“起來喔:懶骨頭!币σ阍谒缴现刂匾晃。
霧霜悠悠轉(zhuǎn)醒,姚毅的厚胸輕擦過她的雙乳,他不經(jīng)意的行為令她輕頭。
她甜甜一笑,條地臉紅。老天!床單下的她,竟是一絲不掛。
“我……怎么……”她實在羞于見人。
“昨晚幫你刷背刷沒多久,你就躺在浴槽里睡得不省人事;任我怎么叫也叫不醒,所以只好”他嘻皮笑臉繼績說:“我只好為你擦干身子,再抱你上床!
“就這樣?”她真是丟臉。
姚毅疼惜地執(zhí)起她的手。“不要害羞,我們不是夫妻嗎?”
這句話讓霧霜霍然開朗,積壓許久的陰霾就這樣煙消云散。對!他們是夫妻,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地做任何事,表達(dá)任何情感。
她擁住了他,一邊挑逗他。“老公,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幫你穿?”這下,姚毅可是笑不出來了。
“你說的,我們是夫妻,不是嗎?”她無辜地道,被單故意滑落,露出她豐滿的胸部。
她并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太肉麻?但在印象中,電影上談情說愛的男女好象都是這樣。
她露出豐潤的胸部
霧霜無邪又生澀的動作,無形中更加刺激著姚毅:尤其是她一臉清新純潔,宛若純真的百合:另一面,又是性感艷美,宛若嬌艷的玫瑰。
他豈能抗拒得了?她會議所有的男人迷惑,醉死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
“是的,冰山美人!我們是夫妻,是夫妻!彼氐馈
“你看,我這家庭煮夫可不是蓋的吧!”姚毅展露自己一身的本領(lǐng),包括洗衣、燒飯、作菜,他無一不是自己動手。
這令霧霜大開眼界,她看到姚毅的另外一面。
在她的觀念里,富家公子鐵定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好似“廢物”一般。
但姚毅卻完全不同,倘不僅會照顧自己,也把妻子和肚子里的小孩照顧得很好,她有時還覺得慚愧呢!當(dāng)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祁家二千金,洗衣燒飯,她可是一點也不會,也不懂。
他又自說自唱!拔沂莻天生的強者,我十全十美。你看,連女人家的工作活兒,我也能做得如魚得水!
每當(dāng)他如此說時,霧霜總是不忘頷首微笑,她完全認(rèn)同,她真的嫁給一個無懈可擊的男人。
他燒了一手可口美味的菜,其中還有一鍋苦瓜燉雞!澳阋喑渣c!”他挾了好多菜給霧霜。“這是道地的土雞,很營養(yǎng)的!
他又說了好多菜名的由來,讓霧霜聽得津津有味。
她真是佩服它的博學(xué),她間:“你打哪兒學(xué)來的?”
“在美國時,我都是自食其力,還在餐廳打工呢!”他驕傲地說。
“我才不相信,爸爸會讓你在美國受苦?”她不以為然。
“當(dāng)然是不會。我在美國住的是洋房別墅,有私人轎車、私人游泳池。只是,大部分時間,我還是與一般留學(xué)生一樣,到餐廳打工,吃漢堡、三明治!彼貞浿
他并沒有忽視霧霜敏感的眼光,他明白,她很想問有關(guān)安娜的事。畢竟,安娜是件著他度過美國歲月的女人。
但姚毅有技巧地轉(zhuǎn)移話題。“霧霜,吃完飯后,我?guī)愠鋈ス涔,好不好?這里的飲茶,可是頗負(fù)盛名的!
聽到姚毅要陪她出門,帶地出去玩,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她完全忘記了安娜她心中的吃瘠。
他們到了蟑山寺。
這里群山環(huán)繞,層層山巒中間臨立著一座佛寺,往下望去,可以俯瞰整個大臺北市的風(fēng)貌。
這里很平靜,姚毅挽著她賞景,她倚靠在他的胸膛,聆聽陣陣梵音在山間回蕩。這種梵音,不同于世間任何一種音樂。
他執(zhí)起它的手走下階梯,很快地,他們便消失在茂盛樹林中。沿途,蝴蝶翩翩飛舞,還有不知名的小鳥哎櫻歌唱,另有一番情境.
姚毅一一篇她介紹,為她解惑。
“你看,那是高山蝶,是臺灣目前最稀有的蝴蝶之一,都快絕種了!”他用手指著正在不遠(yuǎn)處采蜜的蝴蝶。
“你看,這是蟬,這是蚱蜢。”他指著停在樹上發(fā)聲的昆蟲及在地上跳躍的心動物。
霧霜原本很怕小虱子,但在姚毅的解說下,她大開眼界也因此釋然面對了。
“你知道蟬怎么抓嗎?”他口沫橫飛道!叭恐桓び袕娏δz的竹竿,對準(zhǔn)目標(biāo),輕輕一碰,蟬就黏在上面了。”
霧霜像個鄉(xiāng)巴佬被姚毅唬來唬去。
“你看,這是毛毛蟲。”他指著地上一只長形黑色、全身毛絨絨的昆蟲。
“好丑喔!”她道。
“現(xiàn)在當(dāng)然丑,但過沒多久,就會變得像蝴蝶一樣美麗。”他有感而發(fā)!叭魏问虑,不經(jīng)一番波折,怎會有撥云見日的一天。”
是的,感情也是如此。一波一波的苦難,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彼此的真心要在經(jīng)歷過驚濤駭浪后,才會有風(fēng)平浪靜的一天。
傍晚時,姚毅把車開到山腳下,他們一起在政大的堤防上散步,看著天邊晚霞,微風(fēng)清拂,他們相視而笑,這份寧靜得來是多么不易。
落日的離去,黑夜的腳步近了。姚毅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霸趺戳?身體不舒服嗎?”他關(guān)切地問。
“不!沒事,只是”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她好窩心。“是、餓了!”她燦爛一笑!靶『I了!”
聽到她肚子里咕嚕咕嚕的叫聲,他滿是歉意!班!我居然忘了媽媽的肚子,原諒我,我真是粗心的爸爸,為了你,我們?nèi)ワ柌鸵活D。”
這一句“為了你”,讓霧霜高興得吻住姚毅。他們的生活,宛如新婚的夫妻。
夏日的炎熱,使她會赤裸裸地在房子里走動,現(xiàn)在,她再也不會覺得害羞;而姚毅,永遠(yuǎn)以最虔敬的眼光注視她。
他們會一起彈琴,一起分享音樂情事,姚毅有時也會瘋瘋癩癩,他放著貝多芬的田園交響曲,把音樂調(diào)到最大聲,彷佛要讓十里以外的登山人家都聽得見:他總是說,你要做好胎教,這樣,我們的小孩,將來一定是貝多芬第二。
看著他滔滔不絕地發(fā)表“高論”,霧霜不忍掃興,完全依言行事。
有時,千著大雨,山中的兩總是比山下來得兇,來得急:這時,他們會躲在”桃花園”里,望著窗外,一起賞景、聊天,他們天南地北地亂聊,也一起品茗。不過霧霜永遠(yuǎn)沒有福分喝茶,姚毅只準(zhǔn)她喝牛奶,他好言相勸!盀榱硕亲永锏暮⒆樱憔蜖奚幌掳!”而他,則品嘗當(dāng)?shù)刈詈玫陌N茶。
不論在何時,霧霜總是喜歡在姚毅懷中,她離不開他。
夏雷嘴蠻乍峰。
在山上,夏雷聲大得震耳欲扛。
霧霜害怕地躲在姚毅的懷里,姚毅也以強壯的臂蠻環(huán)抱著她。
她的預(yù)產(chǎn)期就快到了。
孩子一出生,她是不是也要走了?
她怎能離開孩子?她如此深愛孩子的父親!
每每想到“契約”,她就會陷在痛苦的深淵里。
越想,她就越魂不守舍、膽戰(zhàn)心驚,有時,姚毅問她話,她又會支支吾吾,答非所問。
她的反常行為只令姚毅沮喪及誤會。
霧霜一定是想離開他,她一定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俞俊仁的懷中,她還是對那個男人舊情綿綿。
家中的氣氛更加凝重。
霧霜覺得自己快發(fā)瘋了,積壓許久的苦悶,她一定要找個人傾訴宣泄。地想到了霧雪,她的大姊,她知道,就算只是聽聽霧雪的聲音,這種親情的慰藉,也能帶給她相當(dāng)大的鼓勵。
她在報紙上?吹酱箧⒑透碟椀男侣劊麄冞@對賢伉儷,婚后生活真是幸福快樂。不但成立流浪動物之家,傅鷹更是以獸醫(yī)的身分,免費收留街上流浪或病得奄奄一息的小狗小貓。他們這封夫妻,是保護(hù)動物的最佳代言人。
趁著姚毅在休憩之際,霧霜從他的懷里溜下床,她走到客廳,顫抖地拿起話筒,撥了印象中的電話號碼,此時的她,多么渴望聽到大姊的聲音。
“喂?”令她失望的,對方竟是低沈沙啞的男子聲。
“喂?找誰?”
“我我是”話未畢,霧霜已淚眼婆娑。
哭聲激起對方的注意,對方相當(dāng)敏感及疑惑!澳闶庆F霜?”
“是,我是!彼槌橐馈
“太好了,我和小雪找你好久好久,你知道嗎?”傅鷹高興地開口。“小雪她現(xiàn)在不在,我是傅鷹。”
“姊”她羞澀得道不出口。
“不要那么拘束,叫我傅鷹就好了!彼穆曇粲兄共蛔〉年P(guān)懷。“你好嗎?霧霜!
“傅鷹!傅鷹,我.”她抽抽搭搭地揩淚。
“別哭!別哭!把地址留給我,我和小雪會盡快去找你的!
“傅鷹,小孩”它的話止住了,因為,姚毅已臉罩冰寒地站在她身旁,抿著嘴,臉色陰沉。他忿忿地奪去她手中的電話,狠狠地把電話往墻上一扔,電話已四分五裂。
這段日子,霧霜從未見過姚毅發(fā)過這么大火,她真是被嚇著了。因為,現(xiàn)在的她,實在是個脆弱又多愁的女子。
“他是誰?”姚毅不客氣地指責(zé)她!案碟,是不是你的情人?”他咆哮!笔遣皇牵俊
他又含血噴人了,霧霜已是心力交瘁,再也沒有力氣辯解了。
姚毅卻把她的沉默當(dāng)是認(rèn)同,他怒氣沖天。“真是個賤女人!”它的嘴角痛苦地抽動著,他心如刀割地?fù)P手賞了一耳光給霧霜,她一個不留神,整個人跌撞在地。他完全忘了現(xiàn)在的她,是個有身孕的柔弱女子。
“我姚毅居然有個不守婦道的妻子?”他青筋暴露,雙拳緊握,憎恨的雙眸閃閃不定。“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傅鷹的?是不是別人的種,你給我戴綠帽?”他污蔑她。
這一掌打得可真是不輕,她除了右臉頰紅腫及嘴角流血外,剛那一跌,使她的腹部隱隱疼痛。
“是的,是的!”她努力佯裝無所謂,高傲地起身,她吼叫著:“這孩子本來就不是你的,他是我的,他完全屬于我。”她沖進(jìn)房間鎖上門鎖門的一剎那間,她道:“傅鷹,他是我姊姊的丈夫!
門內(nèi),哭泣聲不斷地傳出。
姚毅悔恨著,老天!我怎會讓嫉妒之火燒壞了腦袋。他破壞了好不容易才與霧霜建立的感情,他怎會如此的不信任她,如此懷疑她地貞操,他萬般地咒罵自己。
“霧霜!霧霜!”他敲著門!皩Σ黄穑义e了,原諒我!彼麘鼗诘馈
屋內(nèi),只有硬咽聲,沒有任何的回音。他應(yīng)該是累得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霧霜悄聲打開房門,滿腔柔情地注視倦態(tài)中的姚毅,她輕輕為他覆上一件外套,而疲憊不堪的姚毅,并未轉(zhuǎn)醒過來。
原諒我,毅!霧霜心底訴說,我實在無法等到生產(chǎn)后再佯裝瀟灑地離去:而留下孩子,更是會令我心痛如絞,因為我是如此深愛你及孩子。
我想,現(xiàn)在離去,這樣的決定對你我來說,才是最好的。再見!我的愛!望著大雨癆陀的山景,霧霜提起最大的勇氣,她開門,走在雨中
他忽然醒了,在筋疲力竭的沉睡中,姚毅突然一骨碌地生起身,他心跳若狂。
霧霜走了?整個房子空空蕩蕩。
不!不!不!“霧霜!霧霜!”他嘶喊著跑進(jìn)房間里,臥室整齊得似乎無人居住,他打開衣櫥,衣服完好無缺,他跑到浴室,里面空無一人。
霧霜離開他了。
她大腹便便,她能走去哪?
姚毅心焦如焚,他來回不停在房子內(nèi)走動,望著窗外的車子,他更是憂心忡忡,這里遠(yuǎn)離市區(qū)又人煙罕至,霧霜真能一路平安?
他拿起電話在里面留言,而后沖出門,他決心要找到霧霜。
一天,二天,三天,姚毅每天都是無功而返。
他問遍了沿途的住戶人家,但卻一無所獲,大家都說沒見過懷孕的婦人。
他一刻也不能安息,他會害怕霧霜回家沒有人迎接她。但他一旦在家中,卻恍若一只驚弓之鳥,害怕霧霜在外發(fā)生意外。
他憂心忡忡,不安撕裂著它的心。
半夜,電話鈴聲大響,他急急地拿起話筒!拔!霧霜,是你嗎?你在哪?你好嗎?”……
“是姚毅嗎?”對方反問他,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的!币σ阋迅杏X大事不妙!澳闶恰
“我是霧霜的姊姊”電話那一方有幾許焦急,有幾許不解,有幾許埋怨,還有幾許吵雜聲。
“霧霜怎么了?她要不要緊?”姚毅已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在醫(yī)院里,小霜快臨盆了!可是她一直處在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中,她不愿讓孩子出世;她說,只要孩子不出來,你就不能帶走孩子,她現(xiàn)在很危險,你對方有幾許請求!澳阍敢膺^來嗎?”
姚毅瘋狂地沖出大門。|”
當(dāng)他到達(dá)時,已是凌晨了。
他從一入醫(yī)院,就扯破喉嚨地大叫:“霧霜!霧霜!”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屋頂掀掉了也無所謂!办F霜!霧霜!”
“你是姚毅吧!”從急診室跑出來,傅鷹劈頭就間。
眼前這男人不僅很英俊,而且柔情似水,笑容可揀,一副溫文儒雅,和煦如冬陽,他自有一股難以抗拒的魅力。
“是的!币σ愕哪樕嫌兄浅娏业膽n心!办F霜她”他的心全在霧霜身上。
傅鷹拉著他的手往急診室大步走去,他們并沒有太多時間談話。
姚毅一走到門口,看見躺在病床上痛苦無比、臉色發(fā)自、汗流不止的著霜。
“霧霜!”他沖到床邊緊緊握住她的手。“霧霜,霧霜!”
她的意識顯然已在恍惚中,生產(chǎn)的痛苦幾乎讓她承受不住。“毅!是你!你來了,你真的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不!我錯了,原諒我。”姚毅悔恨著!拔艺媸怯薨V,竟”
“不,不要說了!”她揮手打斷!拔覑勰悖!當(dāng)你還是‘阿義’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墒悄阋稽c也不愛我,還誣蔑我,說”她虛弱一笑!岸紱]關(guān)系了,我再也不會介意了,孩子是我的,只要我不讓他出世,你永遠(yuǎn)都帶不走。
她已在模糊中,她喃喃嘆語:“我愛你,你愛安娜,我愛你,你愛安娜……”
“不!霧霜!我愛你,我愛你,我好愛你,你知道嗎?”姚毅哭了。“我不能忍受失去你,也不能忍受失去孩子,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我不能沒有你們!彼拊V道。“原諒我曾經(jīng)那樣傷害你,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此如此地深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真的嗎?”她幾乎不能置信!澳銗畚遥阏娴膼畚?”它的淚水與汗水交雜在一起!拔乙矏勰悖!我好愛好愛你!钡?zé)o力道。
“答應(yīng)我,霧霜!币σ銥樗I水!鞍押⒆悠桨采聛恚⒆悠狡桨舶,這樣我們才能重新在一起,廝守終生”
霧霜點頭,她痛苦地呻吟:“毅,快叫醫(yī)生,快叫”
※※※
今天清晨,姚毅正式成為一男一女雙胞胎的父親。
他一直佇立在育嬰室前,雙眼炯然地注視著啼哭不停的一雙小娃兒。
傅鷹和露雪也在一旁恭喜他們!懊梅颍材,喜獲麟兒與鳳女。”
姚毅輕輕地打開房門,他攝手?jǐn)z腳地走到床邊,滿腔柔情地望著一臉疲憊的霧霜。
霧霜半謎著雙眼,還是不忘問道:“孩子”
“噓!”他輕吻她的臉!耙磺卸己,孩子們很平安,不要擔(dān)心,好好休息,你累壞了!彼麗蹜z道。
“孩子們?”她不可思議!安恢灰粋?”
“沒錯,我的生產(chǎn)力堪稱一流,是一男一女!币σ阏凑醋韵驳。
“一對兒女!膘F霜無力的心手握住它的大手!拔覑勰悖!”
“我也是,我的冰山美人,我愛你,永生永世!彼l(fā)誓!霸跓o名橋上我已愛上你了……”他一一敘述著。那些剖腹挖心的告白……
當(dāng)他們抱著一雙兒女回高雄姚牢時,姚家上上下下更是喜氣洋洋,這真是三喜臨門。
孩子們的出生,這是一喜。
姚金與王雯梅開二度,這是二喜。
另一喜,當(dāng)然是姚毅與霧霜了。
這就是“姚家三喜”。
當(dāng)著所有的人,有傅鷹及霧雪、傅鷹的大哥傅桌和愛妻櫻、姚金和王雯的面,姚毅撕掉契約,重新向霧霜求婚。
結(jié)果,姚家三件喜事,在雙胞胎滿月時,同一天舉行。
霧霜成了社會大眾津津樂道的傳奇女性
兩年前,丈夫從婚禮上逃跑,兩年后,霧霜小姐本領(lǐng)高強、魅力過人,使丈夫乖乖就范,他們再次攜手走過紅毯的那一端,這倒也被傳成一佳話。
尤其是霧霜,更不相信它的新娘禮服會穿戴二次,而且老八可都是同一人喔!
今年最熱門的話題,只怕是非姚家三喜莫屬了。*新婚之夜。人家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不過,姚毅可就沒那么好運,“冰山”美人在算總帳了.
“說,我大腹便便時,你有沒有背著我在外跟安娜胡搞?”她逼供了。
“沒有!彼麡O力否認(rèn)。
“你|說謊。”她用力捏住它的耳朵。“那晚,你怎會跑進(jìn)安娜的房間,你不是向她求愛是什么?”
姚毅痛得哇哇大叫.。“女人家就是愛爭風(fēng)吃醋,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亂搞女人;有了你,我其它的女人都不要,連安娜也不要,我只要你。”
冰山美人聽得心花怒放,立即松手了。
姚毅趕緊辯白:“那晚,我去找她就是要告訴她,請她搬家,我要她離開,因為我知道我再也不變她了!
“真的嗎?喔!姚毅!”她嬌吟著堵住他的唇,姚毅流連忘返之際,她又突然推開他!澳懔R我,誣順我,說我什么偷漢子、不守婦道……”
“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計較了,好不好?”他低頭認(rèn)輸。“乖乖,冰山美人,今天是新婚之夜,不要翻舊帳,好不好!”他一直逢迎諂媚,對著霜頻頻示好,因為他的心兄弟早已不聽話了。
霧霜一身蕾絲透明睡衣,生完小孩的她更是豈嫩無比、嬌美萬分,尤其是若隱若現(xiàn)的雙峰,姚毅已經(jīng)熱血沸騰了!皩氊悾笄竽懵!”
“跪下來,我就饒了你!”她聲色俱厲道。
不過,很快地,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徹底的輸家,姚毅真是聽話地跪下來,但他卻撩起它的睡衣,從腳踝開始,一路親吻她豐潤修長的大腿……
過了好久,姚毅好象累得睡著了,霧霜又不死心地猛搖醒他。“還有,還有一件事”
姚毅旋身又在她身上磨贈,她嬌喘呼呼!扳徧m,鈴蘭花……是……什么……:意思?”她口吃了。
“你不覺得你很像鈴蘭花?”姚毅抬首盈笑道。
“我不懂!彼涿睢
“冰山!”他挪愉!袄淠谅谝淮卧跓o名橋上,那個好象冰山的女人,好象是鈴蘭的代表!
“原來”她直瞪眼。“你一直在嘲笑、,可惡!你好壞喔!”
姚毅緊緊箝住她,他們的變軀交纏在一起!安贿^,我再也不會送你鈴蘭花了,因為,“冰山美人”.再也不見了;她消了,她融化在我的懷中!彼粩嘤H吻愛撫她的全身。
“姚毅,毅!”她夢語呢喃地喚著他,“是的,我融化了,冰山融化成水溫柔似水!
一個月后
“親愛的,我們要去哪?”霧霜摸不著頭緒問。因為車子停在一座寬大結(jié)實的橋上。
“下來吧!老婆。”姚毅停車,他跑到另外一逆抱著地出來!澳憧础
環(huán)境是她滿熟悉的,但她還是不太能相信;因為記憶中,這是一座小小、破舊不堪的無名小橋。
如今,這兒卻全變了。
“還看不出來嗎?老婆?”姚毅嘻笑道。
霧霜還是一頭霧水。
他一本正經(jīng)道:“感謝上帝,讓我在這里遇見你,我的愛人!”他抱她坐在橋上。“我真感謝你,你能堅守道德,沒有逃婚;你甘愿嫁給一個肺癆鬼。如果你真“聽話”逃跑,只怕,今生我真與你無緣!彼杏|良多。
“我謝謝蒼天,也謝謝你!”他真情真意說。“我真該有些回饋,所以出了點錢,把這橋整修了一番!彼偗偘d癲抱她到橋頭。“你看”
霧霜淚水直流,因為橋上有塊石頭上刻有金字,上面寫著霜橋。于民國八十四年六月建。
這座無名橋終于有了名字。
“毅,謝謝你!”她緊緊摟住他。
“我才要謝謝你,因為你,我再也不會憤世嫉俗了。我真的相信上帝,神真會給世人料想不到的‘驚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