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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皇后 第二章
作者:紫菱
   
  “我不是呆子!”



  震驚她滿面泥沙的笑容里似乎有一種特別吸引人的地方的丁曲廉,霎時因她的話回神,他可是貴為王爺之尊,被個婢女叫呆子,自尊心立即受創(chuàng),聲音又回復(fù)之前的氣焰高漲。



  “對,你不是呆子。”顯然的,這句話是敷衍了事,她的語氣一點(diǎn)也不帶誠意,她拍拍自己滿是泥巴的身子,對于這個呆子,她才懶得理,這些花苗可是她種了這么多天以來,惟一有成果的,她把它視為天下珍寶,當(dāng)然身價比這個呆子還重要,她蹲下身道:“麻煩你高抬貴腳,我要看看這花苗還有沒有得救?”



  她把花苗看得比他這王爺還重要?他的內(nèi)心不由得升起滿滿的不悅,開口就是凍死人的寒氣,他絕對得好好的教訓(xùn)她一頓,太沒規(guī)矩了!



  他的語氣簡直可用恫嚇來形容,“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嗎?你撞傷我竟然不道歉,還一副兇巴巴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雨荷挑眉的拿正眼瞧他,這鼻子就是鼻子,眼睛就是眼睛!嘴巴像平常人一樣,也是一個,并沒有多生出好幾個,根本沒有什么特別到不行的地方,她才懶得理這個動不動就開罵的呆子,所以下一刻,她的注意力又放在她心愛的花苗上。



  “唔,這個花苗還好只睬到一點(diǎn)點(diǎn)葉子,說不定再澆點(diǎn)兒水,就不會有事了。”



  聽她說話差點(diǎn)氣死,她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從小受盡奉承的丁曲廉從來受過這種漠視,他怒指著雨荷,“好大膽的賤婢!這是我的王爺府,怎么會進(jìn)來你這種不識主子的婢女?”



  雨荷依然沒理他,她全心全意的撥開花苗上面的泥土,小心翼翼的程度似在對待世上最珍奇的珍寶。



  看她完全無動于衷,丁曲廉怒得連背上的肌肉都抖動起來,“你是聾子嗎?沒聽見我說的話?”



  雨荷嗯啊了兩聲,比之前還要敷衍了事,“是啊,王爺大人,你的腰摔痛了嗎?要不要奴婢幫你推揉?還有你的鞋子沾了土臟了,要不要奴婢我拿塊干凈的布幫你擦干凈?最重要的一點(diǎn),王爺大人,你的嘴老是吐不出象牙,要不要我端水給你清清口啊,以免你老是冒充王爺騙人?”



  反正她說的話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才不信他是什么鬼王爺,丁曲廉不明白她為什么不相信,在他的府里,他根本就不需要證明自己是誰,但是現(xiàn)在竟要證明自己就是自己,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雨荷靠近他的臉,這是第二次了,丁曲廉沒像剛才那樣吃驚,但是她竟伸出手來,用力的抒他的鼻子,他飛快的撥開她的手,她立即哼道:“呆子,下次別假冒王爺了,若是被王爺聽到,你有幾條命也不夠砍,我看這個王府里的王爺是個萬惡不赦的壞人,你腦子是呆了一點(diǎn),但是你不壞,所以我不能見死不救,不提醒你一下!



  丁曲廉第一次聽到仆婢說他是壞人,他是聽過暗地傳言,哪些婢女愛慕他,想要上他的床,弄個小妾來當(dāng)當(dāng)。就從沒聽過有人會說他是壞人,他不由得反問:“你為什么說王爺是壞人?”



  雨荷用“你是白癡”的表情看他,“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看來你真的是個呆子!



  他已經(jīng)連續(xù)被罵好幾聲呆子,按照他的脾氣早已發(fā)火,若不是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辦不清王子的婢女為什么會說他是壞人,他早已氣得口出惡言。



  “就是不懂才問你,丁曲廉有什么不好?讓你說他是個壞人?”



  雨荷將花苗上的泥土輕輕的拂干凈,動作雖輕柔,說出來的話卻要?dú)馑浪,“丁曲廉是誰。俊



  “就是……”差點(diǎn)把“我”這個字說出來,丁曲廉忍住氣,因為他更想知道答案,“是這王爺府的主人,明義王爺!



  “喔,原來那個壞人叫做丁曲廉啊?他是個只會給別人惹麻煩的人,府里規(guī)矩多如牛毛,很煩耶!吃個飯有規(guī)矩,睡覺有規(guī)矩,連走路都有規(guī)矩,你說煩不煩?”



  丁曲廉目瞪口呆,就因為府里的規(guī)矩多,他就被貼上個壞人的標(biāo)志?這個小妮子的腦袋究竟在想些什么。俊澳阒皇且驗檫@個府里規(guī)矩多,所以就說明義王爺是壞人?”



  “沒錯!”她理所當(dāng)然的大大點(diǎn)了一個頭。



  丁曲廉又好氣又好笑,“這世間上比王府里規(guī)矩多的地方多得是,明義王府還算是規(guī)矩少的呢,你這笨丫頭不懂,竟然還羅嗦!”



  被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呆子叫笨丫頭,藍(lán)雨荷可沒那么心胸寬大,她的聲音變成吼叫,“你這呆子,剛才叫我什么?”



  “笨丫頭啊,說你笨你還一臉不承認(rèn),告訴你,有個地方規(guī)矩比這王爺府的規(guī)矩還多如牛毛,是你不知道!



  “哼,嘴巴說說誰都會,我也能說這個世上的呆子只有你一個,你信還是不信?”雨荷一臉的不屑表情就是“你這阿呆在誆我”。



  丁曲廉差點(diǎn)又爆怒起來,雖然強(qiáng)自抑制住,但是他氣得全身抖料顫顫,毫不考慮后果的怒上心頭道:“好,我?guī)闳,讓你看著真有這個地方!”



  “去就去,誰怕你?走啊!”雨荷現(xiàn)在不把心思放在花苗上,兩顆眼睛怒現(xiàn)著丁曲廉,跟他是杠上了。



  丁曲廉也不認(rèn)輸?shù)霓D(zhuǎn)頭帶路,“走就走,到時看你還有沒有話說。”



  ☆      ☆     ☆



  黑發(fā)整齊的披瀉于身后,大太監(jiān)李充微低著頭哈著腰,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著地上,深恐多發(fā)出一個微細(xì)的聲音,就會更加刺激皇上的心情,因為皇上怒顏顯而易見,但這怒顏卻又馬上被收于寒氣的冰冷中。



  專門服侍皇上的他,服侍皇上這么多年,不論看皇上那張驗看得多久,都有被震懾住而無法呼吸的感覺。



  那張臉劍眉上揚(yáng)、雙目如星,從小就散發(fā)勃勃英氣,不可多見的英俊面貌,因為多年的朝政生活,已經(jīng)可以將暴怒隱藏在冷酷的微笑下,但是李充由服侍多年的經(jīng)驗非常的了解,當(dāng)皇上露出冷酷的笑容時,通常只代表一件事——龍心不悅,而事實(shí)上能惹皇上怒氣的事很不常見,只是近年后宮事情多端,常惹得皇上拍桌大怒。



  皇上的生母李貴妃早逝,所以先皇將他給無后的皇后撫養(yǎng),先皇過世后,皇后就成了皇太后,只是皇太后為林氏一族的子大,為保他們林氏一族富貴榮華,每次選妃必定只擇她林氏的親屬,所以后宮都被林氏女兒給占據(jù)。



  這件事皇上與皇太后都心知肚明,皇上原本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大發(fā)雷霆,雖極少臨幸這些林氏妃子,卻將幾個林氏妃子個個封為貴妃,也算是給足皇太后面子,但是皇太后卻不因此而滿足,近年來皇太后明示暗喻皇上選后,皇上卻十分漠然。



  皇太后以為皇上讓步,就更加步步進(jìn)逼,這一兩個月來越逼越緊,使得皇上的心情有如繃緊的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啪一聲大聲聲響,李充連忙將頭抬起來微看,只見皇上將林尚書的奏摺往桌上一摔,奏摺跳到地上,李充急忙撿起,再微微發(fā)顫的放到桌邊,皇上沒有說任何話,但是李充卻已從他的表情里知道皇上這一次恐怕是暴怒了,剛剛他撿起奏摺時偷瞄到幾個字,寫的也是選后一事,這惹得皇上怒火沖天。



  “回寧香殿,朕要休息了!



  李充連忙磕頭引路,“是,皇上!



  ☆      ☆      ☆



  寧香殿原本是皇上的寢宮,若無宣召,絕不許任何人踏入,他伴著皇上進(jìn)入到寧香殿時,卻看到怡貴妃衣衫如薄翼般的從龍床上走下來,一臉媚態(tài)的低下頭請安,“臣妾恭迎皇上!



  李充忍不住渾身冒出冷汗,因為皇上正露出陰冷的微笑,他沒有說話。空氣中卻充滿冰冷的感覺,那怡貴妃胸脯很大,腦子卻不知長進(jìn),皇上從進(jìn)殿以來,都還沒說任何平縣的話,所以怡貴妃現(xiàn)在還跪在地上,跪了一刻鐘,巳經(jīng)跪到腳麻,這會怡貴妃沒有多少腦容量的腦子終于明白皇上正在生氣。



  她立刻磕頭哭得梨花帶雨,“臣妾不知是上……”



  “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皇上冷冷的發(fā)聲,他的聲音足以讓人血脈凍結(jié)。



  怡貴妃從來都沒有聽過皇上用這么冰冷的語氣說話,她的淚水立即又像泉水一樣的流下來,而皇上并沒有因為看到她的眼淚就動搖,他可以了解皇太后為什么要派怡貴妃過來,因為怡貴妃是那群貴妃中最美的妃子,而且她頭腦簡單,容易利用,而愚從命令只代表她有多么愚蠢,竟敢私闖他的寢宮,且還不知已在這里待了多久。



  “李充,傳令下去,將守寧香殿的侍衛(wèi)、禁軍全都打一百大板,然后逐出京城。怡貴妃則打入冷宮!泵嫦蜮F妃,他冷冷道“怡貴妃,你叩頭謝恩吧!



  怡貴妃不敢置信的張大嘴,不知道自己原本要魅惑主上,為何卻變成大難臨頭,“皇上,臣妾……”



  “你再說一句話,我就用穢亂宮庭罪名處死你!惫徘橐粋宇、一個字冷如寒冰的說出口,“來人,立刻把怡貴妃拖出去!”



  怡貴妃被拖出去,李充不敢多言,古情冰冷的眼光正充滿怒意的看著自己的龍床,“將我的床褥全都換過,將林氏的每一位貴妃全都月俸減半,讓她們要什么沒什么,下次再有人私自到我的寧香殿來,一律處斬!”



  “是,皇上!崩畛涞皖^稱是。



  ☆      ☆     ☆  



  丁曲廉發(fā)狠似的把雨荷由側(cè)門給帶進(jìn)皇宮里的那一瞬間,他的腦筋忽然清醒一半,她無爵無官,還是個女流之輩,把她私自帶進(jìn)宮里來,豈不是犯了大罪?更何況皇太啟在宮中眼線極多,他也略知皇太后不愛別的女人進(jìn)宮里,他把她帶進(jìn)來,萬一被誤會是要獻(xiàn)給皇上的女子,皇太后若看見雨荷長得美艷,定會把她弄丑,只怕雨荷會遭殃。



  但是既已進(jìn)宮,還為了要讓雨荷看清楚這里,他便向太監(jiān)說要見是上以拖延待在這的時間,在他沒見到皇上之前不能離開,只好與她干瞪眼。



  倒是雨荷看他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踢他的腿道:“呆子,你干什么這個表情?說要來讓我看規(guī)矩,這地方哪有什么規(guī)矩?敢請你是在誆我?”



  誆她?他丁曲廉還沒小心眼到誆一個弱質(zhì)女流之輩,他忍不住吼叫,“什么叫我誆你?你沒看光是進(jìn)來就有好幾道手續(xù),哪有誰你?而且這地方吃飯有幾百種規(guī)矩,服侍皇……”他馬上改口,“服侍主人有幾千個規(guī)矩,哪是你一介小小婢女見得到的,若是真讓你見到,只怕你嘴巴大張還闔不起來呢!”



  他這幾聲吼叫,引來守衛(wèi)的側(cè)目,就連幾個小太監(jiān)也看了他幾眼,丁曲廉連忙把嘴閉上,就算表兄向來十分疼愛他,但是他也不能這樣沒規(guī)矩的在皇宮里大聲嚷嚷。



  不久后,服侍古情的李充來了,看到丁曲廉便知道他是皇上相當(dāng)疼愛的表弟,對他說話自然不同,行禮之后才小聲道:“王爺,你來的時間不巧,皇上心情不好,正在寧香殿歇息呢,只怕要見他,還得等上大半夜。若沒重要的事,不如明日上早朝時再稟告吧!



  這簡直是求之不得,反正他本來就沒有什么事,只不過要帶雨荷來見識一番,于是立刻點(diǎn)頭,“是,李公公,其實(shí)我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如我先回去,皇上龍體為重,就讓皇上歇息吧!



  他說完就要往回踏出腳步,但是身邊卻空無一人,丁曲廉了好幾次眼睛,以確定自己眼睛沒有花。天啊,雨荷跑到哪里去了?!這里可不比王爺府可以亂跑,這可是要?dú)㈩^的啊。



  他這一次死定了,帶了外人進(jìn)來皇宮,還把她給搞丟了,他已經(jīng)可以想見自己看不見明日的太陽。



  ☆       ☆      ☆



  雨荷非常的驚駭萬分,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這樣的一件事,所以她的心口怦怦的亂跳,她伸出手來,用力的摸了摸!是真的耶!這朵花是真的,而且還開得燦爛,大吐著瑞心。



  “怎么會這樣?我明明也很用心的照顧,花園里的花跟這里的花都是同一種,怎么它在這里開得這么漂亮,而花園里的花被我照顧了一夜之后,死得那么快,到底我的照顧方法哪里有錯?”她從沒見過宮里的一切,也不知外頭那些人是太監(jiān)和侍衛(wèi),一來到御花園見著這朵花后,一心只想找答發(fā)。



  為了找尋自己哪里錯了,雨荷蹲了下來,注意著花的土壤,再看看它的花莖跟花瓣,還有土壤的潮濕狀態(tài),在看完一切后,她還是無法理解為什么她照顧的花會死得那么快,明明好像所有的條件都一樣啊。



  她正在為她人生最不解的大問題煩惱的同時,有人竟不知好歹的踩到她的裙擺,害她要側(cè)身看花朵時跌了個狗吃屎,只見整片下擺揚(yáng)起,她雖及時的把屁股遮住,但還是讓別人看光,若是看的人是女人也就罷了,但他竟是個男人。



  “你這不要臉、下流沒人愛的色胚子!”她慘聲尖叫,被著光了,她守身如玉的小屁屁竟被一個男人因踩到她裙擺的時候看光了,她立刻跳起來就要跟那個人拼命,一個粉拳已經(jīng)毫不考慮的揮出去。



  對方?jīng)]想到她會反擊,只堪堪來得及反射性的一閃,而雨荷因用力過大,不但沒有打到人,還整個人往前仆的跌到土里,這會兒她的裙子又掀到大腿,讓那個男人免費(fèi)欣賞到她的春色風(fēng)光。



  她又尖叫了一次,這一次叫得更大聲,也更凄厲,而且還比之前更快的把裙擺拉下,卻為時已晚的又讓人白看一次。



  她臉上沾了泥土,男人從沒看過這種有趣的畫面,因為她就像一只被踩著尾巴就亂叫的小動物,真是可愛,使他忍俊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俊男?雨荷原本著到他嘴角彎超微笑時應(yīng)該要?dú)鈶嵉脫渖先タ翊,但是她竟在見到她長眼睛以來看到最英俊的大俊男就在眼前后,完全呆愣住。這個英俊的大俊男長得比把她帶來這里的呆子還好看幾十倍,氣質(zhì)、臉蛋、身材完全超越絕世,讓人看了只想流口水。



  但就算他是絕世大俊男,也不該非禮勿視,于是雨荷跳起來,伸出手指著他,“你剛才看到了,對不對?還看到兩次!”



  古情失笑了,這個穿著不像宮女,也不像嬪妃的女子竟然在這出現(xiàn),還蹲在御花園的花草隱密處死盯著地上的泥土看,像在看什么珍奇異寶,他心情正壞,原本是來御花園散心,想不到一時不察的踩上她 的裙擺,她注意力太集中,結(jié)果摔了一跤,還白白讓他占了便宜。



  今日所有的壞心情好像在遇到這個女子時就飛快的不翼而飛,只剩下玩味,今日他一定要寵愛這個女子,她必定是后宮佳麗的其中之一,否則不會在這里出現(xiàn),反正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寵幸過誰,而這個女子剛剛稍微惹他開心,今日他就點(diǎn)這個女子作陪吧。



  “你叫什么名字?”



  雨荷沒那么笨,別人還沒說名字之前,她就把自己的名字給供出來,她惡狠的叉腰,“你這登徒子又叫什么名字?本姑娘的名字才不是你這種下流的人可以叫的,我才不告訴你!”



  古情微微訝異一下,這個女子竟不識得他?但隨即便想到林氏妃子掌握后宮,所有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見不到他的面,這個女子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誰了。



  “我是這里的主人,過來吧。”



  他說這兩句話已經(jīng)夠清楚了……他就是皇上,而那句“過來吧”,正是要嬌寵她的前奏。



  雨荷哼哼的冷笑,“原來你是這里的主人,聽說你這里規(guī)矩千百樣,結(jié)果我看也是普通而已,是那個呆子騙我對不對?害我白走這一趟,不過只要你告訴我這花是怎么種活的,我就不計較,快說吧,這花是怎么種活的?”



  古情將眉上彎,雖然聽不大懂她說的話,但是以他的聰明,他知道她不是他后宮的嬪妃,“你是被帶進(jìn)來的?”



  “沒錯!庇旰上騺硎莻不忘仇的人,她差點(diǎn)被他移轉(zhuǎn)話題,于是馬上又把話題給轉(zhuǎn)回來,“喂,你休想轉(zhuǎn)開話題,我問你,你是不是剛才白看了我這里兩次?”



  看她一臉又羞又嗔的表情,雖然臉上沾滿塵土,但卻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嬌羞,古情心里一動,她有種特別的氣質(zhì),比后宮佳麗三千還要讓他心動,惹得他龍心大悅,她既不知道他是誰,那他就故意戲弄她一番。



  他裝成聽不懂的表情,“你說什么,我聽不憧!



  “聽不懂你的頭啦!”雨荷用手指著自己的小屁屁,“你剛才看了這里兩次對不對?”



  縱然很有勇氣指對地方,但是雨荷還未出嫁,跟個陌生男人說這種話,她還是忍不住臉紅起來。



  “是啊,剛才我是看到了,但是那又怎么樣?我看過的女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個啊!



  雨荷第一次聽到這種超級惡劣的話,她漲紅了臉,他絕對是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否則哪有可能會回答這種不正經(jīng)的話,“你說什么叫?!無恥、下流!看我打你!”



  雨荷說打就馬上撲過來打,古情將身子一閃,她撲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打中目標(biāo),但是她鍥而不舍,滿座御花園的花都被她粗魯?shù)淖反蚪o弄掉一半,而古情貴為九五之尊,從沒被個女人嬌羞又憤怒的追打過,他左閃右閃,笑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在追打快二十多次卻怎么樣都無法打中目標(biāo)后,雨荷心臟跳得過度激烈,她忍不住的按住心口,汗如雨下,直喘氣道:“你別跑,你這登徒子,我要跟你拼了!”



  她使盡全力的往前一撲,沒撲到古情,卻又讓自 己再次摔跤,她的裙子不聽控制的往上飛起,古情這 次很好心的沒有嘲笑她,他走到全身巳經(jīng)沒力氣動的雨荷身邊,她雖然在吼叫,但聲音聽起來卻像小貓的呢喃,“你想干什么?”



  古情撩起她的裙子,雨荷以為他要輕薄她,生氣的扭動身體,但他卻是將裙子好好的蓋住她的臀部。



  “你這混蛋,我才不會感謝你。”氣喘吁吁,雨荷說的話還是很生氣,這混蛋不要以為讓她追個半死,然后對她好一下,她就會感謝他,門都沒有。



  古情心情很好的微微一笑,將手放在雨荷的臀上,這使得她放聲尖叫,“你這無恥的登掛子!”



  古情心情很好的放聲大笑,“天下沒有人敢罵我,就只有你敢罵我!



  “人家就算嘴不罵你,也必定在心里罵你!”雨荷大聲反駁。



  她這尖聲反駁倒讓古情眼里一黯,柔聲道:“你這小丫頭說得對,他們那些人只敢在心里罵我,在我面前是連個字都不敢吭,役有人會對我說實(shí)話!



  “喂,藍(lán)雨荷,你在哪里啊?藍(lán)雨荷……”遠(yuǎn)方有一個男聲壓抑著聲音,正不斷喊著她的名宇。



  古情一聽就知道是他小表弟的聲音。原來這個潑辣的姑娘是丁曲廉帶進(jìn)來的,丁曲廉為什么帶個姑娘進(jìn)來,他聲音變得低沉,“你跟丁曲廉是什么關(guān)系?”



  雨荷根本就沒在聽他說話,她大吼大叫的呼救,“呆子,快來救我,我在這里!”



  看她這么緊張呼救,一定是把他定位在登徒子之流,古情可不能讓她失望,他偏了頭,輕吻那紅艷的嘴唇一下,笑得一臉風(fēng)流,“下一次,希望能好好的把你吻個夠。”



  雨荷瞪大了眼,終于了解自己被占了什么便宜,她奮力的提起氣往他的臉上打去,“你這混蛋,不要臉,被你吻嘴會爛掉。”



  她的手被古情給硬扳下來,他開心的站起來,臨走前還笑道:“我們還會再見面!



  雨荷瞪直雙眼看著他的背影,全身無力爬起來,只好繼續(xù)趴在地上,一張嘴氣得大罵,“你下次不要再讓我遇到,否則我絕不會燒過你!”



  這時丁曲廉終于趕到,他一看到雨荷趴在地上便吃驚的把她給扶起來,“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趴在地上?”



  雨荷憤恨的看他一眼,若不是這個呆子把她帶來這里,她也不會在剛才被人家占便宜,要她當(dāng)著呆子的面說出她被輕薄的話,不如叫她去死,“都是你這個呆子,都是你害的!”



  丁曲廉的火氣忍不住冒上頭,他可是個王爺耶!若不是怕在這吼她自己可能會倒霉,他哪會對她這么客氣?但話只說回來,如今見她無事,他心里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若是她在宮里鬧出什么事,他可是幾條命都不夠賠,真被這個丫頭給嚇?biāo)溃?br />


  而李充在寧香殿當(dāng)差,看到皇上一瞼愉悅的走回來,忍不住暗暗稱奇,不知是誰那么有本事,竟能讓怒氣不斷的皇上露出幾個月不見的歡暢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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