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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名妓 第九章
作者:紫菱
   
  寢宮內(nèi)的人往后站去,態(tài)度極為恭謹(jǐn),皇上疲累的面容上有著難掩的關(guān)心,可見國事操勞下,他依然對愛女放不下心!肮鞯那闆r怎么樣?”  



  “恭賀皇上,公主的胃口比前幾日更好,只是……”  



  聽到他們說話支支吾吾,皇上低沉的聲音充滿不悅。“要說什么一次說完,別吞吞吐吐的!”  



  最親近公主的宮女道:“可是我們已經(jīng)多日不見公主,誰也不知道公主的病是否好多了點(diǎn)!  



  “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伺候公主的人,為什么連公主是否病好多了點(diǎn)都不知道,這分明是在扯謊!”  



  見皇上動怒,宮女們立刻跪下,“皇上息怒,自從宰相夫人與王爺夫人進(jìn)宮后,她們就不準(zhǔn)我們進(jìn)去,只準(zhǔn)我們將飯菜拿到公主房前,便要我們退下,我們深深覺得奇怪。  



  “而且王爺夫人要我們不能上報給皇上知道,只是寢宮里偶爾會傳來公主的呻吟聲,我們實(shí)在是被嚇壞了……”  



  一聽情況如此詭異,莫非是琴蕭被人挾持,畢竟這兩名女子是觀銷紅與浪破天的妻子,而他們的友好也時有耳聞,又同是關(guān)在地牢里的馳遠(yuǎn)將軍的好友,自己該不會是引狼入室吧。  



  皇上當(dāng)機(jī)立斷道:“不必說了,朕要親眼看到公主,侍衛(wèi)。”  



  一聲令下,侍衛(wèi)們?nèi)w動員,排排站在皇上的身邊,皇上出手使力推著公主房間的門。  



  那門扉文風(fēng)不動,皇上便示意一些孔武有力的侍衛(wèi)上前推門。  



  突然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暸拥牡秃,“不?zhǔn)推門,聽見了沒?”  



  這并非是喬姝兒,而是另外一個人,語音雖然輕柔,但是悍然音色不落人后。  



  里面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皇上又驚又急,唯恐喬姝兒遇害,他怒氣沖天的道:“給朕用力的推!”  



  里面?zhèn)鱽淼偷偷纳胍髀,然后變大,可見承受的痛苦之劇烈,皇上心血一陣激動,認(rèn)出那是自己的愛女的聲音。  



  承受不了憂急如焚,皇上沖向門邊,一聲尖叫傳來,門外的眾人面面相覷,渾身忍不住發(fā)顫。  



  皇上臉色鐵青的命人更奮力撞門。  



  突地,門打開一點(diǎn)縫隙,立即有人從里面問身而出,然后門又立刻闔緊。  



  出來的人一身粉衣的打扮,容貌十分令人驚艷,眾人一陣眼睛發(fā)直,只見她手擦腰,神色異常不善。“全都給我退后!”  



  皇上從驚艷中清醒,怒喝,“開門!”  



  華瀲滟本是天下名妓之二,而原本的身份更是江南首富華家的千金,只不過恰好是神偷世家,她閑來無事,突發(fā)其想,便去當(dāng)妓女借機(jī)賞識嫖客的貴重物品,看有沒有價值偷到手,她行事最機(jī)靈,再加上武功又高,面對眾人別有一番自信。  



  她冷道:“不能開門,再等一刻鐘就行了!  



  “你可知道朕是誰?”皇上怒問。  



  華瀲滟冷笑,手技腰,兇悍之中,別有一股凜然的艷色,使得每個男人都像看見仙女般的瞪著她直看,她冷笑一聲,“就算你是皇帝老子也不能開門,喬妹妹只差一刻鐘而已!  



  門里又傳來比剛才更凄厲的尖叫聲,椅柜的碰撞聲不斷,在場的人都不曉得公主房里發(fā)生什么事,但是忍不住寒毛直豎,因?yàn)槔锩嬉欢ㄊ前l(fā)生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才會叫得這么凄厲。  



  “不必管她,給朕開門就是!  



  皇上一下令,所有侍衛(wèi)就算再怎么驚于華瀲滟的美色,也只有上前遵命行事。  



  華瀲滟的臉色異常難看,她掏出幾粒菱形的暗器,直撲最先沖上來的人,那人中了暗器立刻倒下,但是后面還有成堆的人前仆后繼。  



  “這樣要怎么打?”  



  再怎樣也看得出情勢對自己太不利,華瀲滟立刻將眼光轉(zhuǎn)到身邊華衣人的身上,俗話說擒賊先擒王,若是能捉到這個發(fā)號施令的男人,必定使其他人不敢動彈,那自己就不必和這么多人對打。  



  想了就做,就是華瀲滟的特色,要不然她也不會頂著天下首富華家小姐的名字不要,跑去天香樓當(dāng)妓女。  



  腿一溜,華瀲灘的輕功是她最自豪的招數(shù),只見她姿勢非常美妙的一轉(zhuǎn),大家剛以為她要往左,想不到她腳不沾地,立刻往右,按住了華衣人的脖頸,全部的人霎時都怔了,看著華瀲滟挾持皇上。  



  “退下去,要不然我就給他好看!”  



  皇上本身也驚得無法動彈,華瀲滟作勢按住皇上的脖子,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氣,往后退了好幾步。  



  “喔,原來擒賊先搶王這么簡單啊,我還以為要打個半天呢!觀銷紅若是看我衣衫破亂,一定會把我念得半死,才肯讓我睡覺!比A瀲滟吁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語氣中似乎有松了一口氣之感。  



  “你是宰相的娘子?”  



  華瀲滟微微一笑,“沒錯,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任何人,只要等一等就好了,喬妹妹不愿意讓她爹爹擔(dān)心,所以不準(zhǔn)任何人傳出消息,不曉得你們這么一堆人跑來開門干什么。”  



  皇上見她笑容可掬,毫無惡意,且說話隨性,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冷靜的問:“你說的喬妹妹是誰?”  



  她用一臉你很笨的表情看了下他,“喬妹妹就是琴蕭公主,只不過她遇見我們時,說她母親姓喬,所以自稱是喬姝兒!  



  皇上還要再問,房間里傳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刺耳到讓人想把耳朵堵起來,那好像是人死前的狂吼聲音。  



  皇上為此流下冷汗。  



  想不到他身旁的華瀲滟卻笑了,“大功告成了。”  



  趁華瀲滟警戒心放松,皇上捉住她的手,一轉(zhuǎn),反制住她。  



  “給我撞門進(jìn)去,順便傳令下去,查封宰相府與正德王爺府,派人占駐,一等宰相與正德王爺回來,立刻就地處斬!!”  



  華瀲滟臉色灰白,看向剛才被自己挾持的人,“你說什么?就地處斬?我花了這么多時間……”  



  皇上冷冷看她一眼,得令的人上前正要撞門,門卻被人由內(nèi)輕輕打開,一名青色衣衫的女子輕步走出來,她的容貌姣美,還有一股嬌憨之色,且不輸華瀲滟的悍艷,讓欲撞門的侍衛(wèi)再次怔在原地。  



  怔在原地的理由是因?yàn)樗掷锓鲋粋身著白衣的女子,白衣女子的容貌被鳥黑的發(fā)蓋住,所以看不見。  



  這時白衣女子發(fā)出很輕的聲音,“退下去,你們都退下去!”  



  “琴蕭?”  



  喬姝兒慢慢的抬起頭,當(dāng)她的眼神與皇上相對之后,皇上不禁怔然的立在原地。  



  琴簫回來時,原本一張臉可以稱作是被完全的毀容,但是剛才對他虛弱一笑的她,竟又恢復(fù)與以前一般的臉,絲毫沒有被毀容的跡象。  



  華瀲滟掙脫他的鉗制,上前扶住身子無力癱軟的喬姝兒,“喬妹妹?”  



  幸而,她跟云若仙及時扶住喬姝兒。  



  皇上見狀問:“琴蕭究竟怎么了?她的臉怎么又回復(fù)了?”  



  華瀲滟撇頭大聲沒好氣的道:“那是我爹留下來的神丹妙藥,其中剛好有一種是換膚的,我之前曾去訪問江湖上的老名醫(yī),他說要治真正被毀容的臉是絕無可能,但是這種被刀剪輕劃的痕跡,可以用換膚藥,只是換膚時會苦不堪言,比死去還要痛苦!  



  “這就是剛才為什么我們會聽到那樣可怕的聲音嗎?”皇上聞言恍然大悟。  



  “對,而且換膚的時候,不能讓光線進(jìn)入,只要照射到光線,就會產(chǎn)生瑕疵,之前就連要開門將食物拿人,我們還得搬動喬妹妹,不讓光線照到她,也因此命令所有人都不準(zhǔn)進(jìn)入喬妹妹的房間,偏偏你們這些人跟發(fā)瘋一樣的要闖進(jìn)去。”  



  華瀲滟愈說愈氣,干脆比著皇上大罵,“她原本就在生病,換膚后,因?yàn)閯×业奶弁炊鴴暝菦]有體力,結(jié)果還要出來斥退你們這些人,給我滾出去,就算有什么要緊的事要說,也等明天她休息夠了。”  



  “我是她爹爹。”  



  華瀲滟六親不認(rèn)的道:“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進(jìn)去,我要幫喬妹妹運(yùn)氣,她發(fā)燒太久,御醫(yī)給她吃的藥物再好,也好不過我爹留下來的珍奇藥品,我讓她吃下后,明日她自然就會恢復(fù)精神!  



  皇上從來不曾被人呼來喝去,一時之間無法反應(yīng),倒是云若仙誰也不理會,直接就將喬姝兒扶進(jìn)房,對華瀲滟道:“華妹妹,進(jìn)來,不必理這些人了,喬妹妹已經(jīng)累到?jīng)]有力氣,暈過去了!  



  華瀲灘立刻走進(jìn)房,將門關(guān)上,就連皇上在內(nèi)都吃了閉門羹,不過皇上不以為意的拍門詢問道:“那我明日幾時來才可見到琴蕭?”  



  “中午后再過來吧!”一陣輕俏的女音回答他。  



  皇上驚喜若狂,一想到愛女重傷的面容得到治療,她們是真心在照顧琴蕭,剛才華瀲滟曾對他大不敬的舉動全都不在意了。  



  “吩咐下去,剛才查封宰相府與正德王爺府的命令撤回,還有要將正德王爺與宰相就地處斬的話也全都撤回!”  



  皇上欣喜若狂的心情,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眾人得令,立刻飛奔下去傳令。第  



  皇上再道:“撤走這里所有的人,只留下在大門口守衛(wèi)的侍衛(wèi),其余閑雜人等,王爺夫人與宰相夫人說什么,你們就做什么,聽見了沒?”  



  一陣應(yīng)和聲傳來,大家各依其份做事。  







  ☆        ☆        ☆  







  第二天,皇上果然中午后就來了,這次他欲推開公主房門的舉動,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受阻,而他一進(jìn)入房間,喬姝兒已經(jīng)坐在床上等他,他欣喜的急喚出聲,“琴蕭?”  



  “父王。”  



  見她已經(jīng)無礙,而且精神很好,皇上臉上滿是為人父者欣慰的表情,他輕聲問:“你已經(jīng)好多了?”  



  “是,父王,幸虧華姐姐及云姐姐的照顧,要不然我還好不了這么快。”  



  皇上將目光移到一旁的兩位絕世美女,兩人直視的目光,毫無在權(quán)貴面前的不安感,皇上喜道:“你們想要什么東西?朕立即封賞!”  



  第一名妓云若仙本是賭鬼世家出身,對于錢財(cái)只要肯去賭,多得拿不完,因此對錢根本就毫無興趣,若說要權(quán)勢,以前她爹爹賭鬼在賭場上呼風(fēng)喚雨,但是一旦落沒,一絲往日的威風(fēng)也無,使她對權(quán)勢也敬而遠(yuǎn)之。  



  于是她搖了搖頭,“我不要什么。”忽然又拍手大笑,她想到了,“請把正德王爺給解職吧!”  



  皇上愕然,這是什么賞賜啊,竟然要他把正德王爺解職?  



  想不到云若仙剛說完,華瀲滟也拍手大笑道:“妙哉,這個主意我喜歡,請你也把宰相觀銷紅給一并解職掉。”  



  皇上莫名以對,就算云若仙提出這樣奇怪的主意,但是華瀲滟也贊同?  



  華瀲滟出身天下第一首富,家里錢財(cái)多如糞土,珍奇異寶可能比皇宮還多,所以什么賞賜也比不上她家的庫藏。  



  皇上駭然的看她們驚喜的目光,“這……這是什么意思?唬弄著我來嗎?”  



  想不到喬姝兒也拍手笑道:“對啊,對啊,就叫我父王將王爺與宰相一起解了職,這樣你們就可以去游山玩水,走遍世問,真是叫人好羨慕。”  



  云若仙點(diǎn)頭,“對啊,當(dāng)王爺有什么好的,俸祿還不如我一晚上擺個天下第一賭的攤子,跟人賭錢賺得多,再加上官場險惡,像這次明明是司馬馳遠(yuǎn)對,但是官場上說要斬他的人還真不少,這不是毫無天理嗎?我看司馬馳遠(yuǎn)這死人頭悶、不愛說話,這次必定死定了!  



  華瀲滟贊同的附和,“沒錯,我家里的錢財(cái)寶貝多得很,根本不需要觀銷紅賺銀子給我花,像他上次查那件貪污案子差點(diǎn)命也沒了,我看不出來當(dāng)個宰相有什么好處,只是弄得自己累得半死。”  



  喬姝兒微笑,“是這樣沒錯,只是我想王爺與宰相都不是為了俸祿,而是想替天下百姓多做一些事吧,若是行俠仗義、路見不平,也只是救區(qū)區(qū)的幾個人,但是若是當(dāng)上高官,一個政令下去,就可挽救百姓千千萬萬,不是嗎?”  



  云若仙垂下頭去,“唉,我就是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才說不出口叫他辭官而去,這浪破天雖然講話不三不四,但是為民的事,倒也正經(jīng)得像個九十歲的老公公,嫁了他也只有認(rèn)了!  



  華瀲滟更是垂頭喪氣,“觀銷紅的個性比你家王爺更夸張,若是路見不平,他不只要管一管,還非得管得天下都太平不可,他更是不可能辭官而去!”  



  喬姝兒拉著父親的袖子,“雖然我爹爹不可能讓王爺及宰相辭官,但是讓他們休息個一兩個月應(yīng)該不難吧!”  



  云若仙跟華瀲滟開心的抬起頭來,盯著皇上,臉上的表情非常認(rèn)真,“你答應(yīng)了嗎?”  



  “呃,自然你們的要求都得以應(yīng)允!  



  云若仙一拍腿,贊美他道:“你夠義氣,怪不得能當(dāng)皇上!  



  皇上有點(diǎn)想笑,當(dāng)不當(dāng)皇上與夠義氣似乎毫無關(guān)系,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么想。  



  云若仙轉(zhuǎn)向喬姝兒,贊美的口氣不變,“喬妹妹,說實(shí)在的,你爹人真好耶!怪不得你當(dāng)初在揚(yáng)州時,還會說你跑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擔(dān)心。”  



  喬姝兒掩嘴而笑。  



  華瀲滟此云若仙聰明,順勢說:“那多謝皇上了,只要這事一辦完,你別忘了要讓王爺與宰相休個假就沒問題,但是,喬妹妹……”她笑得不懷好意,“你的大將軍還在牢里呢!”  



  喬姝兒笑容微僵,嘆息道:“他這次惹的禍太大了,我父王不知道要不要饒他呢!  



  說著,她柔美懇求的目光看向皇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拒絕不了她那懇求的眼神,就連皇上也愣了一下才嘆一口氣,“琴蕭,既然你身體已好,臉又回復(fù)往常,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喬姝兒看向云若仙跟華瀲滟,“兩位姐姐認(rèn)為這件事要怎么辦呢?”  



  華瀲燒最有主意!“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  



  “玩游戲?”云若仙臉上表情十分驚喜,最近在王府都沒有什么好玩,悶都悶死她了!霸趺赐?”  



  “最近實(shí)在無聊透了,觀銷紅又不準(zhǔn)我出去亂跑,總認(rèn)為他能當(dāng)官,我就是不能,哼哼,告訴他千百次,若不是我是女的,才能都在他之上的我,才是該當(dāng)宰相,但他又不信!  



  喬姝兒笑了起來,“我知道華姐姐要做什么了!  



  華瀲艷看向皇上,“皇上,我?guī)湍愠鰝計(jì),這個計(jì)既能審理趙靜這件案子,讓她自動認(rèn)罪,又能讓司馬馳遠(yuǎn)自愿要娶喬妹妹,若是我真的成功了,我要你封我為女宰相,行不行?”  



  皇上不信她有這種能力,在又疑又驚之下,緩緩的點(diǎn)頭同意,“若是能夠如此,我自然封你為女宰相,但是女宰相歷代未聞,這……”  



  華瀲催急忙道:“你不必對大眾公布,只要對我相公觀銷紅公布即可,到時他就不會常常跟高于頂?shù)目次,說我只是區(qū)區(qū)小女子,根本不懂政事,害我氣得半死,偏偏又拿不出話來反駁他。”  



  云若仙點(diǎn)頭,“好耶,華妹妹,這樣觀宰相再也不能對你瞧不起了,倒是喬妹妹,你還想嫁司馬馳遠(yuǎn)那死人臉嗎?”  



  云若仙在與浪破天相戀時,早已見過司馬馳遠(yuǎn),對他只有三個字奉送,那就是‘死人臉’,因?yàn)樗龔膩頉]有看過哪個人有這么一張沒有生氣,又冷冰冰的臉頰。  



  她的話問到重點(diǎn),只見喬姝兒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沒錯,我就是要嫁他,我知道他對我關(guān)心得不得了,若是……”  



  “沒有若是了,喬妹妹。”華瀲滟笑容如花,“我們來看司馬馳遠(yuǎn)是不是真心喜歡你,若是,他必定會娶你,若不是,甚至只是愛你的美貌而已,那就讓你父王罰他算了,你覺得如何?喬妹妹?”  



  喬姝兒不知道華瀲滟想的法子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們之中,以華瀲滟的文才、武才最高,若是她說有法子,那就一定有辦法解決,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那就交給華姐姐了!  



  “沒有問題,計(jì)策我已想出,但是也要有你爹爹的大力幫忙才行,皇上,你肯嗎?”  



  “若是此計(jì)可行,我斷無不肯。”  



  “答得好,那就……”華瀲滟像在思考什么的點(diǎn)頭,“皇上,請附耳過來,我知道我的夫君觀銷紅大概這兩天就會回京,因?yàn)檫@個人腦筋死,辦事能力又快,想達(dá)成的目標(biāo)絕不放棄,用走后門跟送紅包對他而言根本沒用,不如我們大家一起聯(lián)合辦案,又快又有力,然后審案時,請你……”  



  在皇上的耳邊咬耳朵,皇上原本聽時,眉漸漸的皺起,后來愈來愈舒開,最后,不由得唇角帶笑。  



  “好計(jì),若是司馬馳遠(yuǎn)真心愛著琴蕭,那他勢必會答應(yīng),若是他不愛琴蕭,竟讓琴蕭受這么大的苦,我絕無饒他之理!  



  在他們一席話談完沒幾日,果然如華瀲滟所預(yù)測的,觀銷紅從揚(yáng)州回來,并和浪破天立即懇求面圣。  



  皇上延了幾日,硬是不見,說是公主病重,沒有時間理會這些,而朝臣紛紛傳言,一定是司馬馳遠(yuǎn)的事有了最新進(jìn)展,所以他們才不停的要求面圣,但是礙于公主病重,也使得此事拖延下來。  



  就在過了七日后,大家以為皇上不會理會浪破天與觀銷紅時,想不到皇上卻召多位曾為自己的兒子向琴蕭公主求親的大官,還說要親審司馬馳遠(yuǎn),大家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在大半夜被召見入宮。  



  當(dāng)然還有當(dāng)事人趙尚書、趙靜,都一起被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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