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天旋地轉(zhuǎn) 第六章 作者:子纓 |
“旭陽,我想請一個月的假。”秉政對旭陽說道,他昨晚已經(jīng)想過了,與其請人來看著翔翎,不如自己整天陪在她身旁。 “副總裁,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實在是過分了點嗎?”旭陽不悅地抬頭說道,“這陣子公司很忙,你還想請假?” “沒辦法!一個月的假是一定得請的。”錢再賺就有了,老婆和兒子走了的話,找誰要?秉政在心里想道。 “如果我不準(zhǔn)呢?” “那我就只有向‘曜昌’說拜拜,另謀高就了!”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你這是威脅我?”旭陽額上的青筋浮現(xiàn),隱忍住怒意。 “哪敢?我只是領(lǐng)你薪水的小職員而已! “為什么?”旭陽頓了下,“是為了翔翎嗎?” “你也知道的,我不能再失去她了!”秉政正色說道。 “就為了翔翎,你什么都不要了?”旭陽吼道,他實在不解,為什么秉政為了翔翎會做到這種地步。 “是的!我母親要她離開我,而她也答應(yīng)了。坦白說,我心里很恐懼。”秉政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了!準(zhǔn)你休假就是了。” “真謝謝你了,我休假完畢后,一定繼續(xù)為你效命,做牛做馬在所不辭。”秉政笑著說道。 “我真的很羨慕你,我知道這句話我說了很多遍,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告訴你!比绻蛙サ幕橐鲇斜话朊罎M的話,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為什么要羨慕我?你有茗蕙不是嗎?” “我和茗蕙?”旭陽苦笑著搖了搖頭。 “旭陽,我第一次覺得你是一個很消極的人!你知道你的婚姻充滿了危機,為什么不盡力去挽救呢?”秉政對旭陽失望地搖搖頭,“我很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幸福,而你比我幸運,卻不懂得珍惜。” 秉政的話,點醒了旭陽。 是的!秉政說的沒錯!對于自己和茗蕙的婚姻,他的確沒有好好盡力挽救,而相反的,他卻成為扼殺他們美好、幸;橐龅膭W邮! “看你這副表情,應(yīng)該知道如何做了吧!”秉政微笑著走出旭陽的辦公室。 我是知道該如何做了。旭陽在心里想著。 “好重!”茗蕙從車后座提出了六、七袋的衣服,走入鄭家客廳。那是她今天在百貨公司瘋狂大采購的結(jié)果。其實,她并不喜歡花這么一大筆錢,去買一些不常穿的“高價位”衣服。她可以算是一個非常節(jié)儉的人,以前她的衣櫥里頂多只有兩套套裝,每天交替穿,而便服幾乎都是一件九十九元的T恤加牛仔褲。 “爸、媽,我回來了! “我叫旭陽幫你提好了,看看你!全身上下沒有多少肉,卻提著大包小包的!笔Y婉瑜笑著說道。 “他還沒回來吧?”茗蕙隨口說道,打一進入客廳,她便直直地向樓梯走去,根本連瞄都沒有瞄沙發(fā)上的人一眼。 蔣婉瑜說的沒錯,個子嬌小的茗蕙,力氣也小,才剛爬上三層樓梯,便已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了。 突然間,茗蕙感到雙手的重量減輕不少,好奇地往后一看,竟發(fā)現(xiàn)旭陽幫她提了袋子。 “袋子給我,我?guī)湍闾!毙耜栁⑿Φ貑柕溃吹杰ツ樕系臐鈯y和身上的緊身窄裙時,眉頭皺了下。 “謝啦!那真是麻煩你了。”茗蕙才不會這么笨,明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將這些“高價位”的衣服提到樓上去,還硬要逞強。 慢慢走上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茗蕙率先走了進去!罢媸侵x謝你啦!麻煩你將衣服放在地板上就行了,我等一下就會整理! “不客氣!這是應(yīng)該的!”旭陽微笑著說道。 茗蕙此時真想挖挖自己的耳朵,她實在懷疑自己的聽力,要不是礙于旭陽在場,她一定會把她的思想付諸行動。 “今天這么早呀?”茗蕙看旭陽放下衣服后還不離開她的房間,便隨便找了個話題聊。 “你也很早!毙耜栒f道,徑自坐在椅子上。 “是有點!爆F(xiàn)在才六點,她打算回到家后洗個澡、睡個覺,九點時再繼續(xù)她糜爛的生活。 “晚上沒有節(jié)目嗎?”她問。 “有! “那你還待在我的房間做什么?”一整天逛下來,她真的有些累了,想洗個香噴噴的澡,再好好睡個覺,補充晚上所需要的體力。 “我想請你一同吃晚餐。”旭陽笑著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但和你共餐的話,我會吃不下飯! “你晚上還要出去?” “是呀!你放一千萬個心好了,我不敢再讓你戴綠帽了!避ブS刺地說道。 “我那次是因為太生氣了,才會對你說出這種話,請你原諒我好嗎?”旭陽懇切地說道。 “我桶你一刀,再和你說聲對不起,請你原諒可以嗎?”旭陽的話實在太傷人了,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的話,我讓你捅沒關(guān)系的!毙耜枱o所謂地說道。 “別用這種話來激我!別以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弄臟我的手而已!逼鋵嵥龔囊郧熬椭雷约菏且粋心很軟的人,她一定會下不了手的。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就算我拜托你好嗎?別盡說一些笑話讓我笑!告訴你,我根本一點都笑不出來!眲偮牭竭@句話的茗蕙,心跳加快了些。 “這不是笑話!我是認真的。”旭陽激動地說道。 “但我也是認真呀!”茗蕙笑笑。 “就當(dāng)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行嗎?” “好吧!但我有個條件!避フf道。 “你說! “我們得先將離婚協(xié)議書簽好,就當(dāng)是試婚好了。如果我們兩個人發(fā)現(xiàn)對方實在不適合自己的話,隨時可以申請離婚;但相反的,如果兩人認為彼此適合的話,就可以撕掉離婚協(xié)議書!避ダ硇缘卣f道,這樣對兩人都好。 “好!我同意!毙耜栯m然對茗蕙的條件感到厭惡,但還是勉強答應(yīng)。 “真高興我們兩人能達成共識!避フf道。 “沒錯!”旭陽高興地說道,他得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來得到茗蕙的心,旭陽在心里想著。 “起床了!秉政,你得上班了!毕梏嵊昧Τ堕_秉政蒙住頭的棉被,在他的耳旁大喊著。 “親愛的老婆,請你小聲一點行嗎?你老公我才二十八歲而已,不想這么早就得重聽!北嘀,摟住了翔翎。 “別鬧了,你等會兒還要上班呢!難道你想蹺班不成?”翔翎捏捏秉政的臉頰,笑著說道。 “我是想蹺班呀!”而且他早早就請好假了。 “你不上班的話,我和志圣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翔翎揚起眉,“難道你忘了,你還得養(yǎng)我們母子?”她兇惡地說道。 “怎么敢忘呢?”秉政在翔翎的臉頰上親了下,“而且我也舍不得讓我美麗的老婆餓著。”秉政嘻皮笑臉地說道。 “貧嘴!等會兒讓兒子看到不好!我數(shù)三聲,趕快起床!” “好!我起來行了吧!”秉政不情不愿地穿上了睡衣,自床上起身,走入浴室里梳洗。 翔翎則從衣柜里拿出了秉政的西裝和白襯衫放在床上。 “翔翎,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今天要蹺班嗎?你怎么還把我的西裝給拿出來了呢?”秉政梳洗完畢后,看到翔翎如往常一樣將西裝和襯衫放在床上時,忍不住皺眉說道,動手將床上的衣服收入衣柜里后拿出一套休閑服穿上。 “不準(zhǔn)你蹺班,難不成你不想養(yǎng)我們母子了嗎?”翔翎拍拍秉政的臉。今天她打算收拾她和志圣的行李,明天就離開這里,所以她才會急著要秉政去上班。 “我要養(yǎng)你們一輩子!北氖植灰(guī)矩地伸入了翔翎的T恤里,撫著她的圓潤。“這么急著要我去上班,是不是想做什么壞事?”秉政試探地問道,看翔翎急著要他去上班,他用膝蓋想也知道翔翎想趁著他不在家時離開。 “哪有?”翔翎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說過我們要賴你一輩子的嘛!你還真是多疑!” 秉政懲罰性地將手伸入翔翎的內(nèi)衣里,手指用力地捏了翔翎的蓓蕾一下。 “做什么啦!很痛耶!”翔翎不悅地拍掉秉政的魔手,埋怨地看了秉政一眼。 “對不起嘍!不然我?guī)湍恪А昧恕!北窒氤藱C動手吃豆腐。 “討厭!把人家捏得那么痛……”翔翎的眼眶微紅。 “別生氣了,不然唱歌給你聽好了!北鋸埖乜攘藘陕,清清喉嚨,唱道:“小姐小姐別生氣,明天帶你去看戲。你吃香蕉我吃皮,你坐椅子我坐地……”他討好地說著。 “哈哈……”翔翎忍不住爆笑出聲,“你別再耍寶了好不好?真搞不懂,以你這種個性怎么會有公司敢請你?而且還是我姊夫的公司!可以告訴我‘曜昌’是不是快倒了?” “是呀!我們一家子都快流落街頭了!”秉政一臉可憐樣,“翔翎你可得要有危機意識了。” “這樣啊……”翔翎偏頭想了一下,“我還是帶著志圣去嫁給別人好了!闭f到這句話時,翔翎的心里微微刺痛著。 “一輩子都別想!”秉政鐵青著臉說道。 “開玩笑的嘛!怎么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快換衣服上班去啦!”翔翎說道。 “我發(fā)覺我很少陪你們母子,所以我向公司請了一個月的假,打算好好彌補你們!北䴗厝岬卣f道。 “什么?你竟然請了一個月的假?”那她要怎么找機會和志圣搬出去呀!秉政的母親不久就要來了。 “你不希望我請假,好好地陪你們嗎?”秉政犀利地問道,“這樣會很傷我的心的。”他裝模作樣地捧著心、苦著臉說道。 “怎么會呢!”翔翔連忙說道。 “那就好!”秉政抱起了翔翎,將她放在床上,手利落地拉高翔翎的T恤,拉下翔翎的內(nèi)衣,唇湊了上去,吸吮著翔翎的蓓蕾!胺凑覜]上班,不想這么早起來,而既然被你給挖醒了,那么我們就在早上做點運動好了,對身體也比較好一點,你覺得如何?”秉政微笑著詢問翔翎的意見。 “不好,不正經(jīng)!”翔翎嬌斥,拍拍秉政的肩膀示意他從她身上起來!澳悴槐厣习啵瑑鹤舆要上幼稚園。” “今天叫志圣不要去上就行了!” “他才不要呢!他剛才告訴我,他買了一張圣誕卡要送給那個小女生! “在你的心中,兒子最大是不是?”秉政嘟著嘴,吃醋了。 “哪有?你和志圣在我的心中是同樣的地位,別這么小器了!”翔翎吻了秉政的臉頰,將內(nèi)衣拉好!俺栽绮土! “這還差不多!北χf道。 “媽咪,你怎么叫爸爸起床花了一個小時!”志圣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等他們了。 “是你爸爸賴床,叫都叫不起來!”翔翎說道,在廚房里迅速煎了三個荷包蛋,端到餐桌上。 “是這樣的嗎?”志圣懷疑地看著秉政,“可是我剛才在你們的門口就有聽到爸爸的聲音了,我還有聽到爸爸在唱歌,真是難聽!”志圣皺皺小鼻子,不客氣地批評著。 “媽咪早就把爸爸叫起來了,只不過我和媽咪在房間里玩親親!北䦟⑼滤痉湃肟久姘鼨C里。 “羞羞臉,爸爸最色了!爸爸和媽咪每次都關(guān)在房間里玩親親!”志圣一張小臉漲紅地說道。 “有什么好羞羞臉的!”秉政揚起眉,敲敲志圣的頭,“我不和媽咪玩親親的話,你怎么會有小妹妹呢!” “那爸爸親媽咪之后,幾時才會有小妹妹呀?”志圣好奇地問道。 秉政剛想替志圣解答時,英俊的臉迅速皺了起來,他苦著臉看著翔翎。 “別教壞了志圣!”翔翎在秉政的耳旁小聲說道,轉(zhuǎn)過頭對著志圣說:“還不快點吃早餐?等一會兒還要上幼稚園! “知道了!媽咪。” 旭陽和茗蕙相處的情形變了,不再是以前鄭家兩老所見到的“相敬如冰”,而是甜甜蜜蜜、恩恩愛愛。而最令兩老感到欣慰的是——茗蕙搬進了旭陽的房間,他們抱孫的美夢有希望了!只是不知道小倆口何時打算生個小娃兒? “來,吃口魚!”旭陽夾了魚到茗蕙碗里。 “謝謝!避ト崧曊f道。 “不客氣! “我說兒子呀!你今年也二十八歲了吧!”鄭志信笑著說道。 “是!”旭陽懷疑地看著鄭志信,不知道為何父親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那你和茗蕙也應(yīng)該計劃生個孩子了吧!”蔣婉瑜提醒著。 “爸、媽,我們不想這么早生!避フf道。 “是呀!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旭陽說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鄭志信搖搖頭,“說什么要過著兩人生活,所以都不生孩子……”也許上了年紀(jì)的人就是這樣吧!總希望年輕一輩的早點娶妻生子,讓他們能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 “爸!我們不是不生,是不想這么早生!毙耜柼嵝阎。 “想想秉政的孩子都已經(jīng)五歲了,而你……”鄭志信再度搖搖頭,嘆口氣!八阄覀儼萃心銈兒脝?” “爸、媽,你們那么喜歡小孩子呀?”茗蕙好奇地問道。 “是呀!”蔣婉瑜說道。 “那我和翔翎說一聲,叫她把志圣帶過來讓你們‘玩’嘛!”可憐的志圣,被阿姨給出賣了。 “真的嗎?”鄭志信和蔣婉瑜的眼閃閃發(fā)亮!盁o魚蝦蠻好”。 “是呀!志圣很可愛的!背似ち艘稽c、狡詐了一點、惡作劇了一點,扣除這幾點的話,志圣簡直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小孩了。 “那太好了!”雖說孩子是自己的可愛、孫子是自己的最親,但是如果沒有的話,也只好勉勉強強地湊合了。 “秉政向我請了一個月的假!毙耜栯S口說道,就是因為如此,他這幾天累得像條狗一樣,原本屬于秉政的工作,全都堆到他身上來了。 “為什么?”茗蕙好奇地問道,“你真的讓他請了?”她有些不敢相信。難怪這幾天旭陽一直在加班,一回到家里,總是快快吃完飯,早早回房洗了個澡,睡大覺! “除了翔翎以外還能為什么?”旭陽沒好氣地說道,“他說我如果不讓他請假的話,就要卷鋪蓋走路,另謀他就,你看他這么威脅我,不讓他請可以嗎?”現(xiàn)在想起來,旭陽還是氣得牙癢癢的。 “說的也是!”茗蕙說道,“你就忍著點,反正只有一個月而已!”茗蕙安慰旭陽。 “說是這么說沒錯,但我怕一個月都還沒到,我就已經(jīng)‘陣亡’了!毙耜栭_玩笑地說道。 “那我要何媽燉個補品給你補身子,你說好不好?”蔣婉瑜關(guān)心地問旭陽。 “不好!”旭陽搖搖頭,“我從小到大吃補品吃到怕了!只怕一補馬上‘陣亡’。” “不會的啦!”鄭志信說道。 “我這叫‘虛不受補’!毙耜柨嘈χf道。 “你哪個地方虛?我怎么看不出來!”茗蕙懷疑地問道,旭陽雖然每日早早去睡,但半夜還是會把她叫起來“做運動”。 “其實我很虛的!”旭陽小聲地對茗蕙說道!澳鞘且驗槟闼谖业纳砼裕野胍共艜@么有精神。”就算他真的累了,但手只要碰到茗蕙玲瓏的曲線,就會忍不住想和茗蕙翻云覆雨一番;沒辦法,暖玉溫香抱滿懷,有誰能不心動呢? “服了你了,可以吧!”茗蕙搖頭對旭陽說道。 “當(dāng)然可以!” “這位奶奶,請問你要找哪一位?”志圣微笑地問道,他才剛從幼稚園的專車下車,就看到有個老婆婆和一位小姐站在他們家樓下,準(zhǔn)備按著七樓他們家的電鈴。當(dāng)初秉政挑上這間大廈,主要原因是這間大廈除了有警衛(wèi)外,還裝有保全系統(tǒng);更重要的一點是,訪客必須先按屋主的電鈴,等到屋主確認過、通知警衛(wèi)后,警衛(wèi)才會按鈕打開大門。 “我找這間大廈七樓的屋主。”馮琳玉微笑地撫撫志圣的頭,對志圣的乖巧有禮,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這位阿姨也是嗎?”志圣看著馮琳玉身旁高挑的美女,問道。 “是呀!她是我朋友的女兒! “是這樣的呀!”志圣了解了,點點頭!澳悄棠陶垎柲銈冋移邩怯惺裁词聠?”志圣問道 “我是這七樓屋主的母親! 七樓屋主的母親?難道她就是要趕他們走的“壞奶奶”?志圣上下打量了馮琳玉與她身旁的趙雅玲一眼。 “阿姨,別和這個小孩說這么多,我們還是快按電鈴上樓去吧!”趙雅玲微笑地對馮琳玉說道。不知怎地,趙雅玲總覺得志圣很礙眼,可能是志圣那種不符合他年齡的早熟氣質(zhì)吧!她想著。 “不必按電鈴了!我就住在七樓!敝臼サ膽B(tài)度一下子冷淡了些,沒有先前的熱絡(luò)。要不是這個壞奶奶,媽咪也不會哭,也不會說要帶他搬出去外面住。志圣皺眉想著。 “你就住七樓?”馮琳玉訝異地看著志圣。他就是那個纏著她兒子的女人帶著的拖油瓶?她真是不敢相信,那女人竟然會生出這種乖巧的兒子! 志圣點點頭,他拿出鑰匙開了大門,和警衛(wèi)說了幾句話后,便帶著她們走入一旁的電梯。 電梯門打開,七樓到了。今天志圣破例地用鑰匙開了家門,以前雖然帶了鑰匙,他還是會按電鈴。 “爸、媽咪,我回來了!敝臼ハ茸岏T琳玉和趙雅玲進入,才關(guān)上鐵門,將鞋子脫下來,放在鞋柜上。看到她踩著高跟鞋走入客廳時,志圣不悅地開口:“對不起!我家是不能穿鞋子進來的,得在前面換上拖鞋才能進來! “哦,真對不起!小弟弟,我們沒有注意到!瘪T琳玉說道。 “沒關(guān)系的,我去叫爸爸和媽咪。”爸爸一定又在和媽咪玩親親了,所以聽到他的話才會沒反應(yīng),志圣想著。他踩著無尾熊的絨毛拖鞋走過客廳,在秉政和翔翎的房門上敲了下。 “兒子,別吵,我在和你媽咪玩親親,要妹妹就乖乖的!北穆曇魪姆块g里傳來。 “爸爸最色了!每次要和媽咪玩親親都說是為了要給我一個妹妹!”志圣嘟著嘴喃喃說完后,又敲了下門。 “志圣,你乖乖的好不好?”秉政的口氣有點不耐煩了。 “我也很想呀!但家里有客人!敝臼フf道。 “有客人?是誰呀?”秉政不悅地從翔翎身上起來,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彎下身在翔翎紅艷的唇上吻了下!拔揖统鋈タ纯,你先將衣服穿上!闭f完便開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