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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小貓貓 第七章
作者:左晴雯
  安凱臣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則趴在她的身上,下半身緊緊的壓住她,令她動彈不得  。  



  ‘噯……別開玩笑……你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嗎……你是君子吧……’紀小彤慌亂至  極,腦筋呈現一片空白,一顆心就快爆炸了。  



  天。∏闆r怎么和她預估的完全不一樣!這個男人和白天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改變未免太大了吧!現在的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教學訓練’,他本身的‘調情手法’已  經足以登上‘吉尼斯氏世界紀錄’的榜單,百份之百的花花公子!  



  安凱臣笑得更加性感誘人,一只手還不停的玩弄著她的發絲,間或掬在手心中吻呀  吻的,相當自得其樂!畡e把我和白天那個呆板、不解風情的無趣的家伙相提并論,像  他那種不懂得欣賞女性美的人,根本不算是男人,男人嘛!就是要像我這樣,你說是嗎  ?!達令!’  



  ‘哈--哈--’紀小彤只能干笑兩聲帶過。  



  不!不行!這可不是打哈哈的時候--事關自己身家的清白啊!  



  ‘白天那個不也是你嗎?!’她得盡快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行。一般而言  ,一個人的性格不可能會做如此兩極化的轉變才是!除非他是在演戲,如果真是這樣,  那么如此逼真的演技少說也可以拿一百座奧斯卡金像獎啦!  



  莫非--安凱臣有一個孿生兄弟?!這就是他的秘密?!  



  也不對!雙胞胎算什么秘密!  



  那--  



  ‘是我沒錯,但也不算完全是我,反正他是他,我是我,白天就隨他高興,我管不  著,但日落之后,就是我的天下,容不得那個無趣的家伙來插手礙事!懂吧!達令!’  安凱臣那一萬伏特的勾魂電眼,正朝她集中火力的猛轟。  



  于是,紀小彤被轟得全身無力、麻麻酥酥,舒服至極,根本忘了要‘反抗’。不!  是‘無力反抗’。  



  噢!上帝!拜托,請你不要告訴我,這個家伙是所謂的‘雙重人格’吧!雖然我在  小說里是有寫過這種類型的人物,但是現在可是處在現實中,是‘現實’中!  



  ‘怎么啦!達令!還在猶豫什么,你不是告訴白天那個無趣的家伙,說什么你要教  他見識見識女人真正的魅力嗎?現在他給你表現的機會,而你也前來赴約了,又何必故  作嬌羞狀呢?!’夜晚的安凱臣真是個不折不扣、風流倜儻、狂野放浪的調情圣手,如  果他把這套調情的功夫發揚光大,那么安家就不怕盼不到他的種了。  



  不只如此,恐怕連那個一臉風流相的南宮烈,那響叮當的‘獵愛圣手’名號都得拱  手讓賢,讓位給他了哩!  



  ‘那--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會--’紀小彤急得舌頭都打結了。  



  開玩笑!她如果早知道夜晚的安凱臣會是這副德行,打死她也不會不要命的對他提  出這種‘玩火’的‘致命’游戲--她紀小彤可是個讓人家拉拉小手都不輕易首肯的黃花  大閨女呢!而先前之所以會大膽的向安凱臣提出‘教學行動’的提議,完全是因為她信  得過他,相信他是個比柳下惠還要正人君子的君子之故。≌l知……‘我不好嗎?難道  你不覺得我遠比白天那個無趣的家伙還能符合你的理想嗎?’才說著,他那誘人的雙唇  便在她的粉頰上,不停地啄呀啄的。  



  紀小彤的理智都快給他那令人喜愛的吻給‘啄’光光了。  



  ‘你……夜晚的你根本不需要人教--對吧--所以我--’  



  她是想說她要‘溜’啦!只可惜安凱臣比她快一步捂住她的嘴,沒讓她把話給說完  。  



  ‘這么誘人的小嘴實在不適合說出傷感情的話語哦!何況我們兩個是如此相配,調  情圣手配上煽情小說家,瞧!多么完美的組合!’  



  這個危險的‘野獸’在說什么鬼話--雖然她挺愛聽他們兩人‘相配’這個字眼的  --但是……‘等一下--你沒有忘記你心愛的'小貓貓'吧!你和別的女人亂來,不怕孤島  上的'小貓貓'知道了會傷心嗎?!’雖然她對這個‘小貓貓’小姐一直挺吃醋又羨慕,  但現在情況緊急,她已無暇顧忌那許多。  



  ‘小貓貓又不是我的情人,就算讓她知道了也無所謂--’  



  ‘騙人--你明明說過--’紀小彤話才說一半便收住。  



  不!不對!說‘小貓貓’是心愛寶貝的是白天那個貴公子安凱臣,而不是眼前這個  性感的‘野獸’,莫非夜晚的他不愛‘小貓貓’?!  



  這個發現讓她憂喜各半。  



  ‘好了啦!咱們就別再管小貓貓了啦!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再  浪費時間,趕快來享受屬于我們的熱情之夜吧!令人心疼的小甜心!’  



  媽咪呀!什么‘令人心疼的小甜心’,難道他沒有看見我滿身的雞皮疙瘩正在鬧‘  革命’嗎?!  



  紀小彤都快想不出‘招數’來對付他了。相反的,安凱臣的動作卻愈來愈大膽,愈  來愈具威脅性,一只手不知在何時已經偷偷的‘摸’進她絲質性感的睡衣里,不停的撫  觸著她滑膩細嫩的皮膚,弄得她好癢好癢,但絕不是討厭的感覺。  



  ‘你……你做什么……’唉!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的‘軟語’。  



  安凱臣凝視了她半秒鐘,才語帶挑逗味道的盯住她,‘你這么聰明,會不知道我想  做什么嗎?呵呵!’說這話時,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納涼。直在她涔嫩、彈指可破  的粉頰上來回撫觸著。  



  ‘我--’紀小彤簡直懊悔死了。有事沒事干嘛打腫臉充胖子,裝出一副自己好像‘  很有經驗’、‘很懂那回事兒’的架式來呢!這下可好了!  



  再加上‘煽情小說家’所具備的強勁力,安凱臣當然會信以為真,以為她這個‘羅  莎琳’真的是‘經驗老道’的啦!  



  所謂的‘自掘墳墓’講的多半就是這樣了,唉!  



  見她不說話,安凱臣又自發的唱起‘獨腳戲’來!热荒悴环磳Γ俏覀兙筒煌  個更有意思的游戲吧!’  



  ‘呃?!’  



  轟--隆--!  



  船艙外忽然雷聲頻鳴,很快的便下起傾盆大雨,再加上海風和海浪‘興風作浪’的  助陣,氣勢就更加的磅礴壯烈了。  



  安凱臣出其不意的大笑!闱,連老天爺都這么幫忙,我看我們就以你那正在進  行的小說情節當'范本',來實際制造劇情吧!’他非常好心的獻上‘良策’。  



  ‘什么?!’紀小彤嚇得下巴差點兒垮掉。  



  ‘唔--我記得故事的開頭好像是:'在一個風雨交加、雷聲頻鳴的夜晚,一艘行駛  在澎湃洶涌的大海上的豪華客輪里……’  



  ‘閉嘴!不準再說下去了!’  



  偏偏經他這么一提,她對那剛完成不久的‘序曲’記憶十分清晰,而那之后的劇情  是--  



  哦,饒了我吧!我要昏死了!  



  紀小彤頓感全身發涼,一陣暈眩。  



  見她那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屎樣’,安凱臣就愈說愈有勁。  



  ‘咦?你不是說過,你之所以會找上我,就是為了要以我當這本小說的男主角嗎?  而我也因為你的志氣和執著而允許你留在船上,與我同航,并允諾你盡管寫,現在還好  心的免費提供協助。這么好的條件、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可能會拒絕?!你方才是在  開玩笑,我知道的,對不!小甜心!’說完,還不忘投給好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  



  ‘哈哈!’面對這種情況,紀小彤也只能以打‘哈哈’帶過。  



  沒錯!她當初之所以會接受貝絲嫂嫂的建議,演出一段‘麻雀變鳳凰’的劇情,為  的就是想接近他‘就近取材’,以利小說的進行。現在安凱臣不但同意她寫他,而且還  自動提供贊助,這正是她先前最期盼的,她實在是應該高興得呱呱大叫,外帶放十大禮  炮慶祝才是。  



  但這個愿望是以白天那個安凱臣而言才成立的!而她現在面對的這個安凱臣卻是  ……媽咪噢!她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偏偏安凱臣還要‘自作聰明’的驟下結論。  



  ‘看來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那就來吧--放心,為了讓你有更多的時間思考劇情,  一切就由我來主導吧!’百份之百曖昧的口吻,外加勾魂的一個‘魅眼’。  



  紀小彤一聽,就差沒睜著眼睛昏過去。  



  哦!妖魔鬼怪也好,誰快來救救無辜純情的小羔羊吧!待她再回復意識時,安凱臣  已經吻上她的唇,而且是很富挑逗性、很有技巧的吻。  



  甜甜的、癢癢的、熱熱的、暈暈的……許許多多的情愫在此刻‘大會合’,讓紀小  彤一時之間也理不清楚這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只是知道自己并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很留戀,更有一種難言的幸福感與舒適感,希望能一直持續下去--  



  ……。  



  ‘達令?!達令?!’  



  ……。  



  ‘小彤?!小彤?!’  



  還是沒反應。  



  嘿!她居然笑著睡著了。  



  這樣的結果大出安凱臣的意料之外,讓他啼笑皆非。  



  瞧她睡得那么毫無防備、那么甜,難道她果真就這么相信他,就像相信白天那個無  趣的家伙一般?!  



  安凱臣愈想就愈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孩實在特殊又有趣。  



  ‘晚安!甜心!’他輕輕的在她的櫻唇上烙下一吻,便不再做進一步的‘侵犯’,  而將她柔情萬千的摟在懷中,一起入夢。  



  此時,船艙外的暴風雨已告平歇--海上常見的、來得快也去得快的驟雨一場。  



  海面再度回歸寧靜。  



  夜,依舊如昔般溫柔!  



  ***  



  次日早晨,烈日再度造訪人世,喚醒滿天的光彩,耀眼奪目。  



  紀小彤睡眼朦朧、精神恍惚的從睡夢中逐漸清醒。  



  ‘早安!小彤!’耳邊傳來悅耳溫柔的輕喚。  



  嗯!是我最愛聽的迷人嗓音!  



  紀小彤迷著眼睛甜甜一笑。‘早安--’  



  不!不對--!  



  ‘哇--啊--!’昨夜的‘大事’倏地跳進她的小腦袋瓜,喚醒了她的‘記憶’,嚇  得她立即全面清醒,睡意盡失,動作迅速確實的跳離安凱臣的臂彎,正襟危坐的逃到離  他最遠的床角邊,雙眼驚愕不信的直瞪視著他。  



  待她穩定一些之后,旋即發現他又變回白天那個有些淡漠、可觀不可攀的翩翩貴公  子了--整齊的穿著,胸前襯衫的扣子一個不漏的扣得密不通風。  



  真小氣,也不留‘一丁點’給人家‘偷看’,早知如此,昨晚就應該拚命看個夠本  才是--那性感迷人的胸膛!哦!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紀小彤及時提醒自己  ,再繼續觀察安凱臣的全身上下。  



  嗯!頭發也回復原來的整齊服貼--太可惜了,他弄散頭發時,那股桀驚不馴的樣子  比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更加吸引人!雖說現在這模樣已夠迷人。  



  最重要的是眼神和神態的重大轉變,昨晚那個風流倜儻、狂放不羈的花花公子安凱  臣已經完全不見蹤影了。  



  現在她面對的又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正常’的安凱臣是也!  



  他還會記得昨夜另一個‘他’的所作所為嗎?包括那濃烈狂妄的熱吻--  



  哦!一想到那一記火辣辣的長吻,她就雙頰嫣紅、全身發燙。  



  太可惜了!我怎么會被吻到一半就睡著了呢!唉!真是錯失良機!可惜之至!  



  紀小彤愈想愈懊惱。  



  安凱臣始終沒有說話,而靜靜的用‘X光’一般的眼睛,將她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  又一遍,企圖從她身上確定她真正的心思,以便順利接續后面的話語。  



  ‘你知道我真正的秘密了吧!’說這話時,他的表情顯得十分懾人。  



  此事非同小可,所以紀小彤毫不考慮的老實點頭。  



  ‘你有雙重人格?!’雖然她心中已有個譜,但向本人確定一下總不是壞事。  



  安凱臣并未立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靜靜的用一種雜解的視線凝視她片刻,才淡淡  的揭露這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最高機密’。  



  ‘第一次發生這個毛病大概是在十八歲左右,剛開始時,以為只是腦神經出了點差  錯,調養一陣子就會復元,然而一年、兩年下來,才開始發現情況不太對勁,后來就成  了每年固定時間發作,大約是在夏季,七月到九月期間,每當日落之后,另一個性格的  自己就會出現,一直到次日清晨日出之后,才會又變回原來的性格。說來也真是不可思  議,訪遍天下名醫也治不好這個怪毛病,甚至連我自己的死黨,世界腦科權威也束手無  策!  



  ‘所以你才會每年到了夏天,就以避暑度假的名義到遠離飛機、輪船航線的私人島  上去,并且拒絕會見任何訪客,以保持這個秘密!@么一來就說得通了。她就覺得納  悶,外面傳聞中的‘工作狂’安凱臣,怎么會舍得在每年正值海運旺季的時期躲起來度  假,而不乘機擴展業務和市場占有率呢!  



  安凱臣一直很注意她和每一個反應。說來奇怪,她眼中居然沒有他預期中的鄙視和  嘲諷,有的也只是關心和些許的驚訝,當然,他很樂意見到她如此的反應!沁@樣  沒錯!’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吧?’  



  ‘除了我祖父母、雙親和公司少數心腹重臣之外,就只有我那群叫'東邦'的死黨知  道了,而且到私人島度假以掩人耳目暈個方法,也是我那群死黨幫我想到的主意呢!’  說起那段‘往事’,那份深切懇摯的友誼,安凱臣便打心坎里泛起笑意。  



  因為有‘東邦’這群摯友的存在,他才深切領會到‘患難見真情’這句話的真諦。  



  ‘原來是這樣,難怪傳聞會說,你只有和一群叫'東邦'的友人聚在一起時,才會展  露出和平常不一樣的面貌!’紀小彤好喜歡他此刻的表情,令人印象十分深刻,一顆心  因而雀躍的鼓動著,但的昨夜那種極具爆炸力的致命吸引力截然不同。  



  ‘這一點我從未否認,我不是說過,除了他們之外,我周圍幾乎都是一些無趣的人  ,引不起我的興趣嗎?’安凱臣愈來愈確信自己這一次冒險下賭注的‘試驗’,如他所  愿的成功了。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或者把它寫在小說上嗎?’這才是紀小彤  最想知道的。  



  安凱臣深深的笑了!悴粫,我相信你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寫在小說上的。’  



  紀小彤明明眼眸中已盛滿笑意,卻還要‘堅持到底’。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個小說家  哦!而這又是一個相當新鮮的點子!’  



  ‘不!你不會!你不是那種為錢賣命、見錢眼開的女孩,我知道!’他說得十分肯  定。  



  紀小彤先是心花怒放,卻又急轉為樂極生悲。  



  ‘那是因為你也握有我的把柄,不是嗎?’她指的是煽情小說家羅莎琳的真空身分  一事。  



  事到如今,安凱臣也無意再保持沉默。  



  ‘我不否認一剛開始會急著握有你的把柄,是為了'制衡'作用,先前我就告訴過你  了!但是現在不同了,從這幾天來的觀察的相處,尤其是你昨夜到現在的表現,讓我深  信你會保守這個秘密,絕對是因為你,我相信名叫紀小彤這個女孩,而不是因為我也握  有你的把柄,你相信嗎?’他信誓旦旦的訴話,態度相當懇切。  



  她的本能早已完全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話,然而,她的心卻……。  



  ‘你現在雖這么說,但到了晚上,太陽下山之后,說不定你就又完全忘了,就像對  '小貓貓'小姐的事一般--’一提到‘小貓貓’,她又開始不對勁兒了。  



  ‘我說過'小貓貓'是我最心愛的寶貝,但我可不記得我說過她是我的情人這句話哦  !’他豈會不知她想問的是什么,圖的又是什么。  



  ‘真的不是?!’紀小彤難以自制的喜形于色。之后見情況不對,又連忙改口:‘  我的意思是,你還記得昨夜說過的話?!而且,晚上的那個你也知道白天的你所說的話  ?!’  



  后者她倒比較不懷疑,從昨晚那個熱情性感的他所說過的話,她多少能確定。  



  現在重要的是前半部分問句的答案。  



  確定‘試驗’成功之后,安凱臣就不打算瞞她了‘我身上的兩種人格都彼此知道對  方的存在,也都彼此知道對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所做過的每一件事,只是在白天,夜  晚的那個我并不能妨礙白天的我的行動,反過來也是一樣!’  



  ‘也就是彼此對對方的行動只能旁觀,而無法干涉對方,是這樣嗎?’紀小彤替他  下結論。  



  ‘完全正確!理解力真強!’他投給她一個贊賞的笑容。  



  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心里倒是甜滋滋的!沂切≌f家嘛!理解力和接受力當然比  別人強些,職業本能羅!’  



  ‘你認為因為你是小說家,所以才能如此坦然接受我這種'雙重人格'的怪毛病嗎?  ’  



  他純粹是好奇,因為他早看穿她本質的良善。  



  其實紀小彤倒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很本能、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他的‘怪毛病’  ,而且還因為他對她的信任而雀躍萬分呢!  



  ‘我想可能是吧--’不太肯定的語氣。  



  安凱臣不知何時挨到她和身邊,伸出寬厚有力卻又不失溫柔的雙掌,萬般柔情的捧  起她的臉蛋--這舉動對白天的他而言,是非常難得的--非?隙ǖ恼f:‘不!你不是!  你只是本能的、很自然的接受雙重人格的我,是吧!’  



  ‘我--’  



  他知道,他完全知道!紀小彤因他的話語,以及他的舉動而心花怒放。  



  ‘小貓貓小姐真的不是你的情人?!’  



  ‘真的不是,但小貓貓的確是我最心愛的寶貝!’他笑得莫測高深。  



  她被搞迷糊了!悴皇钦f,第一眼看到我時會允許我同行,是因為我像極了小貓  貓,不論是發型或是神采、長相?!’  



  這些她可記得一清二楚,一點兒也沒忘記。  



  ‘我是說過,事實也的確是這樣,但你不能否認,最心愛的寶貝并不代表就是情人  ,她很可能是母親、姐妹或其他種種的,對吧?’安凱臣嘗試著和她溝通,并企圖堅定  她的信任。  



  紀小彤終于被說服,緊接著又提出另一個疑問:‘那--你為什么這么相信我?!我  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  



  問得真拙!包括問話的她本人,都有這種感覺。  



  ‘你以為呢?’他深邃的黑眸中,潛藏著一份濃郁的情愫。  



  ‘我--’  



  她的心兒因而為之怦然。  



  他捧起她那張可人的臉蛋的雙手力道加深了一些,他的身子距她愈來愈近,而他的  唇也逐漸向她微張的小嘴逼近。  



  紀小彤并無絲毫抗拒之意,只是很自然的閉上雙眸,一顆心卜通卜通的猛跳不止。  



  然后,四片唇瓣就像磁鐵的陽極碰上陰極,一經貼合,就像產生了一股磁力般,久  久未能分開。  



  白天這個安凱臣的吻是溫柔的、淡淡的,卻有著難以言喻的無限吸引力,和晚上那  個狂野的他那種濃烈狂勢的吻截然不同,但都是一樣令她心醉神迷。  



  在她的理智尚未完全被他的吻淹沒之前,最近進駐她腦海中的思緒是--  



  太好了,小貓貓不是他的情人,真是太好了。  



  這么一來,她就必再因為小貓貓而心痛、吃醋,如今她才肯承認,那份莫名的心痛  ,其名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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