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人館"生活,有一項日常生活游戲規則一定要切實遵守,那就是───
妾身不明的液體絕對不可隨便亂喝!
不論你那時是多幺口渴,或者那液體有多幺美麗、多幺誘人,又或者你對那液體有多幺好奇。
因為那極有可能是"神醫"曲希瑞正在實驗中的某某"奇丹妙藥",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得萬劫不復的凄慘下場!
所以一定要戒之、慎之哪……
。 * *
這天午后,天氣格外炎朗。
所以"神賭"南宮烈決定翹掉下午的課回東邦可愛的窩───"異人館"避暑去!
汗流浹背的踏進"異人館",南宮烈便筆直拜訪偉大的冰箱老兄。
打開冰箱,看見一瓶包裝極為罕見的美麗液體,口渴至極的南宮烈一時心動,便把那包裝罕見的美麗液體一口氣喝光。
同樣翹課回來避暑的"神算"雷君凡,此刻正好也前來拜訪冰箱。
"順便給我一瓶氣泡礦泉水吧!"
"OK!"
南宮烈順手丟給雷君凡。
"謝啦!"
兩個好伙伴便在冰箱前悠悠哉哉的哈拉起來,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
比雷君凡稍后進門的曲希瑞、向以農、安凱臣和展令揚四人,則是躲在一旁小小聲的交頭接耳───
"希瑞,你快從實招來,那瓶罕見的美麗液體究竟是什幺東東?"向以農滿心好奇的率先追問。
"我建議你們自己觀察猜測比較有意思。"罪魁禍首曲希瑞笑得很詭異的蠱惑伙伴們。
伙伴們果然被煽動了!
"這倒也是一種樂趣。"安凱臣興致勃勃的點點頭。
"那咱們就順便來打個賭,看誰先猜對啰!"展令揚以一O一號笑臉建議。
"通過!"意料中事。
"看君凡那個樣子,八成沒注意到烈誤喝的事,要不要知會君凡一下呀?"向以農看似關心,實是幸災樂禍的問伙伴們。
"當然不要!"三張大嘴異口同聲。
罪魁禍首曲希瑞還特別補充說明:
"烈喝的藥需要輔助實驗才能看出效果,而君凡剛好是最佳輔助對象,且這個藥的最佳實驗效果,就是在被實驗的兩個當事人都不知情的狀況之下嘍!"
"原來如此,那就更不能說啦!"向以農如是說。
"沒錯沒錯!這樣游戲才會更好玩啰!"展令揚如是說。
"贊成!"安凱臣如是說。
"可是君凡不笨,只怕很快就會發現事有蹊蹺了。"向以農提出可能的情況。
"這種藥的藥效比較特別,不會很快就發作,所以君凡就算有所懷疑,也很難立即聯想到是誤喝的關系。"曲希瑞有十足把握。
"再加上咱們會聯手從旁加以干擾誤導,所以君凡想要實時發現故事的真相,只怕比登天還難啰!喔呵呵呵!"展令揚笑得很惡魔。
"說得沒錯!"安凱臣給予極度肯定支持。
果然是"東邦惡魔黨"的作風!
于是乎,四只黑心肝的惡魔,便迫不及待的等著欣賞自家死黨───南宮烈和雷君凡免費提供的新鮮娛樂嘍……
當晚。和往常一樣,東邦"惡魔黨"的眾惡魔們不論如何,絕對不會錯過"異人館"的晚餐時間,免得對不起自己的胃───尤其是今晚!
六只惡魔和平常一樣齊聚餐桌四周快樂的進餐。
晚餐約莫進行一半時,雷君凡伸手去拿黑胡椒罐,坐隔壁的南宮烈卻捷手先登,趕在雷君凡的指間即將碰觸到黑胡椒罐之際,優雅的取走黑胡椒罐,并投給雷君凡一個極其優雅的微笑。
雷君凡不以為意,等著接手南宮烈用完的黑胡椒罐。
南宮烈十分優雅的旋轉瓶身,碾碎的黑胡椒末隨之優雅的飄落南宮烈的湯碟里。
南宮烈優雅的淺嘗味道,滿意的放下湯匙,優雅的起身。
他優雅的拿起黑胡椒罐,刻意繞過雷君凡身邊,優雅的把黑胡椒罐擺到離雷君凡最遠的餐桌角落去。
他向微楞的雷君凡優雅的微微一笑,然后優雅的坐回雷君凡身邊,優雅的繼續用餐。
雷君凡靜靜的看了南宮烈一眼,決定先不管黑胡椒罐,改取白酒汁來搭配另一道菜肴。
哪知坐隔壁的南宮烈又優雅的捷手先登,搶在雷君凡之前,優雅的取走白酒汁、優雅的朝雷君凡微微一笑、優雅的用完白酒汁、又優雅的起身把白酒汁擺到距離雷君凡最遠的餐桌角落、再次朝雷君凡優雅的一笑,然后優雅的坐回雷君凡身邊繼續用餐。
此時,雷君凡血液的溫度明顯升高五度,看得出他力持冷靜不動怒。
然,南宮烈擺明找碴到底,三度挑釁雷君凡───這回是優雅的"一不小心"撞掉雷君凡手上的叉子。
雷君凡悶聲不響地重捶桌面,引發桌面六級垂直強烈地震。
"有事就說出來。"
南宮烈先是一臉優雅的莫名,然后優雅的笑道:
"有什幺事嗎?"
話落,又"一不小心"優雅的碰掉雷君凡那閑在一旁納涼的無辜湯匙。
霎時,可怕的殺氣自雷君凡身上竄出……
然,南宮烈就再此時再度極其優雅的起身移防,理所當然的改坐到雷君凡的雙腿上───當然也是極其優雅的。
而且他還不忘繼續對目露兇光的雷君凡,綻放極其優雅迷人的笑容。
雷君凡才想說什幺,南宮烈又先一步有了新一波的行動───更令雷君凡詫愕的。
只見理所當然坐在雷君凡大腿上的南宮烈,極其優雅的伸出雙手去解雷君凡腰際的皮帶。
雷君凡立刻阻止他:
"烈?"
南宮烈極其優雅迷人的笑道:
"我想要你這條腰帶。"
"……"
雷君凡靜凝近在咫尺的死黨一眼,一言不發的自動解下腰帶,交到南宮烈手上。
"拿去。"
南宮烈得到腰帶后,再度對雷君凡綻放極其優雅迷人的微笑,然后就當著雷君凡眼前,極其優雅的將皮帶束在自己的頸子上。
雷君凡甚為驚詫,二話不說的制止南宮烈的怪異舉止。
"烈,你在做什幺?"
這家伙今晚是怎幺回事!?
此時,不知何時挨到雷君凡身邊的曲希瑞、向以農、安凱臣和展令揚,采接力賽方式的一個個輪番上陣,附耳對雷君凡小小聲道:
"我勸你別強迫烈拿下頸子上的皮帶。"
耶───。
"我們確定事情是你招惹的。"
什幺!?
"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
"所以你要負責擺平烈。"
該說的話說完后,四個好伙伴便回自己的座位去,繼續看好戲啦!
伙伴們一番話讓雷君凡較為收斂怒氣,冷靜平衡了些。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招惹了烈?又是如何招惹烈?
不過他知道自家死黨不會隨便拿這種事開玩笑,所以只好認了!
此雷君凡決定繼續采取較溫和的手法和南宮烈進行溝通───
但他畢竟不是耶穌基督那般的圣人,心里的怒氣不可能因此就全數一筆勾銷。
所以他還是以帶有沈冷怒氣的口吻,對頸子套著皮帶、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南宮烈"曉以大義":
"我是和平主義者,不想采取野蠻手段。所以你最好立即起身,移動你的腳跟我走。"
哪知南宮烈依舊文風不動,以極為溫和的語氣優雅的笑答:
"真巧。我也是和平主義者,只不過我同時也是禮教主義者,所以對于不合禮數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雷君凡面色一沉,肅殺之氣再度重現江湖。
南宮烈卻完全不受影響,不改優雅笑容和溫和語氣道:
"我對你的禮教修養期望不高,所以你大可不必勉強自己,我不會取笑你原形畢露、改采暴力主義的。"
雷君凡目露足以嚇死一海票孤魂野鬼的兇光,狠狠怒瞪露骨挑釁的南宮烈。
這個該死的渾球───
"究竟要怎幺做,你才肯走?"雷君凡用力抓住所剩無幾的耐性問。
南宮烈依舊回以優雅的笑容: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才對吧?"
"……"只聞雷君凡雙手指關節發出吱吱咯咯的清亮響聲。
南宮烈卻一點也未受威脅,不動如山。
雷君凡深吸一大口氣,額際青筋暴跳冷道:
"請跟我走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嘍?"
"是邀請。"雷君凡嚴詞更正。
"那很抱歉,我一直到下個月底的約會都滿檔了,恐怕沒辦法接受你的邀請。"南宮烈以一慣的優雅溫和熟練地拒絕。
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把拒絕外人的那套慣用手法用到他身上來!
算我求你。"雷君凡忍住滔天怒焰二度更正。
"算?"
"我誠心的求你跟我走。"迫于情勢,雷君凡三度更正。
這回南宮烈總算有了較為建設性的響應:
"既然你這幺誠心求我,我就勉為其難的撥冗陪陪你吧!"
說著,終于肯自雷君凡大腿上起身,并移動雙腳───極優雅的。
"承蒙賞光。"雷君凡有點意外自己居然能在氣爆前走出餐廳。
(by angel提供)
留在餐廳的四只惡魔心里早笑得翻天覆地,不過他們都很小心的沒讓雷君凡發現,否則就沒好戲可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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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宮烈優雅的配合下,雷君凡如愿回到自己的房間.
"把下巴抬高!"雷君凡帶著命令意味道.
南宮烈卻笑而不動.
又.來.了!
雷君凡耐著性子改口:
"請把你的下巴稍微抬高一下,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嗎?"南宮烈優雅笑意不變.
..."對."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賣你人情啰!"南宮烈這才肯把下巴抬高.
只見雷君凡動作輕柔,把手里拿的極品絲質圍巾套進南宮烈被皮帶束縛的頸子,利用絲質圍巾隔離南宮烈的頸子和皮帶,不讓皮帶直接接觸南宮烈的肌膚.
雷君凡確認皮帶不會滑出絲巾的守護范圍后,才道:
"好了,我們回餐廳去."
南宮烈又不動如山.
雷君凡用力握了握拳,壓抑著怒氣更正道:
"我誠心請求你和我回餐廳用餐."
"OK!"
動身前,南宮烈刻意在雷君凡眼前做出脫褪絲巾的假動作,雷君凡立即制止他.
"不準拿掉!"
"不準?"南宮烈笑得格外迷人.
雷君凡立即更正:
"我的意思是:請求你不要拿掉絲巾."
"為什么?"
"我不希望皮帶傷到你."
"既然你這么求我了,那好吧!"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南宮烈總算不再找絲巾的碴,優雅的移步.
雖然有絲巾保護南宮烈,雷君凡還是亦步亦趨的提防著,以高度防范把皮帶傷到南宮烈的機率降到最低.
凝睇南宮烈微笑的俊逸側臉,雷君凡不禁暗嘆一氣.
該死~~~~這種情況究竟要持續到何時?
他是招誰惹誰了????
當南宮烈和雷君凡返回餐廳時,另外四只惡魔已經差不多酒足飯飽。
"我們還以為你們不吃了呢!"向以農一面喂展令揚吃櫻桃,一面對甫坐定的南宮烈。雷君凡笑道。
"怎么不吃?我胃口好得很呢!"南宮烈說著便開始進餐。
"我想也是。"曲希瑞暗藏玄機地笑答。
南宮烈則回以會心一笑,繼續快樂地進食。
展令揚也不甘寂寞湊上一嘴,好奇問:"咦?小烈烈,你頸子上的皮帶下怎么還戴著小凡凡的絲巾?"明顯的明知故問語氣。
南宮烈樂得回答展令揚的問題:
"君凡求我戴,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戴啰!"
"原來如此。"展令揚轉而問悶聲不響的雷君凡:"小凡凡,你為什么求小烈烈戴絲巾呀?"
"因為烈和你一樣是活動VIP卡,有所毀損的話會影響折扣數。"雷君凡和平常一樣,回答得很理所當然。
"哦……"展令揚故做天真的點點頭表示了解。
安凱臣一個清脆響亮的彈指,對展令揚笑道:
"我賭贏了,賭金拿來。"他們賭的是雷君凡的回答。
"拿去。"展令揚很乾脆。
向以農滿面笑容的在展令揚耳畔輕喃:
"你很惡魔哦!"
"彼此彼此啰!"
四只惡魔一搭一唱之間,不忘驗收聯手興風作浪的成果--
只見南宮烈笑容更形優雅深刻,雷君凡則渾然不知自己的"災難"此刻又漲了一個停板。
注意到南宮烈又想拿掉絲巾,雷君凡眼明手快的制止:
"你答應我會戴著。"
"那是剛才,現在我不想戴了。"
"不可以--我是說:請不要拿掉。"
"我已經說了:我。不。想。戴。了。"
"你--"
"我說烈呀,你也別這么不通人情嘛!再給君凡一次機會吧!"向以農夠意思的替雷君凡說情。
"是嘛是嘛!"展令揚連連點頭附和。
南宮烈樂得順水推舟,極為優雅的笑道:
"如果君凡表現得夠誠意,我也不是不能重新考慮。"
雷君凡自然知道南宮烈的意思,只好忍氣吞聲再次道:
"我誠心誠意的請求你不要拿掉絲巾,好嗎?
六次!
短短不到三十分鐘里,他已破天荒的"請求"六次!
該死~~~~~~~~~~~#u%#$#%45~~~~~~~~~~~~~~
南宮烈輕嘆一氣,不改優雅的笑道:
"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再委屈自己,成全你吧!"
眼看雷君凡額際青筋格外精力旺盛的大活躍,南宮烈開心極了,用餐的動作更形優雅迷人。
一旁看好戲的四只惡魔,幸災樂禍地互咬耳朵--當然是小小聲的:
"烈還真夠狠哪!明明知道君凡這小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低頭求人,居然一而再的猛踩上去,真夠勁爆的。"
"還不是你落井下石的結果啰!
"不然你們哪來的精采好戲可看?"
"聽起來很惡魔哦!"
"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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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凡更加佩服自己,居然能在沒被南宮烈折磨死的狀況下,吃完晚餐走出餐廳。
然,一波方平,另一大波卻立即接踵而來───
只見轉移陣地至吧臺一帶的南宮烈,優雅的拿起雷君凡價值不菲的心愛紅酒,當著雷君凡眼前故意松手───很優雅的。
磅───啷───
耶?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雷君凡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
但南宮烈卻未因此停止方興未艾的新游戲。
于是雷君凡心愛的紅酒們便陸續遭受相同的命運,一氣呵成的墬地、"磅───啷───"一聲壯烈成仁。
隨著陣亡的心愛名酒瓶數愈來愈多,雷君凡的殺氣指數也愈來愈高。
南宮烈卻視若無睹,依然故我的優雅笑道:"哎呀!我又一不小心手滑了,不好意思哦,君凡。"
"可以告訴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嗎?"雷君凡力持冷靜,一心想盡快解決莫名招惹的災難。
南宮烈睇了拼命壓抑怒氣的雷君凡一眼,不改優雅笑意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又。來。了!
"如果我求你,你會說嗎?"
"不知道耶!等真的發生再說了。"
雷君凡深吸一口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誠心誠意的請求你告訴我,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好嗎?"全然不知道這番發言將讓自己的"災難指數"再度攀升。
南宮烈聞言,俊逸的臉上笑容更形優雅。
然,就只是一味的笑著,始終沒有吭一聲。
等了半天,雷君凡殘存的耐性幾乎全給磨光殆盡,緊握的指關節全數泛白,發出令人發毛的吱吱咯咯響聲。
"你究竟想怎樣?"
"這樣嘍!"
磅───啷───
又一瓶名酒當著雷君凡的面墬地陣亡。
"君凡,你很生氣對不對?"
"……"
"這樣好了,我讓你揍,揍到你高興為止。"南宮烈說著就把自己那張完美無暇的萬人迷臉蛋湊上前。
雷君凡卻沒有動靜。
"盡量揍,別客氣。"南宮烈大力慫恿。
雷君凡還是沒有動靜。
南宮烈見狀,優雅的輕輕拍掌:"哎呀~~~~~~我差點忘了,你不可能揍我出氣的,因為我的臉是"萬用VIP",萬一有了損傷可是會影響折扣數,那就太得不償失了,是不是?所以你只能生悶氣、氣爆自己,真是無奈呀!"
眼看雷君凡氣得頭頂幾乎要冒出煙霧,南宮烈心里痛快極了,繼續火上加油、大玩老虎嘴邊拔毛的游戲。
"嗯!該去洗澡了。"
說著便很故意的突然使勁抬高下巴,做伸懶腰的動作。
雷君凡則是反應敏捷的全力提防,不讓南宮烈頸上的皮帶有機會擺脫絲巾,傷著南宮烈。
伸完懶腰,南宮烈又有了新的主意,很優雅的移動腳步,雷君凡只能小心謹慎的跟隨。
很快的,雷君凡發現南宮烈的目的地并不是樓上的浴室,而是挑選一片CD放入音響座,然后拿著音響遙控器返回吧臺一帶。
雷君凡有著不妙的預感,果然在下一秒鐘,不妙的預感成真───
南宮烈笑著宣布令雷君凡背脊發涼的即興娛樂:"似乎好久沒跳社交舞了,所以想活動活動再去洗澡。"
不……會吧!?
然,節奏明快的探戈舞曲卻任性的揚起。
南宮烈隨即和著節奏快速激烈的探戈舞曲舞動身體,翩翩起舞。
為了不讓南宮烈受傷,雷君凡只好使出渾身解數、靠著中國功夫鍛煉出來的敏捷反應,配合南宮烈的動作全力護航、奉陪到底,不但得防南宮烈的頸子被皮帶所傷,還得防南宮烈的腳被散落一地的酒瓶碎片刺傷。
南宮烈卻是存心整攤雷君凡,一下子跳向右邊,忽會兒又一個急轉彎舞向左邊,既優雅又隨性。
同時又游刃有余的操控遙控器,隨心所欲的變換舞曲,一下子是節奏激烈的探戈、一下子是慢節奏的華爾茲、轉眼又換成熱情快速的拉丁舞曲,讓雷君凡疲于奔命、累得七暈八素。
該死、該死、該死~~~~~~@#$*……
一旁看戲的四個伙伴都十分同情雷君凡的處境,不過也看得很過癮就是了。
"這下好了,烈是舞林高手,君凡鐵定會被整死。"向以農雖然這么說,語氣卻是興致勃勃的。
"那是小凡凡的命,所以只有認命的份啰!"展令揚的反應和向以農一個樣。
安凱臣忍不住滿心好奇問:"烈喝的究竟是什么藥?怎么反應會這么古怪詭異?"
曲希瑞莫測高深的詭笑:"別忘了咱們是有下注的,所以你們還是自己想吧!"
雷君凡則繼續竭盡所能的避免勁舞的南宮烈受傷。
怎奈防不勝防,南宮烈一個不小心跌了一跤。
"危險!"
雷君凡雖然眼明手快的上前護航,卻還是遲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南宮烈的腳底被酒瓶碎片刺傷。
"該死的~~~~~~"
雷君凡懊惱極了,寒著一張駭人的冰臉將南宮烈打橫抱起。
南宮烈依舊不改唱反調的一貫立場開口:"誰準你───"
"你給我閉嘴!"雷君凡一反先前的遷就妥協,態度十分強勢的沉吼。
南宮烈肯乖乖合作才怪,馬上就挑釁掙扎。
雷君凡見狀,使出殺手锏威脅:"你再動一下,我就點你的穴!"
這話果然起了牽制作用,南宮烈真的未再動一下,乖乖的讓雷君凡將他抱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之后,雷君凡便拉開嗓門發出哄吼,呼喚異人館的館醫"神醫"曲希瑞:"希瑞,你快點過來,烈受傷了。"
"知道了。"
轉眼,四只惡魔全數齊聚客廳報到。
在南宮烈的全面配合下,曲希瑞醫治腳傷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運氣很好,玻璃碎屑沒有殘留里面,傷口也不深,只是傷在腳底,最近的日常行動會比較不方便。"
四只惡魔互看一眼,很干脆的達成停止游戲的共識,由館醫曲希瑞代表發言:"既然烈發生意外受傷了,接下來就由我接手來照顧烈吧!"
雖然游戲正在網高潮邁進,但東邦人絕對不會在自家死黨受傷的情況下繼續玩下去。
雷君凡卻出乎大伙兒意料一口回絕:"不必!"
"可是……"
"我會負責照料這家伙。"雷君凡言語間盡是不容反對的強硬。
"烈,你怎么說?"曲希瑞征詢傷患本身的意見。
南宮烈方啟口,雷君凡便先聲奪人的挑釁:"你該不會怕我趁機報復,所以想臨陣脫逃吧?"
明知雷君凡在耍激將法,南宮烈還是如雷君凡所愿的照單全收:"我也覺得讓君凡照顧我就可以了。"
事情如愿發展讓雷君凡露出滿意的淺笑───很邪門的。
"既然兩位都決定維持現狀,那我們就尊重兩位的意愿了。"四只惡魔樂得從善如流。
他們會這么干脆是因為知道南宮烈的傷并無大礙,只是行動會暫時受一些影響罷了。
于是乎,原本決定中斷的游戲又繼續進行下去嘍!
大勢底定,雷君凡旋即采取新行動───再度將南宮烈打橫抱起。
"你想干嘛?"南宮烈深諳情勢變得對己方不利,聰明的按兵不動。
"洗澡嘍!"雷君凡有問必答。
"呃?"
"我會幫你洗的,你盡管放心。"
"耶───!?"南宮烈險些咬到舌頭。
曲希瑞聞言出聲提醒:"君凡,烈的腳有傷口,得盡量避免弄濕,你知道吧?"
"放心,我會非常小心。"
雷君凡笑得篤定,令人發毛。
"不必你───"
南宮烈才想拒絕,雷君凡便先發制人:"你再多說一個字或者做肢體反抗,我就點你的穴。"
南宮烈果然很識時務,立即消音,任憑雷君凡處置。
該死~~~~~~@!纾Α
目送雷君凡抱著南宮烈上樓,四只黑心惡魔又開始興致勃勃的一搭一唱了───
"這是不是就叫做"風水輪流轉"。"
"應該沒錯啰!"
雷君凡一氣呵成的將南宮烈抱進自己房里的浴室。
東邦人的臥房里,都有按照自己喜好所打造的專屬衛浴設備。
"神算"雷君凡的浴室是中國唐風風格,浴池是天然奇石砌成,可讓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共浴而綽綽有余。
浴池畔有獨立的淋浴間,另外還有休憩區,是更衣與小憩的地方。
雷君凡把南宮烈安置在休憩區里的休憩床上,順理成章的動手解開南宮烈上衣的鈕扣。
"停!我自己來───"南宮烈制止雷君凡的動作。
"你是要自己乖乖把手放開,還是要我點你的穴?"雷君凡語氣強硬,完全不留轉圜余地。
"你───"基于形式比人強的考量,南宮烈選擇乖乖收回自己的手。
輸家替贏家脫衣、洗澡、穿衣,是最受東邦人青睞的賭注籌碼之一,因為只要賭贏了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趁機惡整自家伙伴,所以東邦人一直樂此不疲。
也就是說,在異人館里,充當小仆侍候"脫衣、洗澡、穿衣"這籌碼是贏家的最愛,輸家的最痛。
因此,此刻雷君凡對南宮烈的服務,若是因為南宮烈賭贏了,那么南宮烈鐵定會樂得大享雷君凡的小仆服務,還會趁機惡整雷君凡。
但眼前的狀況卻無關賭注輸贏,是雷君凡反常的自動自發,所以南宮烈心里才會十分不踏實。
尤其又是發生在這種非常時期,南宮烈更有充分理由懷疑雷君凡的居心。
該死的~~~~~~君凡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戲?
相較于南宮烈的戒慎忐忑,雷君凡可就愜意自在極了。
利落的替南宮烈褪去上衣、發現南宮烈雙肩如預料般僵硬緊繃地戒備著,雷君凡心中掠過一抹扳回一成的快感。
接著,雷君凡毫無預警的架起南宮烈。
"站好。"
雷君凡趁南宮烈還沒搞清狀況,先下手為強將左手繞到南宮烈腰后,同時箝制住南宮烈的雙手。
等南宮烈驚覺情勢對自己極度不利時,雷君凡已經完全掌控優勢,壓倒性的主導全局。
兩人之間的優劣勢十分顯而易見───
雙手被箝制在腰后動彈不得,又有一只腳受傷的南宮烈是絕對劣勢的一方。
以單手箝制南宮烈雙手,而自己的右手仍能自由活動、又有"點穴功"加持的雷君凡,自然是絕對優勢的一方。
"你想干什么?"南宮烈困難的吞吞口水。
"你說呢?"雷君凡好整以暇的欣賞自家伙伴的緊張不安。
"哼!"
"猜不出來就坦白說嘛,我又不會取笑你。"
"少來這一套。想報仇就盡管放馬過來,我奉陪到底就是,別搞些故弄玄虛的無聊把戲!"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君子言出,駟馬難───呀啊───"
凄厲的慘叫聲像脫韁野馬般,自南宮烈口中逸泄而出。
隨著凄厲叫聲現身的,是南宮烈滿身雄壯威武的雞皮疙瘩。
"你這個該死的家───呀啊~~~~~~"南宮烈咒罵的話語還沒說完,便再度發出凄厲慘叫,身上的雞皮疙瘩跟著更為活躍。
原來"神睹"南宮烈有個只有東邦人知道的"弱點"───
背脊一帶非常敏感,被人摸到便會頭皮發麻、打顫發寒、渾身不對勁地雞皮疙瘩四起。
雷君凡此刻就是吃定南宮烈這個"秘密弱點",右手食指惡作劇的沿著南宮烈的脊椎,由上而下輕輕滑劃至腰,一遍又一遍,所以南宮烈才會慘叫連連。
"虐待狂……"南宮烈狼狽不堪的急喘著氣。
"謝謝稱贊。"雷君凡談笑間指間又靈活的一劃。
"呀啊~~~~~~"
該死的~~~~~~@!纾
"停───"
"喊停表示你有話要對我說嘍?"雷君凡手指依然保持威脅狀態,隨時都可能再往南宮烈的背脊一劃。
"是……"南宮烈輕喘著氣,全身雞皮疙瘩仍處于歡欣鼓舞的狀態。
"那就說吧!"還是箝制著南宮烈的雙手。
"你好奸詐,居然───呀啊~~~~~~"
雷君凡一邊欣賞南宮烈提供的免費娛樂,一邊理所當然的說:"中國的古圣先賢有云:"兵不厭詐",是你自己中國國學知識不足,怨不得我嘍!"
"停───"南宮烈再度喊卡。
"你想到別的話了?"
"是……"南宮烈輕吐一氣,道:"我的腳很痛,所以……"
耶───?
南宮烈萬萬沒想到這番話換來的居然是被雷君凡點穴,全身動彈不得,只剩下嘴巴擁有說話自由。
失算!
天大的失算!
本來南宮烈故意提起腳傷是想動之以情、軟化雷君凡的強硬態度,沒想到事與愿違,反而火上加油,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災難!
南宮烈不敢想象接下來雷君凡會怎樣收拾自己,一顆心忐忑不安的猛跳不止,以退為進改采靜觀其變策略。
見南宮烈突然安靜下來,雷君凡眼透邪氣,笑容詭譎地挑釁:"我又沒點你啞穴,干嘛當起啞巴?剛剛不是話很多嗎?"
南宮烈效法蚌殼緊閉雙唇,力行"沉默是金"主義,對雷君凡的挑撥聽而不聞。
看透南宮烈的心思,雷君凡更為邪門地詭笑:"原來你想改玩"無聲勝有聲"的戲碼,那也不壞,我就奉陪到底嘍!"
咦。
雷君凡當真不再說話,大玩"以靜制靜"的把戲───
默默讓無法動彈的南宮烈重新坐下。
呃!?
默默替兩人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呀~~~~~~。
默默打橫抱起南宮烈走入浴池。
啊───。
雷君凡花了一番心思研究出兩個人都能舒舒服服泡澡、又不會弄濕南宮烈傷口的姿勢,然后以遙控器選擇了水溫、泡澡劑的種類和SPA的型式。
待一切就緒,便開始享受泡澡之樂───
只見他轉而面向南宮烈,對著動彈不得、一臉戒慎恓惶的南宮烈,時而綻放令人渾身發毛的詭譎笑容───不吭一聲的,間或穿插"騷擾"南宮烈背部的逼真假動作。
搞得毫無抵抗能力的南宮烈如坐針氈,精神耗損嚴重。
可惡~~~~~~這個虐待狂居然搞心理戰術來捉弄他!
陰險、奸詐、狡猾、卑鄙……@!纾~~~~~
一面倒掌控優勢的雷君凡完全樂在其中,愈玩愈起勁,充分享受著自家人提供的泡澡余興節目。
嗯!無聲的游戲玩久了會膩,該來點聲音來助興了。
所以……雷君凡壞心眼的再一次發動"騷擾"行動……
又想騙我了。磕蠈m烈還沒搞清楚狀況之際,背脊傳遞的恐怖觸感已經讓他的聲音擅自起義───"呀啊~~~~~~"雞皮疙瘩隨之響應,遍布全身。
雷君凡一臉快意的聆聽伙伴適時制造的音效。
不錯不錯!
音量、音量、音效、音準都在水準之上,給九十分!
果然還是有音效比較好玩,呵呵!
說著,指尖又靈巧的往南宮烈背脊輕輕一劃───
"呀啊~~~~~~"
嗯!真好聽!
再聽一遍。
"呀啊~~~~~~"
再一遍。
"呀啊~~~~~~"
難以忍受的極度不適感讓南宮烈不得不高舉白旗投降。
"住手……快停……"
雷君凡欣賞著南宮烈的狼狽樣,好整以暇地邪笑道:"喊停表示你又有話要對我說嘍?"
"是……"
"不過你如果又用沒創意的話悔辱我的聽覺,那我可是會連本帶利的求償喔!"雷君凡語氣透著強烈威脅,對南宮烈背部虎視眈眈的手指也威脅滿溢。
"絕對不是舊調重彈,我保證。"南宮烈趕緊聲明。
"是嗎?"
"是……"
"那我就辜且聽之吧!"
"……我……"
"大聲點。"
"……"該死的~~~~~~
"我說大聲一點。"又是威嚇性的一劃。
"呀啊~~~~~~"
"再不說就沒機會了。"雷君凡刻意彈指,制造令南宮烈背脊發涼的聲響威嚇。
"你這個虐待狂~~~~~~"
"沒創意。"
眼看背部又要遭殃,南宮烈連忙力挽狂瀾的喊停:"住手───我說……"
"這可是最后機會嘍!"雷君凡語氣充斥強烈警告,執法無私的手指也依舊維持蓄勢待發的強勢。
"這可是最后機會嘍!"雷君凡語氣充斥強烈警告,執法無私的手指也依舊維持蓄勢待發的強勢。
南宮烈視線下垂,久久才淡淡低低的道:"我犯了不該犯的錯……"
"然后呢?"
南宮烈抿抿唇,才又接續:"……晚餐開始,我便一直挑釁找碴、盡做些會惹爆你的事……那是因為我有絕對的自信:你雖然很生氣,卻一定會包容我的任性……而你也知道我就是吃定你這點,才會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所以你并不是被這些被容許的放肆任性惹毛……因為我們彼此都知道,如果立場對調,你也會做和我相同的事,而我也一樣會包容你……因為這是我們六個人心甘情愿給予彼此的特權……"
南宮烈所言全是不爭的事實。
東邦人彼此之間的感情表現都很直接,完全不加修飾,想對誰怎樣就會毫無保留的沖著對方直接發飆,一點也不擔心會因為太過直接,或者太過無理取鬧而搞到決裂,因為他們都對對方會無條件包容自己的任性有絕對的信心。
這是東邦人彼此互相賦予的絕對特權,也是東邦人一致認可的相處模式。
"還有呢?"
"本來要如何為所欲為都無所謂,可是我卻粗心大意的讓自己受傷,所以你才會態度轉為強硬的懲罰我……"
"接著呢?"雷君凡態度軟化了一些。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知道就好。"雷君凡這才解開南宮烈的穴,還他人身自由。
南宮烈重獲自由之后的第一個舉動是───
優雅的拿起一旁的小木桶,把它盛滿水,優雅的往雷君凡頭上傾捯,灌頂而下。
南宮烈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神態極其優雅的朝雷君凡笑道:
"不好意思,我失手了。"
既然方才那筆帳已經結清銷單,風水自然又轉回對南宮烈有利的情勢嘍!
"……"雷君凡本已呈隱居狀態的額際青筋,因而威風凜凜的重出江湖。
南宮烈卻更加肆無忌憚,大玩火上加油的把戲:"唉唉唉!人家的頸子被絲巾弄得好難受,如果不幫我按摩按摩,我就要拿下來不戴了。"
滿頭濕漉漉的雷君凡,沉著一張牛鬼蛇神見了也會嚇退百里的夜叉怒容,拿掉南宮烈頸子上的皮帶和絲巾,力道輕柔的替他按摩頸子一帶。
"嗯!好舒服,肩膀也順便按摩按摩吧!"南宮烈擺明得寸進尺。
雷君凡有求必應,把南宮烈侍候得舒舒服服。
在狠狠差遣雷君凡一番后,南宮烈總算肯大發慈悲的放他一馬,溫馴合作的讓雷君凡把他抱出浴池。
折騰了一個晚上,雷君凡和南宮烈都有體力透支之感。所以很有默契的暫時休戰,雙雙癱在床上夢游周公去也。
一直在一旁全程觀賞的四只惡魔,此時才悄聲離開雷君凡的房間,移師起居間開秘密會議───
罪魁禍首曲希瑞率先道:"那藥的藥效大概明天早上就完全沒了,所以咱們現在就宣布賭局的勝負吧!"
"贊成。"全數通過。
"那你們就說出你們想到的答案吧!"莊家曲希瑞又道。
于是三位賭客:向以農、安凱臣和展令揚,便紛紛宣布自己觀察研判所推測出來的答案───
"我猜烈喝的藥是"撒嬌藥"之類的。"
"我猜烈喝的藥是"任性藥"之類的。"
"我猜烈喝的藥是"發飆藥"之類的。"
曲希瑞很滿意的笑道:"你們猜的都挺接近的,不過都不完全正確。"
"那就有請曲大神醫公布真正的答案嘍!"
只見曲希瑞揚揚眉、清清喉嚨,很得意的宣布標準答案:"其實烈喝的藥,真正的名稱叫:"請愛我吧!"。"
"那是什么怪玩意兒?"
"什么叫怪玩意兒?太失禮了!"請愛我吧!"可是本大神醫最新研發出來的"寵物藥"呢!"
"寵物藥!?"伙伴們聽得一頭霧水。
說到自己的最新杰作,曲希瑞可得意了:"說起這"寵物藥"可神奇了!它是針對犬類寵物發明的。寵物店的狗狗們只要吃了這種"寵物藥",就會對寵物店的陌生客人們使出渾身解數撒嬌,以博取對方的歡心和寵愛。所以寵物店的店主只要讓店里的狗兒們都喝下"請愛我吧!"保證一定可以很快就店里的狗兒們通通賣出去!夠厲害了吧?"
"……"伙伴們聞言突然一陣沉默。
三秒鐘后,四只惡魔又恢復熱烈的討論───"你是說:烈喝的藥本來是要給狗喝的?"
"對呀!"
"那你說君凡是所謂的"輔助實驗對象",又是指什么?"
"因為要有人類買主出現,喝下"請愛我吧!"的狗狗才會有所行動呀!"
也就是說,所謂的"輔助實驗對象"是指寵物未來的主人?
"……"
"既是如此,對象應該只要是人就成了,為什么烈卻只針對君凡?"
"因為烈喝下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君凡。"!
"第一眼!?"難道────
"你們都知道:剛孵出來的小鴨子會把第一眼看見的、會動的東西,當成自己的媽媽而跟在后頭吧?也就是1973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Konrad Lorenze所發現的"烙印作用(imprinting)"。烈會只針對君凡就是這種"烙印作用"造成的嘍!這也是"請愛我吧!"的主要賣點之一哪!"
"……"
"不過,烈的反應和你所說的藥效好象有所出入耶!"
曲希瑞理所當然的解釋:
"那是因為:不同品種的狗反應自然會有所不同,就算同一品種的狗,反應還是會因為性情不同而有所不同。更何況烈是人不是狗,反應當然就會更不一樣了。"
"原來如此!"
在座伙伴們都有著相同的慶幸───
還好誤喝的倒霉鬼不是我!
第一眼被看到的倒霉鬼也不是我!
幸哉幸哉!
當然,南宮烈最像哪種品種的名犬?也是四只惡魔熱烈討論的焦點話題之一啦!
就這樣,四只惡魔聊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有劃下休止符的跡象……
而基于"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的游戲規則,四只惡魔依照東邦慣例,把今天的好戲全部拍攝下來了,連一幕也沒錯過。
等明天,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兩位主角───南宮烈和雷君凡醒了,他們一定會很親切的邀請這兩位主演伙伴,一起來欣賞這部精采好戲的。
而且,他們都很期待兩位主演伙伴的反應哦!
期待到又下了賭注哦!
所以說,在"異人館"生活,有一項日常生活游戲規則一定要切實遵守,那就是───
妾身不明的液體絕對不可隨便亂喝!
不論你那時是多么口渴,或者那液體有多么美麗、多么又人,又或者你對那液體有多么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