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瓣的接觸,帶給兩人莫大的驚喜。他吮吻著她的紅唇,憐惜的恬過,撬開她的貝齒,急急忙忙地把他熱情的舌頭,伸入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探索、可以親密接觸的嘴內。
他焦躁地又扯壞她的睡衣,頓時美麗的同體再度呈現。
她也開始回應他,她的舌尖觸到了他的舌尖,與他的互相挑逗、再緊緊交纏;如此的回應帶給他更大的鼓舞,急速地拉掉身上的累贅,猛地將身子壓向她。
兩人依舊是唇相互貼合.舌尖相互追逐。
他一雙厚實大掌來到她的胸脯,逐漸而下,來到她已然做好準備等他蒞臨的秘地。
“慢點,你慢一點!
冷初莫完全不知自己已處于迷離渙散的狀態,更不知眼中挑逗的霧水在瞅著他的那一刻,讓他將近崩潰。
她真是甜美,使他想立刻擁有她。
隔天一早,南震言氣沖沖地在他的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而裴駱逍只能搖頭嘆息,他也幫不上任何忙。
他唯一做得到的,只有找出那份名冊而已。偏偏,就算找到名冊還是不夠。
“現在你打算怎么辦?光看這本名冊你能找出是誰嗎?還是你要直接拿給敏敏,要她指認?”真是一籌莫展!
可憐的敏敏竟遭人如此狠心的對待!
南震言把這事告訴他的哥兒們裴駱逍,要他也來幫忙找出惡徒。
裴駱逍想,自己終日無所事事,來幫忙也好,而且這還關系到敏敏的聲譽。
他真不敢想象若是如南震言所說,錄影帶落人不法份子手中,那么……
南震言死盯著手中的一本名冊,“嫌犯有可能在這之中,看過他的人又只有敏敏,所以我打算拿給她指認!倍撍赖倪不只這件事!
名冊是指瞿敏當天參加的宴會,所有參加的人都登記在里面,也附有照片。裴駱逍和他用一點手段及靠著某些關系弄到的。
其實這宴會就是裴家——裴駱逍的家族在瑞士所辦的一個“選妻”宴會。當初南震言原本也受邀前去,但因臨時有事而取消。
瞿敏也是受邀人之一,但不在“選妻”名單中。
而他裴駱逍因為不想那么早結婚,所以根本沒有出席,只因宴會是為他辦的,理所當然,他逃走了。
南震言也是在瞿敏告知他那個宴會其實就是為裴駱逍舉辦的選妻宴時,才找來裴駱逍的。
“喔,那么要快,不然不妙!彼遣皇窃撋僬f幾句,看看,南震言鐵青的臉色,好象快要殺人了。
但,不說又不行,他怕他會誤會!
“震言,其實那個宴會是我媽主辦的,可完全不關我的事,所以我當然是不知道她怎么找來她的,你別發太大的脾氣,或許她不是有意騙你的!
“我知道。”
那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他?
可惡!
如果不是看到名冊照片上有她,他還不知道她原來是住丹麥,今年二十一歲。
現在他只剩下她的本名和職業不了解。
莫也參加了那一次的宴會,這已足夠證明,她很有錢,絕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被父親賣掉。
還有更可惡的一件事!
他以為站在他家大門的那個男人,只是個找莫搭訕的男子罷了,怎料今日一翻名冊,才發現那個男人也是其中之一,名叫馬恩。顯然的,她又騙了他。她和馬恩早在宴會時便認識,她不是家世微寒之人,他也不是推銷員。
她到底是什么人?
被人背叛的痛苦他終于是嘗到了,他氣憤地痛擊他的辦公桌。
他回想著莫對馬恩說話的情景,難道她想私會情夫?
“名冊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闭f完,他便起身離開辦公室。
裴駱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為什么不順便拿給敏敏?
“那你——”一瞬間他了解了他為何急于離開。
雖不解莫為何對他謊稱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別激怒了他才好。
腰酸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幾回,總是纏綿很久,休息時間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應該留下不少。
冷初莫揚起一個甜蜜的笑容,她好想過這樣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說。她若要離開,她一定會告知他她的去處。
早該跟他說明她真實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悶在心里。
對了,昨天她跟馬恩約好了要見面。
她迅速洗了個澡,看了眼時鐘,與馬恩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留了一張字條給南震言,她又編了一個小謊。
她輕輕打開大門再輕輕合上,模樣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南震言回到家,他沒有見到冷初莫,只瞧見放在桌上她留有去處的字條。
該死的她,竟這么迫不及待!他突然有一種將失去她的感覺。
她去了哪里?而離這里最近的咖啡廳在哪里?
他立刻沖出去要找她。
不久,他果然在某家咖啡廳外看到她。
好,很好,非常的好!莫正和那個叫馬恩的男人坐在窗邊對望著。
快氣死他了!南震言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若隱若現。
她膽敢放肆的私會情夫,就是沒把他放在眼底。
多年來,他都知道,跟著他的女人其實除了他這個男伴外,多多少少同時還會結交別的男人,他從來也不在意,因為他也不是只有一個女人。
但莫他第一個想藏在心里的女人、想真心對待的女人。在這段時間內,他沒有再結交新歡,只有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竟不知足,可見她骨子里其實還是個行為風蚤浪蕩的女人。
他受夠了,尤其馬恩還握著她的手……
偏偏他還沒沖過去拉開兩人,莫居然倒在馬恩的懷中,接著出現的是……克萊拉。克趺磿䜩磉@里?
咖啡廳內——
馬恩一臉訝異,“克萊拉,你這是做什么?你把莫怎么了?”她怎么會知道他的行蹤,難道是跟蹤了他?
“馬恩,你做得很好,現在跟我把她抬到車上去!备巳R拉隨行的一個大漢已率先扶起冷初莫。
“你做了什么,她怎么昏了?”他依然不明白。
“我替她打了一記麻醉槍,你快點上車!彼骋娔险鹧猿@里奔來。
“為什么?”
“我要帶走冷初莫,你不也希望她走嗎?難道你要讓她和南震言在一起?”
馬恩隨她的目光望去。他當然不愿莫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沒多想便徑自開著車尾隨克萊拉的車離去。
見狀,南震言立即坐上自己的車,跟在他們的車后。
一路上,馬恩不斷地以車子推擠南震言的跑車,有幾次讓他險些翻車,因為馬恩的阻擋,他和克萊拉的車愈離愈遠。亟欲擺脫他的糾纏卻無法追趕上去,這時不知何時又多了兩輛車前后包夾他,他更加難以通過。
前后的車讓他不得不把車速降到最低。最后,當他已看不見馬恩與克萊拉的車時,那兩輛緊跟著他的車才揚長而去。
他突地煞住車子,猛按喇叭。
雙瞳如同火炬燃燒般地瞪視前方,他不斷低咒;“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