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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女孩 第十章
作者:子澄



  后來,郎月眉并沒有聽從女人們的建議去陶之毓工作的地點找他。



  畢竟他是個男人,他的工作場合就是他的戰場,她一個女人家去他的戰場叨擾,并不是件太過理想的事。



  陶之毓把所有的心力,全投注在為郎京生取回大部分被柳荷醇和阿忠訛走的現金,并設法將他的公司導回正軌,每天早出晚歸,忙得不可開交。



  但是,他并沒有忘記自己和郎月眉之間的問題依舊存在。



  說他逃避也好,說他選擇給彼此一個空間也好,總之,他愿意給她時間,在沒有任何壓力的情況之下,讓她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她要的男人。



  若是,他感謝上蒼賜給他的福分,讓他可以擁有真心所愛之人;若不是,他也只能放手讓她走,畢竟讓她幸福是他最衷心的盼望──至少他目前是這么認為。



  很快的,郎京生出院的日子到了。他無法拒絕老人家要求他陪同出院一事,一早便到醫院為郎京生辦理出院手續;待處理妥當,轉回病房要接郎京生回郎宅之際,意外的在病房里,遇上他一直記掛在心里、盼盼念念的俏佳人。



  「呃,妳今天不是要上班?」接過她手上的手提袋,他回避著她晶亮的美眸。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口才會有如此拙劣的一天,這一切全是因為她的緣故。



  唯有在她面前,他的男性魅力全然不管用;即便在工作上的他,足以被稱之為「女性殺手」,深得多數女同事的青睞。



  郎月眉淡淡地睞他一眼!肝襾斫影职殖鲈。」



  陶之毓楞了一下,他以為郎京生早已跟小眉交代過自己來接他出院的事!咐刹疀]跟你講嗎?他叫我……」



  突兀的敲門聲截斷了他的疑慮,一個高大俊帥的男人一派瀟灑地捧著一束鮮花,一進門正巧遇上由洗手間出來的郎京生,男人二話不說地把花塞進郎京生手里。



  「第一次見面,郎先生你好,我叫管仲笙,是月眉的男朋友,第一次見面,請多指教!构苤袤险{皮地朝郎月眉眨眨眼,他是蕭嵐旅特別「友情贊助」,送給陶之毓的「刺激」。



  不是蕭嵐旅特別有同事愛,也不是她完全放心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接觸,而是因為主意是女人們出的,賭局呢,也是女人們自己設下的輸贏方式,而她只是較倒楣、手氣較背了點,連累她的男人被當成「籌碼」輸掉而已。



  反正她們的男人全都沒和陶之毓打過照面,隨便派哪一個上場都行!



  一句話讓兩個男人同時楞住了,一個是郎京生,另一個便是不敢相信的陶之毓。



  這個訊息對他而言,不啻是平地一聲雷;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整顆腦袋嗡嗡作響。



  男朋友?她交男朋友了?!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為什么他一點都不知情?



  狼狽地瞪著郎月眉低垂的螓首,他心里全是憤怒的問號。



  「呃……月眉的男朋友?呵、呵呵,我怎么從沒聽她提起過?」姜是老的辣,郎京生的反應比陶之毓快許多,至少他沒有陶之毓那般大受打擊。



  女兒永遠是女兒,就算嫁了別的男人,也還是他的親生女兒,只不過可惜了陶之毓這么優秀的女婿,可惜啊可惜!



  「我想她不是不跟你提,而是來不及提。」扯開優雅的笑容,管仲笙表現得落落大方!府吘刮覀儾艅傞_始交往而已,她是女孩子臉皮薄,于是我就不請自來了!



  「哈,好個不請自來!估删┥┬Φ。



  問題是,現在這種情勢怎么收尾?



  一女怎能配二夫?月眉這丫頭到底在玩什么把戲,看得他是霧里看花、越看眼越花!



  「郎伯伯。」千算萬算,算不出是陶之毓為這出鬧劇安排了結局!讣热荒阌腥私铀土,那么我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先去上班了!篃o心也無力去面對令人心力交瘁的社交介紹,他不假思索地選擇離開。



  事實上,他是擔心自己在思緒紊亂、情緒起伏波動的此刻,會做出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想象的事。



  郎月眉卻下曉得他的掙扎,她微顫了一下,望著地板的眼已然泛紅。



  「呃,那個阿毓……」



  郎京生的叫喚喚不回陶之毓離去的腳步,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醫院的長廊,郎月眉才任由熱淚滑下臉龐──



                



  陶之毓從來不曾注意自己家的空間大小,但今天不同了,少了「她」在這個動線里游走,仿佛連空氣都變得難以聞嗅。



  他疲累地癱在沙發里,一整天他就這么窩在這個凹陷里。他懶得動,連夜色變得昏暗都懶得開燈,無力地任由黑夜將他吞噬。



  這就是結局嗎?他思念了近二十個年頭、像瘋了似地迷戀她纖秀的身影,就要這么結束了嗎?



  滴答滴答地,天上掉下來的頑皮水珠拍打著他的窗,慢慢地,水滴變粗了、銀絲之間的縫隙也變得縝密,天空嗚嗚地下起雨來。



  他狀似平靜地聆聽著雨聲,內心卻止不住波濤洶涌。



  老天爺也在為他哭泣嗎?



  男兒有淚不輕彈,原來心太痛的時候,眼淚是流下出來的;流不出的男子淚全化成悲傷的血液,滴滴苦澀地融回骨血里,噬人心骨!



  厚重的云塊像有磁力般互相堆疊,交擦出隆隆且低沉的咆哮,陡地大門傳來輕淺且幾不可聞的開鎖聲,讓幾乎隱身在黑暗中的他心生戒備。



  他安靜且迅速地切斷正巧在他右手邊,墻面上的電源總開關。他在黑暗里待了有段時間了,視覺早已適應漆黑的環境,如果真的必須跟對方起沖突,那么在暗夜里的他,勝算應該會多一點。



  大門輕緩地開了,顯示來者的小心翼翼。



  就在一抹熟悉到不行的纖柔身影閃人大門之際,天空恍似抗議般地響起驚雷,交雜著強烈的閃電傾泄而下,令她驚怕的身影驚跳了一下,也令陶之毓清楚地看清她的容顏。



  她還來這里做什么?嘲笑他嗎?嘲笑他的自以為是、一廂情愿;還是炫耀又有如他一般的蠢蛋,無知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陶、陶陶?」按不開電燈的開關,或許是保險絲燒斷了,她想。



  小心地扶著墻面,她試著在漆黑的屋里尋找他的影蹤,可惜天色太黑、雨勢又大,連窗子都透不進半點月光!改阍趩幔刻仗?」



  不知何時,他已挪移至她身后,他緊握著雙拳,就怕自己克制不住地摟抱她。



  「陶陶?」明明感覺他的氣息就在自己附近,卻遍尋不著他熟悉的身影,這種感覺好詭異,詭異得令她慌亂起來。「你在哪里?你出來好不好?」



  回家之后,送走了臨時充門面的管仲笙,郎月眉在郎京生的逼問之下,抽抽噎噎地把自己蓄意刺激出陶之毓真實心意的計劃詳加說明,結果挨了郎京生一頓好罵。



  你以為一個男人能為女人付出到什么程度?所有該不該他做的事他全一肩擔了,你還懷疑人家的心意?!



  郎京生從來不曾如此嚴厲地責罵她,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或許她真的是欠罵,父親的責備并沒有令她太難受,反而感到一股親情的溫暖;那席話如雷貫耳、石破天驚地讓她明了自己有多么愚蠢。



  就算他從來都不說甜言蜜語又怎么樣?從小到大,沒有人比他更疼自己的了;他總是任由她鬧別扭,甚至心甘情愿地讓她咬得逼體鱗傷,這又有幾個人能真心做到?



  連自己的父親都做不到,何況他和她根本非親非故!



  天!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殘忍地傷害他,一想起他在醫院離去時的頹喪背影,她的淚便止不住地滾落……



  這便是她此刻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她要來祈求他的原諒,因為盲目的愛情教人眼盲心盲,敦她看不清他的真心,因此,她只能悲憐地祈求他再給自己一次愛他的機會。



  陶之毓借著熟悉的地形地物不斷避開她搜尋的視線,他沒有心力去想她之所以回頭的理由,只能用炙烈的眸貪婪地鎖緊她的纖影。



  她的選擇再明顯不過了,因為早上那名男子早已取代他在她身邊的位置,他只能抓住一刻是一刻,竭盡所能地將她烙印在自己心頭。



  「陶……!」一個較之前更重、更沈的雷響震徹心扉,硬是逼出她的尖叫和懼意,委屈地蜷著身子,蹲跪在沙發后面,身軀微微打顫。



  淺淺的嘆息在暗夜里漾開。



  郎月眉怔了一下,她清楚地聽見了,聽見他那恍似飽含訴不盡千言萬語的低回嘆息,猛一轉身,她這次總算清楚地看見他高大的身影!柑仗?」



  「你在這里做什么?」他恨自己沒用,就是無法狠心見她受苦,如何都斬絕不了對她的關心和思念。



  「我……不該來嗎?」原來冰冷的疏離令人如此難以忍受,原來她一直都以這種不自覺的方式在拒絕他、傷害他,這教她如何開口祈求他的原諒?!



  黑瞳滲入一絲痛苦,所幸在黑暗里不至于讓她看得太清楚。



  他微合眼瞼,強迫自己言不由衷!改悴辉摰竭@里來,你該去有『他』的地方,那才是你的歸屬!



  郎月眉驚恐地瞠大美眸,她眼跳心驚,只因聽出他話里的涵義。



  「你……你、不要我了?」天!她怎會如此害怕、退縮?這樣她要如何向他表達自己的感情?她怕自己做不到。



  他沉默好久,久到她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為止。「是妳不要我的。」



  郎月眉怔住了。



  他的聲音明顯的抖顫哽咽著,全然聽不出平日的低醇自信,有的,只是清楚的傷痛和隱藏的淚痕。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樣傷害你……」滿臉濕意地伸出雙臂,她緊緊地摟抱著他的頸項,以她這輩子所能抓牢的最大力量,紅唇逸出不斷的歉意。



  他只是僵硬的、力持沈靜的任由她摟抱,卻不再似以往那般熱情回應。



  「陶陶?」他不再抱她了?難道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再能吸引他了嗎?「你說話啊陶陶,我要聽你講話!」



  她緊張地松開他,背著窗子的他全然教人看不清臉上任何表情。



  他又沉默了,這回停滯的時間更長,更教她心慌。



  「陶陶?」撫摸他的俊顏,感覺指尖微濕,心臟,絲絲抽緊。「你……」



  拉下她的手,不愿她探清自己臉上痛苦扭曲的線條,他依舊嘆息。「你想要聽我說什么?」



  「我想聽,你就會說嗎?」盯緊他微亮的眸,她的心情忐忑不安。



  猶豫約莫三秒鐘,他允諾了。「會!



  他總是無法拒絕她。無論是合理不合理,只要他做得到,他都會竭盡心力去達成她的要求,即使努力過后的報酬僅是心傷……



  「不論我想聽什么,你都肯說?」她需要再次確認他的誠意。



  「嗯!咕彤斪魉転樗龅淖詈笠患。



  她滿足地落下淚來。



  即使她是如此幼稚、如此自私,他依然對她這么好、如此疼惜,今天要是換作世上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無法不心折吧?



  噙著美麗的笑花,她的小手游移在他壯碩的胸膛、碩實的腰際,甚至不安分地竄進他的棉衫里揉撫他結實的腹肌,并滿意地聽見他連聲抽氣。



  猛地推開她,陶之毓霍地退開一大步!感∶迹!」她以為她在做什么?



  「!」冷不防被他推撞到沙發椅背,她悶哼了聲,感覺腰骨微微泛疼,可是她一點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他推開自己的距離。「你說你要我的,難道你現在不要了?」那讓她心驚膽戰!



  他搖頭,沉痛地搖著頭。



  她還想要他如何反應?他只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當然會想占領自己心愛的女子,他一點都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任何偏差。



  但她呢?



  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x擇了別的男人,甚至光明正大地帶到他面前炫耀,他怎能在這個時刻再次觸碰她,即使自己想她想得心痛?!



  「我……沒辦法!顾]了閉眼,除了搖頭,也只能搖頭。



  「沒辦法?」窗外的雨絲似乎打進她心里一般,令她怔忡、恍惚。「什么叫做沒辦法?」她的聲音好小、好低,卻清楚地傳進他耳朵里。



  他慶幸自己及時切斷主電源,才不致讓她瞧見自己眸中的凄苦!改憬涣四信笥巡皇菃?既然你放棄了這段感情,就不該──」



  「他不是!」她哭喊著,一切全豁出去了!杆菎孤玫哪信笥,是我故意讓他來刺激你的!」



  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比他的疏離更教她痛苦,什么面子、甜言蜜語她都不要了,她只要他,只要他能回心轉意,再丟臉的事她都愿意做!



  天際再響起一聲轟隆驚雷,陶之毓卻充耳不聞。



  別人的男朋友?



  故意刺激他?



  天!為什么他越聽越糊涂,卻仍舊止不住心情的飛揚?



  「你,說清楚。」朝她邁進一步,將她俏臉上的斑斑淚痕收入眼瞳,他命令道。



  「你啊你,全都是因為你。」吸吸鼻子,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丑,不覺抹了抹自己的臉,蓄意轉身背對他,不愿讓他看見自己的糗態!改、你只會對人家亂來,卻什么表示都沒有,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不安?」



  亂來?不安?他松開眉心,總算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所以呢?」因為之前的刺激過大,導致他現在小心過了頭,問得極為忐忑,卻忍不住再向她貼近一分。



  「所以我才故意拜托別人來刺激你,誰知道你這么無情,翻臉不認人?」發現沙發上有包面紙,她伸手想抽張面紙來擦臉,身軀隨著沙發的椅背弧度彎曲,毫無所覺地抬高美臀,讓她看起來分外誘人。



  陶之毓痛苦地低吟了聲。弄清了前因后果,她又擺出如此撩人的姿勢,他幾乎立即感覺到鼠蹊部的疼痛!



  熟悉的體溫覆上她的嬌胴,大掌攫住她伸長的臂細細搓揉,他滿足的發出喟嘆。



  郎月眉卻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止嚇壞了,她僵直嬌軀,微聳香肩,躲避他灼人的氣息!柑仗?你、你做什么?」



  「我想對你亂來!菇栌玫胤讲攀褂玫霓o匯,讓她更貼近地明白他止不住的欲望!肝以跄苋淌苓@么久?天知道我無時無刻不想對你亂來!



  后!情勢逆轉太快,人家適應不良啦!



  郎月眉羞紅了臉!改憔椭粫雽θ思襾y來……」想想又覺得委屈了,才剛歇下的淚意又沖上眼眶。



  「對,我只想對你亂來!宫F在說什么他都認,只要她能熱情地撫慰他受創的心,即使被形容成野獸他都無所謂!付乙仓粫䦟δ阋粋人亂來!



  蘊涵承諾的煽情言語,在在說明他心頭的在乎和愛意;郎月眉又想哭了,這回是喜極而泣。



  溫柔地吮去她頰側每一滴淚液,幾乎是迫不及待,兩人如同激戰中的野獸般,相互撕扯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直到如初生的嬰兒般一絲不掛為止。



  兩人跌坐在地毯上,他們熱切地探索著彼此的身軀,包括每一寸敏感的部位,任何細微的地方都不肯放過,仿佛從未如此認真地看清過對方。



  「好嗎?是這里嗎?」他仔細望住她臉上每一分細微的變化,包括她每一個喘息和嬌吟。



  「啊……」她弓起身,在他的肩膀、鎖骨上啃咬!改愫脡摹



  她的啃咬像一顆顆包藏著春藥的小炸彈在他體內爆開。



  「小眉,我不能再等了!顾麕缀跏且е啦拍軐⒃捳f得完整。



  隨著尾音的終結,他尋到生命的泉源,而她也補滿了生命里的空虛,讓兩人的生命形成密不可分、沒有缺憾的圓。



  沒有人注意窗外的雨何時停了,也不曾注意月娘臉紅心跳地躲在云層后面偷盼,盼著屋里那雙竭盡所能取悅對方的愛侶,譜出世上最甜蜜的樂曲。



  「唔、嗚……」強烈的快感堆疊得令她無力承受,她攀緊他結實的頸項,控制不住的熱潮在體內漾開!柑仗铡覑勰悖瑦勰恪



  紊亂的呼吸、奔流的汗水,兩具軀體在彼此懷中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相偎相倚;他的手貪婪地游移在她微顫發燙的腰際,滿足地淺嘆一聲。



  「怎么了?」她仰首,與他的黑眸交纏。



  望著她紅滟滟的嬌顏,不難看出適才的激情!肝乙詾槲矣肋h失去你了!



  那種痛太沉重、太強烈,一輩子一次都嫌太多!



  「我也是。」在她才剛制造出來的咬痕上輕啄了一下,她不覺更偎緊他。



  「噢……」他低吟了聲,發現只消她一個淺吻甚至輕咬,他都會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驚訝地發現他的亢奮,郎月眉又羞又喜!改、你不是才……」



  「我看我完蛋了!怪匦聦⑺龎涸诘靥荷希窒胍。「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榨干!



  「嘿!不公平,又不是我……」她抗議了。



  「就是你,就是你讓我控制不住地變成野獸,只想不停地親你、抱你、占有你!」



  多么令人臉紅心跳的煽情言論啊!「噢~~求求你別說了……」



  「我就偏要說,誰教你那么狠心傷害我?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感覺他再次霸道地侵入,她忍不住幸福得想哭。



  舔去她眼角的水氣,他的占有是溫柔且獨占的。「別哭,會痛嗎?」



  她說不出話來,搖著頭,只能以呻吟來表達心中的歡愉。



  親吻著她的紅唇,他的熱吻幾乎令她窒息!感∶!



  「嗯?」還好,還好她的喉管還有作用,還能發出回應般的單音節。



  「我愛你!



  黑夜,總能悄悄地進行一些秘密的事。



  管他是切了主電源還是斷了保險絲,只要能成其好事,誰又在乎燈為什么不亮呢?



  【全書完】







  編注:



 。P于企劃部祁淇和任達驊的愛情故事,請看采花228【一號另類美少女】──《搞怪女孩》。



  *關于總務部蕭嵐旅和管仲笙的愛情故事,請看采花232【二號另類美少女】──《懶惰女孩》。



 。P于會計室甄孝齊和寶嗣丞的愛情故事,請看采花240【三號另類美少女】──《小氣女孩》。



 。P于公關組白睦琳和熊初墨的愛情故事,請看采花274【四號另類美少女】──《白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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