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不能在你身旁
時時保護(hù)你
不能在你需要的時候
愛你疼你寵你
怎么辦
由于某些因素,方心亞比其他大學(xué)生晚讀了兩年,也由于天性結(jié)巴、容易畏懼陌生的人事物,所以,她總是默默的獨來獨往,靜靜的應(yīng)付中文系一年級的課業(yè)。
由于她的長相平凡、穿著樸素,又不大愛講話,這樣的方心亞在學(xué)生之間就如路人甲乙丙丁,淡得如開水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也因此,跟她走得比較近的王怡靜就有點看不過去了,一直拉著她去參加這個聚會,或是那個聯(lián)誼的。
「心亞,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電機(jī)大四的學(xué)長說要請我們一年級去PUB跳舞,聽他們說這算是周五狂熱夜,學(xué)生可以持證免費入場,好像很好玩喔!」
「呃?」捧著厚厚一本文心雕龍,方心亞倏地抬起頭,下意識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你說去、去哪?」
「PUB呀!一家聽說滿有名的,好像叫……什么『炎石』來著的?」王怡靜其實也只知道這么多。「哎呀!反正就是會有很多人去,大伙兒都會玩得很開心,走嘛、去嘛!」
「炎石」?方心亞的心底倏地閃一逼絲疑惑,奇怪?她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耶!但怎么可能嘛!
方心亞失笑地否定了自己的疑慮,她會聽過才怪,她又不愛玩,也從來不涉足那種可以瘋到天昏地暗的場所。
「對、對不起,我、我不想、去!狗叫膩啽傅卣f。
「哎呀~~去嘛去嘛!」王怡靜繼續(xù)游說,「你有點冒險心好不好?進(jìn)大學(xué)來就是要玩的,不然干嘛來念呢?啊~~你這樣是不行的啦!和男孩子出去玩又不是去相親,根本就不用顧忌那么多咩!」
知道方心亞的個性有點小八股,所以,王怡靜費了一番心思開導(dǎo)她。
「更何況是人總要有休閑娛樂的,沒事就該HAPPY一下,一直一直死讀書反而會把腦袋念到爬帶的!」
「可、可是……」被說得有一點點小動心,方心亞開始猶豫的支吾起來。
「別可是了!雇踱o直接替她做決定!改阋呀(jīng)滿二十了耶!我十二點以前會送你回家,你就當(dāng)成是去開開眼界嘛!免得以后有人會恥笑你沒有見過世面。」
本來她還是想拒絕的,但卻因為王怡靜的下一句話而改變了主意。
「不然,除非你告訴我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那樣才可以不去。」
瞬間,司馬炎塵的身影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這幾天,她只要一想起那晚所發(fā)生的事就感到羞窘得無地自容,所以,她每天一大早就早早起床上學(xué)去,不敢再見到他;下午或晚上回到家,也像是見鬼似的趕快往房間跑……好吧!就算是為了躲人好了,她今晚再晚一點回家應(yīng)該也是沒關(guān)系的吧?
于是,她下了決定。
「好……好吧!」方心亞算是勉強(qiáng)同意了,她在心底盤算著待會兒必須先打個電話回家報備一下。
◇ ◇ ◇
黑夜降臨了。
在臺北街頭的不夜城,似乎全然沒有承受到白晝的疲累,反而開始變得分外熱鬧。
「哦~~你終于舍得滾回來啦?」司馬炎塵劈頭就對石榴玉冒出這么一句難以入耳的歡迎辭,還不斷的用眼神「唾棄」她。
「干嘛啦?這么想念我嗎?」穿著一身俏皮的淡青色連身裙,足踏步鞋的石榴玉把腳蹺到另外一張椅子上,這種姿勢讓老板娘琥珀都看得直搖頭嘆息。
「小姐,拜托一下,你現(xiàn)在至少是人家的老婆,麻煩你也留點好形象給你老公看嘛!」琥珀叨念著,將兩杯蘇打水送來。
「琥珀姐,你愈來愈像我老媽……好啦!阿塵,你別瞪我了啦!」石榴玉夸張地嘆口氣,豎白旗似的高舉雙手!负美埠美!我認(rèn)輸?墒,阿塵,我覺得我已經(jīng)粉講義氣了耶!你想想看,有多少人會提早結(jié)束自己的蜜月旅行,丟下親愛的阿娜答,來幫伙伴經(jīng)營事業(yè)的?」
「是喔!別講得『哨子』沒你的份一樣。」司馬炎塵冷哼一聲,「更何況,你已經(jīng)度了三次蜜月了。第一次玩一個禮拜、第二次玩一個月,這第三次呢?如果不是我下了十二道金牌,你恐怕打算在外頭悠哉個三年五載吧?」
見她一臉「你怎么知道」的神情,司馬炎塵不由得往上翻了個白眼。
天!他就知道她根本沒安好心。
「不然,你是打算生完小孩再回來羅?」在一旁的琥珀也半開玩笑的插嘴問道。
「咦?琥珀姐,你怎么知道?」石榴玉大樂,頗有遇到知音的感覺!肝冶緛砭褪沁@樣想,干脆在美加玩到拿綠卡。」
「吐血!」司馬炎塵糗她!该绹瞬挪粴g迎你去搞垮他們!
「哼哼!」石榴玉馬上吐他的槽,「你分明就是在嫉妒我!
「我?」司馬炎塵吃驚地看著她!改阍趺磿羞@種錯誤的想法?」對啦!他確實是因為某種原因在嫉妒她這顆爛芭樂啦!
因為,石榴玉這顆芭樂的愛情已經(jīng)開花又結(jié)果,而他呢?
自從書房那一夜過后,他便發(fā)現(xiàn)方心亞在躲他,到底是害羞,還是害怕他,他并不知道,可是,管她是害羞還害怕,他已經(jīng)快忍不下去了。
若不是「哨子」近來連續(xù)有好幾件事需要他這個做頭頭的出馬處理,他早就把那只小鴕鳥給揪到自己的面前來問個清楚了!
「他在嫉妒你什么,小石榴?」不明就里的琥珀問道。
「他呀——」
「別說!」司馬炎塵驀地大吼,卻還是來不及遮住石榴玉的大嘴巴。
「他粉遜耶!琥珀姐。他在兩個月前,在西門叮的『炎石』里相中一個女孩子,而這一相就不得了了,他對那女孩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人神共憤……呃!失誤,是共樂!然后,阿塵還不惜動用『公家資源』去和對方的老哥套交情。
「可是,他都已經(jīng)殺到人家家里去了,他還是沒有把到人家那個水美眉!顾^的「公家資源」當(dāng)然就是指「哨子」的力量。
「你……」被說中事實,司馬炎塵臉紅的跳了起來!冈撍赖!芭樂,你嘴巴就不能閉緊一點嗎?」
「不準(zhǔn)叫我芭樂!故裼癫粷M地嘟起小嘴,才不把司馬炎塵的大發(fā)雷霆放在眼里!肝沂切∈,叫芭樂真的太侮辱我了!
「哼!石榴不就等于芭樂嗎?還不是都一樣!箯男∫粔K兒長大,司馬炎塵多少也知道他這位已經(jīng)超越性別之交的死黨石榴玉有些什么樣的禁忌,接下來,他也只敢自己在嘴里咕咕噥噥的。
「琥珀姐,不然你以為阿塵干嘛急著把我找回來『坐鎮(zhèn)指揮』呢?他當(dāng)然是覺得追老婆要緊,反正,有錢沒錢,娶個老婆好過年啊!」
「親愛的——ㄅˇㄚㄌˋㄚ,你說夠了沒?」
「我說過別那樣叫我!」石榴玉馬上擺出小霸王的模樣,雙手擦腰,仿佛潑婦準(zhǔn)備罵街了。
琥珀在一旁看得不停的搖頭,這兩個小鬼頭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名震亞洲情報圈的頭頭呢!
吵著吵著,兩個人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童年,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算起舊帳來……
「你!」
「你——」
「統(tǒng)統(tǒng)給我閉嘴!」琥珀終于受不了的大叫,手中拿著菜鏟對準(zhǔn)那兩顆黑黑的腦袋虎視眈眈的威脅道:「吵死了!你們誰再講一句就給我滾出去……啊~~你的手機(jī)在響了,阿塵!
「哦!」司馬炎塵這才拿起手機(jī)接聽。
「喂?」
突然,他從高腳椅跳下,神情緊張的表示,「我馬上就過去!
◇ ◇ ◇
「炎石」PUB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個晚上,五彩的水晶吊燈在天花板上散發(fā)出繽紛的光芒。
舞池中,年輕人踏著紛攘的舞步,在高級光滑的花崗巖地面上舞出各種最新流行的舞姿。
邀請學(xué)弟妹來此地游玩的黃仁天是個長得頗為俊帥的高個年輕人,但是,方心亞卻直覺地不喜歡他……可她又無法指出究竟他的哪一點令自己不舒服。
嗯……或許,是那雙眼睛吧?方心亞這么想。
黃仁天那雙眼睛在看人的時候總是溜過來又滑過去的,看起來……似乎不夠老實似的,甚至還有點嚇人。
才踏入PUB,方心亞就后悔得想打退堂鼓。
對不吸煙、不喝酒的乖寶寶而言,這里的煙味、酒味好臭、好刺鼻啊!就算是她暫時停止呼吸,也沒辦法「除臭」。
「嗨!阿靜,你來啦?」一群年輕人遠(yuǎn)遠(yuǎn)的朝她們揮手。
「嗨!有沒有等很久?」王怡靜大方地拉著方心亞入座,馬上就融入眾人的閑聊中,還很快樂地在眾人的建議下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反觀方心亞就有點格格不入。
她唯唯諾諾地點頭,既不敢說話,也不肯點飲料,一雙眼睛只是無意識的瞄來瞄去,突然,她訝異的發(fā)現(xiàn)在他們這群十幾個人中,只有她和王怡靜是女生哩!
「請、請問,」她怯怯的扶了一下眼鏡:心中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高有、有沒、有其、其他的女,生會、會來?」
本來笑得非常開心的黃仁天笑聲突然中止,其他人似乎也沒有料到方心亞會有此一問,頓時有幾秒中的沉默。
「當(dāng)然有啦!」幾口長島冰茶入喉,王怡靜的臉蛋馬上變得嫣紅迷人,她咯咯的笑說:「阿忠說其他女生有點事,待會兒就會過來……嘻嘻!心亞,你要不要喝看看這個什么——什么冰茶?甜甜的喔!」
方心亞搖搖頭,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但其他人哪肯就這樣放過她?
「不然,就這杯『紅粉佳人』好了!棺谒筮叄糁嬁祟^的男生遞來一杯紅得發(fā)泡的冰飲。
「不,謝、謝謝!狗叫膩嗊是搖頭拒絕。
「不然就喝這個『紫色夢幻』?」右邊的尖嗓子男生也開始獻(xiàn)寶。
但她還是一直在搖頭。
接下來幾乎每個男生都跑來跟她們兩個女生奉送飲料。
王怡靜是來者不拒,很大方地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方心亞則是憂心忡忡的東張西望,等著其他女生的大駕光臨。
所以,她們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群年輕人正彼此交換著詭異的眼神。
沒多久,王怡靜已經(jīng)被飲料灌得臉色醺紅,仿如趴趴熊似的倒在沙發(fā)上。
「不然,你不喝飲料的話,就喝口水潤潤喉吧!」一個面帶親切笑容的男生最后端來一杯白開水。
如果她再拒絕別人的好意,似乎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那謝、謝謝!顾莒t腆的接過水,小口小口的啜飲。
設(shè)備良好的音響播放著震撼力十足的搖滾樂,強(qiáng)烈的音符滿天飛舞,更加倍的讓全場狂歡的心都不禁HIGH了起來。
「哐啷!」所以,當(dāng)那只水杯突兀地掉落在地板上時,發(fā)出來的碎裂聲就顯得那么地微不足道了。
方心亞突然覺得手腳似乎變得沒了力氣,軟綿綿地舉不起來,甚至連水杯都沒辦法握好……
「唔……」她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想睡覺?
「呼~~總算是搞定了!
「是啊!如果不是那個新來的服務(wù)生把藥賣給我,像這個女的連一口酒都不肯碰,根本就沒辦法灌醉她嘛!」
「喂!你們動作快一點,我已經(jīng)向那個服務(wù)生借到一間空房間了……」
◇ ◇ ◇
手腳好軟、身體好虛、腦袋好空,但神識卻好清晰、好清晰。
在她的身旁似乎傳來男人的淫笑聲與女孩痛苦的吟叫,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是夢,又好像不是。
「好痛……不……」
「嘿……哈哈哈……」
「不要了……求求你們不要啊……」
「嘻嘻……再用力一點……阿天,再用力……」
「嗚嗚……我流血了……嗚……」
「爽啊……」
「喂!那個戴眼鏡的小瓜呆呢?你們下去搞她,全都圍在這里排什么隊啊?」
「哎喲!拜托好不好?我們都嘛是想先上了王怡靜再說啊!你看那個小瓜呆長得那么難看,誰想去動她啊?」
「就是嘛!就算是要玩她,也要先吃了王怡靜這道開胃菜,不然誰想啊?」
「你別說廢話了,阿天,你快一點就是了!」
「啊!」未了,又是女孩子因虛脫而發(fā)出的悲慘叫聲。
原本方心亞空白的腦袋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 ◇ ◇
「呼~~」終于爽夠了,黃仁天滿足地起身下床,褲頭的拉鏈都還來不及拉上,就已經(jīng)被其他迫不及待的家伙一把推開。
「太好了!終于輪到我了!
王怡靜似乎是真的痛苦到昏厥過去了,但是,這幾個無恥之徒仍然一個接一個的玷污著她,而另一個女孩則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昏迷著。
「哇!我明明就叫王怡靜帶一個漂亮一點的馬子過來,沒想到竟是這種貨色!裹S仁天呸了一聲,這才動手準(zhǔn)備替方心亞脫衣服。
嘖!他還是先把她臉上那副丑不拉幾的眼鏡拿下來吧!黃仁天還順便把她那兩條像大陸妹的長辮子解開。
沒想到,只不過是這樣小小的改變,那張臉蛋竟在一瞬間看起來變得好嬌小柔媚,還是張尖尖的心型臉蛋呢!
「這還差不多一點!裹S仁天大剌刺的跨坐在她的小腹上,貪婪的狼爪伸向眼前保守的白色襯衫,一口氣扯開一排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
黃仁天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真的是「黑矸仔ㄉㄟ豆油」——看不出來耶!
沒想到在方心亞那種平板寬松的衣服底下,居然藏有這么一副好身材,那胸前的偉大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悶騷貨!」黃仁天這下可是對眼前這個小瓜呆刮目相看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扯開她素白色的胸罩。
就在「唰」地一聲衣服撕裂開時,方心亞的眼睫突然張開了!
黃仁天有些措手不及的看著這名小瓜呆,不懂她怎么會半途醒過來?一時間他真有點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喂、喂!我先警告你,」黃仁天慌張的自褲子口袋中掏出一把瑞士小刀,在她面前恐嚇道:「不準(zhǔn)反抗,知道了沒有?」
「……」
不說話?OK!不說話他就當(dāng)她是知道了。
他順手將瑞士刀往旁邊一扔,貪婪地在她的胸前又啃又咬,滿足地玩弄著似乎已經(jīng)相當(dāng)溫馴的女人。
她依然不動聲色,連呼吸似乎都不曾亂過。
不過——
她的一只胳膊卻一寸寸悄悄的往旁邊挪移,靜靜的找尋著黃仁天扔在一旁的瑞士刀。
黃仁天發(fā)出興奮的急吼,正準(zhǔn)備撕開她那薄薄的底褲。
突然,她火速將雙膝用力一挺,猛烈的撞擊到黃仁天的下顎。
「干!」他痛得差點沒掉下眼淚。「你這個爛女人——呃!」他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原先欲說的話也全吞了下去。
「小聲一點!」她的美眸先往旁邊一瞥,在確定其他人仍熱中于「辦事」上頭,無暇看向他們這邊后,她輕聲警告道:「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黃仁天驚駭?shù)氐芍鴻M在他小弟弟上的刀刀,感覺到那份冰涼正尖銳地往自己的皮膚里鉆……
哦~~這下子別說他興致全無,恐怕還會一輩子都不行了呢!
「站起來!非常非常慢地站起來……警告你喔!你若膽敢發(fā)出一個聲音就死定了,懂了沒?」
懂!黃仁天用力的吞咽口水邊點頭如搗蒜。
當(dāng)男人的那話兒被刀子威脅時,就算是火星話也要聽得懂。
「很好,」她的雙唇霎時仿佛覆上一抹妖艷的嫩紅,手中所持的瑞士刀則重重的往下一劃——
「啊——」黃仁天發(fā)出殺豬般的凄厲叫聲,在看到自己的那兒冒出鮮紅的血時,他不由自主的兩眼一翻,整個人一癱,再也不省人事。
「什么事?」原本圍聚在床邊的年輕人倏地全從獸性的亢奮中清醒,乍見到黃仁天這等「慘無人道」的下場,各個都嚇得當(dāng)場縮了回去。
更可怕的是,還有一名手拿著瑞士刀的半裸女人,正目露兇光的朝他們幾個人走過來……
「救命啊!」他們嚇得一哄而散,各個爭先恐后地想奪門而出。
「孬種!」她低低的發(fā)出令人發(fā)毛的笑聲,「過來呀!有本事就過來強(qiáng)暴我呀……」
◇ ◇ ◇
「噢~~」屏息聆聽先前在PUB里發(fā)生的事件,司馬炎塵吐出濃濃的一口氣,重重的抹了一下臉,「這真是太……」
「太可惡了!」重新活過來的黃仁天一邊接受緊急趕來的醫(yī)護(hù)人員包扎,一邊惡人先告狀地破口大罵道:「那婊子差點就刺到我的重要部位,幸好只是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點血。干!我非要告她,叫她付我精神損失賠償費和醫(yī)療費!
「對咩!」司馬炎塵跟著點點頭,「說得也是,本來玩得好好的,到頭來卻惹來一身腥,很不好受不是嗎?」
「你們……」她勃然大怒,拼命想掙脫「炎石」保安人員的束縛,沖過去給這兩個男人一頓狠打。
男人,全都是一丘之貉!
「就是啊!」其他受傷或輕或重的年輕人也乘機(jī)胡說八道:「真是的,我們只是在玩『團(tuán)體游戲』,這女人不爽我們沒注意她便氣瘋了,真是嚇?biāo)廊肆恕!?br />
司馬炎塵回頭看了看那名已經(jīng)被氣到說不出半句話的女人一眼,又回過頭,忍著心底的笑意,鄭重地頷首表示同意。
「嗯……能夠理解、能夠理解!顾麑ΜF(xiàn)場情況已經(jīng)完全理解了。
「是嘛!你能明白就好。」好不容易包扎好傷口,一見這個自稱是「炎石」負(fù)責(zé)人的年輕男人頻頻附和自己,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黃仁天不禁暗爽自己又逃過一劫。
媽的!以前他這樣玩,哪有女人敢反抗的?哪有女人敢吭聲的?這次運氣比較衰尾,踢到一塊鐵板,嗯~~下次他得多注意點。
「當(dāng)然,站在男人的立場,」司馬炎塵拍拍黃仁天的肩膀,又對其他的年輕人笑一笑。「我是真的完全都明白!
年輕人們都以為自己可以準(zhǔn)備走人,紛紛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那種笑聲既響亮又惡毒,而且是毫無悔意,在他們的心中認(rèn)為,本來就是嘛!一切都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太認(rèn)真呢?
「哦~~對了!我在房間里撿到這個!顾抉R炎塵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把瑞士刀!高@是你的嗎?」
「不、不!」黃仁天趕緊否認(rèn),「那才不是我的,那是……那是那個女人用來殺我們的兇器!
「哦~~」司馬炎塵輕松的將小刀放在手掌中轉(zhuǎn)了一圈,突然不動聲色的扳出刀鋒。
「不是你的就好!乖捖,刀鋒已隨著司馬炎塵驟變的嗓音狠狠的刺了下去!
「哇啊!」黃仁天悲嚎一聲,因過度的驚嚇與傷痛,他又死死昏昏去了。
這回黃仁天的鮮血如噴泉般的狂涌而出,染紅了在場的每一雙眼……
「我最恨你這種只會欺負(fù)女人的人渣!」司馬炎塵冷冷的說道,這才緩緩的站起身,淡淡的掃視著那群已嚇得目瞪口呆的年輕人!缚词裁纯矗!你們真當(dāng)我司馬炎塵不長眼睛,看不出你們是做了什么好事嗎?」
所有的人被嚇得草容失色。
「你……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一名年輕人壯著膽子大聲反駁道:「原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把我們的學(xué)長傷成那樣,我們要告你!」
「去告呀!」邪佞的笑意浮現(xiàn)唇邊,將司馬炎塵原本親切和善的面容扭曲成一張令人屏息的魔魅面具!肝蚁嘈,這位小姐一定很樂意做證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