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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愛哭鬼 第三章
作者:慕容雪
   
  “真是太謝謝你了!彼吭谒孀约捍蜷_門之后,九十度鞠躬地說。

  “不用!狈靠v懷拿著磁卡轉身就走。

  “那……你要不要進來坐一下?”她老是麻煩他,真的覺得對他很歉疚。

  “不要!”他沒有回頭,冷冷的拒絕。

  “房、房……”呃……他的名字好像有什么縱容之類的字,但到底是縱什么的,還是容什么的,她倒是忘得一乾二凈。

  水榭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他的名字,最后卻突然擊掌。

  “對了,你叫房先生嘛!”幸好她夠聰明,臨時想起房東伯伯正巧就姓房,既然他是房東們伯的兒子,叫他房先生準沒錯!

  房縱懷這下子終于肯回頭了。原來她嘴里念著房什么半天,最后卻用房先生三個字來敷衍他,看來她早就不記得他名字了,虧他還睡眠不足的幫她開了兩次門,而她竟然連他的名字也喊不出來,真是一點誠意也沒有。

  他斜睨著她說:“你不覺得老要麻煩人家,至少也該記住對方的名字嗎?”

  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耶!水榭吐吐小舌,很內疚地看著他!斑馈缓靡馑,我真的忘了你的名字,那你到底叫什么東西呀?”

  感覺上她好像是要叫什么東西來吃似的,而不是在問他的名字,他索性一語雙關地嘲諷道:“我還叫披薩外送咧!”

  水榭不太懂他怎么會把話轉到這里來,但是一聽到他提起食物,她馬上本能地接口。“你要叫披薩外送!那你可不可以叫海鮮披薩?對了,我要芝心餅皮喔,謝謝!

  現(xiàn)在這么早,披薩店有開嗎?難道說現(xiàn)在的披薩店已經變成跟超商一樣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了?

  “我不叫海鮮披薩!”他是在挖苦她,并不是真的要去叫披薩,好嗎?

  真是要命!他隨便講講,她還當真地接了話,聽起來好像他的名字真的就叫“披薩外送”或“海鮮披薩”似的,兩人的對話頗有雞同鴨講到最高點的傾向。

  “你不要叫海鮮披薩?喔!沒關系,那麻煩改成夏威夷披薩好嗎?但我還是要芝心餅皮。∥业纫幌略俳o你錢。”太好了,她的早餐有著落了。

  房縱懷咬牙切齒地說:“我剛才只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沒有要叫披薩,你要叫自己去叫!”死小鬼!真不知道她是真笨,還是假笨!真是差點沒把他給逼瘋了!

  水榭瑟縮了一下!澳恪⒛悴幌虢信_,也用不著那么兇。∶髅魇悄阕约合忍岢鰜淼恼f……”害她空歡喜一場,以為披薩店真的改成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了。

  吐血吐血!敗給她!他雙手抱胸睨著她!靶」恚∧懵牶昧,我只講一遍,你要是記不起來我的名字,下次就別再叫我?guī)湍汩_門,聽見了沒有?”

  “喔!”他連講個名字都講得那么生氣,他的脾氣真的不是普通的差耶!明明是他的名字取得不好,讓她記不起來,他居然下趕快檢討一下,反而還兇她。

  “房縱懷。聽不清楚,不關我的事。”好話不說第二遍,名字也是。

  “哎呀!沒錯,我想起來了,好像就是這三個字呢!”趕快把他的名字默念三遍,努力把它記起來,免得以后不能找他開她家的鎖,那她可就傷腦筋了。

  不過,他的名字果然不太好記住,真是討厭!為什么他不乾脆叫縱容、縱貫或是縱谷?那她鐵定一下子就記住了,偏偏去取了這個沒有諧音又搭不上邊的字,讓她很難背起來。

  哪像她的名字,水榭,既簡單又好記,取得多好呀!

  房縱懷兇惡地瞪了她一眼。“我的名字本來就是這三個字!”

  “我又沒說你不叫房縱懷!彼街∽毂г。

  她只是不小心給他忘記一下下而已,現(xiàn)在她不就記得了嗎?那么兇做什么。

  等等……他是房縱懷沒錯吧?她偷偷打量著他的表情。嗯,沒罵她,這就表示她講對了。

  你的表情擺明了你根本就是忘記了,好不好?房縱懷抬頭看著天空深呼一口氣,免得自己被她氣到內出血。

  水榭突然想起一件事!皩α!你好像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才會一直叫我小鬼。不過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但是等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之后,你不可以再叫我小鬼了喔!”

  “那……你不用告訴我了!彼麤]有必要非得知道她的名字不可,因為小鬼念起來多順呀!還可以順便罵罵她,真是一舉數(shù)得,而且名副其實。

  水榭張著大眼看著他。“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他的笑話有點冷耶!姑且不論真假,總之,先講先贏!拔医兴,也就是‘臨水的樓臺’的意思,我的名字可比你的名字好記多了吧?”

  她剛才應該也要威脅他得牢牢記住,不然他以后又亂叫一通怎么辦?不過她已經先報出名字,這不可恐嚇他不成了,好可惜唷!

  他翻了翻白眼。她的意思是說他的名字太難記嘍?難不成她以為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嗎?就算她想抱怨,也該找他老爸才對。

  “那個房縱‘谷’……谷中有一個寬大為‘懷’的你,房縱懷。”水榭一發(fā)現(xiàn)自己喊錯名字,馬上死命的給它硬拗回來。

  嚇死她了!她差點覺得她的備份磁卡長翅膀飛走了呢!

  死小鬼!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竟然就記錯了!?他的名字有那么難記嗎?

  房縱懷的心情橫豎是好不起來,于是火大地開口!案墒裁蠢玻 

  水榭看到他那張冷臉,心立刻往下一沈。

  本來她是想問他有關房東的事情,看他現(xiàn)在一副厭惡的表情,讓她不禁怯怯地改口問:“你真的很討厭我對不對?我連你的名字都記不住,又一直找你幫我開鎖……我知道自己太麻煩你,但是我也不想呀!而且你又一直兇巴巴的,我就會很怕你,我一害怕,就會很想哭呀……”講到最后,她已經是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

  他的頭開始隱隱作疼起來!澳愫贸,給我閉嘴!”她的話怎么那么多?而且她為什么又要哭給他看了?她真是一個愛哭鬼耶!

  “我想,你一定真的很討厭、很討厭我……”水榭到今天才知道自己那么顧人怨,她從來都沒有被人這么討厭過,一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偷偷掉起眼淚。

  “我剛剛不是才說你不準哭嗎?你還哭!”要命!一定是他不小心流露出很厭煩的表情,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嘛!誰教他的耐性向來欠佳。

  “但是被人討厭,我真的沒辦法笑出來。”一想起他很厭惡她,無法釋懷的她就沒辦法阻止自己落淚。

  回想起兩人相處的時間,好像都是她在哭的畫面居多,她還真是能哭呢!他不禁感到很無力、很挫敗。

  “我沒有那么說。”他知道他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兇她,否則她肯定又會大哭特哭給他看,彷佛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壞事。天知道,他只是不小心說出自己的心聲而已……

  他討厭她嗎?或許吧!因為她老愛在他周末睡眠時來吵他開門,通常只要是他睡覺的時候,不管是誰來打擾他都會有一樣的下場。

  但是要說喜歡她嘛!好像又不太可能,因為每次兩人講話講到后來,她都只會哭給他看;而他從沒有遇過這么愛哭又會哭的女孩,自然感到頭疼和棘手,所以每次和她相處,他都只會想著要如何讓她閉嘴。

  可惜吼她的成效好像不大,唉~~頭疼。

  “你的表情明明寫著你討厭我……”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是這張臉了,看久了,她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也不能對他的表情視而不見。

  她真的那么討人厭嗎?可是她天生就愛哭呀!那是她的錯嗎?嗚嗚……

  他皺起眉,隨便找了個藉口,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皼]有,我、我只是沒睡飽!碧煅!他流浪多年的良心居然在這個時候跑了回來,而且他還講了違心之論?真是罪過。

  水榭邊哭邊說:“嗚……騙人!”才不只是這樣子,她看得出來,她被他嫌棄了。

  房縱懷坦誠地回答!昂冒!我騙你!彼恳宦牐请y過的低下頭,他旋即冷冷的接話!耙驗槲也恢粵]睡飽,而且還肚子餓,這樣行了嗎?”

  “嗄?”水榭猛然抬頭,止住淚水,腦筋有點轉不過來。

  他講話兇惡的模樣很像他平常的樣子,讓她覺得比較熟悉,也比較相信他所說的話?墒恰f他脾氣不好是因為沒睡飽,外加肚子餓的關系?真的只是這樣子嗎?她眼中倏地染上幾分明亮的光彩。

  “我要回家吃早餐了。”房縱懷隨便找個藉口就準備閃人。他的日行一善到此為止,想不到他難得好心一下,竟然會這么累?為什么只是幫她開個門、講個話,就會那么傷腦力呢?

  水榭胡亂地抹去淚珠,示好般地自告奮勇!拔易鲈绮徒o你吃。”

  “不用。而且你不是有同居人嗎?這樣實在不太方便!彼暮靡馑念I了,現(xiàn)在的他最需要的,只是回家睡個回籠覺,然后再起床吃早點……搞不好是吃午餐了也說不一定。

  她張著清澈的水眸,瞅著他說:“不會不方便呀!雷克斯也不會生氣的,而且它現(xiàn)在也不在家,一定是又跑出去玩了,所以很方便的!

  她明明聽說兔子的習性是白天穴居,以便躲避敵害,等到晚上才會出來覓食及活動,怎么她家的兔子是一天到晚趴趴走,還很喜歡去外頭散步、曬太陽呢!

  玩?在一大清早的時候?他愈想愈怪。

  “真的不用麻煩了!币驗楸绕鸪灶D早餐,他更想先睡一覺。

  “不行,我堅持請你!除非……你真的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水榭咬著唇,怯怯地看著他。

  他如果連一頓早餐都不愿意讓她請,那他一定是討厭她。本來她聽了他之前說的話,心中還有一點點開心呢!其實就算他不喜歡她也沒關系,但至少別討厭她,那會讓她的心里很難受。

  房縱懷看著她像被主人丟棄不要的小貓般,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顯得委屈得很,頓時覺得自己的行為根本就是在自掘墳墓。難得的心軟,竟讓他淪落到這種下場

  拒絕她的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安慰她,雖然他本來就是打算隨便哄哄她,但如果硬要在此刻點出事實,好像又太殘忍了點。

  她不過是個小鬼而已嘛!他干么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呢?既然他都哄了一句,也不差第兩句吧?

  “好吧!”他很困難地擠出這句話。

  水榭立刻綻開笑容。“那你想要吃什么早餐?”太好了,他愿意留下來了呢!好開心喲!

  房縱懷看見她笑得那么開心,不免懷疑她是不是忘了他是個大男人了?她怎么可以這么放心,而不擔心自己引狼入室?

  不過他這只大野狼對小紅帽沒什么興趣就是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同情起她的同居人來;有個這么笨的同居人,就算哪天家里被小偷搬光光也不足為奇。

  他輕嘆了一口氣!澳愦_定你會下廚嗎?我看你一副就是不會煮東西的模樣!

  不是他不捧場,而是他真的對她的廚藝感到很懷疑。她看起來怎么都像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嬌嬌女,更重要的是,他一點也不想被一個爛廚師給“苦毒”,萬一她手藝太差,他搞不好還會中毒身亡呢!

  “你放心吧!我真的會下廚,就連教我廚藝的簡媽都曾經夸我手藝不錯呢!”幸好她以前住在老家時,曾經跟管家簡媽學過一些料理,而且吃過的人都說贊,否則當初雙親也不會答應讓她自己一個人跑來臺北工作。

  “是嗎?”他還是很懷疑,不過最后還是認命地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開口點菜。“培根蛋三明治你會嗎?”難度不高,她如果不會弄,那就別怪他不留情地直接閃人。

  水榭立刻用力點頭!皼]問題!毙液盟麤]點滿漢全席,不然就考倒她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跟她客氣了,直接把她這里當成早餐店點餐!昂冒桑蔷蛠硪环菖喔叭髦伟!對了,順便給我一杯黑咖啡!

  “好。”她感動無比地邀請他進屋。

  ※     ※     ※

  要吃人家親手做的早餐,是要花時間去等待的。

  房縱懷在等待早餐的過程中,不客氣地在她家當起少爺來;他一手拿著水榭剛剛先端來的黑咖啡,一手翻看著她家的早報消磨時間。

  沒多久,水榭捧著兩份早點走過來,一份擺在他的桌前,一份放在自己的專屬位子上,討好又緊張地朝他漾著笑臉說:“你吃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房縱懷的注意力從報紙移向桌上的三明治。

  她做的是將三層烤過的吐司夾著材料的三明治,材料看來很豐盛,甚至還已經對角切開,分成四小塊,方便他食用,外觀看起來像極了餐廳中販賣的三明治。

  他拿起一塊三明治,咬了一小口后,帶著評估意味地慢慢咀嚼著,害怕自己不小心吃到地雷早點。

  他忽然微挑著眉,神色復雜地斜睨了她一眼。

  水榭被他看得有些驚慌失措!斑馈荒艹詥?對不起,我可能是放錯調味料了,我再去重做一份給你!辈粫?她從沒有犯過這種錯誤呀!

  嗚……好想哭喔!本來還想給他一個好印象呢!完蛋了,以后他一定會更討厭她了啦!

  他又再次挑眉,不過這次他卻伸手阻止她把三明治收走!澳阏`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驚訝你會做早餐而已,沒其他意思!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竟然能做出這么好吃的三明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還以為她只會哭,其他的什么都不會。

  “呃?”水榭呆呆地站在他的身旁。

  那他的意思是不難吃嘍!她瞧見他又伸手拿起第二塊三明治吃,她才露出安心的笑容。

  太好了!她果然沒放錯調味料。而且他看起來好像不討厭她做的早餐,或許他的人,并沒有她想像中的壞耶!

  當她看到他十分賞臉的把盤中的三明治吃光,馬上心花怒放地把自己的份推了過去!澳氵餓嗎?我的可以給你吃!

  他瞄了一眼她盤中的三明治,看起來好豐盛,令他垂涎三尺!澳恪怀詥?”

  “我還不餓,這只是順道弄的,而且我廚房里還有材料,如果要吃的話,只要再去做就可以了!

  “好吧!”他拿起盤中的三明治,用力咬了一大口。

  水榭開心地看著他大口大口吃著自己做的早點。

  房縱懷吃飽喝足后,突然想起她那個“離家出走”好一陣子的“床伴”,便以手肘撐著桌面,好奇地問道:“你的同居人怎么還沒回來?”

  “雷克斯的人緣很好,可能跑去王婆婆家、錢媽媽家或者其他人的家里吃點心了!彼坷蠈嵉鼗卮。

  雷克斯很喜歡探險,剛開始養(yǎng)它的時候,她就常常帶它出去散步,當時其他鄰居都覺得它很可愛,也常常拿出青菜或紅蘿卜請它吃。

  后來等雷克斯會認路之后,它要是又偷溜出家門,她也索性就放“兔”吃草了,反正它聰明到不會讓自己餓著,等它玩夠了自然就會回來。

  “你就這么縱容他?”難道她一點都不怕自己的男人在外打野食?

  “沒問題的,大家都知道不能給它吃不該吃的東西,所以我很放心。”當她家的寵物是很自由的,只要它每天記得回家就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雷克斯是她養(yǎng)的,偶爾還會有好心的鄰居小朋友幫忙把它抱回來,送還給她呢!

  那不是重點,好嗎?“我不是指這個,而是你怎么會讓你的情人去別的女人家里吃飯,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他開始好奇雷克斯的長相,不明白雷克斯為何會讓她那么安心。

  “情人!?”水榭眨了眨眼,不太懂他怎么會突然說出“情人”這個字眼。

  “是呀!如果他跑到別的女人家里吃飯,你真的一點都不會吃醋嗎?”

  哦,這句話她就懂了。“不會呀!這哪有什么好吃醋的,大家喜歡它,我高興都來不及呢!”雷克斯有很多朋友是好事呀!那它就可以多些玩伴了。

  房縱懷冷眼睨著她,開始懷疑她的腦子不太正常。

  他才想開口說些什么時,卻發(fā)現(xiàn)水榭突然看向窗外,微笑地開口。“呵!雷克斯回來了。”

  “在哪里?”房縱懷的目光主動移向大門口,卻遲遲不見她走過去開門。

  當他的耳朵聽到她打開窗戶的聲音時,他更是對她這個動作感到納悶。

  她應該是去開門才對呀,難不成她的床伴偏愛爬窗戶回家?

  正當他預期會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翻窗爬進來,但他卻遲遲看不到半個人影。不久,他只看到一團像是籃球的黑影“飛”進來。

  因為他不想被球K到,立刻本能地閃開,隨即看到有個像籃球的東西掉落在他的腳邊。

  “雷克斯,你回來啦!”水榭看見它開心地跳進屋子,立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擦拭著它的腳丫子。

  房縱懷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精神錯亂了,否則他怎么會看到她和一顆棕色的籃球講話?

  “它就是雷克斯?”她的同居人竟然是一顆圓滾滾的籃球?不!他一定是太累了,才會眼花,否則他鐵定是掉入愛麗絲的夢游仙境里去。

  “沒錯,它就是呀!”水榭把原本圓滾滾的屁屁面向房縱懷的雷克斯轉過身子,然后對著雷克斯說:“來,雷克斯,跟客人打個招呼!

  原本直盯著水榭看的房縱懷,更加強烈的懷疑她腦子不太正常,直到他將注意力放在那顆轉過來的籃球上時……嚇死人了!籃球居然還有五官耶!

  他吃驚地跳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斑祝。克皇穷w籃球耶!”

  “它雖然長得圓圓的,但還不至于胖到像顆籃球吧。俊焙冒!顏色是有那么一點點像,但雷克斯應該沒那么肥吧?

  水榭瞧著它的身材,突然擔心起是不是鄰居們把它喂得太肥了,才會害得它變成跟籃球一樣呈現(xiàn)圓球形。

  房縱懷打從一開始就把它當顆籃球看,不過他不會笨到去糾正她。

  “它……是迷你狗吧?”它長得好小耶!那張無辜的小臉,搭配上漂亮的黑色眼珠,還有長長的耳朵,一身棕色的毛,它不是狗是什么?他記得可卡的耳朵也是這樣長長的。雖然他認識的動物不多,但他怎么看都只能把它列入犬類一族。

  水榭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肮罚?它才不是小狗呢!”她將雷克斯抱到他的面前,讓他看個清楚。

  雷克斯的“注冊商標”那么明顯,有著這種長耳朵的動物怎么會是狗呢?

  “不是?”房縱懷這個一向討厭小動物的人,也不免低下頭,研究起這個像小狗卻又不是小狗的奇怪動物。

  雷克斯則很好奇地張大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男人。

  房縱懷看著雷克斯伸長脖子嗅聞他身上的氣息,再看看它肉肉的又毛茸茸的身軀,怎么看都覺得它像只小狗,除了那對大耳朵。

  于是他一時沖動地伸手拉拉它的耳朵,卻惹得雷克斯生起氣來,奮力地甩開他的手,然后還瞪著他。

  房縱懷頓時傻眼。雷克斯這只小動物居然跟人一樣,會因為情緒而有不同表情?

  “哎呀!你不可以這樣拉扯它的耳朵啦!它一向不喜歡陌生人碰它的耳朵!彼恳姞铙@呼,連忙低頭,伸手安撫著雷克斯。“雷克斯,沒事的,他只是好奇而已,不怕不怕喲!”

  雷克斯警戒地盯著陌生的房縱懷,不過在水榭的細心安撫下,也慢慢地放松下來,任由水榭輕柔地撫摸著它的脖子。嗯~~好舒服喔!

  如果把它耳朵往上拉得高高的,就很像是另一種動物……

  “我知道了,它是一只小白兔!”房縱懷高興的大喊。

  “答錯了!彼坑X得有些哭笑不得。

  哎呀!他好笨喔!雷克斯又不是白色的,怎么會是叫小“白”兔呢?頂多只能算是小“棕”兔吧!?不過……好像沒有這個名詞就是了。

  雷克斯確定房縱懷不會構成威脅后,也漸漸下怕他了,不過它依然十分好奇地盯著他看。

  “你……該不會告訴我,它是一只貓吧?”看它那副慵懶的模樣,的確有點像愛撒嬌的小貓咪,不過他還是覺得它像只小狗,類似可卡那種類型的狗。

  “不是啦!我說你答錯了,是因為它雖然是兔子,但它并不叫小白兔,它正式的名字是美國長耳兔;而且小白兔全身都是白色的,眼睛則是紅色,耳朵長得長長高高的,雷克斯跟小白兔是不一樣的品種啦!”

  至于雷克斯名字的由來,是她當初在決定飼養(yǎng)它時,翻閱了有關飼養(yǎng)兔子的相關資料,從圖片中查到它是美國長耳兔,但是她又不想叫它那個又臭又長的名字,而想要幫它取個特別一點的名字,正好又翻到另一種很好聽的品種叫“雷克斯兔”,于是她當下愛上那個名字。

  嘻!沒有人規(guī)定不是雷克斯兔就不能取雷克斯這個名字吧?而且雷克斯這個名字很男性化,加上她家的兔子又是公的,正好很符合,聽起來又威風凜凜,她便決定要把它取名為雷克斯,才不理會它是不是雷克斯兔呢!

  房縱懷卻自顧自地想著,就兒時的印象,臺灣的每一只兔子不都是叫小白兔嗎?只不過這只兔子的長相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樣嘛!總而言之,它還是一只兔崽子就對了!

  可是他對它那雙垂下的耳朵還是感到很好奇,下由自主地低頭打量著它,而它居然也瞪著他瞧。“不過,它長得真怪!耳朵都垂到地上了。你確定它不是生病,才讓耳朵掉下來的嗎?”

  他印象中動物的耳朵會垂不都是有原因的,比方說害怕或是什么的,但他并不覺得它在害怕,反倒覺得雷克斯在生他的氣?磥硭⒉慌律菓撌撬×瞬攀。

  “才不是呢!它天生就是長這樣的呀!長耳兔,大家都習慣叫它為垂耳兔,理由就是它的耳朵總是快垂到地上。也就是因為它的耳朵長長的貼在臉龐,它才會那么討人喜歡!彼空J為雷克斯只能用可愛得不得了來形容。

  “是嗎?”要是他的話,他一定會以為它生病了,才會沒有長長又高高的耳朵。

  “你不覺得它長耳朵垂下來的樣子很可愛嗎?”雷克斯是朋友家的兔媽媽生了幾只兔寶寶,而送給她養(yǎng),那時她是第一次看到兔子的耳朵是垂下來的,而且她第一眼就喜歡上垂耳兔了,于是便高興的把它抱回家養(yǎng)。

  水榭抱著雷克斯,兩張小臉眼巴巴地望著他,同樣黑溜溜的大眼,讓他差點誤以為有“兩只寵物”正在看著自己。

  “呃……它算是長得很特別!痹谒壑羞@只兔子算是“酷斯拉”了,一只變種且像小狗的兔子,根本無法用可愛之類的形容詞來形容它。

  他一直覺得兔子就該長得跟迪士尼卡通的兔寶寶一樣,有著高高又長長的耳朵,而不是像雷克斯這樣,耳朵垂在地上拖來拖去,活像只掃把。

  他完全沒有辦法想像,將來兔寶寶的卡通片里會出現(xiàn)耳朵垂到地上的兔子跑來跑去,總覺得這樣的畫面會破壞他童年的回憶。

  “特別?你不喜歡它嗎?”水榭難過地想著。她不僅怎么會有人討厭它?至少每個看過雷克斯的人都會喜歡它呀!除了他以外。

  “不討厭也不喜歡。我只是討厭養(yǎng)動物,覺得很麻煩而已!彼珣辛,什么小動物都沒養(yǎng)過。

  “養(yǎng)它是不麻煩,不過它真的有點太好動頑皮就是了!彼靠粗娣馗C在自己懷抱中、溫馴得像只小貓的雷克斯,看來它八成玩累了,才會這么安分。

  “喔?”他的印象中兔子除了愛啃胡蘿卜之外,不都是安安靜靜的嗎?

  不過,剛剛看到雷克斯那招“進屋”的功力,它應該是真的很好動沒錯,才會用飛進來的。最重要的是,它竟然跟貓的身體一樣,可以輕盈的跳來跳去,真是一只怪兔子。

  等等……兔子!?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了!澳愕耐尤司褪沁@只兔子?”他一直以為她的床伴指的是男人呢!

  “對呀!”水榭笑咪咪地看著雷克斯。

  “那你之前干么不講清楚,你明明說是你的床伴呀!”一般會睡在床上的動物不就是人嗎?是她誤導他,才會害他誤會的。

  “我沒有說錯啊,雷克斯每天都跟著我一起睡的呀!”水榭理所當然地說。

  房縱懷瞪著她,再用力地瞪著它──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白疑,竟然像個管家婆似地管別人的閑事!搞了半天,她的床伴竟然只是一只寵物?

  “是你誤導我了,害我以為跟你同居兼床伴的是個男的!”

  水榭無辜地看著他!皼]錯呀!它明明是公的啊!惫牡扔谛鄣模鄣挠值扔谀械,所以三者不是一樣的嗎?“難道……我講錯了什么話嗎?”

  “沒有,我只是頭疼而已!彼前滓桑麓嗡僖膊粫喙荛e事了。

  “你要不要吃頭痛藥?我家有!彼繜嵝牡亻_口。

  “……”對于她再度當真的反應,房縱懷真的是無言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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