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在你身邊一下子而已、那女人竟然敢找你麻煩?”邱槐安在菜園中工作,手拿小鏟子用力戳泥土。
汪靛冷漠地看著他的舉動,淡淡地開口,“木鬼兄,你把蚯蚓斷成兩半了。”
邱槐安立刻丟下小鏟子、蹲在泥地上吐了起來。
“吐完了,就趕快松土,中午以前把菜種好、”她之沒同情心的丟給他一包種子,轉身進屋內。
“這是報復。誰教邱槐安派人跟蹤她。不整整他,她就不姓汪!
“小靛。”沈蕪華向她把手!澳氵^來一下!
“沈姨,什么事?”汪靛關上門,坐在沙發上。
“有何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司徒夫人派人送請帖來,要你出席她辦的酒會。宴無好宴哦,小靛,你得小心應付!鄙蚴徣A臉上并無擔憂之色,只是說說罷了。
“沈志清和木鬼兄都會收到吧?”她可以肯定!跋胱屛页龀髥?我想有點困難!
“你會去嗎?”沈蕪華向。
“當然去,因為我很想知道倔的母親會怎么對付我!蓖舻屣@然興致勃勃。
“小靛,能否讓我問你一個問題?”沈蕪華支著下巴問。
“可以!
“你為什么會和你目中的幼稚男、比蟑螂還討厭的司徒倔在一起?你只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可以了。”沈蕪華問出所有人的疑問。
汪靛倒也大方,直接回答,“因為他讓我心疼!
沈蕪華果然吃了一驚,“心疼?!司徒倔這男孩子還真厲害,竟讓咱們悅心最暴力、最快石心腸的大姐頭心疼,要是讓你管轄內的那群小鬼聽到,一定又要哇哇大叫了。
汪靛管的是院內最皮。最暴力的小孩、平均年齡大約十歲,十五名左右,他們常讓她揍得下不了床。
沒辦法,欺數惡怕善是她的本性和弱點,在沒她管以前。那些小鬼總欺負院內的小女生和乖小孩,連高年級的也不放過,兩年多以前沈蕪華請她幫忙,她阿莎力的應好,然后先扁了那群小鬼一頓,再放下狠話……先整倒她才有資格去整別人,結果直到目前為止,那群暴力小孩沒挑戰成功過,所以只能聽大姐大的話,否則一頓毒打加毒整是免不了的。
“敢叫,我就接扁他們。”汪靛說的云淡風清,似乎已將打不乖的小孩當成生活中的一部分。
“唉,還是難以想像高頭大馬的司徒倔是如何扮柔弱的!鄙蜍救A依然無法想像讓人心疼的司徒倔的模樣。
“他扮柔弱?”汪靛捧腹大笑!八缛崛跄芸磫?惡心死了!”
“不是扮柔弱,那又怎么讓你心疼?”沈蕪華繼續挖新聞。
“就是不柔弱,才讓我心疼啊!”見沈蕪華依然不懂,汪靛索性解釋!八屛倚奶鄣氖撬淠谋秤,盡管內心多么傷心、絕望,高大的背影透露出太多、太多的傷悲,他依然能以輕快的語氣道再見,雖然只看得到背影,沒看見他傷心的面容;但這樣已經讓我很心疼了。”
沈蕪華聽懂了,了解地直點頭,這樣的男孩是會讓小靛心動沒錯。
“沈姨,我相信你不是像沈志清那樣八卦的人;雖然他是不敢出賣我啦,但難保有一天他不會被金錢誘惑,所以……”
“我發誓,我絕不泄露出去!鄙蚴徣A也明白,若泄露出去,就等于泄露出汪靛的另一個弱點,除了“怕善”外,就是司徒倔了。
“沈姨,你愈來愈像我媽了!
“當然,我和你媽是好朋友嘛!”沈蕪華慈祥的笑著。
“還有什么事嗎?”她記得沈姨說有兩件事的。
“對啦,就是每年十一丹中的旅行,在外頭有事業的孩子們已匯錢回來了,志清也出資,包了兩臺巴士接送,今年決定要去東海岸露營,三天兩夜,那些暴力小孩沒你在會胡來,你得跟著去才行!
都心育幼院每年舉辦兩次戶外教學。四月與十一月各一次,而離開院里到外頭工作的孩子們每月都會匯錢回來,讓院內的小朋友生活無匾乏之慮。一年出兩趟遠門,見識也廣些。
“我找倔一起去玩!”汪靛忙點頭,打定主意只過司徒倔一起出游。
“小鬼們挺怕他的,他去了也好!鄙蚴徣A沒反對反而開心多了個幫手。
“快換季了,我得準備睡袋,不然到時冷壞小鬼們,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現在天氣正好;將倉庫里的睡袋扛出來曬太陽消毒、消毒,以備下個月中去玩時使用。
正當她愁沒幫手時,在茶園中種菜的邱槐安讓她靈光一閃,他不正是好幫手嗎?還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鏢們!
汪靛打開門;步向菜園中的奴隸…
六人行又變七人行,這六人小姐又有外來客加入,煩!
只見邱槐安日日不辭辛勞,午休與下午茶時間。千里迢迢,從大學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規圣地”與那六人攪和。
保鏢們仍隨待在身邊,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腳步近了,想不到時間在邱槐安攪和下,已邁向十一月中,天氣逐漸冷起來,學生們加上風衣御寒。
“四姓”更是來場服裝秀。
“又來白吃白喝了!彼就骄鬀]好氣地白了外來者一眼,端了杯潤喉圣品讓汪靛喝。
“我不來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風格冽那女人欺負!我就在這里看著,看她還敢不敢來!”邱槐安還在為上個月的事生氣。
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哦?
眾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誰能欺負她啊?
“你閉嘴!”汪靛吸了口溫潤補品。兇惡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聽話。。乖乖閉嘴。
威芙娃見他那歪樣多年來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還是一樣聽汪靛的話耶!”
“范姜曄,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會威脅小孩。
“你夠了哦,木鬼兄!蓖舻孱^大地喊。
他煩死了!
就這樣,因她一句話,邱槐安又乖乖閉嘴。
這些日子被他攪和,害她忘了告訴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發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門。等一下得找機會偷偷告訴他,免得一群人又跟來煩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來的請帖,這個月底,她要在你家里開酒會,你爸知道嗎?”慕容恣直覺有問題,關心地問。
“嗯,我昨天告訴他了!彼就骄竽樢怀。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斂眉道!罢f不定我美國的老媽也有一張請帖,風格冽在干么?”
“我上個月就收到了!蓖舻迓龡l斯理地道。
“什么?!”眾人驚呼。
“你怎么沒告訴我!”司徒倔指控。
“我覺得對她沒什么大不了。所以就忘了,聽你們剛才講起,我才想到有這一回事!彼^沉思!八孟襁特別注名,要我盡可能盛裝赴會。”
邱槐安危險地瞇起眼!翱磥硌鐭o好宴!
“汪靛,她會后悔這么做的,你……”威芙娃話還沒說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塊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蓖舻宓伤谎。
“若需要我們幫忙盡管說!狈督獣险\摯地。
“沒錯,朋友是用來干么的?”宇文況也豪氣的說。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況的話。“用來出賣、出氣、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庇钗臎r憶起被地欺凌的過去。
“呵,怪我咧!你們自己也很愿意呀!蓖舻搴眯Φ幕卮。
“說的也是哦。”宇文況想想也對,立即陪笑臉。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課,你回班上就說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脫身辦法——蹺課!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態。
“不許跟來,尤其是你,木鬼兄!蓖舻寰姹娙恕!案鷣碓囋嚳!”放下狠話,牽著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們很想跟,但礙于汪靛的威脅,于是做罷!比巳私灾坝袉栴}”,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聽汪靛說完后大喜。
“要不要去?”
“當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開他們,我回去準備東西,凌晨三點出發對不對?我午夜十二點準時到!彼就骄笈d奮極了。“為什么我會覺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這話把來汪靛無情的一記爆栗。
“和一群小鬼私奔?!還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著頭,眼角含淚。
“有七十幾個小孩子,你會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頭大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會痛!按蟾艜惺痪葒鴪F的大男生來幫忙,你就和他們一起睡同一個小木屋。你塊頭太大了,沒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辦法!
司徒倔長長嘆氣!澳阋稽c都不體貼!
“要體貼是嗎?”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響。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幫你捶背!
“呃……這個就不用了!彼就骄蟛煲姎夥詹粚,力挽狂瀾!拔揖褪窍矚g你的不體貼!闭f完,他悶哼一聲。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腳踩下,踩痛他的腳掌。
“嗯……要體貼,我體貼你就夠了,晚上我幫你捶背!彼婏L轉舵的功夫可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蓖舻宸潘获R,勾著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請一個禮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還能干么?
于是,兩人就光明正大離開了校園。
午夜士一點,司徒倔持了簡單的行李及一堆現金、信用卡,出現在熱鬧的悅心育幼院,與汪靛會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時間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給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紅色低腰小喇叭褲,是閃光布料的,上衣則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長袖襯衫,微微一動,則會露出肚臍,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紅色風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襯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倔,你來得正好!”汪靛見他準時到,心中一喜!翱靵韼兔Γ瑬|西都還沒搬上車。”她接過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車門邊第一個位置。然后自階梯上跳下來!澳憧煲稽c,我還有事要弄,去幫忙!闭f完,她就要往里沖。
“等一下。”司徒倔鐵青著臉拉回她。
“又怎么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煩。
司徒倔無言,只是悶著氣,幫她把風衣的扣子從脖子扣到膝蓋。
此舉讓汪靛傻眼,隨即笑了開來。
“這是我等一下要換掉的衣服,你扣成這樣我很麻煩耶!”
“你不穿這樣去?”司徒倔一樂,黑臉變笑臉。
“穿這樣去嚇人哪!昨晚沈志清請我去幫忙,有個日本知名樂團秘密來臺,我去唱了幾首搖滾樂,結果被那樂團的經紀人纏上,我到剛才才被沈志請送回來!币幌氲秸淼聂[劇,她就氣憤不已。“以后不要幫他的忙了!”
再搞幾次這種飛機,她哪還敢唱下去鬧?一定要加錢!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幫忙搬東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聽完她的解釋便心情大好,主動要幫忙了。
“沈姨在倉庫那邊,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沒多少時間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換衣服拿行李兼管騷動的小孩,另一個則往最兵荒馬亂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來得正好,要麻煩你幫忙搬睡袋到車上,還有七箱池面、兩箱洋芋片、兩箱豆干…我只記得這些,等一會看到零食就搬上車,拜托你了!鄙蚴徣A如獲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趕至另一邊,指揮一些高中生、大學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嬌生慣養,所有事都有傭人代勞,說來可恥,他連洗一個碗、一件內褲都有問題,搬東西……他對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雖然他沒搬過。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兩箱泡面、一箱零食,一手拎五個睡袋,從悅心最遠、最深內的倉庫走到門口的巴士上。未來回回不下數十趟,將那些可以養活全臺灣螞蟻的零食全搬上車,差點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么那么累呀?”汪靛奇怪的門坐在門口矮樹叢的司徒倔。
“我…我剛剛……剛剛搬…搬完了!彼袣鉄o力的回答。
“剛剛才搬完?!”她驚呼!拔也皇墙腥藖韼湍銌?小球沒來嗎?”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欲望。
“哪有?我剛才還以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會兒,他總算能正常說話了,但仍然疲憊。
“有人該死了!彼湫陕,回頭安慰司徒倔。
“可憐的倔,等會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開刀。走,小鬼們全上車了,就差我們!彼銎鹚,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斃了,直接將體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說要減肥嗎?”汪靛怒聲問,嫌他重。
“我今天減的不夠嗎?”他沒力地反問。
運動量大增,他累壞了,他聽見肌肉在哭的聲音,痛!
汪靛暗暗把帳記下了。小鬼們竟敢違抗她的命令。她會一個個好好給他教訓、教訓。
將司徒倔扶上車,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機開車,然后扳著手指,關結因承受不了壓力而卡卡做響、帶著殘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車后編成一堆的壞小孩。
“耳邊風,嗯?”她愈走愈近!澳銈內兆佑鷣碛眠^了,是不是?”她順手拿了惡小孩偷拿的罐裝洋芋片罐、輕敲孩子王的頭!靶∏颍f話。你還有膽偷東西!我宰了你——”說罷,她就要K下去了。
“別氣、別氣,打傷了還要付醫藥費。”司徒倔及時拿下她手中的兇器!斑@是我剛才搬得要死的東西,所以在我的管轄內!
“倔,你不會想……”汪靛有點知道他想干什么,笑得邪惡。
“我忍著痛苦,就為了報復而來!比魶]這支撐,他大概早躺平了!拔夜茌牁嫷臇|西,由我清點分發,剛才沈女士交代我了。嘿嘿!”他邪笑!俺肆闶澈吞枪猓菝、睡袋也在我管轄之內,聽說東海岸只有小木屋,晚上沒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風,哇——冷死嘍!還有零食……”司徒倔更壞的當場開了那罐洋芋片,喂了一片給汪靛吃!昂贸园?”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蓖舻逡才c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錯嘛!滿好吃的,好像還有豆干!
“喲!連這些你們也拿,該死了你們!”汪靛搜到為數不少的餅干糧食,全是剛才司徒倔流血流汗搬上車的東西,這些家伙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為數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肉……
“妹妹,好不好吃?”司徒倔又再挑了片洋芋片,喂給坐在椅子上的乖巧小女孩。
“好吃。”小女孩睜著惺松的眼回答。
“真的?那這個全部給你吃。”他大方的將沒吃多少的洋芋片送給小女孩。
小女孩精神全來了!爸x謝哥哥!”宏亮的道謝聲嚇走瞌睡蟲,她抱著罐子甜笑。
“不給你們吃。”他隨手拿起一盒巧克力;芜^惡小孩面前,給了另外一個小女孩。
“謝謝哥哥!”另一個小女孩也抱著巧克力甜笑道謝。
“不客氣!彼就骄蠡仨恍。
車上除了這十五個惡男孩外,還有二十個乖巧的小女孩,再加上他們兩個大的,沈女士坐另外一車。
“女生一人有一份,乖乖坐好,我來發零食埃!蓖舻迮踔枪、本食,沿途發回座位。
此起彼落的“謝謝哥哥”、“謝謝小靛姐姐”聲快掀了車頂。
司徒倔好心情的看著汪靛發糖果,轉頭立即變臉,以那種小孩看了會嚇的面孔說話。
“敢去搶女生的東西,就可以試試看東海岸的晚風,聽說滿冷的!
惡小孩們敢怒不敢言,他們怕死了!冬天好冷那。
司徒倔步回座位坐下,不住地嘆息!鞍 瓘统稹
“真是太棒了,是不是?”汪靛笑問。
“靛”
“嗯?”
“腿借我躺一下!闭f完,咚一聲,司徒倔趴在她腿上,睡著了。
汪靛沒拒絕,任由他以她的腿為枕,手指輕撫他的發。
他真的累壞了。
她打了個哈欠,眼睛有點酸澀,不久,也沉沉睡去。汪能睡后沒多久,枕在她腿上的司徒倔轉醒,他小心地起身,將汪靛摟入懷中,調整到最舒適的角度,兩人相擁而眠。
車子開了一夜。一路上大伙睡得像小豬一樣,直到早上八點左右,不安分的小鬼們騷動起來,吵醒了所有人。
因離目的地還有幾個小時。應眾小朋友要求,放卡通來看。二十比十五,女生們要看美女與野獸,惡小孩軍國要看秦山,舉手表決,女生贏了。
巴士上的置物倉有兩個門,一個在外,一個在內。司徒倔打開倉門,扛出早餐與果汁,與汪靛兩人分工合作,分給車上的小朋友們。
“你們想吃嗎?”司徒倔拿著三明治在手上晃,問昨晚惡整他的小鬼們。
小孩吞了吞口水,一致回答,“想!
司徒倔微微一笑,拆了包裝,咬了口三明治!安唤o你們吃!彼呛苄⌒难鄣娜,而且有仇必報。
司徒倔就這樣帶著十五份早餐回到座位上,一點也不留情。
“小朋友,我們現在看錄影帶,美女與野獸。”汪靛高舉手上的錄影帶。
“YA!”小女孩們歡呼。
“靛,快來吃早餐,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彼就骄竺硷w色舞地招呼她過來,共享戰利品。
“倔,你太刻薄了,至少要給他們喝果汁,不然哪撐得到東部?半路就沒得玩了!薄龘寔硎迤抗,到車子最后方去發送。
“三明治呢?”小鬼們不知足,態度不佳的質問。
還有膽要吃的!這些小鬼真欠揍。
汪靛停手不發了,只留一罐果汁在孩子王手上。
“你們好好平均分著喝,好自為之吧!”對他們的哀號視而不見,帶著剩余的果汁回到位子上。
司徒倔笑得猖狂,“你只給他們一瓶果汁,還不如不要給他們來得好。他們會打起來!”她真殘忍。
“敢打起來試試看,中午就不用吃了!蓖舻逶购薜囊灰а。
司徒倔更是放肆大笑,她狠,他也毒,他們真是絕配!
算他們兩人厲害,一直到了目的地,小鬼們還沒出狀況,應該是懼于司徒倔的報復和汪靛的毒整,收斂不少。
兩人之后的工作就清閑多了,東海岸有一群救國會會員會來接手,司徒倔只要把食物清點好,也不用他動手搬,就與汪靛兩人在一旁看場子。
是夜,游戲、晚會結束后,司徒倔分給他們八個睡袋來墊,另一半來蓋,十五個人擠在一起睡,挺溫暖的。
第二天,司徒倔決定原諒他們,分給十五個睡袋,食物也照常供應,不再是分食狀態了。小鬼們感激之余,不忘乖乖聽話。
大姐大已經很可怕了,大哥更可怕,不給他們吃東西,比讓大姐大毒整還讓他們難過!所以他們決定乖乖的,不作怪了。
他們乖得讓沈女士訝異。
“你們用什么方法對付他們的?”
“就不給東西吃而已,沒什么的!彼就骄笠桓睕]什么的口吻。
“你行!”沈女士豎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因為小鬼們太乖了,根本沒他們上場的余地,所以,他們向救團團的團員借了重型機車,兩人游玩去了。
東部海岸不適合玩水。只適合海釣,他們也不想玩水,因為冷死了,所以到漁港看人卸貨、賣魚、殺魚。不然就去吹海風。
“倔,我們明天不要跟他們一起回去,我們去花蓮玩好不好?”她突然想到,她還沒去那里玩過。
“花蓮?!”司徒倔眼睛一亮,“好,去玩個四、五天!彼d致勃勃。臺灣的名勝景點他全沒去玩過,因寒暑假他都到羅馬找父親。玩的時間不多,大都在幫忙事業或聽父親授課。
“順便帶一點名產回去,他們一定氣死了!蓖舻灏敌Α
“想到他們,我才覺得奇怪,為什么他們沒打電話來?”司徒倔掏出行動電話來看。
雖然是在偏僻的地方,但由司徒倔的科技公司所開發出來的高科技衛星行動電話,就算是深山還是海底,照樣收得到訊號,只有他和汪靛有,機體只有一公分厚,像煙盒的行動電話。
“因為你沒開機!蓖舻逍λ!氨!
“難怪一通電話也沒收到。”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也沒開機就放回原位!拔覀兺娴酵涢_機,就這么決定了”
“他們一定會眼未,到花蓮再開機三分鐘就好了!彼算有良心,將會開機三分鐘接電話。
“不早了,我們回去告訴沈女上我們明天的計畫!彼麪恐氖郑饋。
回去后汪靛向沈蕪華表明再玩下去的計劃,她欣然答應了,只交代他們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們警告一番,交代他們要乖乖的,不然回去總算帳,才放心與汪靛坐公車到花蓮玩。
到了市區,已是晚上了。他們得決定下揚的飯店。
司徒倔覺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兩晚,因此堅持住五星級飯店。
“你付錢,兩個房間!边@是汪靛推一的條件。
“好,沒問題!彼母艺f不?
后來,他們在花蓮待了五天五夜,玩遍花蓮所有景點,包括太魯合、天祥、七星潭、南濱及市區大采購,
花蓮的五星級飯店……美合大飯店及天作晶華酒店,當然,還是兩個房間,司徒倔付錢。
直到要離開時,在機場準備登機,他們才想到,這幾天以來,行動電話全沒開機。
于是,他們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