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禮服的壞處不少,譬如說:行動會很不方便、動作必須保持優雅、不能開懷大吃、價格很貴又不實用……白小七迷迷糊糊的在心里想著,卻沒想到原來晚禮服還很好脫掉,在激情的時候不知道這項功能算好還不好?
背上的拉鏈一拉開,忻毅輕而易舉的將整件晚禮服拉掉了,只剩下無肩帶的胸罩及丁字褲。
“我喜歡你今天的打扮!毙揲L的手指輕輕沿著丁字褲邊沿撫摸,小小的布片很難完全遮掩住那美麗的花園,特別是在剛才的激烈扭動下,早就偏離了原本的位置。
“我不喜歡!
她臉蛋像火一般的艷紅,無法不敏感的感受他粗糙的指腹滑過了花園的入口,輕易引起她的戰栗。
就說不該穿什麼丁字褲嘛!她一開始就懷疑這件沒手帕大小的玩意兒能有什麼實質上的作用,偏偏那個設計師說穿緊身的衣物時,若露出內衣的痕跡就會不好看了,所以硬幫她穿上丁字褲……現在,她尷尬死了!
“凱有說過嗎?衣服是我特別指定的,我知道你穿這款式的衣服一定很美……果然,我沒有猜錯……”他贊嘆似的低語,長指輕輕一句就將小小的丁字褲勾落她修長的玉腿。
“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微微打個寒顫,白小七緊張的猛吞口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
“我能等,但‘他’不能等了!焙孟窈鼙傅耐谎,便抓過她柔軟的小手往胯下按去,立刻惹來一陣不可思議的抽氣聲。
“這……這……溫溫的……”被嚇得結結巴巴,她之前雖然看到半個實物,但摸到還是第一次--真是奇怪的東西……
“如果冰冰的就糟了!辈唤。
“這到底是軟的還是硬的……”身為現代摩登女子,白小七當然看過所謂的A片、黃色書籍小說什麼的,可是里面都沒提到“那個”,原來是觸感這麼奇怪的東西。
似乎是很硬的,但其中又包含柔性的觸感……嗯……值得研究……
好奇心加上求知欲的驅使下,白小七自動自發搓揉起手中被她視為有趣的“教材”,立刻得到驚人的效果。
“!又硬了,而且還會跳!”她興高采烈的抬頭向忻毅報告新發現。
“很好……如果力道再輕一點就更好了……”他的呼吸濃濁的掠過她的發梢耳畔,喉中似乎含著模糊不清的呻吟。
在她細膩滑嫩的掌心中,他幾乎要融化了,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快感。
“嗯……像這樣嗎?”乖乖照他的指示去做,白小七也感受到越來越濃烈的愛欲氣氛,原本略為清醒的神志又開始渾沌了。
“嗯,你做的很好……”快感越來越強烈,忻毅意外的發現自己幾乎要棄械投降,從來不曾有過這種事情發生。
這表示,他不能繼續處於被動狀態,否則男性尊嚴不就蕩然無存了嗎?
“啊……”女性秘密的核心被毫無預警捏住,白小七全身一震,整個人軟倒在忻毅胸口上。
在他富有節奏的揉弄下,她只能無助喘息,承受體內一次又一次涌起的顫抖。
忻毅一手緊緊繞過她纖細脆弱的腰枝,牢牢的鎖在懷中,大掌剛好向前握住她小巧卻翹挺、形狀完美的胸部。美好的吊鐘型完整的包入他掌中,細致如花瓣的頂峰輕擦過粗糙掌心,敏感的挺立起來。
“討厭!”知道自己身體發生變化,在不知名的情緒下,白小七眼中開始積蓄淚水,迷茫無助的直瞅忻毅端正俊顏中透出因情欲催化的冶艷風情。
“討厭嗎?”薄唇微微一揚,在她身下玩弄珍珠的長指開始緩緩撥開層層美麗的花瓣,朝幽密小徑進襲。
在之前的愛撫挑逗下,幽徑中早已流出蜜液,讓他能輕松地往深處探進,而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擋。
“唔……”未曾被外物侵人過的秘徑傳來不舒適的感覺,白小七難過的扭動起身軀想擺脫那種感覺,但被牢牢固定住的纖軀連動一下都有困難。
“會痛……”不得已,她還是只能向忻毅求救。
“忍一忍就過去了。”溫柔的安撫她,現在是不可能停下來的,除非他想一整晚浸在冰水中,效法日本修行僧。
搖搖頭,她想拒絕,但小口卻被他未卜先知的吻住,被迫與他的舌激烈交纏嬉戲,舍不住的唾液從唇角滑下……
無法出聲,她只能用鼻息發出抗議。
但忻毅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探入她體內的長指開始時輕時重的抽送,拇指也不放過她已經充血的秘核,不停按在其上旋轉揉弄!另一只手掌也沒閑下來,開始欺負起她絲滑細嫩的乳峰。
在不間歇的挑逗下,白小七覺得自己快瘋了,一口無法呼喊的氣息死死噎在胸腔內,空氣也幾乎被搶光,略為窒息的感覺讓大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終於,忻毅吻夠了,將唇移開,她劇烈的喘息著,被包住了另一邊豐滿與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似有若無的相互摩擦,更加陌生的麻癢迅速蔓延整個身體。
“啊--啊啊--”甜美的呻吟充滿海洋藍為基色的房間,男性與女性混亂急促的呼吸相互交纏。
忻毅著迷的看著因激情而陷人狂亂的白小七,勃發的男性已經腫脹生疼,但奇異的,他并不急著馬上進入她緊窒的體內,反而想看看她會瘋狂到什麼地步。
薄唇蜻蜓點水的在她半張的紅唇上輕輕啄吻,她的小舌頭立刻纏了上來,卻被他壞心眼的一再躲開。
“嗚……”眨眨迷醉的大眼,她以眼神向他控訴,主動獻上紅唇。
再次躲開,盡管她的唇及蜜津嘗起來十分甜美,可是他還想品嘗更多地方,譬如說她盛開的乳峰。
“呃……”陌生的溫濕感包圍住敏感的紅彥,她像是要斷氣似的喘息起來。
“小七,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輕咬著她柔嫩得像是要化在他口中的乳尖,一邊壤心眼的問。
“我……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更何況在他上下夾攻下,她連呼吸都有困難了,哪有辦法回答問題。
存心逼她,忻毅將在她體內的手指抽出,讓她在到達高潮前感到無比空虛。
“不要……不要……”急著想抓回他的手,什麼女性的矜持早就被丟到一邊發臭了。
“你不說,我就不做!本鹱∷爝^來的小手,他邪惡的微笑看她。
當然他是忍得十分辛苦,可是光看她苦悶的煽情表現,就不枉費他的忍耐了。
咬咬牙,她濕潤的美目責難的瞪著他--這惡劣的男人!不要臉!下三濫!豬頭!
可是……她真的好希望他繼續……
“你進來……”妥協了,白小七咕濃著哀求。
“不生氣嗎?”還是不輕易放過她,身為成功的企業家,必須擁有在每件事情中得到最多好處的能力。
“生……什麼氣……”混混沌沌的大腦中混亂得理不出頭緒,根本不清楚他在問些什麼。
“我是白家債權人的事,你老爹把你賣給我的事。”趁此時此刻,他必須得到白小七的親口承諾。
“嘎……對!你混蛋……”一被提醒她馬上恢復記憶,伸手想要推開忻毅,好好把帳算一算。
然而,忻毅卻用舌纏住她乳尖,靈巧的玩弄著,再一次讓她完全失去行動力。
“呃……你……卑鄙……”無助的攬住他頸部,渙散的神志令她無法完整指責忻毅,還有可能棄械投降。
“卑鄙?”他突然抬起頭鎖住她的眼睛,嚇得白小七一時忘了反應!澳俏揖筒蛔隽,去外面找別人解決好了!
“等等等一下!”她瞬間被嚇醒,急忙拉住抽身離去的他。
雖然氣他的隱瞞,可是也不愿意看他到外面被別的女人“玷污”啊!
“我犧牲一點好了,你不要出去找別人,小心被傳染什麼A字頭的歪病!焙芘Φ膶⑺卫巫谏硐,就不信這樣他還說要走。
“你位置坐錯了!毙靡銋s冒出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
“什麼?”白小七怔怔歪著頭凝視他……坐錯什麼位置?
笑而不語,忻毅決定用行動來說明一切。
微微將白小七抱離他的腰部,將巨大的男性對準她的女性,緩緩壓了下去……
“啊--痛啦!痛啦!”忍不住慘叫,過分飽脹的充實感差點沒撕裂她柔軟的甬道。
她決定自力救濟,雙手撐在他胸口,想將他的男性抽出來。
“不!你別想!彼皇盅杆俚氖兆∷p手,讓她失去支撐的上半身攬進他懷中,更加快他進入的速度。
“渾蛋!痛啊……痛死我了……”眼前剛好是忻毅形狀優美的頸側,白小七想也不想張口就咬了下去。
“忍一忍就過去了……”咬著牙任她咬、任她啃,他自己也不好受呀!她過分的緊窒也讓他的男性產生一股刺痛與麻癢的痛苦快感。
終於,他全部埋進她濕熱柔軟的體內,難以言喻的感覺緊緊包圍住兩人。
“毅……毅……”白小七緊張又無措,只好不斷喚著忻毅。
“別怕、別怕,沒事的……”沒有心情專心安慰白小七,他現在只剩原始的沖動。
微微將巨大退出她的身體,又更用力的撞進她深處,反覆來回的韻律將兩人都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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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半,電話鈴聲很不知死活大作,擾人清夢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該死的!”
低醇男音粗魯的咒罵一聲,從海藍羽毛被中伸出一只手,準確的接起床頭柜上的電話。
“老總!你在哪里?大事不好了!”
凱氣急敗壞的聲音高分貝的透出話筒。
耳朵被吼得有些痛,忻毅將電話微微拿開耳邊,順便看看懷中熟睡的小女人有沒有被凱吵醒。
然而白小七只是將臉往他懷中埋得更深!沒有要醒的跡象。
他松了口氣,又不禁寵溺的在她粉頰上一吻,忻毅才將精神轉向凱!笆颤N事大驚小怪?日本群島終於沉沒了嗎?”
“老總!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秦若紜的事被周刊報導出來了!”
凱似乎是用盡所有的勇氣才說出那個他不敢再想起的名字。
“什麼!秦若紜的事?全部嗎?”忻毅立即從床上彈起身,原本想下床去換衣服的,但白小七不舒服的呻吟聲讓他又再次小心翼翼躺回床上。
“不是全部,只有部分……老總,我懷疑消息是秦方賣出去的!眲P看著手上剛出爐的周刊,是草刊,還有商量的馀地。
里面關於秦若紜的感情事件上全是秦方所以為的版本,根本不是事情真相,更可怕的是連白小七也被拖下水了。
“你馬上到我家來!
交代完後,忻毅掛上電話,溫柔的黑眸中突然閃過一絲詭光。
他不該因為對秦若紜有所虧欠,就一再容忍秦方,任由他將誤會仇恨增幅擴大……該做個了結的,不只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凱和秦若紜……
“該死的……”忍不住又再次咒罵,他記得秦若紜的狀況好不容易才恢復多一些,要是這件事沒有成功壓下來,她的狀況肯定會更加惡化!
“誰該死?”細弱疲憊的聲音輕輕傳來,同時一只小手也輕輕撫上他緊蹙的眉,“小七……你醒了?”他不由吃了一驚,握住她的手。
“嗯哼!電話鈴一響就醒了,凱的聲音又那麼大……事情很糟嗎?”白小七拉過他的手放在唇邊又啃又咬,看似隨意的問。
“還不知道,要等凱來!甭槁榘W癢的疼痛令他的心跳又亂了拍子。
“學長以前不是這樣的。”她微微嘆息著,小手環上忻毅的腰。
“忌妒會蒙蔽一個人的良知……他連姊姊都拿來利用了,確實是不一樣!
輕撫著白小七光潔的背脊,他心中其實并不特別感傷,反正他本就對秦方沒好感。
而秦方也太天真了,竟敢向他宣戰,以為這樣就能搶回白小七嗎?別傻了!女人是感情的動物,一旦認定一個人,就會愿意和他榮辱與共,不是外在條件改變得了的,更別說白小七從來也沒愛過秦方,這場戰爭的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點點頭,白小七將耳朵貼在他胸口聆聽他的心跳聲,突然又開口!澳銥槭颤N要隱瞞我?”
呆了下,忻毅知道該來的終究是躲不掉!耙驗椤悴幌爰藿o債權人,我怕萬一說出事實來,你連一個機會也不給我!
很誠懇的用臨時編出的謊言作為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為河自己沒說,那時的想法早就被遺忘到天涯海角去了,他沒有懷念過去的閑情逸致。
“是喔!那是因為我以為債權人是很惡心的老頭子呀!”如果早知道是他,那她搞不好會心甘情愿當他的“牽手”
才不相信,忻毅哪會不清楚白小七的個性,她反抗的是被人計畫設計好的路,她所堅持的是自我。也就是說,今天就算債權人是英國王子,她也是打死不會嫁。
不過這種事他是不會傻到老實說出口的,好不容易白小七消氣,他會再惹爭端才有鬼。
“你還生氣嗎?”故作無辜的詢問,免得被她解釋成沒有誠意、不知悔悟。
“沒有了啦!反正錯不在你!我那臭老爹亂來,我們都算受害者!卑姿谎,語氣雖然不算頂好,至少確定警報解除,也代表他有機會繼續接下來的計畫。
不過,忻毅心中也不禁耽心,要是白小七知道完整的真相,他是不是會被大切八塊後喂魚?
算了!未來的事未來再說,他還是把眼前的事辦完比較合乎經濟效益。
“小七,我有事想問你?”
“什麼?”瞇著眼享受他溫柔的手指梳過頭發的舒適感,白小七所有的心防全部撤下。
“嫁給我好不好?”這不是第一次向她求婚,卻是最認真的一次。
當然,他是不接受拒絕的,必要時,他會用那二千萬的“債務”來逼她就范。
怎麼知道,白小七的答案卻大出他能預料的范圍!澳阍谡f夢話嗎?你本來就該娶我,除非你覺得一千萬比我值錢。”
“你……”呆了下,忻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緊緊將她按在懷中。
“怎樣!不對嗎?你笑什麼?”白小七不爽的大叫,她剛剛說的話很好笑嗎?
“不……我只是想,還好我遇到的是你,這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钡皖^深深吻住她,這是他最真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