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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來的人是莫樂書!
看到他,羅啟淙忽然臉紅起來。
莫樂書并沒有發覺她的異樣,只是把手里的便當盒放下,瞄了她一眼,態度有些輕蔑!班浮瓉碛锌腿嗽诎。”
“奇怪了,難道我不能來嗎?”羅啟淙下意識的就想頂嘴,想維持淑女形象已經來不及了。
“黃鼠狼給雞拜年!蹦獦窌浜叩馈
“你說什么?”羅啟淙不是笨蛋,自然聽得出他暗諷的意思。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
擺明在說她嘛!
“唷!原來你有耳朵聽得見嘛!”莫樂書知道自己過分,但避免以后讓她過分,還是先斥退她才是上上策。
無論如何,他就是不要她當他的大嫂!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哪里得罪過你了?”羅啟淙向來直來直往,她可以很清楚感受到他的“惡意”。
“我對你沒有意思,別想太多!蹦獦窌室馓粼捇卮。
沒想到這句話挑到了羅啟淙的痛處。
竟然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當面拒絕兩次,這種難堪真的讓她的心好痛,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借由怒氣發泄她的悲哀。
羅啟淙的眼淚快掉出來了。
不能哭!不能哭啊!
他沒有權利這么對她,她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傷害她的。
“哼!你想得才多呢!像你這種貨色,送給我當踩腳墊我還嫌礙眼呢!”
“既然礙眼,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莫樂書忽然覺得她像是受了傷害的樣子,但他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即使她的眼睛紅紅的……
不到幾分鐘,兩個人因為這樣而大吵起來,夾在中間的馬克左右為難,不知道要維護兄弟還是捍衛佳人?
吵到最后,兩個人被護土以妨礙安寧的理由“請”出病房!跋衲銈冞@樣吵,病人都不用休息了!出去!!”
看著他們被請出病房,馬克這才松了口氣。
真要叫他決定站哪一邊,他還真不知道該替誰說話才好。
只是看到他們吵架的樣子,馬克有種奇怪的感覺,在他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情慷在互相牽引著對方。
難道……
“人都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護士對他微笑,幫他關門后也離開。
留下馬克一個人在病房里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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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出來的兩個人,站在門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
莫樂書知道自己失態了。
不知道為什么,一對上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感覺上她好像有誘發自己最黑暗一面的能力似的。
可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告訴自己,不能這么幼稚,至少不能連風度也沒有。
“抱歉。”做為男人要懂得禮讓女人,莫樂書自認能屈能伸。
不過羅啟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打發的女人,她瞄了他一眼!澳阏f什么?我聽不見。剛有螞蟻在說話嗎?”
“抱歉!蹦獦窌唤橐饨o她臺階下。
“唷?剛是蚊子在叫嗎?”羅啟淙白了他一眼。
“你……”莫樂書沒想到她這么難纏,給臉不要臉。
羅啟淙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一股報復的快意涌上心頭,不過她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昂冒,看在你認錯的分上,我就大方點原諒你好了!”
“還真謝謝你喱!蹦獦窌盟龥]轍。
“不客氣!毙≮A一次,羅啟淙笑得燦爛。
盯著她如花笑靨,莫樂書不禁看得呆了。
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美人?
他也是男人,也不例外,但他卻不能對她動心。
等等……他想到哪里去了,明明剛才還在罵這個妖婦想誘惑他忠厚老實的大哥,怎么現在換成他自己入魔了?
不行、不行!
他得把持住才行,不能被她所迷惑。
“有件事,我想跟你談談。”莫樂書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叫這個女人速速遠離他們兄弟方為上策。
“我跟你又沒什么好談的?”他的一句話讓羅啟淙芳心大亂,但表面上還是得故做鎮定。
他想跟她談什么呢?
談心、談情、談戀愛……
想到這,羅啟淙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事情關系到你的未來,我不想你將來后悔!蹦獦窌鴽]發現她的異樣,只希望動之以情,讓她知難而退也好。
“什么事情關系到我的未來?為什么我會后悔?”羅啟淙實在不想自己問得這么花癡,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往那方面去想。
天啊!難道他要在這里跟她告白?
“這個嘛……”礙于身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莫樂書決定換個場地再談細節,免得站在門口談判的結果全給老哥聽見就不好了!霸谶@里談不方便,你跟我來吧!
拖著羅啟淙,莫樂書急行軍似的往前走。他沒注意到身后的她興奮到心臟病快要發作的程度,一張臉時紅時白,激動不已。
羅啟淙對自己說,不能在這時候昏倒,絕對不可以!
可是他拉著她的手耶!
他的手好大、好暖、好厚實,如果他用這雙手握住她的,然后抬起她的臉,深情的跟她說“我愛你”……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她要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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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啟淙這輩子還沒有昏倒過,現在算來是第一次。
丟人的第一次。
她并沒有漂亮的昏倒在男主角的懷里,反而是直挺挺的倒在醫院走廊的地板上,到現在后腦勺上還有一個大腫包在隱隱作痛。
為什么連續劇里的男主角都會很順利的接到昏倒的女主角,至少不會像她這么倒霉,一昏就死在地板上?
羅啟淙想到就有氣,忍不住拉平自己的及膝短裙,剛才的昏倒畫面可能有走光的鏡頭,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見,她的英名何存?
昏倒之后的事她不太記得,只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在護理站,身上蓋著一件西裝外套,手上吊著點滴,還附送一雙雙好奇跟關心的眼神!
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等等!莫樂書到哪去了?他不是該在她身邊照顧她的嗎?怎么沒看到?人呢?
”你還好嗎?”莫樂書從人群里鉆進來問,身上少了件西裝外套。
看來他還有點良心,好歹剝了他的衣服給她蓋,羅啟淙的情緒稍微干復了點!斑沒死啦!你到哪去了?”
鼻端還留著氨水的怪味道,羅啟淙有種掉進糞坑的感覺。
順手清場的莫樂書笑著解釋他剛才的去向,原來是跟著護土去辦理急診手續,F在空出來的病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看你還能這么兇代表有精神,有精神就是沒事嘍?”莫樂書問。
“廢話,等你有事的時候我會去上香的!”羅啟淙生氣地說。可惡的男人,為什么連笑都那么好看!
啊……為什么她會因為一個笑而融化啊!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可以這么簡單就原諒這個壞心眼的家伙!
“不用客氣了!蹦獦窌刹幌胗⒛暝缡牛贿^看她沒事就放心了!澳阋灰偬梢幌滦菹⑿菹?醫生說你是姿勢性低血壓才昏倒的。身體不好就別出來走動了!”
等等!他是在關心她嗎?
聽到他的話,羅啟淙才剛要化成一攤泥的時候,沒想到接下來的話讓她又重新結凍。
“像你這樣身體差還喜歡出來亂跑的人,會給別人帶來不少麻煩的!蹦獦窌f!
“你說什么?竟然敢說我是麻煩?”羅啟淙的火藥庫又炸開來了。
“小姐,先別生氣,要是又昏倒就更麻煩了!”莫樂書壞心地說。
“你……”羅啟淙真想拔掉手上的點滴,整罐扯下來叫他連針帶藥喝下去,就算毒不死他,戳死他也好!
聽他講這什么屁話啊?
“太激動對身體不好喔!蹦獦窌呐乃募。
羅啟淙真想給他一巴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被他碰觸到的地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動彈不得。
為什么他這么對她,她還是會對他有感覺呢?
難道她有被虐待狂嗎?
不然她怎么可以容許他如此放肆的行徑,要是平時有人敢這樣對她毛手毛腳的,那個人早就得買塔位安靈去了,哪能像他這樣活跳跳的在她面前呼來喝去,一副得意洋洋的賊樣……
天啊!她是著了什么魔了,會喜歡上這樣該死的痞子?
“生氣了?”莫樂書見她沒有反駁,反而不安了起來。
要是她像之前那樣兇巴巴的頂嘴,他倒覺得有趣,但像現在如此沉默的反應,讓他不禁有些擔心。
老天!他不會惹哭她了吧?
“哈羅?”莫樂書低下頭,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沒想到羅啟淙這時也跟著抬頭,陰錯陽差,兩個人的嘴唇就如此輕易的碰上了。
成就一個意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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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啟淙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逃回家的了。
她只記得那個吻的感覺。
其實也不算一個正式的吻,只不過是嘴唇的接觸罷了,就像跟人拉拉手、拍拍肩膀一樣,什么都不算,什么也沒有啊。
她試圖說服自己,但她不能解釋為什么到現在還會有那種心動不已的感覺。
她很清楚,對她來說,那的確是一個吻。
忍不住用食指壓了壓自己的嘴唇,沒有異樣的感覺,這是接觸沒錯,但一想起剛才的事情,羅啟淙的臉又紅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激動,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擁抱他,邀請他更深入糾纏彼此的唇舌,她想要擁有更多的他……
直到他用力把她推開。
“你在于什么?”莫樂書差一點不能控制自己,陷入她的迷陣里。
羅啟淙有點迷惘,還沒從那個吻里醒來。
但他的舉動傷了她的心,他竟然用手背擦他的嘴?
她有這么臟嗎?
看他氣鼓鼓的離開,羅啟淙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只能請護士替她拔掉點滴,撐著身子逃回家里。
逃回沒有他的地方。
她為什么會那么失控?
她為什么會那么放縱?
她為什么會那么傷心?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不是嗎?為什么會放縱自己的感情泄漏出去?為什么在他推開她的時候她會有傷心的感覺?
她怎么可以?
那只是一個意外,為什么她會任由欲望控制,想吻他的念頭竟然會在那時候產生,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這是她跟他的第一個吻,也是……最后一個吻嗎?
羅啟淙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想。只是留在她唇上的溫度似乎沒有退燒,仍兀自熾燙著。
提醒著她曾經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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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馬克都沒有看到羅啟淙的身影,不由得哀怨起來。
“干嗎一張‘塞臉’,明天就要出院了,應該高興不是嗎?前幾天還聽你抱怨這里沒有俏護士可看,住起來悶死了,怎么現在離情依依?”莫樂書笑道。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住在這里很‘方便’啊!”馬克不想這么早離開醫院,要是回家就不方便羅啟淙來探病了。
公共場合的開放性有助于制造見面的機會,有了機會才有可能有進一步的交往,到時戀情成熟以后,就算不在醫院也沒關系了。
就像現在,他的傷是最好的借口,要是出院了,他不知道該拿什么理由來制造接近佳人的機會。
“方便什么?”莫樂書聽得一頭霧水。哪有人覺得住院方便的?
“方便談戀愛啊!”馬克想起羅啟淙,心里又是一陣甜蜜。之前她跟他的討論,讓他們更了解彼此的感覺,只要再多給他幾次機會,相信擄獲佳人芳心的日子不遠了!
“跟誰?”莫樂書故意問。他自然知道老哥喜歡的人是誰,但是他就是不要讓老哥抱持任何希望。
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
他不想馬克受到傷害。
“還有誰?”馬克覺得弟弟在問廢話,目標那么明顯還看不出來,真是白長那么大一顆腦袋了!
“我猜猜,是那個小護土啊?”莫樂書故章把主角換人,希望老哥可以換個方向!澳阃藛?那個護土雖然兇,但看得出來人不錯,對你似乎也有點意思,不然怎么會老是往這里跑?”
“別胡說!”馬克搖頭,否認老弟的說法!澳莻脫線小護土”來就把我包成本乃伊一樣,會來看我是出自于歉意,不是對我有意思!
“難道不可能因病生愛嗎?”莫樂書問。
“厚!拜托你好不好,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又沒有制服癖,我對白衣天使向來只有敬意沒有愛意。由此可證,我跟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要瞎猜了!”馬克澄清道。
“這里的女人除了護土以外,還有別人嗎?”莫樂書還是不說重點,偏著頭想了想!昂!我知道了,原來你暗戀昨天那個替你洗頭的歐巴桑?”
“屁啦!”馬克跟羅啟淙混久了,也學會了她的口頭撣跟暴力,馬上一拳擊在老弟的肩上。“要不是跟你兄弟這么多年,真想跟你這個笨蛋斷絕關系。雖然你哥我不是很挑食,但也沒有戀母情結,那位太太就留給你自己用吧!”
“喔,多謝哦!比讨矗獦窌嘈Φ。
“你是故意的嗎?”馬克這時才發現弟弟一直在跟他打哈哈,就是不跟他談羅啟淙……等等,其中必定有鬼。
之前英樂書一提到她的事就咬牙切齒,罵得狗血淋頭不亦樂乎,怎么今天連說都不說了?
奇怪喔!
“什么故意?”莫樂書反問道。
“別裝傻了,你明知道我說的人是誰!瘪R克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要弟弟給他個交代才行。
“你說誰啊?”莫樂書秉持不到最后關頭,絕不輕言放棄裝死的決定。
“廢話,還有誰,當然是羅小姐啊!”馬克倒是直接,一語道破!傲_啟淙羅小姐啊!你該不會忘了她吧?”
聽到“羅啟淙”這三個字,莫樂書的心跳忽然搶拍了,記憶忽然閃回了那一幕。
他一直想忘記的那一幕!
卻怎么也無法把她的味道從記憶中抹去。柔軟的唇、熨在他唇上的味道,還有鼻端殘存的香味,她輕柔的呼吸似乎還徘徊在他的臉上。
回繞不去。
記憶還在,莫樂書知道自己忘不掉。
正當他沉湎在回憶里時,馬克早就不耐煩了。
“喂!你干嗎啊!人家是向你要錢還是害你人黑社會,怎么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像被雷劈中一樣,黑頭黑臉的不說話?”馬克用力推了他一下,喚醒他游離的神志。
“沒什么好說的啊!蹦獦窌@才斂回狂奔的思緒,只是那旖旎的回憶還是揮之不去。
如果,只是如果,他回吻了,那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英樂書不敢想象。
“不知道她怎么了,這幾天都沒來看我,都過了那么久了,也沒來個電話通知一下……”馬克哀怨地說。
“幾天?哪有啊,今天算來才第二天耶!蹦獦窌摽诙,泄漏了他的心事。
“是嗎?”馬克斜眼瞄他,覺得弟弟的樣子很古怪,其中必有蹊蹺!翱磥韺λ齺淼娜兆,你倒記得比我還熱!”
“呃……”被抓到小辮子,莫樂書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干嗎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什么事嗎?”馬克懷疑地問!
“沒什么!蹦獦窌蛩啦怀姓J有什么事。
不過是一個吻罷了,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其實什么事也沒有!
他得說服自己,那是意外,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存在。即使他的心早因為那一個不算吻的吻而兀自騷動不已。
“一定有事,從小到大你一有事瞞我成說謊就不敢看我……”馬克不是笨蛋,他知道老弟對付討厭的人只有一個辦法!暗鹊!你該不會是跟人家吵架,把人趕跑了吧?”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莫樂書不直接回答,只能拐個彎勸哥哥回頭是岸。
“少來這套!不管你怎么吠,你老哥我就是要定她了!快說!你到底跟她說了什么?”馬克緊張地說。
“說什么?沒說什么啊。”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上獦窌鴽]有勇氣跟老哥坦白真相。
他們兄弟相依為命,不能為一個女人破壞感情。
絕、對、不;行!
“不然你干嗎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馬克還是不放心。
“有嗎?”莫樂書扯起微笑,一臉虛偽。
馬克當然看得出來,馬上左右開弓的扯住老弟的帥臉,不留情的向外重重捏了起來!耙欢ㄓ!”
“放手啦!”臉被捏腫的莫樂書揮開惡作劇的老哥,自知理虧卻又得死鴨子嘴硬的反駁!皼]有又怎樣?有又怎樣?天下的女人又不是死光了,你干嗎就要那一個兇女人啊!我再介紹其他的美女給你不就得了?”
“不要,我就要她!”馬克可沒那么好商量。
“你很奇怪,干嗎一定要她呢?你跟她到底進行到什么程度了?”莫樂書一定要問清楚,不然他不小心用了老哥的女人,就算是一個吻也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不用你管,反正你干的好事,你就要給我圓回來,要是沒看到她,我就不出院!”馬克任性地說。
“干嗎為一個女人搞這么多事啊,你不覺得很愚蠢嗎?”莫樂書壓根兒就不想再見到她,要叫他求她回來,更是四面都是墻……門都沒有!
“好啊!如果你不去,兄弟就做到今天了!”馬克撂下狠話,就等老弟怎么決定了。
“你很煩耶!”被馬克這么大一頂帽子一壓,莫樂書知道自己得去挖個洞開門了。
“去不去?”馬克問。
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莫樂書才慢吞吞地問:“不去不行嗎?”
“可以啊,那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瘪R克重申立場。
“有這么嚴重嗎?為了一個女人破壞我們多年感情?值得嗎?”莫樂書決定用哀兵政策。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馬克不吃他這一套,態度堅決。
兩兄弟大眼瞪小眼,氣氛僵到極點。
莫樂書忽然開始覺得自己像莎士比亞筆下的哈姆雷特,正站在抉擇的天平上搖擺不定。
一方面是兄弟情深,一方面是男女情愛糾葛。
Tobe,ornottobe?
做,還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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