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過夫妻間的魚水之歡竟然可以用這種姿勢,跟這種開放式的地點來完成,在完事之后,她的心跳仍然好快,好怕有人突然進來撞見他們衣衫不整,彼此的身子又有一部份結合在一起,那……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里頭做什么才怪呢!
她想要推開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好虛弱,使不出力氣。
“歡愛之后,你老是沒有力氣!弊髣湃滩蛔⌒Φ。
“我……左哥哥,你扶我下來好不好?”她的玉腿還纏在他的腰上,滑不下去。
其實她這跟躺著的青蛙沒有什么不同,硬要說不同,就是她現在算是站著的青蛙。
“歡愛之后,你也睡不著,老愛說話!
“左哥哥……如果有人進來……”她快哭了。
“進來就進來,誰敢說話?”左勁不以為然。
不是誰敢說話的問題,而是丟不丟臉的問題。
他是男的,又是當家主人,當然不怕這種事,可是她好怕啊,好不容易在這個府里有一點像夫人的樣子,如果被撞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瞧不起她?又把她從左夫人打回宮縛縛的原形?
一想到這里她更著急。
左勁感受到她的緊繃,嘆了口氣,抱著她的腰往桌上走去。
“左哥哥……”她不停的往門口望去,心懸得高高的。
“別怕!彼阉抛阶烂嫔希睦滤p在他腰間的長腿,她美麗的腿白皙又修長,讓他短暫的失神一會兒,腹部一陣熱流滑過,他避開視線,拉上她的褻褲。
“只有你,對我的影響力才會這么大……”他低語嘮念。他根本沒有想過十幾年沒碰過女人的他,竟然會對自己妻子的嬌軀這么著迷。
“左哥哥,對不起……”她哭喪著臉。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他瞪她一眼,不高興她這么拘束自己!澳銢]有力氣,讓丈夫的幫你穿衣有什么不對?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完事之后會四肢無力,軟綿綿的像頭溫順小羊!
他說的坦白,縛縛卻臉紅。
“就像你每次做了之后,都很想睡覺,對不對?”
“因為我費的力氣比較多啊。”他理直氣壯的說。
想想好像也是這樣,她只躺在那里盡責的當青蛙,任由他上下其手,費較多力氣的當然是他。
“沒有想到我跟那個姓風的一樣,不但娶了一個十六歲的小老婆,還迷戀起她來——”左勁咕咕噥噥的,拉好她的裙子。
縛縛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么,只是覺得他又在抱怨。最近老聽到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而且嘴巴還會奇怪的咧開。
“左哥哥,我讓你很滿意嗎?”她鼓起勇氣問。
左勁聞言,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口,望著她期待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俯下頭親吻她的眼、她的鼻子,封住她的櫻桃小口。
縛縛全身無力的任他肆虐,嬌吟從嘴里逸出,他的吻隔著褻衣濕潤她若隱若現的乳尖,她全身輕顫、嬌喘。
“左哥哥,不要,我沒有力氣了……”如果他再來一次,她真的沒有辦法從這里爬回房里去睡覺,而且好運不會一直跟著他們,要是待會有人誤闖進來,她就算上吊自殺也沒有辦法除去這種丟臉的感覺。
左勁像是沒有聽見她細微的抗議,繼續吸吮她的蓓蕾,直到過了一會兒,他才勉強從她身上抽離,緊緊的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咕噥,“現在你該知道我滿意不滿意了吧?”
縛縛滿面酡紅,她垂下害羞的視線,讓左勁小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汗珠。
左勁輕輕的抱起她虛弱無力的身子,走出前廳。
“左哥哥,你要抱我去哪兒?”她發現左勁毫不理會外頭下人驚訝的目光,徑自往兩人的新房走去。
縛縛趕緊把臉埋進他的懷里。這簡直是……丟臉死了,當著大家的面抱她……她已經沒有形象可言,可是心里又甜滋滋的。
她曾經夢想過自己的婚姻可以像爹娘一樣,但是,她也知道左哥哥不如爹的細心,可是現在她竟然有一種跟娘一樣幸福的感覺,好希望這種感覺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就算左哥哥一輩子都不會說愛她也沒有關系!剛才的結合就算是……就算是供他泄欲也無所謂。
小善善守在臥房的門口,一看見左勁抱著縛縛回來,她趕緊打開門,讓兩人走進去。
“小姐病了嗎?怎么看起來沒有力氣?奴婢去請大夫來——”
“別請!”縛縛叫道。
“誰叫你自作主張?”左勁斥責小善善,不過他心情顯然很好,又說:“下去燉盅補湯,夫人要吃了才準出門。出去!”
小善善聞言,趕緊銜命而去。
左勁一腳踢關房門,把縛縛抱到床上。
“左哥哥,我從來不吃補湯的,我身體很好!彼棺h。
“你很輕,我都可以抱十個你。”他睨她一眼,狂妄的說:“何況你時常做激烈運動,要瘦太容易。”
“我哪有……”她最懶了,才不會做什么激烈運動。
瞄見左勁的眼神曖昧極了,她才明白他指的激烈運動是什么,這下子縛縛真巴不得鉆進地洞中。
她的小手撫著暈紅的雙頰,左勁忽然眉頭攏聚,俯下頭逼近她,縛縛的心在狂跳,以為他又要再來一次,現在在床上,就算她沒有力氣,也無礙他的索求。
哪知,左勁俯下頭不是對她再度伸出“魔掌”,而是瞇起眼注視她遍布臉頰淡淡紅腫。
“我弄的嗎?”
“什么?”她不解的問。
左勁忽然又拉開她的衣服。
她的頸部、肩以及裸露的手臂上都有淡淡的紅腫,想必在衣服遮掩下的胴體也有同樣的紅腫……這不是親吻所致,而是在親熱時,他吻遍她全身時,被他的大胡子刮傷。
“我怎么都沒有注意到?”他一副懊惱樣。
縛縛睜大美麗的眸子,努力撫平他眉頭的皺紋。
“左哥哥,你怎么了?”
“我弄痛你,你怎么都不說?”以往跟她燕好時,他不是很快就入睡,就是閉著眼聽她說話,等一早起來再見到她時通常是午后,那時被他弄的紅腫已經消褪,但她不應該不知道啊。
縛縛呆了下,摸摸自己的臉頰,才終于明白他在說什么。
她甜甜一笑,“左哥哥,這一點也不會痛!
他的胡子是他的一部份,她一點也不介意,不過這種話說出來有點惡心,她只是扮個鬼臉笑道:“何況我多涂點粉,就看不見了嘛!
左勁望著她良久,看得縛縛臉都紅了。
“不是泄欲。”他突然說。
“什么?”
“因為是你!
他沒頭沒腦的話讓她一頭霧水,在還來不及詳細的問他,小善善已經端著燉好的補湯過來。他親了親她紅腫的臉頰,“喝完了湯才準去參加喜宴,知道嗎?”
左勁轉身向小善善說:“盯著夫人喝完湯,好好給她打扮打扮!
“左哥哥,你會陪我去嗎?”她趕緊拉住他的手臂。
左勁轉過身看她一眼,發現她的小臉有著期待跟淡淡的恐懼。他瞇起眼,知道外頭的流言跟程家小姐一些亂七八糟的揣測,讓她對喜宴那樣的場所有恐懼跟不安的心態。
她原本是一個活潑天真的少女啊!
左勁的心都疼了,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拉過她,再貪戀的親她的唇一下,咧嘴一笑。
“那是當然的。你在說廢話嗎?我不陪你去,你想自己去嗎?”
看見她臉上又因他的吻而多了一個小小的紅腫,他心想自己克制不了碰她的欲念,又偏偏……
也好,身為她的丈夫,也為長久打算,趁這個時候,他是該主動做一些回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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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一個人去,縛縛沮喪的想。
什么叫廢話?
根本就是她說了,他也沒有把話聽進去,這才叫廢話!
一到時刻,等著她的是只有一輛左府的馬車加上護衛,問左哥哥上哪去了,沒有人答得出來,只說下午他就不在,而且吩咐如果他趕不回來,就先送她去參加趙家的喜宴。
她看根本不是左哥哥趕不回來,而是他本來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于是找理由推掉。
她會這么了解,就是因為左哥哥以前就做過這種事,可是,她一直以為他會為了她而勉強自己。
“在想什么傻話,”她喪氣道,“左哥哥就像風一樣,他要做什么,從來只有他想做,沒有為誰做的理由!
如今,她不但是一個人去,還把她包得密密實實的,就因為她是個女人家,一個已婚的少婦。
她穿著密實的衣裙,長長的頭發挽成少婦的打扮,混合美麗與天真可愛的臉孔被水藍色的織紗蒙住臉,以達到女人“避不露面”的效果。
她知道左哥哥能讓她來,已經是對她很大的容許,可是,偶爾她心里還是不服氣為什么這種公開的場面不能有女子出現呢?
一旁的風炫衡用力咳了咳,說道:“縛縛,我就送你到這里,我還得到前頭跟主人打聲招呼呢!
“我跟縛縛姊……”風小衡緊緊抱住縛縛的大腿。
“死小孩,你還沒放棄。 憋L炫衡無奈的說,左手一撥,輕松拎起兒子的衣領,把他拖離縛縛的身邊,“你是公的,怎么可以跟她們在一塊?”
“我要縛縛姊嘛,趁左叔叔不在——”
“死小孩,你好的不學,專學壞的,要讓你娘知道,我不是又要倒大霉了嗎?”風炫衡的聲音慢慢消失在門外。
縛縛忍笑的轉過身,撥開竹簾,走進一個小房間。
房間不是很大,卻很精致,房內的圓桌上頭擺滿喜菜,正好對著圓形的門,門上鑲滿珍珠串成的簾子,是遮擋女客同時也方便讓女客看向喜宴的地方,而縛縛則是由另一邊走進房間。
“風公子還是一樣俊美耶!卞X家小姐張大眼努力從密實的竹簾往外看,看見風炫衡帶著兒子跟高員外打招呼。
“就算他成親了,但是好像不會老一樣,不像我爹,我娘說啊,她嫁給我爹后,沒兩年我爹的肚子就凸了,頭也光了,這是縱欲過度的下場,誰叫他老愛往花樓跑?可是,聽說,風公子在未婚前也是很花心的,怎么他一點變化都沒有呢?”錢家小姐羨慕的說道。
縛縛聽了,只笑不答。她拉下蒙著口鼻的織紗,挑了一個空位坐下。
“縛縛,你是不是變漂亮了?”錢家小姐吱吱喳喳的問,驚艷的看著縛縛已非孩子氣的臉孔。
“你相公沒有陪著你來?”程家小姐酸溜溜的看著外頭的喜宴,她心所憐慕的辜家少爺正在跟風炫衡說話,八成在問縛縛的事。
“他有事,我也不煩他。”縛縛含笑道。
“是真的有事,還是根本不愿意陪你來呢?想想上次如果不是那頭大熊莫名其妙的攪進你的陷阱里,他也不會娶你,不是嗎?”她一說完,全桌的人都靜下來,目光不停的瞟向兩人。
縛縛對她一直死咬著這個話題,已經感到不耐煩,尤其她對左哥哥始終瞧不起的模樣,讓縛縛不由得氣惱。
“程姊姊,我不明白,咱們以前不是好朋友嗎?為什么我一成親,你就一直數落我相公?左哥哥為人是大咧咧了點,可是他也沒有惹過你!如果是我在無意間傷了你,那我在這里向你說對不起!請你以后有什么怨言沖著我來,別再說左哥哥的不是!”她氣憤的說。
程家小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在場的女眷這么多,宮縛縛分明是不給她臺階下!
一看見其他女人了悟的眼神,程小姐不怒反問。
“好朋友?誰跟你是好朋友?要不是看在嚴家莊財大勢大,我爹還有生意要跟你繼父做,你想我會跟一個出身不明的丫頭來往嗎?出身不明的丫頭心里在想什么,是我們這種高貴的千金小姐難以了解的,說不定你搭上了大胡子大熊,又嫌棄他長得又老又丑,想要搭上其他男人呢!”縛縛聞言,難以置信的瞪著她。這就是自己認識多年的閨中好友嗎?還是自己從來不知道她有這么刻薄、作嘔的一面?
程小姐繼續道:“反正啊,你也沒有什么機會了。告訴你吧,辜家少爺已經上我家提親,將來他就是我的夫婿,縛縛啊,你家的相公又老又丑又粗魯沒有品味,相較之下,就算你的條件比我好又怎么樣?還不是嫁給一個爛老頭兒……”
“不準你說左哥哥的不是!”縛縛氣得不顧禮儀,什么面子里子她也不要,撲上去就想撕碎程家小姐的嘴巴。
她受夠了這張嘴一直說左哥哥的不好!
女眷區的女子紛紛尖叫起來,程家小姐怕縛縛打來毀了她的妝,萬一心上人送她回去時瞧見了怎么辦?于是她不顧大家閨秀風范的先打了縛縛一巴掌。
在眾人的驚呼下,縛縛抓住她的衣服,叫道:“收回你的話,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住手!你這個賤蹄子!”程家小姐用力踹了縛縛一腳。
縛縛痛得差點掉眼淚,往后跌去,但緊緊抓著程家小姐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兩人跌出竹簾外時,程家小姐急急抓住可以支撐的東西,不小心抓到錢家小姐,就這樣一個抓一個,女眷處的姑娘們紛紛跌出竹簾外。
四周霎時一片靜默。
外頭正高高興興喝喜酒的男人們瞠目的瞪著疊成像一堆小山的女人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縛縛快被上頭的人折斷腰了,她眼里含淚的想要爬起來,突然看見一雙黑靴停在她的眼前。她聽見一抹嘆息,然后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腋下,用力的把她拉抱出來,完全不顧那些慘遭兩次摔得東倒西歪的女人們。
“不管你到哪兒,老是會惹是生非。”
縛縛一聽是左勁的聲音,她趕緊抬頭抗議,“才沒有呢!左哥哥,是她先——”她瞪著這男人。他長得一點也不像左哥哥,但聲音好像。 澳恪
“看傻眼了嗎?”
聲音根本就是左哥哥啊,但是他俊美的臉龐……一點也不像那個滿面大胡子的左哥哥,可是,他的黑眸——
“左勁,你老婆真是夠勁啊,根據我派去潛伏的間諜回來報告,是你老婆先動手的唷!憋L炫衡在一旁涼涼的說。
“爹……我是間諜嗎?”風小衡剛才從老爹身邊偷偷溜走,就是想回頭抱縛縛姊的大腿,卻看到縛縛姊她們動粗。
女人動粗……好可怕喔。
“左哥哥!”縛縛尖叫,瞪著左勁刮掉大胡子后的長相。
“拜托,縛縛,難道你不知道你心愛的男人的長相嗎?”風炫衡覺得她大驚小怪。
“我從認識左哥哥開始,他就是長一堆胡子嘛!
“原來你根本沒看過左勁的外貌啊,小姑娘,你還真大膽,也不怕胡子底下是不是可怕的臉,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你敢嫁給他,我真服了你!
“縛縛姊……我沒有胡子,你可以看見我的樣子,也可以嫁給我——”
“小鬼,這里沒有你攪局的份,閉上你的嘴!”
縛縛呆呆的瞪著左勁。
他的長相全然的陌生,但眼神是她所熟悉的,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態面對他。
“不喜歡嗎?”左勁壓低聲音問,“還是你覺得我太丑?”
“不……左哥哥,你在我心目中一點也不丑!真的,就算你有胡子的時候,我也從來不覺得你丑!”
風炫衡用力咳了一聲,風小衡馬上大聲說:“左叔叔在我心目中也不丑!一點都不丑!就算你的胡子每次都刺得我好痛,小衡也不會覺得你丑!”他很諂媚的附和縛縛姊的話。
左勁惱怒的瞪了他們父子倆一眼,再轉向縛縛的臉時,眼神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
他撫著她臉上稍稍紅腫的掌印,面無表情的問:“是誰打的?”
他銳利的眼神一一掃過狼狽趴在地上的女人們,她們正瞼紅的看著他俊美的臉孔,刮掉滿面胡子的左勁,擁有俊俏成熟的五官,乍看之下有風炫衡極富勾魂魅力的外表,也有嚴夙辛的俊美,雖然沒有斯文的氣息,但他全身上下充滿武人的感覺,是一個讓人一眼即可看出能夠頂天立地保護妻兒的大男人。
縛縛……撿到寶了,她們不約而同的想道,同時偷看程家小姐一眼。
程家小姐對終于能跟眾女的心上人辜家長子結成姻緣,一直有所驕傲,尤其對能夠比縛縛嫁到更好的人家去,心里有著無比的優越感,如今這樣看來,縛縛真的才是最幸運的那一個。
“是我不小心跌倒!
“不小心跌倒會有五指的印痕?”他狠狠瞪向那群女人,直到她們紛紛倒抽口氣。
縛縛噘起唇,拉住他的手,低聲說:“左哥哥,這是女人家的事,你不要管!
“我不要管?你是我老婆,我不管,難道讓你自由被人欺負嗎?”
“你認為我像是會被欺負的那一個嗎?”
“很像,你臉上的巴掌印就是事實!”他愈看愈不高興,一想到有人敢打他的女人,他肚腹之中就有一把火。
“那是因為你早來了,不然接下來我會反擊!”
“我早來了?我還一直以為你要我陪著你來呢,現在還怪我早來!”
縛縛聞言,臉紅的想起當她知道他不能陪著她一塊來時,她臉上流露的失望完全被他看在眼里。
“反正,你就是不要管啦!”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管呢?”不管的話,他心火難消!一想到她挨這巴掌有多疼痛時,他的心好像也跟著疼起來。竟然有人敢欺負她!
他愈想愈火。
他的眼里噴出的火焰讓縛縛著急,急忙下最后通牒,大聲的說:“左哥哥,你要是敢管,我就不理你了!”
風小衡看看左勁,再看看縛縛姊,最后學著那群女人一塊張大嘴。
左勁瞪著她,瞪到眼睛都快凸出來。
“好!我不管!”
風炫衡吃驚的看著左勁強忍下來,臉上還勉強維持平靜的表情。
他的心里真是大吃一驚!
幾十年的兄弟讓他知道左勁一有脾氣就會發泄,不發泄讓他累積下來會很可怕,如今竟然會為了縛縛而忍氣吞聲,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突然的,他又想起左勁找上他,要他刮掉左勁滿面的胡子……難道這也是為了縛縛?外頭對于左嚴兩家的婚事仍然傳得亂七八糟,最近雖然已經有平息的傾向,但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左勁理會過啊,為了縛縛刮胡子的話,理由只有一個。風炫衡往縛縛身后的女人堆望去。
他在當迷途花心羔羊的時候,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滾,當然了解女人的心態,她們會在縛縛面前說什么話,他可以猜出了二來,準是縛縛受到言語的傷害,讓左勁毅然的刮掉胡子,露出真正俊逸的相貌。
想到這里,風炫衡突然笑道:“左勁這一恢復本色,不知道又要迷戀多少姑娘家?你們大概都不知道十幾年前,我、夙辛跟左勁,不但是生死之交,也是江南三大美男子。”他一臉臭屁。他是臭屁,不過在場的每個人目睹了左勁十幾年來沒有外露過的真面目,也紛紛相信他的話。
“我是江南小美男童——”風小衡接道,馬上被老爹打了一下。
風炫衡瞪他一眼,才繼續說:“現在啊,你左哥哥恢復真面貌了,將來不知道會有多少姑娘家上門來,到時候娶妾——”
“我不會娶妾!”左勁堅定的說,望著縛縛的眼睛,許下承諾,“我一輩子只有一個妻子,那就是宮縛縛!
風炫衡看到那些姑娘眼里冒出羨慕崇拜的眼神,心想目的已經達到。這下子,新的流言版本又要出爐,不過可會讓江南姑娘羨慕死縛縛的好運。
“好了、好了,你儂我儂的話回家再說,看看這里被你跟縛縛鬧成這樣,你們先離開,我幫你們打圓場!憋L炫衡自動擔下這項重任,只希望左勁將來記一筆恩,能夠在讓他被小烏龜趕出家門時,給他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住啊。
左勁心想也對,拉過縛縛的身子,狠狠的瞪那些膽敢傷害縛縛的女人們一眼,然后轉身要走出喜宴,卻發現男人們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尤其是縛縛的美麗更讓他們吃驚。
左勁立刻接過風炫衡早就備好的織紗,蒙住縛縛的絕色,嫌她走路太慢,一把抱起她嬌弱的身子,大步跨向外頭。
“哇,還真是不管什么禮儀呢!憋L炫衡喃喃道。
“看起來,大熊……我是說,左少爺對縛縛好好喔。”錢家小姐羨慕的說,大有只恨自己不是縛縛之感。
不娶妾呢,這代表這個男人是一生一世的對待唯一的女人,怎么不讓天下的女人羨慕呢?
“因為他愛上她了嘛。”風炫衡涼涼的散播事實。
“他?她?”
“前面的他,是男人的他,后面的當然是指縛縛啦!”
“縛縛好幸運……”再也沒有人會嘲笑縛縛嫁給一只大熊,也沒有人再敢諷刺縛縛利用機會嫁到左家去,因為她們心里很清楚從剛才左勁的眼神里,誰要敢再欺負縛縛,就算是女人,也會倒大霉。
“縛縛姊……很幸運,因為我也愛她——”風小衡努力的想搶風頭。
“夠了,小鬼,你娘怎么會生下你這個小笨蛋!”風炫衡對誰都有辦法,唯獨對自己的老婆跟兒子最沒轍!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