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蘿!”她不敢置信的尖叫,“我可不可以換名字?”
為什么要把她取名叫宋蘿?不用本名當然是最好,可是宋蘿這名字聽起來就好像“送蘿卜”,她不要當蘿卜!
“別討價還價,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宋蘿!睏罱(jīng)里招個手,宋琦馬上走了過來,“你帶她出去,要好好教她。”
他對宋椅交代完后馬上就走,忙著去做別的事。
“琦琦姐,我不要叫宋蘿可不可以?我要換名字!边@個名字她不喜歡啦,跟她美美的外表根本就配不起來嘛!
“我們的名字都是扇先生取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彼午闷鹱约旱幕瘖y品補了下妝,“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么?”蘿卜……認識她的人知道了一定會笑死!
“準備坐臺呀!”她說得理所當然。
坐臺!要她這天之驕女去伺候腦滿腸肥的豬?
“人家才剛來耶,什么都不懂就去坐臺似乎不太好,要是我不習慣,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客人怎么辦?還是讓我先適應(yīng)幾天再說。”趁這幾天她可以將所有的事調(diào)查個清楚,然后再走人就不必下海了。
“放心,我會教你的,今天的客人還滿客氣的,你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付得來!彼话牙鹚氖郑瑢⑺o拉出了休息室。
“琦琦姐!”她想一拳把她給打昏,可一想到她這次的任務(wù)就讓她出不了手。
早知道昨晚就應(yīng)該先著手調(diào)查看看的,早知道今天就說身體不舒服賴在公寓里調(diào)查,早知道昨天就該跟那個扇先生討論好名字,早知道……早知道她就去當警政署長了!
@_@
“小姐,請你給我愛。”
“先生,我歹勢在心內(nèi)……”我咧!為什么她要唱這種歌呀?而且還要演!
一只肥嘟嘟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胸部,駱映曦隱忍著不悅馬上旋身避開,任何人應(yīng)該都看得出來她不想讓他摸。
可沒多久,那肥佬反而拿著一張鈔票要往她胸部塞去,自然又是讓她給避開了。
“哈哈,陳董,人家不讓你摸啦!”
同行的男人大笑著,有些得意的當著他的面捏了把身邊小姐豐滿的胸部,馬上引來小聲的尖叫不依。
被她視為待宰豬的男人自討沒趣的丟下麥克風往沙發(fā)上坐下,立刻有兩位公關(guān)偎了過去。
“陳董,人家宋蘿是新來的,什么都不懂,你就別跟她計較了,我讓她來跟你陪個不是好了!
宋琦使個眼色,無法當成什么都沒看到的駱映曦只好悻悻然的走過來,一手接過宋琦手上的酒杯。
“對不起,陳董!睆U話不多說,她一口便飲盡了杯中辛辣的液體。
被喚作陳董的男子哼了聲,不大高興的喝了點酒,算是接受她的道歉。
趁著眾人一個不注意……呸!
她將含在口中的酒吐到沙發(fā)旁,她才不會真笨得把那些酒吞下去咧!要是醉了的話,她不就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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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琦姐,你今天不是跟客人出場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端坐在客廳的駱映曦優(yōu)閑的邊看電視邊翻雜志,對著剛進門的宋琦禮貌的關(guān)心了下。
“我們只是去吃個消夜而已。你一直在看電視呀?”宋琦站在玄關(guān)處邊脫鞋邊問。
“對呀,反正也沒什么事做,剛好今天上映的片子都還不錯。”電視上剛好在播放一出文藝愛情片。
“我好累,你慢慢看吧!”宋琦邊說邊走向房間。
門關(guān)上后,駱映曦還望著那扇門看了會兒,覺得宋琦不會再出來后馬上跳起來,毫不遲疑的閃進另外兩位同事兼室友的房間,將剛剛翻出來看的東西好好的歸位。
本來以為今晚除了她以外沒人會回來的,還好她反應(yīng)快,不然這下子不被懷疑才怪。
“宋蘿,你有沒有看到我一本藍色筆記本?有鎖的!遍T的另一邊傳來宋琦的聲音,還有細微的開抽屜尋找的聲音。
有鎖的?藍色筆記本?
她說的怎么跟她身邊的這本有些像?完了,她忘了歸位了。
將筆記本重新鎖上后,她將它藏在身后走進房里。
“我沒看到什么筆記本,你是放在哪里呀?”她趁宋琦轉(zhuǎn)過身尋找時悄悄的將那本筆記本給放到床下,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不小心被弄掉踢到床下的一樣。
“我明明放在這里的呀!怎么會不見了?”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怎么現(xiàn)在卻……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你有拿到店里去嗎?”她假裝忙碌的幫她找,卻絕不去碰床。
開玩笑,她一進來筆記本就剛好出現(xiàn)了怎行?當然得讓她自己去發(fā)現(xiàn),就算晚個幾天也好。
“應(yīng)該不可能,我明天再找找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去洗澡了!彼艞壛,在勞累了一整天后,她只想上床好好睡個黨。
“嗯,那我也要睡了!睘榱私酉聛淼膽(zhàn)役,她必須要養(yǎng)足精神才行,而且更重要的是,熬夜對皮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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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下廚做點牛脯燙,可以的話你們要早點回來喔!”
因為駱映曦的這兩句話,幾乎有一半的同事都跑到公司提供的公寓大樓來,可他們現(xiàn)在卻只能目瞪口呆的站在遠處,抬頭望著上面那冉冉黑煙。
“好大的火呀!”
“那不是我們住的樓層嗎?”
“這方向……是我們的公寓!”剛從店里回來的宋琦差點昏倒。
所有人滿心期待的要來吃東西順便聊聊天,誰知迎接他們的卻是這一場大火!
“請讓讓,大家請讓開!毕廊藛T扶著一名包著毛毯的人從警戒范圍內(nèi)走了出來,趕忙將那不知受傷有多嚴重的人給送上救護車。
“宋蘿!”眼尖的一位男服務(wù)生看到了包裹在毛毯下的臉。
所有人一聽到他說出那個名字后立刻圍了上去。
“宋蘿,發(fā)生了什么事?里面怎么了?”
“大火是怎么引起的?”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像記者般急急的想知道最新消息,完全沒有人顧慮到她的人有沒有怎樣。
果真是人情淡薄呀,這些人除了阻礙偉大英勇的消防隊員滅火外,還真是一點都不會關(guān)心一下她這個新來的同事。
“我、我……”她淚眼汪汪的讓人馬上停止了詢問。
男的輕拍她的背、遞手帕,更有人大膽的想擁她進懷里安慰;而女的則不太理會,雖然在同一家店上班,但誰都有可能搶了自己的風頭,會敵視對方也是理所當然的。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燒了廚房的!闭f完她立刻掩著臉輕泣,嬌弱的模樣讓人連責備也不忍心。
若說是不小心,應(yīng)該也算蓄意的不小心。她已經(jīng)將所有跟案子有關(guān)的人士的東西都搜看過了,全都對她沒幫助,只除了跟她同房的宋琦。
在宋琦的日記中,她發(fā)現(xiàn)到她似乎跟扇先生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存在。
這么看來的話,她調(diào)查的方向要轉(zhuǎn)到扇翼堇身邊才行。不過除了第一天上班時見到他外,她便沒再見過他,聽說他也很少到店里來,要見他的話就只能要點手段了,燒了公寓,相信他就算不愿出面也不行。
唉,人家都說蛇蝎美人。她既然是美人,心腸當然就要蛇蝎點才搭配得起來。人家她也是千百個不愿意呀!她好委屈呢!
“那你呢?你沒事吧?”宋琦關(guān)心的審視著她,好似一點也不怪她的不小心一般。
“有!”好不容易有人關(guān)心她了,這下她的淚便掉得更真,也更理所當然,“人家那些美美的衣服、化妝品都毀了!币幌氲侥切┬蓄^,她的心就像被人給狠狠掐住般疼得要命。
嗚!她也是善良美麗、有血有淚的人,為了那些無生命的東西她也會難過好幾天。
“人沒事就好,東西可以再買!辈恢皇撬,她們幾個的東西也一樣毀了,所以這話不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她們自己。
“這樣又要花好多錢!彼桓笨噘赓獾谋瘧K模樣。為了逼真點,她真的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拿來當?shù)谰邿,一想到她那些美美的服裝。化妝品、飾品,嗚……她的心好疼哪!
她一定要報公帳,看她為了調(diào)查案子這么含辛茹苦、忍氣吞聲的,若局長不準她報公帳的話,她下次縱火的對象就會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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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于某間貴賓廂房里響起,原本嘈雜的四周忽地一靜。
“你這只該被拖去宰的神豬是夠了沒!”駱映曦覺得自己快氣瘋了,一整晚都被人這么毛手毛腳的,要不是她身手利落的手腳皆擋,不知已經(jīng)被吃去多少豆腐,這下她終于忍受不住地發(fā)飆了。
“你竟敢打我!”被打的神豬……呃,不,是某位闊佬,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待一回過神來馬上舉起手揮下。
啪的一聲,比剛剛更為響亮,不知被誰給抓住而無法起身避開的駱映曦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
她愣愣的動也不動,感覺到嘴巴威咸的……是血的味道。
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從巴掌,這對她來說震撼太大,她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他媽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我就包你出場,敢再拒絕我就讓你在這里待不下去!”
他氣憤的想再補一巴掌,門卻在此時被人給用力推開。
所有人看著一名男子進來,伸手就要拉走駱映曦,卻被坐在她身邊賞了她一巴掌的闊佬阻止。
“慢著,你是誰?要做什么?今天她已經(jīng)被我包下來了,你
他的話消失在那名男人的冷眸下,那是一雙毫無感情且不擇手段的眼睛。一時之間他愣住了,甚至有些恐懼的放下拉住她的手。
還處在驚愣狀態(tài)中的駱映曦繼續(xù)處在不可置信的世界里,等她回過神,人已經(jīng)站在某間辦公室里。
一股強烈的委屈襲上心頭,才剛感到鼻子酸,淚便滑了出來,她低著頭無聲的吸泣著。
為什么她要接下這份工作?局里多的是可進來臥底的人。她一來就被灌酒不說,還天天被調(diào)戲。長得漂亮犯法呀!誰說長得漂亮就一定得當男人的玩物,她一點也不想要這種受歡迎法。她好倒霉,好想回家……
嗚……莫、熊、若T,人家好想你們,你們怎么都不來幫我?
她難過的蹲在地上,根本沒去想為什么場景跟剛剛有些不一樣,她現(xiàn)在正忙著哀悼自己遇上一個精明會算計人的上司。
嗚!那個局長真不是人,居然派嬌滴滴的她來執(zhí)行這項任務(wù),她早晚有一天會出事;人家她好不容易保留了二十幾年的貞操眼看著就要毀在這里了,虧她還把自己給保養(yǎng)得這么美,要是來個四不像……
靠在膝蓋上的頭突然被人給抬了起來,連哭也有自己固定模式的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好朦朧……
他面無表情的以手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她哭得很慘,卻也哭得相當唯美,像幅畫般,讓人不經(jīng)意的心疼起她。
“扇翼堇?”是他!他怎么會……
“站得起來嗎?”他不慍不火的問,徑自先行起身,他可沒興趣陪她一塊兒蹲在地上。
“嗯。”她吸吸鼻子,接過他遞過來的面紙邊拭淚邊起身,還沒站好整個人卻往前傾倒,剛好教站在她面前的扇翼堇給接住,成了一副投傳送抱的場面。
“對不起,我頭好暈!爆F(xiàn)在她的腦袋好像裝滿了漿糊,不但血壓低又哭掉不少的水分,這下她要不頭暈也難。
他默然不語的扶著她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她這才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
是他帶她離開那只待宰豬的,而且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挺溫柔的,雖然沒有任何安慰的話,但人在脆弱時更能感受到……
“為何打王老板?宋琦沒告訴你顧客至上嗎?”他突然開口,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精明的打量著她的神色。
她想錯了,這個人哪里溫柔了?想不到她哭多了也會變笨,這人根本不知道良心是什么東西,不然也不會只提她打人的事,而一點都沒提到她也被人給打了巴掌。
那只豬的力道比她大上幾倍,這下她的臉肯定是腫得不能見人了啦!
“他對我亂來!”她小媳婦般委屈的低著頭,在心里把自己想成了受虐待的灰姑娘,而眼前這位扇翼堇先生,就是縱容女兒一起來虐待她的后母。
“你要在這里工作,就必須習慣這些事。”
他無情的話合她差點一拳揮過去,叫她一個堂堂女警官去習慣讓一群豬吃豆腐!那還不如給她一槍省事。
“我習慣不了。”她慢慢的吸氣吐氣,硬是將不滿的情緒給任下。
“那就忍耐!彼膊桓f什么大道理,直接命令了事。
“我忍耐不住,我看到那些豬……呃,是客人,我看到他們就感覺胃里一陣翻攪,尤其是那雙充滿肥油的手伸過來的話就更……”接下來不必說他應(yīng)該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里是酒店,不是一般的餐廳。”會有這些情形她應(yīng)該早就知道,這里哪位公關(guān)不是這么走過來的,就算她適應(yīng)得比別人慢,也不該甩客人巴掌。
他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
“對不起!彼鸺t通通的漂亮小臉蛋,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傾身靠近他,“我會努力學(xué)的,你千萬千萬別趕我走,不然我一定會被人投保高額保險然后暗殺掉,你不可以這么狠心地把我往死路推!”
開玩笑,她為了這個案子下了多少工夫,她連晚上都不能睡覺要到處去搜查,原本健康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低血壓,臉色也比平常差了些,一堆的名牌也全燒毀;她若就這么回去,除了白白損失一堆外,也會被其他人給笑死的。
“你何必這么緊張?”她如蘭的氣息全都吐到他臉上,以他這幾日對她的觀察看來,若她怕死的話就不會有這些舉動。
“我怕死呀!”是她演技不夠好嗎?不然他怎會看不出她在擔心什么?
她真的很怕這件案子毀在她手上,撇開面子問題不談,她當初會接受這件案子也是因為不想再有女性同胞受害,不然以她的能力,要拐騙局長亦不是件難事。
“那么你就該好好賺錢不是嗎?就連少爺、公主的小費都比你這個公關(guān)要來得多!庇行┛腿艘寻阉腥牒诿麊危瑪[明了不要她的伺候,就算她長得再漂亮,也沒人愿意碰她這朵多刺玫瑰。
“我倒寧愿端盤子當奴婢!彼÷暤墓緡仯舴钱敼P(guān)接觸到那名嫌疑犯的機會較高,她怎么也不會選擇這工作。
“我這里不是慈善機構(gòu),若你做不到……”
“我會努力學(xué)習的,你千萬別趕我走,拜托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讓自己適應(yīng)的!彼拥拇驍嗨脑,淚眼朦朧的瞅著他,通常她只要撒個嬌、假裝很緊張,對方便對她沒轍。
他精明的盯著她,似想從她眼中看出什么。在酒店里除了洗手間外全都設(shè)有隱藏監(jiān)視攝影機,她倒酒及拒絕客人的事自然盡入他眼底;若非如此,現(xiàn)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可不只一個巴掌這么簡單。
“扇先生?”
他在看什么呀?在他探索的眼神下,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幾乎要貼在一塊兒了。
悄悄的放開他又退后了些,可他還是一直盯著她。
該不會事跡敗露了吧?還是他被她的美色迷惑得失神了?
這似乎不太可能,在這美女如云的酒店里。他應(yīng)該不會對她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才對;尤其他的外表、氣質(zhì)看來這么出色迷人,他應(yīng)該不必自己去獵艷吧?
那就是她露出馬腳了?
也不可能吧,她的演技這么好,所有人都說她以前一定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大小姐,嬌滴滴的好像什么都不會般,這樣的她怎么可能會被懷疑。
可若都不是,那他是不是在考慮要不要趕她走?
“聽說你把公寓給燒了。”
他突然開口,正在心里設(shè)想千萬種“假設(shè)”的駱映曦猛地被這話給嚇了一跳。
“人家不是故意的!彼蓱z兮兮的企圖引起同情,人都是比較同情弱者的,她自然選擇這么個較不吃虧的方式來解救自己。
“新居住得如何?”
“嗯,不太好。”
沒什么可讓她調(diào)查的,都是原本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些人,而且臨時找的房子真的是沒辦法要求太好。
見他沒搭話,會不會是她說的話他不太相信?
“浴室的天花板會漏水,房間角落也是,除濕也沒多大功效,整間房子都濕答答的,而且……”她靦腆的瞄了他一眼,努力裝出很可憐的模樣,“而且人家晚上睡覺是不能有光和聲音的,可是有人會打呼,還有人點燈睡覺,害我整晚都沒辦法睡著!
當然,這些都是借口,她只想獨自睡一間,這樣要辦事也不必再趕在天亮前回來。
“宋琦教的你都不會嗎?”
他突然又改變話題,害她猜測了一堆卻又無疾而終,心里嘔死了,他是不是在要她呀?
“人家資質(zhì)不太好嘛!學(xué)習力自然也不怎么高!彼行┤鰦傻奈⑽⑧搅讼伦,擺明了在耍賴。
“你何時才能適應(yīng)?”對這種女人他一向不予理會,若她不愿做就離開,說那么多一點用處也沒有;但因種種原因,他暫時還不能讓她離開。
“這……我也不清楚!狈凑谶@里的期間是不可能會適應(yīng)的,除非她真的墮落。
“是宋琦教得不好嗎?”小姐們彼此之間都會競爭,除了固定有的排名外,她們私底下也不時的比較著。這些他都清楚,但若說宋琦不愿教她卻是不可能的事,宋琦是怎樣的人他很清楚。
“她教了我很多,但我就是資質(zhì)不好,一時之間沒辦法吸收那么多!闭f到這里她就感到奇怪,每個人都視她為對手,怎么宋琦對她就特別好?不只教她所有公關(guān)該具備的條件,還跟她說了一堆在這世界生存的方法。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妹妹一樣,仿佛在培養(yǎng)她成為接班人似的。
宋琦是這間酒店里績效最高的紅牌,聽說只有酒店的第一把交椅才能取“宋”姓。她一點也不懷疑宋琦是酒店的第一把交椅,但自己這新來的怎么也跟著……
記得第一次見到宋琦時她說了句“她是來代替我的嗎?”這樣的話,當時扇翼堇的眼神有些奇怪。若她真是代替宋琦的人選,那也就是說宋琦她……
有點可疑,她跟宋琦同床共枕了幾天,自然從她那里套出不少話,她知道她不是要從良嫁人,反倒好像要出遠門一樣。
聽其他人說以前好像有些小姐也是這樣,有些是因為賺了錢不想再待在這種地方,有些則是被包養(yǎng)當小老婆,更有幾個是失蹤的。
要失蹤的人還交代這么多,那是真失蹤還是假失蹤?
扇翼堇肯定有嫌疑,光是他那日的眼神就讓她將他當成頭號嫌疑犯。
“或許該換人來教導(dǎo)你!币苍撎教剿牡撞判,她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懷疑。
換人教她?“有人比宋琦姐還聰明的嗎?”照她看來是少之又少。
她尤其討厭那些領(lǐng)班,除了嘴巴厲害外,她們還精明得嚇人。她在這里好幾天了,也沒查到事情跟那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她一個不小心問了個不太相關(guān)的問題,她們也會馬上察覺到不對勁,得跟那些人對招,她接下來的日子肯定難過。
他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發(fā)毛,擔心著惡夢成真;才想開口追問,他卻一言不發(fā)的起身。
完了,看來她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臭局長,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