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超級飛利浦,無需猜測,此人就是藤井孝。
很好笑,其實他也是很有女人緣的,就算他有那種奇怪的嗜好,還是有一堆女人喜歡黏著他不放,可是更好笑的是,他的視線竟然只投住在我身上?
我想絕對不是我魅力四射,他只是厭倦了被女人包圍著,而這種危險的關系比較吸引他而已。
我依然認為他喜歡女人,可是那只是在我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狀況下所下的斷言,直到這一天早上,我再也不敢說我的看法是絕對正確的。
門鈴一早就響了,其實我很不喜歡有人一早就來敲我們家的門鈴,因為睡眠對我而言比吃飯重要,可是我還是勉為其難的起床,并且下樓打開門板。
"羅程瑜,你要是老是說不聽,下一回你就自己穿墻進來。"我垂著頭,還是睡眼惺忪,因為一定是丟三落四的羅程瑜忘記帶鑰匙,所以徑自埋怨起她。
結果對方以靜默回應了我。
于是我繼續又說:"把門帶上,我要去睡回籠覺,如果你是要我弄早點給你吃,那么很抱歉,你得自己弄了,因為我頭重腳輕的~~~~~~"
緊跟著我的話,突然發覺自己竟然凌空了,頓時我的睡意全醒了,并錯愕的望向使我凌空的罪魁禍首,我的媽呀!為什么我們的家突然出現了一個健美先生呢?可這并不是問題所在,我應該問這個陌生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誰?"我驚惶失措的猶如一個小女人,但在一個陌生人懷中,我不尖叫就算很克制了,也沒法子顧得什么形象了。
男人沒有回答我,只是夸張的,在我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以額親我,然后突兀的說著他的看法,"你生病了!"
"我生病了?"這男人憑什么這樣下斷言?我都不覺得自己生病了,雖然有點頭重腳輕,也有點昏昏沉沉的~~~~~這樣一想,自己還真的好像生病了,我同意他的看法,"你大概說對了,我好像有點不舒服。"
"不只是不舒服吧?你在發燒喔!"
"發燒?"
"對,你們家的大人呢?"
"什么我們家大人"我不就是大人,這個男人也太不正常了吧?"我就是大人。"
"我說的是男人,家中有女人生病了,照理應該有個男人帶她去看病才對。你們家男人呢?"
"我就是男人。"
"不是吧?"他的手突然一松,我就這么筆直的掉落在地。
如果當男人的待遇就是要被摔到地上,我想我會勉為其難的說我是一個女人,但是也不要有這樣的差別待遇嘛!不過,我的尖叫倒是引來這棟房子的唯一男人:藤井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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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醫生來過了一趟,也給我打了一針,然后又離開了,屋子里頭只剩下那個突然出現在我們家又突然摔我一記的男人以及藤井孝。
其實我是很想睡的,因為醫生給我打的那一針有催眠作用,但是我的眼皮仿佛有兩根牙簽支撐著,硬是不肯閉上。
但老實說,我是在擔心啦!擔心那個男人和藤井孝的關系,因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神是那么的非比尋常,另一方面,我則抱持著看好戲的心態,可是很好笑的當決定當個旁觀者的我,一聽到事關乎己,就會有點酸酸的味道在心湖里泛濫,因為我吃味了。
想多久前藤井孝的視線都還只是注視著我,可是現在他的眼睛哪還有我的存在?不過,既然連我這個生病的病人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力,可知這個男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雖然他看男人的眼神很憤怒,但是我聽說人類喜歡由愛生恨,所以藤井孝必是很愛眼前這個男人,況且他還是個同性戀,我想自己這么推測應該是正確無誤的。
"最終你的興趣還是轉變了,不是嗎?"男人問藤井孝。
藤井孝一臉無辜的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真是死要面子,別人我不了解,可是對他我想自己不會猜錯的,雖然他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男人,可是我卻感受到他就想要熱情的擁抱住對方,該死的!他還真是個同性戀。
"你還在恨我?"男人淡笑,簡直就是把藤井孝當成一個小男孩,而寵他的神情,就仿佛男人寵愛自己的女人一般。
"我當然恨你。"藤井孝恨恨的說著。
有愛才會有恨吧?我猜想藤井孝對男人的愛多還是恨多。
男人繼續說著,"你恨我,表示你的確很想念我,是不是?"
"想你?"藤井孝恨恨的說著,"我恨你恨得巴不得殺了你。"
"你還是嫌惡和男人戀愛?可看起來并不是那樣喔!"男人把視線轉向我道。
我楞了下,心想,怎么他把注意力轉到我這里來了?我慌忙把眼睛閉上,因為我根本不想不想要卷入他們的曖昧關系當中。
藤井孝忽地笑了,很詭譎的說:"不,你錯了,現在的我可一點都不排斥男性愛人,你以為我會因為你而改變?如果你那么想,那就真的錯得太離譜了。"
是嗎?我可不這么認為喔!他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我靜靜的等著下文,卻發覺聲音突然靜止了,待眼睛再次睜開,見到的卻是一個火爆場面,因為男人想要吻藤井孝,可是藤井孝卻毫不留情的給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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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離開后,藤井孝回到我的房間來,我張著大眼瞪視著他。
"你從頭聽到尾?"他問我。
偷聽已經是很不好的習性,我不想自己又染上說謊的惡習,所以我點頭承認,"恩。"我猜想那男人大概是他的初戀情人,說不定還是致使他成為同性戀者的導火線。謎底雖值得探討,可是現在我是個病人,所以只能躺在床上問些得不到答案的無聊問題,"你很在乎那個男人?"
"我當然在乎。"藤井孝毫不諱言的道。
我認真的望著他問:"在乎到什么程度?"
"你不是都聽到了?"
"我想再一次確定。"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
我點頭肯定的說:"對!"
"好吧!"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說:"我在乎到想要殺了他,這樣的回答你可介意?"
我不那么以為,先不論及性別問題,初戀總是最叫人難以忘懷的,如果他真的忘記了,那么他見到那男人的時候就不會有一抹受傷的神情,不過,事情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否則社會上就不會有情殺的案子發生了。
"別自欺欺人了,你既然那么在乎他,又怎么可能對他下毒手?沒必要在我面前否認,如果你是在顧及我的自尊,那么我得告訴你,那是多余的。"
"你不在意?"
"我不在意。"我該在意什么?事實上我根本在意不起。
"你既然不在意,又為什么要偷聽呢?"他存心看我笑話,因為他笑的很曖昧,好像剛剛的那個男人沒有來過一般。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那么變態。"
"原因呢?"
"我不想自己的未來和你一樣弄得一團糟,我想過的是正常的生活,就算沒有愛情、沒有婚姻都無所謂,但就是要正常。"我很想問他,為什么他會選擇男人而不是女人?但想必他是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索性就不問這種得不到正解的問題。
"那是你的真心話?"藤井孝直視著我的眼,似乎想要我否決自己所說的。
我卻回以一個肯定的答案,"那是我的真心話。"
好奇心是人人有之的,而我并不是那種容易死心的家伙,大概就不會被稱之為天才了。
只是我的求知欲轉向了,我把矛頭轉向那個影響藤井孝至深的男人:凱恩斯派屈。
"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用了,謝謝,我來到這里只是有問題想要請教你。"我委婉的向他道謝。
"你來這里不怕我把你吃了或者是孝吃醋?"
"吃你的醋還是吃我的醋?"我的猜測是前者,我自認自己在藤井孝的心中還不到那么重要的程度。
凱恩斯住的是高級總統套房,可見他的身份也挺特殊的,品味極高的他,連不出門穿著打扮都非常講究,這種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讓人忘記的,即使是我都過目不忘,也難怪藤井孝會對他念念不忘。
我單刀直入的問他:"你是孝的第一個男人?"
凱恩斯愣了下才笑說:"你可真是嚇我一跳。"
"嚇一跳是什么意思?"
"我和孝并不像你想得那樣深入,我對他的確有一股狂熱,但是那是精神層次的感情,而非肉體的欲望,孝沒有向你解釋嗎?"
"別說笑了!你當我是好騙的三歲小孩嗎?"我認為正常人都不會信他這種搪塞的話,"孝說他很在乎你。"
"他真的那么說?"凱恩斯似乎很意外,睜大眼問我,"他又說了些什么?"
我當然不可能對他說藤井孝對我也是一樣搪塞,所以我不答反問:"你們至少接吻過吧?"
"當然,但是親吻只是打招呼,不算什么的。"
真是愛說笑!如果只是親親臉頰,我會同意他的說法,可是我想他們之間不只是那樣的,想起另一個被甩的男人,我才不相信他和藤井孝之間有那么清白。
我認為凱恩斯只是在哄我而已,也關他的身份地位讓他有所忌諱,畢竟在這個社會,同性戀者是被粘貼異類的名稱:生人勿近。"如果你是怕我到處宣揚,那你大可放心,我今天來純粹只是想要知道孝之所以變成那樣~~~~討厭女人的因素而已。
"為什么不親自問他?"
那只會白費唇舌!為了我避免浪費很多的白開水,而得不到任何答案,所以我才跑來這里探討問題癥結所在,"如果他會說,我就不需要來問你,對不對?"
"你很坦白。"
"謝謝你的贊美,但是我想要得到的是有關于孝的過去。"
"你想要改變他?"
我沉吟了下,想自己到底是打著什么主意,最后我回答他,"我并不是想要改變他,只是想要讓他變正常。"
凱恩斯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不滿,他擰著眉頭問我,"你認為同性戀不正常?"
我坦承著自己的看法正是那樣,"不瞞你,我的確不認為那是正常的,違逆常規而運轉本來就不能稱之為正常,你無法否認吧?"
"有人天生就對異性不來電。"
"但那個人應該不會是藤井孝。"
"你呢?你是為什么喜歡上男人的?"
"我并不是來談論我,所以請不要把話題轉移。"
"如果我說你若是堅持要得到你想知道的故事,必須以你的故事換孝的故事真相,那么你愿意嗎?"凱恩斯一口氣飲下一杯烈酒,而后望著我認真的說著,"我可是冒著會被孝怨恨而提出這個交易喔!你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考慮。"
我?多久之前我還是很正常的男人,雖然不曾憧憬有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但是也絕對沒有想過自己會卷入這一場曖昧不清的愛情游戲里頭,這都不是我預先所期待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明自己的不一樣。
"我根本乏善可陳。"
"對能夠吸引孝注意的人,應該不是乏善可陳的吧?"他不相信的問。
"何以見得?"
"孝可不是乏善可陳的男人。"
他對藤井孝或許念念不忘,我從他眼神中瞧出點端倪,發現這個男人之所以會讓藤井孝甘愿被世俗批判,一定自有他的魅力存在。"既然那么重視孝,又為什么要離開他?"
我以為會有很平淡的答案,他卻去個超大型炸彈給我,"因為我認為孝和我并不是同類。"
藤井孝不是同性戀?我以我是陰陽人的秘密和凱恩斯交換到這個勁爆的內幕消息。
這或并稱不上可喜可賀,但是可信度多高呢?可能有待商談,不過打凱恩斯口中說出來的,應該有點根據吧?我禁不住想要挖到更多的內幕消息。
"何以見得?他都自己承認自己是同性戀了,你又何以說他和你不同類呢?"
"你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我?這男人干么這么喜歡賣關子?直說不就得了,害我這樣一顆心七上八下,在這一點上,他真是個討厭的家伙,"得了!我很笨,可不可以請你直接告訴我原因呢?"
"通常說自己笨的人都不是很笨。"
這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哪?我想了想,原來自己曾經對羅程瑜說過,曾幾何時這話竟然輪用到我身上來了?"謝謝你的贊美。"
"我并不是在贊美你,而是羨慕你。"
真教我受寵若驚耶!我有什么好羨慕的?說有錢大概不及于他;說魅力,我連個女人都顛覆不了;說性感,我不嚇壞人就已經很不錯了,這男人是不是太過于不滿現狀?還是他真的愛藤井孝愛到快要瘋掉?
"你若是恨我那大可不必要,我和他可沒有到那種?菔癄的地步。"其實我是怕他殺了我了啦!瞧嘛!他那種阿諾的體格,豈是我可以抵御的了?這方面,我承認自己是很怕死的。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付你,因我太清楚我自己沒有那種能力贏過你。"凱恩斯淡淡的說。
這男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忍不住問他,"你愛藤井孝?"
"愛。"他坦白道,坦白得讓我不敢正視。
這年頭真的不一樣了,男人愛男人,女人愛女人,如果每個人都一樣,那人類恐怕終有滅絕的一天,不過,那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要離開他?"
"我不是說過了,我們是不同類的,也可以說,他只是假性的同性戀,真的遇上緊要關頭,他總是會緊急剎車。"他不耐煩的白我一眼。
"胡說,我就被他~~~~"等等,我這不是在承認我和藤井孝有非常曖昧的關系?我忙打住了話。
但凱恩斯是個明眼人,他笑著繼續這個話題,"所以我說你是特別的,也可能是你的狀況特殊,更或許你可以讓他從厭惡女人的情緒中走出來也說不定呢!"
那不是等于說我可以改變藤井孝的一生嗎?我何得何能?我急忙問:"你說藤井孝是因為厭惡女人才轉而喜歡男人?"
"通常人都是因為這種因素才轉而在同性中尋找愛情以及伴侶的,孝當然也不可能例外,他可是非常討厭女人的。"
"不可能,他還追求過我姐姐。"我還想我只是羅程瑜的替代品而已,怎么事情全脫離我的掌控范圍了呢?
"那絕對不是真心的,在他沒有從厭惡女人的情結中走出來之前,他不可能對任何女人認真。"
"請告訴我,他為什么厭惡女人?現在我沒有挖到點真相是不可能松手了,我發覺自己愈陷愈深根本已經無法自拔了。
但那一定是很難啟口,看凱恩斯一臉的為難,似乎在自我掙扎著,好久之后,他才說:"你得答應保守秘密,我才能告訴你。"
"我發誓我今天所聽、所說的絕對不會傳到第三人耳中。"夠真誠了吧?我也不是個喜歡饒舌的人,所以這對我只是輕而易舉的要求,而我竟以這輕而易舉的條件換得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藤井孝被女人強暴?我的媽呀!雖然報紙常常報導有某些學校的女老師對男同學性騷擾,甚至還有些上了年紀的貴婦人喜歡到牛郎店找小白臉,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事情會發生在藤井孝那種惡魔的身上?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這不是凱恩斯耍我,就是他把我當成傻瓜看待,因為這甚至很不可能發生在藤井孝的身上的。
但是凱恩斯說:"那個女人是他媽的朋友,年紀和他媽幾乎一樣大,而那一年他才中學一年級,那個阿姨見他長得俊美而對他起邪念,正巧他媽要出國去找他老爸才拜托那個阿姨來照顧他,結果就羊入虎口了,而他的一生也因此有了重大的轉變,從此他開始厭惡女人,我便是在那時認識他的。"
我有生以來第一回掉眼淚,因為這實在是太可悲了!想想嘛!那種事情還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比較有趣,被勉強的日當時一定很無奈的想死吧?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藤井孝當時的心情,那絕對和男人或是女人無關的,因為面對那種傷害,男人和女人的感受都是一樣的。
"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都是那個女人害的,否則現在的藤井孝說不定會更可愛的~~~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我還是決定要將這個過錯歸到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身上,誰叫她要對我喜歡的藤井孝下那種毒手?太狠了!
"你想不想改變孝呢?"
"我可以嗎?"我小老百姓一個,有那么偉大的力量嗎?真教我懷疑哪!況且我還是認為藤井孝喜歡的是凱恩斯,所以要說誰可以做那個偉大的人物,應該也是他不是我,我提議他要面對現實,"別高估了我的力量。"
可他卻另有看法,"你絕對可以改變他。"
"我說過我并不想改變他。"我再次強調道。
他笑著接口說:"好,是引導他走回常態。"
這倒是很好的提議,我興致勃勃的想,就算不是為我,救人一命也勝造七級浮屠,可以避免讓藤井孝得到AIDS,光憑這一點,就值得去嘗試。
另一方面,我和張曼妮雖還沒有分手,只是與藤井孝發生那種曖昧關系之后,我就沒敢再找過她。
這一天她突然來找我,還帶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令我感覺怪怪的,心想,玫瑰花不都是男人送給女人的嗎?真是天地顛倒轉了,這個世界是不是同我一樣,開始走向毀滅的路途呢?
不過,雖然我擔心這個世界會愈來愈變態,可是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既吹不起大風,也喚不來大雨,既有的現實我無力改變,未來的世界,我更是扭轉不了乾坤,想多了只是自找苦吃,所以,我想我最應該做的就是放輕松。
可是接過花,我還是忍不住要想,如果這是藤井孝送的,我大概就會很心喜若狂?但"困呼吧,賣民夢啦!"要他送我玫瑰花,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見他老杵在我們眼前,我心想,這是大白天,不需要他這顆超級電燈泡亮度也夠充足了。我想提醒他,"藤井孝,你不是要出去嗎?"其實我只是要他不要在這里當電燈泡。
可他卻大喇喇的說:"我今天哪也不去啊!"
"有吧!你應該有約會才對的吧!"我又提醒他,"例如約凱吃飯之類的約會,去吧!他已經約了你好幾次了,給他個機會嘛!"
"我干么要和他吃飯?"
為什么?這還用問嗎?他們以前是一對的不是嗎?"他想和你吃飯。"我覺得這理由應該夠正當。
"你不在意?"藤井孝曖昧的問我。
我在意?我能在意嗎?他給我這樣的權力了嗎?如果我是女人,他是不是會說同樣的話?我想問他,但礙于張曼妮在場,所以作罷。
她撒嬌的問:"非凡,你和這位藤井先生好像很要好?"
是女人的思維比較神秘嗎?如果是,那就不難以解釋我為什么比少根筋的男人多了一條筋的緣故了,因為我有女人的基因嘛!這樣想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我正想解釋我們之間這只是親戚關系,藤井孝卻出其不意的摟上我的肩頭,邪邪的對著我問:"非,難道你沒有向她說我們的關系?"
登時我看到張曼妮的表情變得有點難看。
而藤井孝仍繼續說著,"這樣可不好喔!還是要和人家說清楚比較不會傷害到人家,如果你不好意思說,我來代替你~~~~~"
我急忙的給他一腳,怕他泄了我的底,"你不要聽他亂說話,他就是我姐姐的小叔,現在住在這里,一天到晚喜歡捉弄我,是個很無聊的家伙。"
"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幽默喔!如果你繼續這樣誹謗我,小心我要你當場付出代價!"
藤井孝惡魔,真的是惡魔,永遠都不會說出人說的話!但我還是真怕他來真的,所以忙把張曼妮往外推,"我們去看電影,不要理這個變態家伙~~~~"
可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藤井孝扯住我,硬是將我往他的懷里拉,并在張曼妮面前給我來一記活辣的熱吻。
想當然的,張曼妮被氣走了,而他這個真正的罪魁禍首竟只是給我投來一個勝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