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伊杰與魯夫到領地里收稅。
趙清蓮趁著空檔,準備到她原來住的木房取些較厚的衣裳。
當她經(jīng)過馬為時,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馬嘶聲以及另外一種奇怪的聲音。
趙清蓮戒心頓起,隨手取過一根木棍,躡手躡?地往馬?里移進……緊接著,她聽 見了女人的笑聲!
奇怪,是誰呢?她一步步朝聲音的來源處靠近。
女人的笑開始轉(zhuǎn)?嬌喘,趙清蓮心底那份很壞的預感教她停下?步。
可是……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像是在哪里曾聽過!
她忍不住好奇地一步步向前挪移,當她來到馬?最后一間的空欄之前時,一雙黑瞳 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天!在稻草堆上交?著一男一女,男的微仰起頭,賣力地往女人撩高的裙下那拱高 的臀瓣間沖刺。
女人衣衫半裸,胸前那對豐腴的胸脯露在領口外,隨著男人每一下抽送而前后波動 。
是曼蒂與查德?趙清蓮在心中尖叫。
她該怎么做?曼蒂是伊杰的未婚妻!
可她竟然背著伊杰偷漢子!
正在猶豫間,?下踩上枯枝,發(fā)出輕微聲響。
這個聲響頓時令一對偷歡的男女停下動作,臉色在一瞬間大變。
趙清蓮轉(zhuǎn)身就跑。
“該死!”查德拉起褲子,直追了上去。
終于,他在馬?外不遠的一棵橡樹下逮著趙清蓮。
“好小子,你想逃到哪里去?”查德兇惡地揪起趙清蓮的領子。
“放手!”趙清蓮驚懼的掙扎。
“哼!我問你,剛才你看見什么?”
趙清蓮瞧著他兇惡的樣子,又瞧見曼蒂徐徐地走了過來,不由得怒由心起。
一個是馬夫,一個是伊杰的未婚妻,兩個人竟然背著伊杰做出背叛的荒唐之事,在 她的國家里,這樣的人是要被浸?籠的呀!
“查德,別這么兇嘛,要嚇壞這小子了。”曼蒂走近趙清蓮,在他光滑的臉蛋上捏 了一把!斑真嫩,真教人羨慕又嫉妒!彼α似饋怼
“你是爵爺?shù)奈椿槠,為什么要背叛他?”趙清蓮忿忿地問,倘若今日她是爵爺?shù)?nbsp; 妻子,那么她絕對不會背叛他,絕不會!
要到了這一刻,趙清蓮才明白自己是這么的愛他。
“小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是哪只眼睛看見我做壞事了?左眼還是 右眼?小心我挖了它!”曼蒂惡毒地笑著。
“你們……你們……”趙清蓮的身子因憤怒而微顫。
“我們怎么樣?”曼蒂走近趙清蓮。
“狗男女!”趙清蓮是第一次這么惡毒的眾人。
曼蒂臉色一變,揚手打了趙清蓮一巴掌。
“你不過是個受寵的下人而已,別以為受爵爺?shù)奶蹛劬秃芰瞬黄穑「嬖V你只不過是 伊杰的玩物,比我還不如!彼?不是不知道伊杰與清蓮之間曖昧的傳言。
這一番話猶如利箭般射進趙清蓮的心。
曼蒂說得不錯,她有什么資格眾人呢?她堂堂尚書府千金的清白教人?占,而她居 然厚?無?地存活于世上……是不是,她早該以死示貞呢?
“怎么不說話?”曼蒂看著趙清蓮蒼白的神色,得意地說。
趙清蓮瞧住曼蒂。“放開我!”
曼蒂對查德使了個眼色,查德這才松手。
趙清蓮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跑。
查德早有防范,一個長鞭抽了過去。
“啊……”趙清蓮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般委屈?當下痛得跌倒在泥地上。
“怎么樣,還跑不跑?”曼蒂來到趙清蓮身前,?麗的臉上盡是不善之色。
趙清蓮別過頭,一句也不吭聲。
“怎么做?”查德甩了甩手上的皮鞭。
曼蒂心想,清蓮是打不得的,萬一出了岔,伊杰必追究,為時她恐難脫干系!
“剛才,你什么也沒看見,對不對?”曼蒂傾下身,一雙惡毒的眼帶著警告,盯著 趙清蓮。
趙清蓮瞧住她,眸底有憤怒也有恐懼。究竟這個女人想怎么對付她呢?
“你對不起爵爺!”趙清蓮仍固執(zhí)地說。
曼蒂瞇起眼,勾起趙清蓮的下巴。“如果你什么都不說,枉后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但是如果你敢亂說話,我不但要你的命,連伊杰的安危……嘿嘿,我也不一定敢保證, 是不是呀,查德?”
查德雙手環(huán)胸,立即附和:“鞭繩用久了也有磨斷的時候,也許不在今天,也許在 明天!”
趙清蓮心頭一驚。他們這是在告訴她,他們隨時可以對伊杰不利?
老天!
半晌,趙清蓮終于開口:“我什么都沒看見。”為了伊杰的安危,她會永遠保守這 個丑陋的秘密。
曼蒂聞言,嬌聲笑了起來。“很好,你可以走了!
“你答應絕不傷害爵爺?”趙清蓮吃力地站起來,背上如火燒般疼痛。
“真看不出你這么關心伊杰!甭偕锨芭呐乃拿骖a!澳惴判模灰两苋⒘ 我,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彼槐浚粫伊俗约旱慕鹜!
趙清蓮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你確定這小子會守口如瓶?”查德仍有些不安。
“怎么,你怕了?”曼蒂的眸光轉(zhuǎn)?輕蔑。
“我?怎么會呢!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查德涎著笑,?近曼蒂的臉。
曼蒂?一把推開他,嫌惡地開口:“別玩了,我沒興致!”
查德只好訕訕地退開。
曼蒂瞥他一眼,拉著裙擺離開。
“婊子!”查德低咒一聲,走回馬?。
?夜里,趙清蓮在一陣奇異的感覺中醒來。
睜開眼,對上一張刀削般的英俊臉龐,她的心不由得一陣揪緊。他是什么時候回來 的?她等得都睡著了!
“爵爺,讓我來伺候您!”她掙扎著起身。
“不必!笨?勾起一抹邪氣的笑,“難道你看不出我已經(jīng)伺候好自己?”
趙清蓮經(jīng)他一提,這才瞧見他已沐浴更衣,床下散了一地的衣褲與長靴。
伊杰的雙手再度來到她胸前,一一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趙清蓮心頭一驚,想起自己背上的鞭痕。
“不要!”她猛地向后一縮,迅速退到床角,一雙小手緊緊地抓牢胸口的衣襟。
不要?又是不要!
伊杰怒瞇起眼。“你沒有資格對我說不!”語畢,他憤怒地上前,將她扯過身,牢 牢地壓在床榻上,一雙大手開始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遮蔽物。
“爵爺,我、我真的很累……”她試圖找借口。
“累?”他挑起眉!叭绻娴模蛣e掙扎,省點力氣來配合我,是不是呢,小蓮 ?
”他眸光熾烈。
不消片刻,趙清蓮已被脫個精光,姣美的玉體帶著羞怯的粉紅,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他愛極了這一副柔若無骨的軀體,每每激起他的狂欲,教他心猿意馬,欲罷不能!
趙清蓮心底的恐懼不斷升高,背上的鞭痕該如何藏?
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該如何對他說?
伊杰雙眸火熱,低頭在她身上落下無數(shù)纏密的熱吻。
“伊杰……”趙清蓮在他?勢的引誘下,全身漸起了酥軟之感。
“還要不要我停,嗯?”溫熱的舌尖在她耳畔輕輕兜旋。
趙清蓮雙手攀上他的背,弓起身,用自己的身體磨蹭他的?健身軀。
也許,就維持這個狀態(tài),他就不會發(fā)覺她背上的傷!
受到她的鼓勵,伊杰變得更加亢奮。
“噢,小蓮,你好甜!”他低頭覆上她挺立的乳尖,一雙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她軟 熱的胸脯搓揉,直到她口里發(fā)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
驀地,他一個扳轉(zhuǎn),將她翻過身。
“小蓮,你背上怎么受了傷?”滿腔的熱火在看見她背上那一道深紅色的傷痕時, 盡數(shù)化?怔愕與憤怒。
什么人敢傷他的人?該死!
趙清蓮在這一瞬完全清醒。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撞傷的。”她回眸,被他的怒容所震懾。
他的怒向來是藏在心底的,既危險又冷漠,從未有一刻像這般赤裸裸地表現(xiàn)出來。
“撞傷?”他擰起眉,?泛起不悅的神情!靶∩彛也皇侨龤q小孩,撞傷是什 么樣子我難道會分不清?”她背上的痕?分明是鞭子抽的。
趙清蓮?堅持己見:“爵爺,這傷真的是清蓮走路時不小心弄傷的。”她別無選擇 ,只有硬著頭皮?到底。
“你不想告訴我,是誰欺負你的?”
清蓮心中一痛!罢娴氖俏易约号獋!钡竭@時候,她才能深刻的明了愛一個人 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不要他因為她而陷入危險的境地!
“你不信任我?”他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用力地握住她纖弱的雙肩。
“不,我相信您,爵爺!
“哼!口是心非!”他冷下臉,熾熱的心蒙上一層陰影。
“爵爺,小蓮真的相信您。”黑瞳里蓄起淺淺的?水。
“你若真信我,就告訴我實情!标幇档目〗,趙清蓮可以再度感受到他危險而 殘酷的本質(zhì)。
“我說的全是實情!本К摰?珠由她眼角滾落。
“該死!”怒火在他心底蔓延,他從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在乎一個女人。
“爵爺……您別生氣,以后我一定會小心一點,盡量不弄傷自己。”小小的臉蛋上 已布滿?痕。
到現(xiàn)在她還不肯說實話!
“說不說都沒關系了,因為那一點也不重要!彼淇岬谋硎,?取過床邊趙清蓮 用以束胸的布條。“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那么我們就繼續(xù)剛才的游戲吧!”語畢,他 對她露出一抹冷淡的笑,迅速用布條將她那雙手縛住。
“爵爺,您……您想做什么?”
“你以為呢?”不待她反應,他一把拉過她,將她綁在床柱邊!皩τ诓徽f實話的 人,我自有一套處置的方法,我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要你下地獄,告訴我,你選擇 哪一邊?”
他貼靠在她背后親匿地?在她耳畔說道。
趙清蓮回眸瞧住他,?沒有開口。
盡管他語甜如蜜,她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藍眸底下危險的訊息。
“不說話?不能解?一切!”他半瞇起眼,低頭在她細潔的粉頸上輕咬一口。
“啊……好痛!”趙清蓮蹙起眉。
“痛?你還知道痛嗎?”他一手撥開她背上的長發(fā),一手輕輕撫過她背上的紅腫痕 ?!罢f!”他吼道。
趙清蓮咬住唇,悄然無語。
“好!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驟地,他扯住她的長發(fā),開始狂暴的吻 她,在她身上烙下一連串憤怒的痕?。
趙清蓮明白,他這是在發(fā)泄怒火,因此默默地承受他的粗暴蹂躪,不吭一聲……伊 杰的怒火混合著情欲,讓他既痛苦又迷亂,整個人如發(fā)狂般。
為什么這個東方女人總能令他心緒諸多轉(zhuǎn)變,易躁易狂?
難道這就是愛?他愛上了一個異國女子?
不,不,他從來不輕易將感情寄托在女人身上,她不會是例外,他告訴自己!
只是,再對上那一雙漆黑的瞳眸,他又迷失在矛盾的思緒里,無法忍受她對他的不 信任。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傷了你?”冷鷙的俊?有一觸即發(fā)的風暴。
“這個問題真這么重要?”她小聲地問。
“對我而言,是的!”他面無表情的回答。
“您在乎的是我,還是您未能施展的權力?”黑瞳直勾勾地瞧住他。
伊杰沉默了會兒,回道:“在伊列斯堡沒有我懲處不了的事,我絕不允許下人之間 有毆斗的情形。”
原來他?不在乎她是否受傷,他只是想維護伊列斯堡的平靜而已。
“沒有人傷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受傷的!壁w清蓮仍這么回答。
該死的!她竟如此冥頑不靈!
“好,有骨氣!以后再受人欺負,我也不管!”
之后,伊杰微瞥她一眼,像是厭倦她一般,二話不說便穿過小門回到他的寢室。
頭一次,趙清蓮覺得自己如同遭?的小動物,無所歸依。
愛上這個殘酷的男人注定要受折磨……趙清蓮仰望窗外一輪明月,心底悲傷莫名。
終于,她伏在床邊,無聲地痛哭起來──?
曼蒂一早便來到伊列斯堡。
“魯夫,伊杰人呢?”曼蒂一副女主人般的口吻問道,?直接往伊杰寢室的方向而 去。
“曼蒂小姐,請你等一等,爵爺?shù)劫愸R場去了,要中午過后才會回來!
“沒關系,我在房里等他回來。”曼蒂再度前行。
“曼蒂小姐──”
“又有什么事?”曼蒂不耐地轉(zhuǎn)身。
“爵爺不在時不許旁人進他的房間。”
“旁人?什么叫旁人?我是他的未婚妻,將來就是伯爵夫人,怎么?我不能進他房 間嗎?”曼蒂倨傲地看著魯夫,然后轉(zhuǎn)身再度前行。
魯夫臉上一片慘白。這個女人算起來是爵爺?shù)牡谒娜挝椿槠,能不能繼續(xù)下去還是 個疑問哩!
伯爵夫人?哼!她想得可真美,能?到下個月就算不錯了。
魯夫面無表情地離去。
曼蒂直接來到伊杰的寢室。想起剛才查德見到她時那一副流口水的模樣,她就忍不 住笑了起來。
不過,她今天沒有心情逗弄那家伙,她發(fā)覺近日伊杰似乎對她冷淡不少,今天她必 須再度誘惑他,讓他恢復以往的熱情。
曼蒂不笨,知道自己隨時有被淘汰的可能,她可不愿坐等那一日來臨,她誓必當上 伯爵夫人!
推開房門,曼蒂的視?落在那一張大床上,她想起了伊杰在床上的熱情。
驀地,一旁傳來細微的聲響,她循聲望去,看見地上跪著一人──趙清蓮!
此刻,趙清蓮正賣力擦著地板,渾然不知有人進了房間。
曼蒂見趙清蓮模樣俊美,一時淫念又起,一步步朝趙清蓮走近。
趙清蓮在一陣濃郁的香水味中一驚,察覺有人接近,她一抬頭,冷不防地對上曼蒂 那張?麗?不懷好意的嬌?。
“啊,曼蒂小姐,爵爺不在!”趙清蓮站了起來,盡管她較曼蒂?瘦,但?比曼蒂 高了半寸。
“他不在也好,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不是嗎?”曼蒂笑道。
“我……我必須在爵爺回來以前把打掃工作做好。”
“急什么呢?來,先坐下,我有話問你。”曼蒂在床沿坐下,同時一手拍著旁邊的 地方,示意趙清蓮坐下。
趙清蓮見她似乎十分友善,因此戒心稍?,依言來到床邊。
“坐下呀,我不是老虎,不會把你吃掉。”曼蒂嬌笑道。
“不,我站著就好,有事你問吧!”趙清蓮冷淡的表示。
“那一日之事,你可有向爵爺透露?”
“沒有!
“很好!”曼蒂見他淡漠的樣子,不禁微微有著怒氣。憑她美?的模樣,男人們見 了她莫不多瞧幾眼,這小子偏偏看都不看她一眼,簡直氣死她!
“想要什么獎賞,只要你說,我會考慮!甭儆珠_口。
“清蓮什么獎賞也不要!
死小子,竟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不收賄?
她偏不信!人一定有弱點的。
“哎喲,我的頭忽然好痛哦,快扶我躺下!”曼蒂一手扶住頭,狀甚痛苦。
趙清蓮微微一怔,終于依言扶住她,讓她躺在床上。
“快解開我扣子,我好熱!甭倮≮w清蓮的手按在自個兒的胸前。
趙清蓮心頭一驚,急忙抽回手。這……這女人在作啥?怎么一副勾引人的模樣?
曼蒂不死心,再度拉住清蓮的手壓在她豐碩的胸脯上!翱旖忾_扣子,我氣悶!
趙清蓮見狀,只有勉?其難的解開曼蒂胸前的珠扣。
須臾,曼蒂碩大的胸脯自衣中脫跳而出。“你好些了沒?”趙清蓮小聲的問。
“我?我一點都不好!”曼蒂由床榻上坐起,臉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
“你……”趙清蓮對她的變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小子,我的衣服被你給脫了,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你說該怎么辦才好 ?
”
“我……我不知道……”清蓮楞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女人,她是第一次 見到!
“不知道?爵爺要是知道你對我做的好事,肯定饒不了你。”
“那你快把衣服穿好,不就沒事了?”趙清蓮理所當然的回答。
“沒事?你這小子說得倒輕松,我的名譽該怎么辦?”曼蒂眼底掠過一絲詭詐。
“你說怎么辦?”這女人真奇怪,衣服是她叫她脫的,現(xiàn)下又硬說她壞她名譽,真 是不可理喻!
“除非……你和我做那一日查德與我在馬?做的事!”曼蒂起身來到趙清蓮身邊, 眼底盡是勾挑。
這下子,趙清蓮嚇壞了,一連退了三步!安弧恍!”
“難道你希望我告訴伊杰,說你對我非禮?”曼蒂一步一步逼近趙清蓮。
“你……你別過來……”趙清蓮轉(zhuǎn)身就跑。
曼蒂在她身后抓住她的手。
“你看仔細了,我有這么可怕嗎?”曼蒂拱高一對豐盈玉潤的胸脯。
看這小子如此驚惶,一定是個處男!這下子曼蒂對趙清蓮的興趣更濃了,她還沒遇 過處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