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竞技-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首頁 -> 作家列表 -> 唐絮飛 -> 回眸笑情生
加入收藏 - 返回作品目錄
回眸笑情生 第二章
作者:唐絮飛
  “你知道嗎?連警局也不愿收留你,可見你有多糟糕!

  就算侮辱她、輕蔑她,也要擺脫她才行!這是他今天最主要的工作。

  冬葦好似事不關己似的,不但不生氣,還像聆聽他唱歌般的一臉投入,全然不當他的重話與惡劣態度為一回事。

  “他們不留我,你可以呀!”

  嘎?她說的是什么話?他就是不想留她,才會這么積極地想將她往外推!可她竟敢寡廉鮮恥地要求他收留?

  她當他是慈善家,專收留來路不明的阿貓阿狗的。窟是,她根本是有計劃地想在他身上搭些好康的?

  姑且不論這些,他只知道,他不能有婦人之仁,否則他的下場會很凄慘。

  “你別會錯意,只是我家沒多余的房間可留人!

  騙人,他的寓所有七十六點三七坪,三房兩廳三衛浴,里頭可舒服了!全套的先鋒音響、金格人體工學名床,還有一間藏書千冊的書房,他還敢說沒有多余的房間!他的良心是被狗啃噬了,還是今世的他根本是冷血無情、鐵石心腸?

  你不擔心我露宿街頭挨餓受凍,或是你不怕我一人流

  落在外,遭人侵害?這里的治安如何,你該最清楚了。入了夜,飆車族、游民一大難,我一個弱女子在街上游蕩是很危險的,萬一有人問起我為何在外徘徊不肯回去時,若是告訴他們,是某分局警員將我拋棄在這,你想,你會有什么后果?

  以柔性言語恐嚇于他,她可大膽了!難道她就不怕言辭威脅公職人員,她的罪可不輕?

  但話又說回來,她說得也沒錯,于情于理,他是該助她度過眼前的難關。

  只是,她是他的大忌!他能睜只眼、閉只眼,把她當隱形人看待嗎?又能一視同仁當收留個朋友般阿莎力嗎?

  這樣的結果似乎機會渺茫,沒得商量。

  況且,沒得住,她可以求援警察局,不敢夜宿街頭,她可以去找人民保母,等天亮才走,他想還沒有一間警局敢拒絕她的。

  是以,他極力擺脫地說道:“這個世界,唯一能幫人解決困難的只有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警察局。沒得住,找警察幫忙,他們會義不容辭幫你解決的!

  冠侯將責任逕往其它警局推,渾然忘了他也是成員之一。

  冬葦抓著他的語病反駁:“但這個世界上,也有不負責任的警察呀。”

  “你放心,只要你點得出名來,我定叫他吃不完兜著走!非但要他沒官做,還得吃牢飯去!”冠侯說得慷慨激昂,氣勢磅礴得很。

  這話可是他自個說的,她可沒逼他。

  “那個人就叫谷冠侯!

  “這么巧,他也姓谷——你在說我?”

  “不是說,是點名。是你要我點出那惡劣警察的姓名,好讓他吃不完兜著走的!倍敳⒎谴嫘目此鲳x,只是他話說得太快,渾然忘了自己已完全符合他自己口中惡警員的形象。

  攤開雙手,他投降了。但他的讓步,并不代表他已接受了她。

  “行了,算我投降了!不過咱們得先說好,只住一晚,明天我上班前,你得滾蛋!

  冬葦只是不發一語地以靈黠的目光望著他,心忖道,反正時間充裕,可以賴著一晚,就不愁戲唱不下去了。

 。

  一個人可以把家里弄得這么亂、空氣污染得這么厲害,還真不簡單。

  大門一開,一陣霉味撲鼻嗆人,幸虧他早上上班前已把四周窗戶和落地窗全打開來,好讓空氣對流,否則現在進門的人,說不定已暈倒在大門玄關處。

  他以為她會像他老媽一樣破口大罵,要不也碎碎念一番,如果她太碎碎念,或許他還有理由再趕她一回,但出乎意料的,她安靜得很。

  冬葦跨過一堆臟衣服所造成的小山丘,再閃過一只玻璃杯,在他家行進,還真是障礙重重。

  反觀他,也許是習慣了,而障礙物也擱久了,只見他看也沒看一眼,長腳一跨,很準確地閃過自己所制造的垃圾衣山及隨手亂扔的垃圾。

  “找個地方坐下來,我不喜歡有人站在我面前太久。”冠候語氣很差,臉也很臭。

  機器人都沒他冷硬,不過仔細環顧四周,想找出空閑的座位坐下,還挺難的。

  挑張放置最少東西的單人沙發,甫坐下,他卻發難道:“別坐我的位子,那張是我的!”

  莫怪乎這張單人沙發特別干凈,不但塵埃少,閑置在上的物品亦不多。

  在她尋找下一個座位之際,見他已脫下制服,只著件汗衫及四角短褲出來。

  一見,她都目瞪口呆了!不是她好色愛看,只是她真的不曾看過一個成熟男人最服貼的原始模樣。

  緊貼在起伏壯碩胸膛的汗衫,將他的體魄真實地勾勒表現出,底下的四角運動褲,是那么地合身,而且合身得過分。

  在她來不及反應下,冠侯的斥責厲罵已僻哩啪啦如珠串般:“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嗎?”

  挨罵并沒有使她的臉上出現羞愧或受辱的神情,反倒是露出迷惑的模樣。他說得對,她是不曾見過男人這副模樣,她很好奇嘛!

  “看得這么目不轉睛,你到底知不知羞恥呀!”

  她自承很大膽,也不否認自己是看得太過火。但她真的沒看過,好奇嘛。而他也真是的,不過被她看一下,便像少塊肉般的舍不得,一點也不夠大方!

  當她還為此事大不悅,小花精們又傳來快電消息——“主子,您別生氣,他只是在激您,其實他的本性不是如此,今天之所以恨女成仇是有典故的。至于他過去的不如意經歷,我們已替您列出,您要不要先聽一下再調整幫他的步調呢?”

  原來他的心是受過傷的,怪不得他如此拒人于千里,不過她還是希望由他親口告訴她,那助益將更大,否則,憑她的未卜先知、萬事通的本事,一點破必會嚇壞他。

  “不了,我自有打算,你們先回去待命,我若需要你們時自會找你們的。”她回道。

  主子現在既然不需要她們,要她們離開,她們也樂得輕松,又有假可放。正當想得如意,準備開溜之際,花神也撂下話——

  “要你們離開,不是放你們假,而是要你們搜集更多的情報以備不時之需,想放假也得等你們主子摘下花將神之位再說!

  “啊——”

  “別啊,全上工去,也不想想你們主子工作中耶,還敢偷閑!

  整頓過小花精,她才全神貫注在與他的唇槍舌戰中。

 。

  想要她聽他的長篇數落文章之前,也請他給她點精力補充。

  “我餓了,你呢?”

  她接的是什么話?他在教訓她耶,她竟敢顧左右而言它,企圖轉移話題?正當他又想再施展惡毒的趕人之策時,肚子竟也不爭氣地咕嚕咕嚕響,好似全幫著她似的配合。

  羞怒之余,也將氣出在她身上:“你是聾子啊?沒聽見我五臟廟也喊空城嗎?”鄙屑刻意地布滿尚稱俊美的臉龐上。

  他真是過分那,她是怕他金剛經一念完,大伙也已餓得前胸貼后背,這才好心提醒他耶!誰知他就會耍小聰明,千錯萬錯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下凡的目的是成事,而非因一時之氣而壞了整盤棋。

  戒氣用忍!

  “那,吃飯了!

  “你有錢嗎?”

  她摸摸口袋,搖搖頭。

  沒錢也敢喊這么大聲!“我告訴你喔,我的極限是只供你吃一餐、住一晚——”

  她隨即接口說:“明天你起床前,滾——蛋。”

  本是一張臭兮兮、線條冷硬的俊臉,在聽完這句話時,竟也奢侈地微揚嘴角。真不知這是他察覺到自己的刻薄而感到好笑,還是他已化解對她的敵意,是以回報一抹善意的微笑?

  但他給的笑容還真是短暫。或許對他來說,在她面前一展笑顏是件奢侈的事。

  關于這一點,答案為何,冬葦無意去窺探他的內心。

  她只要牢捉一個原則——能賴便賴,不能賴也要會耍賴。

  反正賴到最后,勝者定是屬于賴王的。

 。

  她既已成凡人,也得依凡人的行為模式來應對處世。

  他洗澡,她必須學他做,即使她已六百年不曾洗過。但既在人間,也該入境隨俗,照做一番。

  褪下這一身花精們臨時租借來的衣服,她便沒有換洗的干凈衣裳。

  微敞浴室大門,對著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電視的冠侯說:“你有干凈的衣服可以借我嗎?”

  冠侯心中暗喃,女人真麻煩,他到底是犯了什么沖,竟招來這些事?

  心不甘情不愿,起身走到更衣室.看也不看地隨手便拎了一件襯衫。

  “拿去,我警告你——”。

  “明天你起床前,滾——蛋!陛p言細聲,照臺詞重誦一次。

  取走他手中的衣服,輕輕合上門。

  對于她的回答,冠侯不禁莞兒一笑,下一秒又冷漠地故態復萌,不以為意回到原位,繼續他精采的電視內容。

  浴室門一開,他連抬頭也懶得抬,仍專注在螢幕精采的內容上。

  當他眼角瞥見……

  “該死的!你在勾引我——”

  沖向前去,十萬火速地將她趕進她今晚留宿的房間,并快速關上。

 。

  心跳從沒這么急速地跳動過,咒罵道:“他X的,我是招惹了什么?”

  一件及膝襯衫底下一絲不掛,害得他這些年極力維持的平靜無波如丟了顆炸彈般的波濤洶涌,火花四濺。

  保存了三十幾年的處男貞操險些因她而做出丟人現眼的“舉”動了。

  他氣,她更無辜,她真的很無辜!她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禍嗎?否則他剛剛看她的眼光為什么像把尖銳的刀劍般,像是想將她殺千刀后再丟到太平洋去毀尸滅跡才足以泄忿?

  不過疑問并未困擾她太久,折騰一天下來,吸了一整日的臟空氣,她需要體內凈呼吸調整一下,否則她會挨不到任務完成的。

  乖乖上床,儲備明天的精力好死皮賴臉多待幾天。

 。

  里邊呈一片死寂般的靜悄悄……

  明明坐在電視機前,目光注視的也是精采絕倫的畫面,偏他的心,全飄到房內的冬葦身上。

  當一切歸于平靜,他才想起今天這一切的經歷。望著自己的手,剛剛這雙手才碰過一個女人的身體……

  他用雙手去推她,怎這一段路上,他的紅斑癥靜悄悄,絲毫不見活動肆虐?

  再仔細瞧,想瞧出個端倪!

  好端端就是好端端,紅斑不出來就是不出來!

  莫非,他免疫了?有可能嗎?

  不管了,明天先拿女同事當試驗品,屆時便知紅斑是否遠離了。

  電視也不看了,索性回房睡。只因現在不管電視多精采也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的腦海已然遭受沈冬葦的入侵。。

  今晚實在反常,放在地上也有半個月之久,也明知走到這得抬腿才能跨過的啞鈴竟失常地絆了他一腳,害他有驚無險地險摔個倒栽蔥。

  “怪,怎今晚特別怪?”晃去一切異想,始熄了燈,停止往常的夜間活動。

 。

  鬧鐘準時六點半吵人,按下擾人清眠的鬼叫聲,再溫個五分鐘,小賴一下床后才起身。

  待他完全清醒后,他才記起一件大事——昨晚帶回了個女人!

  而他也放過話,此時此刻,她得從他的家徹徹底底消失。為免她食言,他決定去查房,看看她是否誠實履行他們的約定。

  不敢忘昨晚的一幅宮富圖,禮貌性地敲門,三聲過后才破門而入。

  才稍稍出了點力,門鎖險些夭折,而她竟沒鎖門,害他白白使那么大勁!

  門一打開,床是空的、被子也整整齊齊疊得好好,比原樣好上十倍。

  關上門,有些慶幸她識時務走人,但心里卻莫名地帶著丁點落寞。

  雖然他并不是存心想驅逐她,但有絕大成分是故意的,她干嘛傻傻地當真走了?也不想想,一個沒了記憶的人,還敢在外游蕩,這不是擺明了存心送死嗎?

  不過,那悲憫的想法只在他的心理停留十秒便告消失。

  當他穿戴好制服準備上班時,大門傳來開門聲音……

  他心忖道,這小偷未免太大膽,要闖空門也不事先打聽屋主是什么職業、何時出門,竟敢和他碰個正著!

  呵,既然做小偷的人都敢膽大妄為,他自是不用輕饒。

  拿起房內一只鋁制球棒,躡手躡腳往房門后躲匿,只等宵小闖進房內翻箱倒柜之際再痛擊他一番,好教他悔做宵小,也后悔偷錯人!

  良久,來人始終不進來,他只好主動出擊,聲音來自廚房。

  奇怪了,那賊人還真與眾不同,偷東西竟往廚房之地走?莫非他的動機只是肚子餓才偷偷進來吃東西?

  當他小心翼翼來到廚房門邊,眼前情景并沒想像中刺激驚險,只是——

  是她!她還沒有走?

  “你在干什么?”

  倏然出聲,害得冬葦嚇了一大跳,不過幸虧她定力好,才沒因此毀了拿在手中的早餐。

  “我去買早餐,現在我在倒豆漿,除此之外,沒干什么!

  他才不是只有這么單純的疑問,他是問:

  “怎么還沒滾蛋?我不是告訴過你,一早就得滾蛋嗎?”

  說是說過,只是,放輕松點嘛,凡事何必想太多,有時說話是可以打些折扣的,有話好說不是?

  “你是說過,而我也聽到了。但,你可曾聽見我答應過你要走?”

  惡劣!她真是道地的惡女!竟將他說的話當耳邊風,還在一旁煽涼助長,她真夠惡劣——

  趁他尚未發威,冬葦已將他引領入座,端了碗豆漿,放在他的面前。

  “趁熱喝了,你沒多少時間磨蹭了。”

  仿若中蠱似,他竟順從地依言喝豆漿吃早餐。

  一邊吃,冠侯還不斷提醒她:“我出門前,你得離開——”

  冬葦敷衍道:“好,好,我聽見了,吃早餐時別說話,小心咬著了舌頭。”

  好一會,他才恨恨說道:“你真的是烏鴉嘴,壞事總讓你說中!”

  她才說完,他還真的咬著了舌頭。痛呀……

  冬葦微揚柳眉,就算接受了他的“恭維”。

  不對,事情還沒完,早餐的錢她由哪來?

  “你有錢?”

  “我沒有錢,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這她早表明過了不是?

  一毛也沒有,那這些不就……

  冬葦自招:“你的長褲丟在那——”她指向一張兩人沙發。“錢自己掉在地上,我撿了起來,所以就有這些早點了!

  若她在他的長褲掏出,他或許可以扣個偷竊罪名給她,但從地上撿的?那就另當別論。

  拾金是否不昧全看她個人良心的決定,何況,她又將拾來的錢拿去買早餐給他吃,她呀,真會鉆法律漏洞,總教他沒轍辦她,好擺脫她……真是惡劣呀!

  “算你好狗運!我要上班了,你是不是也該——”

  “我去拿一下東西,你等我一下。”

  哈,終于可以送走瘟神了。

  站在大門處,等候她出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始終不見她出來。眼見已到再不上路便要遲到的危險界線上……

  “拿個東西也拿這么久,不會又想搞鬼吧?”他忍不住嘀咕起來,往回走。

  折返的目的,是打算好好地白她幾眼、臭罵她幾句,再轟她出門!

 。

  其實她并非存心故意耽誤他的時間,只是方才在廚房,她才赫然發現,她的花精手下辦事能力實在是差勁!租借來的道具這么破爛,這種衣服憑什么請公款報帳?

  原來自己昨天才穿的新衣服的拉鏈竟給她“開天窗”,情急之下,她才逼不得已撤個小謊,對他說想拿點東西。

  人是避過了那尷尬,只是那裙子的拉鏈還是不給面子,任她怎么補救仍是杵在原地,動都不動,該死!就在她臭罵小花精們辦事無力方畢之時,冠侯卻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

  “啊——”他也吃了一驚,F在的情況比什么都糟了!

  “你不懂進女仕的房間前得先敲門嗎?那是基本禮儀耶!”

  酡紅猛然溢上他已呈發狂的怒顏,臉上的表情是盛氣余溫與尷尬羞赧雙重交疊下的產物。

  “你是存心作弄我對不對?你擔心我會趕你走,所以才使出渾身解數企圖讓我動情,然后再挽留你對不對?你錯了!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尤其像你這種愚蠢到只想利用美色來達到目的,卻不用智慧的女人!穿上你的裙子,滾出我的生活!”

  口氣之粗鄙,神情之驚冷寡情,讓她不禁想問一問他:“你還是不是人?你講的話可憑良心?我什么時候利用美色搏取同情了?更何況,我不過是中等姿色的女人,哪來的美色可言,你說呀?”

  咄咄逼人她也會,只是她不想,百般忍辱,為的是求成大局,而不是搞砸這一切。他干嘛做人做得如此不厚道!

  “你不喜歡我,沒關系,只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從哪來的、又該打哪去,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暫時收容我?只要我記憶一恢復,我一定馬上走——”

  “那你說,你的記憶何時恢復?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他可不想有個禍水陪他過一生,他這一生受夠了女人的迫害,他不想再笨。

  她來的目的是為了幫他改變受背棄叛離的命運,所以時間自然不能太長,現在他既問她時間的長短,她只能回道:“你放心,稍有進展我便會走,我不會待太久的,叨擾別人不是我的個性!

  說的比唱的好聽,屆時她若心一橫,鳩占鵲巢,到時無家可回的人會是他!

  “你現在和我說這么多沒用的,我不相信你!

  他信不信都沒關系,有關系的是——

  抬起腕表——糟了,他再不走.鐵定又要先報備,但她呢?

  “你給乖乖待在這,中午我會買飯回來。”半跑半走便出門了。

  終于又拗到半天了,不過他中午回來時……

  管他的,反正現在是西線無戰事,她總算可暫時松一口氣。

 。

  “小花精,你們在哪?”趁四下無人之際,花神向空氣喊話。

  “主子,我們在這。有事嗎?”空氣中立刻傳來回話。

  “有,該辦正事了。”

  “正事?什么正事?”

  “幫我查查,谷冠侯今生的姻緣定在何處!彼昙o也不小了,既已立業,就該成家了。

  據了解,他命運乖舛全表現在他的婚姻上,波折不斷的感情路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敗筆,為扶他平步青云,一定要先替他安定下感情生活才行。

  不消一分鐘,空中回話了——

  “主子,月老公公手上的姻緣簿沒他的名耶,會不會是他得終老一生孤寡一人呢?”

  尾指沒紅線牽引?這難道……不,這樣不行!“小花精,想法子去月老那偷條紅線來,我有用處。”

  要她們當偷兒?這是會遭天譴的!萬一消息走漏、東窗事發,她們幾位花精不但仙位沒法坐,說不定還會犯上上斬仙臺的命運哩。

  “咱說花神主子,哎喲,您就大慈大悲發發善心,別害咱幾位了吧!

  “我是經季節司神授權的花神,就算出事,也有我擔著,你們怕什么來著?”

  哎喲!祖奶奶呀,她花神有季節司神罩,可她們小花精沒有那,偷仙界的仙物,那罪狀列下來,不死也成廢人了,怨不得她們小心。

  “花神主子,要不,您上去辦嘛,月老和您是拜把兼換貼,您親自出馬準成!

  現在是什么情況?她是主子耶,凡事都得主子親力親為,那她還要她們這群小花精干什么?不如遣走她們,她再另找忠心的小花精!

  “這有我的手諭,快去快回!再羅嗦,小心我將你們全給請調,免得我常為你們的辦事不力大傷腦筋時時生氣。換人做做看,也許情況會好些!

  禁不住這句狠話,一群小花精才不大甘愿地領著手諭前去拿取紅線。




Copyright © 看言情小說 2024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
本站收錄小說的是網友上傳!本站的所有社區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
執行時間:0.124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