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真是令我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你……你設計的東西,總是這么令人覺得大膽而詭異!
“那沒什么,我只是比較喜歡像這樣類型的設計,所以就把它當成自己的房子了,你應該不會不喜歡它吧?”
“不會!我很能接受新的事物,就算是這么奇怪的房子,我也能適應得很好。”
她的話,惹來龍天云對她的蹙眉注視,他看了她好一會兒后,竟莫名的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讓婕兒忍不住微蹙秀眉,對他抗議道:“你……你笑什么啦?”
“婕兒,我的婕兒啊,你真是個寶啊你!”他點了點她的俏鼻,才又笑著對她道:“明明你是個念建筑設計畢業的大學生,又對我的設計十分的喜愛又有興趣,為什么你現在卻一副外行人在說話的模樣?
你這樣是在安慰我?還是在說服自己?”
“。?”
為什么她聽不大懂,他究竟在問她什么?而且好像有點在嘲笑她的意味幄!
天云見她還一副呆呆、進不了狀況的模樣,忍不住好笑的撫著她柔嫩的臉頰,對她解釋。
“你不是說,你可以適應得很好?這不就代表你剛看到它時,有無法接受的意味在嗎?否則又何來適應之說?”
他搖搖頭,笑望著她。真虧她還是個念建筑的,連他這棟房子的設計都無法接受,那……敢情她說崇拜他,是誆他的羅?
聽他的話,再看他臉上的表情,婕兒連忙澄清的對他道:“哎呀!誰說我對你的設計是需要適應來著?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把自己的家,也搞得和你的設計一樣,如此怪異,所以我才……”
她的話沒再往下沉 因為他眼里又出現她熟悉的嘲笑眼神,然后她才猛然驚覺,她真是愈解釋,愈說不清,她這樣不是一樣在說,她無法適應嗎?
只是很奇怪,雖然他的設計有些怪異,但卻又奇異的吸引著每個人的視線。
好似他設計的東西,都有一種無形的魁惑力,緊緊的吸引著他人,讓他人移不開視線。
同時,在看到的人心底,又造成一股不小的震撼,而那種震撼,則是起源于原始的生命力量。
“好啦,人家不和你多說啦,免得你又要嘲笑我。
只是……我認識你之后,才發現我從作品里所了解到的你,和真實的你,是相符的呢!”
“幄?怎么說?”龍天云挑眉看她,和她交往后,他也才明白,生命里,有一個真心關愛自己的人,其實是一件挺幸福的事。
“因為你的每一項作品里,不論是怎樣的設計風格,都蘊藏著熱情與生命力。
這種深具力量的震撼力,常常令我感動,也讓我猜測,龍天云一定是個十分熱愛生命又充滿熱情的男人!
“呵呵……結果,你看到我后,卻大失所望吧?”“不!我剛剛不是說過嗎?真實的你和我在作品上看到的那個你,是相符的。
而且和你相處過后,我發現,你確實有旺盛的生命力和驚人的熱情,只是你把它隱藏起來而已。”
他的心一震,對她能如此看穿自己,感到不可思議。
他一直以為,在經過父母的失和之后,他的生命力與熱情都消失不見了,只有借由設計,才能重拾一些。
可她的出現,卻喚醒了他內心最柔軟、最澎湃的熱情。
“你真的這么認為嗎?”
“我不只這么想,我還深深的相信,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其實你的冷酷只是你自我防備的一個表象罷了!”
“小傻瓜!其實我并沒有你想像的這么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過是個人人厭惡、甚至害怕的撒旦!”
他語重心長的話,觸動了婕兒的心,讓她忍不住真情流露的對他道:“不會的。在我心底,你永遠都是最好的。”
她的話,輕易的取悅了他,或許在戀人的心里,都希望對方能將他看成是最好的吧!
“別說這些了,我們進去吧!”他牽起她的手,走進屋內。
當大門無聲無息的開啟時,突然冒出一道蒼老又嚴謹的聲音,讓婕兒嚇了一大跳。
“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請到餐廳來用飯。”
順著毫無起伏的冰冷聲調看過去,婕兒的臉頓時變得蒼白,她緊緊的抓著天云的手臂,幾乎要掐進他的肉里去了。
“。 彼@聲尖叫。
不能怪她!
她相信,每個人只要看到站在門邊那個高壯猶如巨人般的老人時,都會和她一樣驚聲尖叫!
除了他說話的聲音,冷寒得宛如北極來的外,還有他那絲毫沒有一點生氣的老臉,看起來陰森森的,也令人望之生畏。
而且,最最令婕兒感到渾身發顫的是,他臉上那駭人的傷疤、一好像是被烈火灼燒過般,扭曲、皺褶,她相信,每個看到他臉孔的人,都會嚇得半死!
可是,婕兒并不是被他的長相給嚇到,而是被他所散發的氣息給嚇到,若不是有天云站在她身邊,而那個老人是和天云說話的人,她會當真以為,這個老人是從地獄來的!
“別怕,婕兒,他是從小跟在我身邊,并將我扶養長大的老管家福伯!彼麑︽純航榻B著,然后他轉而對福伯道:“福伯,她就是我所說的婕兒,希望你會喜歡她!
天云的語氣和眼神,都深富意味,為的是希望福伯能接納捷兒。
當初,福伯一聽到他和婕兒交往時,就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他知道,那是因為舒伯恩的關系,可是他卻無法自拔的對婕兒動了心。
福怕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離去。
天云則牽著婕兒的手到餐廳去,并對她道:“婕兒,福伯他一向對女人沒什么好感,你千萬別介意。”
“為什么?難道他曾被女人騙過嗎?還是……他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跑了?還是說,他根本就是……”
“你不要亂猜,根本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天云沒好氣的打斷她的話。
真是佩服她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對她道:“其實福伯會這樣,和我有很大的關系。是我父母的不合 與離異,讓他看清我母親的無情與冷血,也因此,他才會對女人產 生敵意!边@是他第一次向她傾訴有關他自己的事情,讓她有些意外;再聽到他父母從小離異,和福伯如此敵視女人的情況看來,天云小時候,一定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不小的傷害。
她忍不住感到心疼,為著當年那個小男孩。
‘那你父親呢?”
“早就去世了,在我十八歲那年,因為嚴重的憂郁癥而割腕自殺,那天我剛好睡不著,想起來看看他,誰知,卻親眼目睹他血流不止的模樣!
他的話,讓婕兒停下腳步,轉過身去緊緊抱著他的身子,不顧自己的身材比他還嬌小,執意把他的頭接到胸前撫慰著。
埋在她的胸前,天云感到自己一顆受傷的心,竟奇異的被安撫,并感到不再那么孤單了。
這全都是因為她的關系!
他緊擁住懷里嬌小的身軀,回想起當初,父親在與母親相處時,時常處于易怒及恐懼不安的狀態。父親會有這樣的反應,全是因為不想要他所愛的女人,有一天會離他而去。
而當母親狠心的丟下他們父子,打算投向別的男人懷抱時,他就成了父親留住母親的唯一工具。
但可笑的是,當他這個該在重要時刻發生效用的工具,并沒有發揮該有的作用時,他立刻就如選人遺棄的娃娃般,被丟棄在一旁,連看一眼都嫌麻煩。
他記得后來,失去理智的父親,把想投奔情人懷抱的母親給關了起來。
而母親為了能夠離開,也把他當成一個可利用的工具。
他不明所以的替母親開了門,卻惹來父親的狂視怒火。
兩個大人于是激烈的爭執,未能留住母親的父親,在萌生同歸于盡的念頭之下,竟瘋狂的想要引火自焚。
可這把火沒燒死他們,卻波及無辜的他,若非福伯拼了命的救了他,他不可能還存活在這世上,當然也無法完好的站在她眼前。
聽完他的故事,婕兒只感覺自己的心難受得像要死掉般。
她不知他為何能如此平靜的訴說著那一段往事?好像這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連眨了好幾次眼睛,才硬把眼眶里的淚水給逼了回去,但卻沒成功的讓她的眼睛不泛紅。
她便咽道:“那你的母親呢?她就這樣狠心的離去?”
“是。∧前汛蠡,正好稱了她的意,讓她順利的逃走,與她的情人私奔,她根本就不在乎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我,和受了輕傷的父親!
“什么!?你……你也受傷了。俊辨純捍篌@,連忙抬起他的頭,想要問清楚。
她驚慌失措、為他擔心的模樣,就這樣溫暖的印在他的心版一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
“小寶貝,你不必擔心,我沒事,否則我現在又怎么能站在這里?倒是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樣,對福伯好一些,多多關心他,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嗯,我明白。
他絕口不提在這世上和他還有血緣之親的母親。是她的狠心與無情,把他對她的一點感情都給打散了。
這一點,婕兒也不會反對。因為她絕不會原諒一個傷害天云的女人,尤其這個人又是他的親生母親,那就更加不能饒恕了。
當他們到餐廳用餐時,一個不小心,她打翻了湯汁,淋到坐在她身倒的天云,害他的衣服濕了一大塊。
她要他趕快回房去換衣服,可他卻賴著她,要她陪他一起去換衣服,她只好跟著他上樓。
進到他的房間,她好奇地四處打量著。
當她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著他豪華的房間時,他已脫去上衣,待她將眼神調回他身上時,就見他赤裸著上半身,正在找衣服穿。
他男性的肌肉看起來結實而有力,充滿魅惑力,令她的臉頰忍不住泛紅,熱潮迅速在體內散開來,當他轉過身來面對她時,她的眼睛倏然瞪大。
是她的驚呼聲,引起原本專心在找衣服的龍天云注意。當他看到她倏然瞪大的眼眸,全身肌肉瞬時緊繃,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警戒。
該死!
天云忍不住暗咒一聲,都怪他,在婕兒的面前太過放松,所以才會失去了警戒。他怎能忘了,自己胸前布滿了大小不一的恐怖傷痕?
那全都是那場火災所造成的灼傷,他永遠都忘不掉,那時候烈火灼身的深刻痛楚。而他留下這些傷痕,為的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當年父母的無情和忽視。
當時福伯的傷勢比他更嚴重,他們兩人都在加護病房里度過好長的一段日子。
只是福伯一再的被開出病危通知單,而他則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度過,這其中伴隨著令他無法忍受的肌膚之痛!
而他的父母卻連一次都沒來看過他,在他身邊的,永遠都只有來來去去的護士和醫師。他從小的身分就特殊,一旦他出事,為他辛苦奔走的,反而是龍族里所派出的代表人物,他們替他張羅最好的醫療小組、一流護士,和負責他一切所需的人員,滿足他所有物質上的需求,而他心理上的渴求,卻是乏人問津。
小小年紀的他,從那時候起便完全封閉起自己的心靈,不和任何人接觸,直到眼前這個猶如天使般的女孩,進人他的生活里,才讓他開始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如今,她又發現自己另一個丑陋的秘密,他多不愿在她眼底,看到對自己的厭惡與鄙夷,可他卻依然直挺挺的站著,用著防備_胡眼神去注視著她!蓖蝗凰牭剿p喊一聲他的名字,那語氣里充滿了心痛,且飛奔至他面前的嬌俏臉蛋里,滿是對他的憐惜。
“你還說沒什么,這些傷,一定很痛,對不對?”
眼睛里泛著對他心疼的淚水,她—一撫過他的疤痕,根本就 沒看到,他對她發出強烈的警戒與眼底的一抹驚訝。
一直到她的輕撫令他渾身掠過一陣輕顫,他這才沉聲的對她 道:“那是很多年的事了,已經……晤……”不痛了。
天云悶哼一聲,不敢置信,她竟然以她儒濕的唇,—一輕吻著 他胸膛上的疤痕,讓他的身軀再次僵住,但這次是源自于因她而 起的情火。
“該死!你以為你這是在做什么?”他因欲情而變得沙啞的嗓 音,在這一刻聽來十分的壓抑。
難道她不知道,他也是個熱血男兒嗎?經她這么一挑逗,他 只會變得更加熱血沸騰,而無法抑制自己的欲火。
何況,她又是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
試問,一個男人如何能被一個自己所喜愛的女人挑逗,而不 動情的?
可婕兒卻渾然不覺,自己好意想要撫慰他的心意,卻變成撩撥情惑之吻,讓她眼前的男人變成了狼人,想要一口吞掉她這只小綿羊。
他的低吼,使得她無辜的眨著天真眼睛,對他道:“我……我只是想要減輕你的痛苦而已!
她為什么要用這么全然無辜、信任,又關愛他的眼神盯著他看?這樣會讓他更想要她,更想將她占為己有的!
剛才她無心的挑逗,已激起他漫天的火苗,如今她放在他胸膛上的纖纖玉手,更無比熨燙的灼燒著他的理智,讓他邪惡的那一面,禁不住的想要出來對她使壞。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減輕我的痛苦,那你就試試看這個……”他一說完,馬上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盡情的吸吮著她嘴里的甜美。
他的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柔軟的曲線上不斷的游移、撫摸著,享受掌下細膩的觸感,他忍不住對她發出無聲的贊嘆……
他突然輕輕推著她,讓她的腿碰到床沿,將她放倒在床上,并對她露出性感、挑逗的微笑,這樣充滿魅惑的男性魅力,深深的迷倒了她,讓她忘了所有的一切,眼底只有他……
“天云……”她呼喚著他的名字,從他的熱吻之中,感到自己的嘴唇在他剛才的熱烈吸吮下,發熱、紅腫。
看到他那雙充滿誘惑力的雙眼,她可以感覺自己的理智變得模糊,腦海中全是他的身影,氣息之中全都索繞著他的氣味。
體內生的情欲,被他刻意的挑起,火熱的感覺充斥著她,令她再也無法克制的輕輕呻吟出聲……
趁她意識迷離時,他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并褪去自己身下礙人的束縛。
看著她,他眼神里迸發出對她的欣賞之意,并贊嘆她窈窕纖 細的體態。
她有著最漂亮的豐挺酥胸、平坦卻又白嫩的腹部、圓潤挺俏的臀部。和修長迷人的雙腿。
那雪白如絲綢般的肌膚,宛如最上等的白玉珍珠,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撫摸她、親吻她。
“婕兒,我的小寶貝……你好美……”他魅惑的嗓音帶著迷人的音調,蠱惑著她的心神。
然后,他迫不及待的壓上她的嬌軀,手掌則貼上她的雙乳,緩慢的無弄、揉搓著,試圖激起她潛藏的欲望。
“嗯……”酥麻的快感,瞬間襲上她的腦門,在他溫柔又占有性的撫弄下,婕兒感覺自己渾身舒暢,卻又有一股火焰在體內開始燃燒起來。
她嬌媚的呻吟聲,愈發刺激他的男性感官,也隨即曲起修長的手指,指揉她挺立的蓓蕾,讓它在自己的手掌綻放嬌艷與美麗,同時引發她更深一層的欲火。
見她胸前的兩座山峰,在他的撫弄之中,變得又紅又迷人,嬌艷的展現它的風華,他才滿意的低下頭,像個貪求的嬰孩般,用力的吸吮著她的乳尖,品嘗它的美味。
“啊……”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喊出聲。
她雙手緊緊的扯住他的頭發,扯痛了他,也扯出自己如遭電通般的強烈快感。
歡愉在她體內炸開來,令她眷戀著這種極致的快感。肉體與肉體摩擦的激烈感覺,逼出她滿心的熱情,讓她既痛苦又快樂的時而低吟、時而大聲吶喊著。
“呵……婕兒,你真是個敏感的小女人……’他不過才剛開始而已,她卻已嘗到高潮的快感!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