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是被用抓的抓進這里,從這里一進來就豪華氣派的景象,她可以斷言這戶人家非富即貴,房子外的景色在黑暗中她很難看得清楚,但她感覺得到進來時房子前面是一大片空曠,想必是花園吧,能在一個大都會區營建一個不小的花園并不是一件易事,這在每個大城市都是一樣。
縱使有點被這里的氣派驚嚇到,白茉莉仍能維持臉上面無表情,既然會強行把她帶來這里,代表這里的主人并不是什麼好東西,大概是爆發戶,單純的以為塑造一個有氣質的環境自己就能提升到高貴之林,尤其她無心欣賞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她抓來,要她服務這里的主人的行事作風。
押著地的人很快帶她爬上樓梯,并將她丟到一個巨大的房間里面,且押著她的人不傻,邊推了個巨型的衣櫥堵住房里惟一的窗子。
白茉莉銳利的掃視四周,欲尋找逃生的路,她發誓等她逃出這里以後,她一定會再回來,回來把綁她的人送進監獄里面去!雖然她只是來倫敦出差,但基本常識她還知道,違反人身自由是不對的,而她現在正被囚禁著。
惟一的窗戶被巨大的衣櫥封死了,她試過好幾次,始終無法把衣柜推動,衣柜像座山似的文風不動,不得已她只好放棄。繼而看到一扇門,她飛快走過去打開一看,她也只有失望的份,那是間浴室,而浴室的出風口是百葉窗型,除非她硬把百葉窗拆了,但她哪來的力氣?看來她只有另找出路才能逃出去,而唯一的出口就是小扇她走進來的門,姑且一試也好,她不死心的想。
拉開門,她看見兩名身材高大身穿制服的男人,直挺挺的分別站立且在房門口兩側,她苦澀的笑自己好笨,既然將她擄來自然不可能讓她有機會逃走,不是嗎?她竟然還妄想從門大大方方走出去。
白茉莉退回房內,在無計可施之下她決定制造一些噪音,或許多少有用處吧!
只是隨著時間的飛逝,根本沒有人理會她的叫囂。
沉吟會,房間里所有能摔的全在她的叫囂中順手被她摔得稀爛,再也沒有東西能給她摔了,但她摔東西時也沒有人理她,她懷疑這樣是否真的有用。她再怎麼好說歹說,嘴巴都快喊破,還是沒有人理她。
全世界的女人何其多,以她的容貌姿色,她有自知之明,只能算是中下程度,沒有具特色的臉蛋,把她丟到人群里鐵定沒有一個男人會多看她一眼,會有人選上她那可真是匪夷所思,該不會指定要她的人腦袋有問題吧?還是少根筋?
憑良心說,她就是那種說臉蛋沒臉蛋的人,惟一可取的就只有她的腦袋比平常人好而已,她走在路上永遠引不起別人的注意,不像她兩個孿生妹妹,大妹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小妹則擁有屬於自己的個性美。
論身高她只不過是矮人族中的一員,一百五十二公分的矮小身材是升上國中以後身體懶得再長高的證據,她承認自己是恨天高的女人,怪只怪她天生沒遺傳到父母的高大,家里六個兄妹中唯獨她像突變種,成就低人一等的遺憾。
總而言之,她不敢相信被綁架的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她身上,她深信自己百分之一百絕對、鐵定、一定不是男人劫色的對象,但現在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了,關於這類問題她從未想過,因為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騷擾過,更何況是被追求過,她的腦袋現在全糊成一片,遇到這種問題該如何處理才好,白茉莉苦惱著。
她寧可存有一線希望,希望下令綁她來的男人在看清她的面貌後,頓時失去胄口,立即放了她。
煩躁的拉開門,她斜睨站在門口兩側寸步不離的守衛。怎麼辦?她總不能坐以待斃,當真等著「顧客」上門吧?泄氣般,她很沒氣質的當門是她的出氣包,狠狠用力甩上,發出巨大的砰然聲。
哼!最好把他們這些無法無天,使用暴力把她這個良家婦女硬當成出賣靈肉的阻街女郎給擒來的壞蛋嚇死。白茉莉在心中斥罵著。找門出氣還不足以發泄,她抬起右腳,踢上門板,心想,如果可以的話,能踢出個大洞也不錯。
但她用力過猛,收回使出的力量後,以臀部先著地的方式順勢倒在地板上,她哎唷一聲,跌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皺著眉頭,她伸手揉揉跌疼的臀部,不禁再度在心中斥罵,可惡!等她見到幕後指使人的真正面目後,她一定要讓他嘗到苦果,她白茉莉也不是好惹的女人。
無預警的,門被推開了,坐在地上的白茉莉抬頭看到來者立即撇開頭不愿看他。
南迪說道:「小姐,這是我們家主人的照片,你看看!共蝗菥芙^的,他將一張照片放在她鼻端。
白茉莉沒有起來的意思,她用力抽走他手中的照片,把全副精神放在他拿來的照片上,心中暗忖,好歹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出的狗,忠心成這種程度,腦袋里裝的全是大便,跟他溝通十句只有一句聽得懂。
南迪很滿意她看到照片後臉部的變化,從來就沒有女人拒絕得了他的主人,她看的只是照片,這張照片還是在主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拍下來的。他很有信心,她一定會被照片迷得跟什麼似的,再等她見到本人,相信她會像小貓一樣臣服在主人的西裝褲下,屆時等主人與她辦完事再拿幾張鈔票塞給她,把她丟到馬路上,這樣他就算任務完成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照片隨便去雜志社找就有一大堆,我告訴你,趕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吃不完兜著走!钩龊跄系弦饬系模总岳蚓巩斨拿姘颜掌撼伤槠厣蟻G!改氵@是綁架的行為,不要以為你可以追遙法外,我會永遠記得你這張臉,等我走出這里你就給我等著瞧!」
一眼看到照片時她差點失去呼吸,天啊!這個男人長得真俊,簡直是世間少有,值得慶幸的是她及時恢復正常,露出鎮定面不改色的臉孔,才沒讓自己出糗。打死地她也不相信下令綁她來的男人會長得如此俊俏,如果真是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找上她這個比平凡人長得還平凡的人,鬼才相信。
「隨便你!」南迪對於她的咒罵無動於衷,他轉身拉開門,喚來兩名女仆道:「看著地把身體弄乾凈,如果必要的話,可以叫外面的守衛進來幫你們捉住她!购喍痰膰诟劳辏^也不回的走棹。
「你敢!」白茉莉叫罵,竟然真的要她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還找人監視她洗澡,這算什麼?
門扉是緊閉的,但南迪的聲音無遠弗屆的傳進來,「二十分鐘後我要檢查!
「惡魔!你竟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不得好死……」她罵出一連串腦袋里所有想得出的臟話。
無可避免的,白茉莉還是遵照南迪的指示人浴,把身體洗乾凈,因為她聽到他下的命令——要守衛進來幫忙,她活了二十幾年,要她把身體露給男人看,且還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洗澡?還不如讓她死了比較快。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會在兩名陌生女仆的注視下光裸身體洗澡,待她洗完要穿回原來的衣物時,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她伸出手向女仆要她的衣服,女仆卻朝她搖搖頭,不發一言的開門走掉。
失去衣服的她只好在房間里找尋適當的代用品。
但她遍尋不著其他的衣物,心中又怕臨時有人會闖進來,尤其是男人,於是她把目標放到床上,床單應該可以吧!她衡量,管他的,只要能把她的身體包起來,有何不可?說做就做,她抽起床單,當做是在包手卷把自己卷在里面,最後她在胸前打上一個牢牢的結,測試她的代替品是否會很輕易就松開,在確定床單不會在她的動作間松散後,她拉拉床單的下擺處以便利她行走。
環視四周,白茉莉發現房間已經收拾過,想必是趁她洗澡時收拾好的,有點氣房間被收拾過自己都不曉得,她的目光又開始找尋可以丟的東西。
正當她眼睛忙著時,背對她的門開了,南迪手上端著餐盤走進來,「把全部的東西都吃完,不然我會叫外面的守衛進來,用塞的也要塞進你的嘴巴。」他下巴點點守在門口的兩位守衛。
白茉莉眼睛射向門口,盤算如果她突然沖出去——
「你別想了,樓梯口我有請人守著!鼓系限熥詫⒉捅P放到房間內惟一的茶幾上。「還有你現在這個樣子……」他上下打量地現在的打扮,「如果他們突然想冒犯你……」他意有所指的道。
白茉莉倒抽一口氣,眼中堆滿恐懼,她的一生真要毀在這個異國的都市?
「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主人回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南迪點點頭滿意他的嚇阻出現了作用,欲退出去。
白茉莉卻朝他飛快走來,她臉上的盛怒活脫脫沖著他而來,她發誓,她非踹他一腳不可,否則她咽不下這一口鳥氣,她要讓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但她并未實現愿望,她的腳被拖長的床單絆住,「。 沽寺,一個不穩,她面朝下跌了個狗吃屎。
南迪沒有笑她,只是身子背著她稍稍在門口停頓一下,「明天早上就送你回去。」說完人就離開了。
白茉莉為自己的笨拙握住拳頭重擊地板,手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地板的堅硬,該死的!連他們的地板也在跟她作對。舉高手,她對著疼痛的地方吹著氣,慶幸至少可以確定她明天就能離開這個可惜的地方。
食物的香味開始引誘她,這時她才想起中午用完午餐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東西了,下午開完會,把與她同行的同事們全部送上飯店開往機場的專車以後,她就急忙跑出去,想參觀倫敦這個都市,一直一直不停的走,直到她弄不清楚方向,夜幕低垂,最後她就被綁來這里了。
能不能離開這里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她再不補充體力的話,恐怕還沒走出這里早餓死了,基於理智的考量,她決定不虐待自己,饑腸轆轤的她三兩下就把南迪送進來的食物吃個精光,吃飽之後她撐著肚皮躺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白茉莉感覺從自己體內竄升起擾人的燥熱,生平第一次,她舔舔下唇,心想可能是太久沒喝水的關系,缺乏水分所致,她舉目望去,想起房間的茶壺早被她當成武器摔成碎片,包括茶杯也是。
最後她不得不承認,現在房間里唯一的液體就是餐盤上的酒了,她不嗜酒,甚至該說滴酒不沾,但她不想冒著被渴死的可能,她還要把自己的命留著,等明天天一亮獲得自由後,她會先到當地的警察局,要警察來捉這幾個無法無天的人。
喝了一口酒之後,人喉的辛辣嗆得她淚水直往上冒,她從來不知道酒是這麼難喝,無怪乎失意的人會這麼喜歡喝。
咋咋舌,白茉莉瞪視琥珀色的液體,心想還是不要喝得好。
但時間一點一滴消逝,酒也逐漸被吞進她的肚子里,沒辦法,她控制不住,她的體內像是被放置一把火,不斷燃燒著她,為澆熄那把無名之火,她只得一口一口吞下辛辣難以人口的酒。
隨著身體的火熱程度,她的意識逐漸薄弱起來,包裹身體的床單一寸一寸松脫,但她不在乎,也沒有動手把床單拉緊的意愿,只是坐在地板上,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力,要自己千萬不要睡著。
慢慢的滑落的床單拂過她細致的肌膚,她猛抽氣,自己的肌膚何時變得如此敏感?床單竟然能帶給她一絲絲快感,而體內的熱火似乎也稍稍得到宣泄。
不管如何,白茉莉還是覺得她的身體需要宣泄。宣泄?這個想法一竄上她的腦門!她自己也停住了,可笑的是她連自己需要什麼都不知道,還想到要宣泄?到底是要宣泄什麼?該死的!她不由得詛咒幾句。
她蠕動著身軀,與床單的摩擦帶給她難以形容的愉悅。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呻吟出聲,整個人在地板上滾動,每每一動,她的肌膚更不斷戰栗、舒服……
燥熱不停蔓延,體溫愈升愈高,白茉莉想,她可能生病了,再也不管全身光裸,她拉著床單爬上床,與冰涼的床單舒服的碰觸,躺在上面不停打滾。
她忘了這個房間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就這樣忘情的讓身體磨蹭冰涼的床單,讓自己的身體舒服一點。
亞歷山大推開房門看到的一幕,足足令他一生難以忘懷,粉紅色的身體不著片縷的在雪白的床單上滾動,他的身體是那麼直接,一透過視覺神經的傳導,全身肌肉已然奮起,血液竟在剎那間沸騰到更點,欲火直往全身竄。
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有好幾次他幾乎想打電話要南迪算了,拿些錢把她打發掉,他沒有上街買女人的習慣,在他的生活中女人是不虞匱乏的,多得是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她不是他喜歡的那一型,但在街燈下看到她如何給上前的男人用力甩一巴掌,并逼退想冒犯她的人,那時的她完全吸引住他的目光,直到現在看到她這一刻,他一點都不後悔,她躺在床上嬌動的身軀是那麼誘人、秀色可餐,他迫不及待的想馬上跳上床與她溫存一番……如果可以的話。
亞歷山大幾個大步來到床沿,站在床沿看她。她的星眸微閉,身體不斷在床上蠕動磨蹭。
不知過了多久,當白茉莉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活生生由雜志里走出來的男人,她眨動眼睛,情急之下連忙用雙手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不是她眼花?是夢吧!她覺得是自己在作夢,一旦確定這是在夢中,她也就不在乎身體是不是會被看見。
亞歷山大伸出一只手碰觸她。
她無力的想閃躲他的手,命令他走開,但她的嘴卻乾燥得說不出半句話來,直到她的手碰觸到他,像是觸電般,他的手傳來陣陣電流,在她體內竄流。
忍不住輕聲叫喊,白茉莉希望他不要把手放開!笩帷顾貌蝗菀讛D出手,聲音卻帶著嘶啞,「水……」她求救的看著他。
「你要水?」
他的聲音是那麼悅耳動聽,恍如天賴,她有點著述,口乾舌燥的點頭。
亞歷山大急忙走到門口,拉開門,「南迪,拿杯水來。」
南迪聽到命令,飛快的端著一杯水出現在樓梯口,「主人!」
接過水,亞歷山大退了一步欲關上門,但南迪擋住不讓他關門。
南迪低垂下頭,「主人,我請她來的時候因為她不大愿意,所以……」他的聲音逸去,該怎麼說?說里面那個女人不愿意上主人的床?
「南迪,講話不要吞吞吐吐,有話快說!箒啔v山大想快點回到床上。
「所以我下了一點藥……」
亞歷山大整個人走出房門外,「你的意思是說她不是自愿?你把她硬綁架來,然後對她下……藥?」
他的最後一個字是無力的,難道他的魅力還不足以吸引那個女人?
「我把你的照片拿給她看過,可是她還是不要!
「所以你就……」他的一只手爬過頂上的金發!改銓λ铝硕嗌偎帲俊
「我不知道你多久才會回來,所以……」南迪在主人的注視之下惶惶不安起來。
「算了,我自己解決。」這句話表示他們之間的談話結束,亞歷山大退回房里。
他重新回到床邊,極溫柔的喂著白茉莉一小口、一小口喝水,「既然我們要相處一夜,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茉莉,我的名字叫茉莉!顾,推開再度湊近的杯子!「請你帶我去看醫生好嗎?我生病了!顾纳眢w好熱好熱……
「你是東方人?哪里來的?日本?」亞歷山大順手將杯子放到床頭的柜子,手開始爬上她的臂膀,輕輕用手背撫弄她。
白茉莉沒多作掙扎,因為她發現被他撫摸的感覺是如此舒服,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不要停止,而她渾身虛軟,小小的聲音由她喉間滑出來,「我從臺灣來!
他靠她很近,耳朵貼近她的紅唇,她的聲音細小得不仔細聆聽會錯過而不自知。
「你不舒服?」說著他的手摸上她的額頭,沒熱。
「你的手好冰好舒服。」地嘆息道。
「你哪里不舒服?」亞歷山大看不出她有哪里不對勁。
「好熱,我想我一定是發燒了,請你帶我去醫院好嗎?」白茉莉央求著,頭不由自主的在枕頭上動了動。
亞歷山大的手隨著她的話往下移,落在她的肩膀上,試探的摸著,關心她是否真的生病,「熱?這里會嗎?」
他的手所到之處都極盡舒服,白茉莉希望他永遠不會放手,她要,她要他的手撫遍她的全身!覆灰攀,還要……」她沙啞的表達意見。
他馬上想到南迪說過的話,恐怕是藥性發作吧?「讓我幫你洽療好嗎?」說完他彎下腰吻住她的唇。
結束吻之後,他將身上的衣物脫掉。
男性赤裸的身體全然在白茉莉面前展現,她潤潤雙唇,「你不是要幫我看?為什麼要脫衣服?」她迷惑的問。
亞歷山大以動作代表回答,他坐在床沿,藍眸深情的看著她!改悴幌矚g?」他的身體在吶喊要得到她,但他仍極力制止自己將她擁在懷里的沖動。他在心里大罵自己!她已經吃下南迪的藥,她會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想及此,不悅的心緒卻排山倒海而來,他要的是她打從心底對他的臣服,而不是使用藥物讓
她在外力的幫助下才對他臣服。
「求你救救我!谷滩蛔◇w內熱火的燃燒,她求他。
「是的,我會救你!箒啔v山大低垂下頭,吻住她,身軀大膽的與她的熨貼成一體。
白茉莉的殘存意識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她不該與一位陌生男子肌膚相親、緊密相合。她無力的抬手想將他推離,但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執意要與他黏成一體。
他的手展開一連串探索之旅,她無法抗拒,只能配合著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