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夜前夕 加拿大多倫多
由于假期將至的緣故,偌大的機場擠滿人。
走在機場特設的貴賓走道上,辛舞兒卻好希望能和一般人走同樣的路,這樣她就能趁亂逃走。
“累嗎?”杭羽冽體貼的配合她的腳步。
“還好啦。”她懶懶回應,她的第N次落跑機會就這樣泡湯。
一出機場大門,杭羽冽便看見靠在紅色敞篷跑車旁,身穿紅色大衣、紅色針織上衣、黑色短皮裙、黑色細根長靴的艷日。
同樣的,艷日也注意到他們,站在原地等著他們過來。
松開牽著辛舞兒的手,杭羽冽給艷日一個熱情的大擁抱。
他們親密的模樣,讓被冷落在一旁的辛舞兒很不是滋味。
臭男人,什么愛她全是騙人的;ㄐ拇筇}卜,討厭!“嗨,舞兒。”離開杭羽冽的懷抱,艷日相當大方的和辛舞兒打招呼。
辛舞兒沒有說話,只是朝她點了一下頭。
“舞兒,你別誤會,羽冽和我們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逼G日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吃自己的醋。
“我什么都沒想。”辛舞兒緊張的否認。
杭羽冽走到辛舞兒面前,大掌輕扣,彎腰附在她的耳邊:“舞兒,不需要嫉妒妍妡,因為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我才沒有嫉妒哩!”她不愛他,頂多只是喜歡他罷了,怎么會為他吃醋呢?沒有……沒有,她騙自己沒有。
“有就有,為什么要否認?承認你在乎很丟臉嗎?”辛舞兒愈是這樣,杭羽冽就愈認定她在吃艷日的醋。
“沒有嘛!”她不愛他,她不嫉妒,不……
“說謊,明明就有!彼跄懿辉诤跛跄?
看他們好像快要吵起來,艷日趕忙站出來打圓場!坝鹳,人家舞兒是女孩子,難免害羞,你就別再問了!
“我才沒有害羞哩!”她就是不愿承認自己嫉妒艷日,因為一旦承認就等于承認自己對他有不一樣的情愫。
辛舞兒的極力否認惹惱了杭羽冽,在車水馬龍、人潮眾多的機場門口,他將她摟得更緊并低頭欺上她的唇。
“唔……不要……”
她欲推開他,他卻吻得更深、更蠻橫。
艷日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以后你還會不會騙我?”杭羽冽離開辛舞兒被吻得微微紅腫的櫻桃小口后問。
她芙顏低垂,不愿看他也不愿回答他。
“回答!要不我就再吻你。”
她沒有開口,心不甘、情不愿的搖頭。
“羽冽,快中午了,我先請你和舞兒去吃飯,然后再回別墅。”話落,艷日將車鑰匙拿給杭羽冽。
他為兩個美女打開后座車門,等她們坐好,杭羽冽才走向駕駛座。
在鎖情飯店的西餐廳享用完中餐后,杭羽冽等人驅車來到艷日位于多倫多郊區的私人別墅。
辛舞兒從下飛機時到現在一直都很不開心,她在機場想趁亂逃走結果失敗,跟著又在機場門口被杭羽冽強吻;到飯店本想在去化妝室時落跑,怎料精明狡詐的他居然暗示艷日要陪著自己,害她一次又一次的喪失離開他的好機會。
“舞兒還在生羽冽的氣嗎?”艷日小聲的問。
“沒有!”發現杭羽冽正看著自己,辛舞兒只好暗生悶氣。
“那就是在生他的氣啰?”艷日這回的聲量比方才大些。
“我沒有生他的氣。對了。在今天之前我們認識嗎?”辛舞兒感覺艷日好像曾經見過她似的。
“對,不過你應該忘了!逼G日曾在索魂聚會日那和她碰過一次面,不過那是在她失憶前發生的事她應該不記得。
“忘了?”太奇怪了,那么美、那么出色的女人。若真的看過應該不會忘記才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騙人,還是……
“那不重要,反正我們現在又認識啦!”艷日知道杭羽冽并不想強迫辛舞兒記起以前的事。
“冽,可不可以讓我和妍妡單獨聊聊?”離開機場后,這是辛舞兒第一次主動開口和杭羽冽話。
“好。”杭羽冽相當爽快的答應。
辛舞兒再展笑靨,可內心深處卻又有絲莫名的惆悵。
“妍妡,我到書房去了,看大家給我的報告,你替我照顧舞兒。”身為鎖情總裁,他理所當然得在歲末將至時,了解下公司的營運及獲利狀況。
“知道。對了,我的報告就放在桌上!敝篮加鹳裉煲獊,艷日特地把資料從電腦上列印下來。
在辛舞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杭羽冽離開她們走向書房。
杭羽冽離去不久,艷日帶著辛舞兒來到起居室。
“妍妡,冽他是不是常來這兒?”雖然嘴上不肯承認,可辛舞兒心知肚明自己很羨慕艷日,不,應該是很嫉妒。
“還好啦,羽冽大多數的時間都住在島上!
“你應該很了解他吧?”辛舞兒強壓下心中妒意,面帶微笑的問。
“嗯,你想問有關羽冽的事嗎?”艷日雖看穿她正在壓抑自己的心情,但體貼的沒去點破。
“你知道他最討厭哪種女孩子嗎?”她是剛才在坐飛機時想到的方法,要把自己變成他討厭的孩子類型,這樣他或許就會受不了她而她或許就能離開。
“為什么要問個問題?”艷日直覺事有蹊蹺。
“沒、沒什么,只很好奇而已。”辛舞兒慌張到連話都結巴。
“別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毙廖鑳旱姆磻屍G日更確定她問這個問題的動機不單純。
“你告訴我好不好?”她真的很想離開他,真的想嗎?
“好吧!羽冽是個很憑感覺行事的人,所以他沒有什么特定的討厭類型,只要感覺對,不要犯他的忌,他應該都不會討厭才是!逼G日據實以告。
“忌?什么忌?”
“因人而異,他應該有告訴過你吧!
“他告訴過我。他告訴過我!我懂!
“與其說羽冽會因為你犯忌而討厭你,不如說他會很生氣。舞兒,聽我說句話,別胡思亂想好好待在羽冽身邊,他會很疼的你!睘榱擞耙矠榱怂G日好意勸告。
“沒有。我有點累!毙廖鑳盒奶摰牡拖骂^。
“我帶你到房間去。”
“好,謝謝!
送辛舞兒回到房間后,艷日來到書房。
杭羽冽松開按著滑鼠的手望向艷日!叭,舞兒呢?”
“她說累,所以我先送回房休息!逼G日本想留下,但辛舞兒卻求她離開;她見她心煩意亂,想讓她一個人安靜下也好。
“我回房去看她!彼环判淖屛鑳邯氉砸粋人,更擔心她會受傷或者逃走。
“影,不要啦!彼龔谋澈蟊ё∷蛔屗。
“日!彼夹妮p蹙,納悶低喚。
“我已經把保全系統打開,舞兒離不開這棟房子的,你先坐下來我有話告訴你!彼呦蛏嘲l。
“日,你到底想和我說什么?”
“剛才舞兒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她問我你討厭哪種類型的女生!
“她想變成讓我討厭的女人,好讓我受不了趕走她。”她的話讓他想起辛舞兒先前弄破花瓶的反應。
“那你打算怎么辦?”
杭羽冽微揚唇角,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情緒。
“影,你有可能趕走舞兒或離開舞兒嗎?”她想是不可能。
他從口袋拿出香煙和打火機!盎蛟S!
“真的假的?你舍得嗎?”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那得看她往后的表現!秉c燃香煙,他的語氣異常淡然。
“影,你一定有什么計謀,告訴我嘛!”她十分篤定,因為若不是如此他怎么有可能讓舞兒離開自己。
吸口煙后,杭羽冽把自己所想的告訴她。
“嗯,支持。”雖然不確定他的方法是好是壞,但她衷心的希望他能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自信一笑,杭羽冽相信總有一天,他絕對會讓那個笨丫頭再也舍不得離開自己。
看完報告并交代艷日,將公司今年度的總獲利資料傳給其他同伴后,杭羽冽離開書房來到艷日為他和辛舞兒準備的客房。
不見佳人芳蹤,而浴室的門又是關上的,他走過去敲敲門后問:“舞兒在里面嗎?”
辛舞兒在里頭卻沒有回應,因為她正在……
“舞兒,如果你在里面就出聲一下,不然我要把門撞開了。舞兒,聽到我的話沒有?舞兒、舞兒……”他心急如焚地頻頻呼喚。
“很煩耶,人家在睡覺,你走開,不要吵我啦!”睡得正甜卻被人吵醒的她口氣當然不好。
她的聲音讓他安心,可她的話卻令他氣得想打的小屁股。
踹開門,杭羽冽進入浴室朝僅穿著褲、趴在浴缸邊的辛舞兒走去。
“舞兒醒醒。”他輕拍她的臉。
以為是蚊子在咬自己,她揮揮手后說:“臭蚊子走開,別咬!
“真是的,以前把我當布偶現在居然把我當蚊子!彼居苯訉⑺С鲈∈,卻發現她的褲子都濕了。
她吹彈可破的雪膚、若隱若現的身段,她的美好深深的刺激著他。
好久了,他好久沒嘗過她的滋味,他好想要。
他動手解開她的扣環。
睡得正舒服的辛舞兒因為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而驚醒。
她又急又怒頓時說不出話來。
“舞兒乖,不怕,安心的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很溫柔的。”杭羽冽眼神邪佞,嗓音輕柔的說著。
她覺得自己好像看見惡魔又好像看見天使。
脫下上衣。他把她抱到床上親吻她的額、她的眼、她的唇。
或許是他的吻太撩人,又或許是跟他有著相同的渴望,她的防備心漸漸潰敗進而掉入他所撒下的情網中。
衣服一件件的離開主人的身上,全身赤裸的兩人因為情欲高張而吻得益發火熱似乎要將彼此化為灰燼。
“冽,好熱……”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燥熱難耐的蠕動著。
“想要嗎?”他邊撫吻她美麗的曲線邊問。
“想……想……”不管是為尋求生理解脫,抑或心靈安慰,此刻的她不想否認自己需要他的事實。
杭羽冽邪肆一笑,厚實大掌捧住她的渾圓,他掠取她的甜滿足彼此。
天色幽暗、寂靜午夜,白色木造平房前站了一個人。用萬能鑰匙打開大門,人沒有經過屋主的同意便直闖屋內。
聽到異常聲響,甫就寢的房屋主人立刻從房里沖出來。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
站在眼前的俊美男人造成房屋主人莫大的壓迫感,同時也讓他恐懼萬分。
男人冷睨房屋主人一眼后:“殺你!
“殺、殺我?為什么要殺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因為你該死。”男人的聲音冷到連溫度都沒有,宛若寒風般刺骨。
“你憑什么……么?”房屋主人開始心虛。
“你心知肚明。”男人殺氣騰騰看著房屋主人,他的眼神凈是鄙視。
三個月前,房屋主人開了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孤兒院,他假借善心之名行虐待之實;男人在日前得知這駭人聽聞的消息經過詳細的調查后,今晚特來取這個比豬狗還不如的人渣的命。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命令你馬上離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