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古南勛一回到家,忍不住懷疑自己有沒有走錯地方?雖然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接到余婉兒的電話,問他幾點到家,還說有個驚喜要給他。
自從她加上一只粉紅豬住進他家后,他的家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閃閃發亮了,但此時,除了閃閃發亮,餐桌上竟然還布置了蠟燭、鮮花,一道道看來精致可口的佳肴引人垂涎,一套套的水晶餐具更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而余婉兒跟妮妮全穿上粉紅色有蕾絲的短圍裙,就像個女服務生般,必恭必敬的站在一旁。
他蹙眉,“這在做什么?”
她一臉真誠的看著他,“今天爹地有打電話過來問問我的近況,在聊了許多后,爹地提醒我,做人應該要懂得回饋,所以──”這一席開場白當然是誆人的,但不這么說,怎么“師出有名”?“我進了你的廚房,但我沒有開伙,只是拿餐具而已,這些菜我也老實招了,全是外燴買來的,我知道你特愛干凈,所以特別到五星級飯店買,衛生無虞,你可以放心的享用!
“原來如此。”他明白的點點頭。
余婉兒燦然一笑,知道他一點都沒懷疑,“請坐下來,今天,我是服務生,還有妮妮侍女,我們要一起謝謝你這段日子的照顧!
她笑得太燦爛了,讓古南勛疑心再起,不過他肚子也的確餓了,再想想,她能耍什么花樣?
她先從盤子上撥了些佳肴給他吃,看他滿意的點點頭后,又從冰桶里拿出事先冰鎮好的酒為他倒了一杯,“嘗嘗看,這是飯店主廚特別推薦的。”
他拿起來聞了下,眉頭立即一皺,“酒精濃度很高!
她聽了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怎么會?你先喝看看嘛,如果真的太濃就別喝了!
他點點頭,拿起杯子想淺嘗一口,但杯子一到唇邊,一只手突然將他的杯子打橫,由于他已張唇,為了不讓自己弄得全身都是酒漬,他被迫連喝了好幾口,一直到他扣住那只纖細小手逼她放手后,他才不再強灌酒。
“好喝嗎?”
她還敢笑嘻嘻的問他!他本想怒吼,然而一股酒氣嗆鼻,他連咳了好幾聲,這酒真的不是普通的烈,他全身馬上變熱,鼻子更是嗆得難受。
余婉兒忍不住偷笑,她早料到這家伙寧愿把酒喝進肚子里,也不會讓自己弄得渾身酒漬。
古南勛咳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壓下那股直嗆的酒氣,再連吐好幾口氣后,這才惡狠狠的瞪著她問:“這到底是什么酒?!”
“對不起啦,這是我從很遠的地方帶回來的好酒,那你吃東西就好。”
他才沒有胃口吃了,“我要回房了!闭l知道這些菜會不會“另有文章”?他還是不吃的好。
他轉身往樓上走,卻一直覺得那股酒氣在腹中翻滾,在他的血液中急速流竄,他每走一步,就覺得頭昏腦脹,人愈來愈不舒服,回到房間后,他不得不躺下來,但也不過十分鐘,他便醉得昏睡過去了。
而余婉兒算好時間后,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她的手上除了相機外,還拿有一份藏在廚柜里的備份鑰匙,因為那個潔癖男一定會鎖門的!
她用鑰匙打開了臥室的門,不意外的,床上的人已經醉死了。
粉紅豬也跟著走進來,無辜的眼神看著它的主人跳上了床,近距離的拍攝古南勛臉部幾張特寫后,她開始剝他的衣服,每脫一件就拍個幾張,但要脫他的下半身時,她的小臉兒漲得紅通通的……
余婉兒看著這個半裸的男人,忍不住吞口水,他長得太帥了,天天慢跑養出的好身材更是讓人胡思亂想。
他的膚色是古銅色的,胸膛還有兩座肌肉似的小山,她又吞咽了一口口水,看著他腰間的褲頭,先吐了一口長氣,再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雙手摸進被子里,拉開皮帶、扣子、拉鏈,再拉住褲腰,連同里面的內褲一并拉下來。
她的一顆心怦怦狂跳,這實在太不像她了,最近她已經連拍了一些半裸男子的照片,大多只圍一條浴巾,有的甚至在她面前上演不小心掉了浴巾而遛鳥的戲碼,但身為專業攝影師的她,眼睛可是連眨都沒眨一下,怎么這會兒會這么緊張?
天,她真的沒有勇氣拉掉那條被子,她連做幾個深呼吸,撫著紊亂跳動的胸口,別亂想、別亂想,要把握時間,她還得幫他把衣服穿回去呢。
她連忙收斂心神,專注的為他拍照,天漸漸黑了,她調整了室內的燈光,啪喳、啪喳的拍個不停。
時間流逝,她拍得忘神,壓根沒注意已經過了好幾個鐘頭,連粉紅豬都無聊到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她專注的調整燈光,將一具燈光移到他的背后,又蹲下來調整光影,順手將照相機擺放在地毯上,仔細看看他的背肌線條后,再站起身,將他的姿勢改變一下,讓他側身對著燈光,好表現出他身體曲線的光影,卻沒料到有人已經從睡夢中蘇醒了。
古南勛覺得燈光利眼,他眨眨眼,眉頭一糾,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全裸的。
他倏地瞪大了黑眸,正好看到衣柜的穿衣鏡反射出余婉兒退到他身后,一手撫著下顎,專注的在打量他的背影。
他猛地倒抽了口冷氣,迅速坐起身來,她嚇了一大跳,但隨即反應,直接將腳邊的相機給踢進床底下。
他咬牙怒視著她,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衣服給剝光了!
余婉兒瞪著那雙如黑豹般暴怒的銳利眼神,一股戰栗感沿著她的背脊直竄至頭皮,她機伶伶的打了個寒顫,整個人卻僵掉了。
剛好這時候,妮妮醒過來了,一看到它的麻吉醒了,它興奮的跳上床,趁此良機,余婉兒反應過來趕忙要落跑,但那個男人居然不管跳上床的小豬仔,一把將她揪到床上去,她嚇得口吃,“妮妮……妮妮在你……你的床上呢!”
她好心提醒,但被灌酒又被脫光的古南勛這會兒哪管得了豬?!
他火冒三丈的要將她壓住,可她奮力的推開他轉身又要逃,他咬咬牙,站起來一手扣住她的手臂,再次用力的將她拉向自己,而一直被忽略的妮妮不甘寂寞,也擠上來湊熱鬧,甚至把他的毛毛腿當雞腿啃,那股搔癢讓他一時沒有站穩而跌坐地上。
但他還是沒有放開余婉兒,反而將她揪得更緊,也因為這股力道,她可以說是直接撞向他的身體,兩人瞬間跌成一團,她身下的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一聲,她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坐起身時──
門咔地一聲又被打開了,“南……”
五個大男人是一個推一個的擠進來的,而后面的人原本想抱怨干么塞在門口不動時,一看到眼前這一幕,也忘了要說話,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干么大驚小怪的?余婉兒不解的目光順著他們瞠目的眸光移到自己身上,一看到自己的雙手就放在古南勛胸前兩點,她則跨坐在他的……她的臉色悚地一變,急忙要跳離他的重點部位,哪知一急重心又沒抓穩,她竟然又給他坐了回去,古南勛痛得呻吟一聲,俊臉都發白了,一雙黑眸惡狠狠的怒視著她,她嚇得猛咽口水,想動又怕,不動也怕!
他猛吸一口氣后,勃然怒吼,“還不給我起來?”
她嚇得彈跳起來,右腳跨過他的身體后,拼命的往后退,再一把抱起粉紅豬,她的粉頰滾燙得就要冒出煙來了。
天啊,她哪兒不坐,竟坐在──一看他的幾名友人全賊兮兮的瞅著自己看,她只能沮喪的低頭,好丟臉!
古南勛站起身來,接過杜睿東扔給他的衣服套上后,勉強壓抑某個地方的不適,面無表情的看著好友,“不介意的話,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她說。”
眾人勾起嘴角一笑,再飛快的交換一個同意的眸光,他不提,他們也會自動出去的,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那件事只做半套有多痛苦,他們是該給他一些時間去完成。
“慢慢來,我們會自己弄杯咖啡喝的。”
“是啊,太快了也不好,男人會沒面子,女人會抱怨!
幾個人意有所指、眼神曖昧的笑著離開,就連粉紅豬也在古南勛的一記冷光下,發揮這陣子晨跑所訓練出的好腳力,溜了。
呿!不懂得患難與共的豬,也許她養只狗還比較好呢!余婉兒心里嘀咕,但眼神可不敢對上古南勛的。
“你有膽子灌醉我、剝光我的衣服,卻沒有勇氣面對我?”一個壓抑怒火的聲音冷颼颼的劈入她的耳膜。
她頭皮發麻,暗暗的吸了口氣,好吧,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何況她也不會飛天遁地,能怎樣?
做人要有志氣嘛,她倏地抬起頭來,做出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從容就義的大無畏表情。
畢竟是她理虧,但古南勛顯然還不打算對她行刑,他雙手環胸的倚靠在窗臺上,姿態優雅,當她一對上那雙冷硬得不帶一絲波動的黑眸,心咚地一跳,大無畏的表情立即瑟縮一下,變成了小可憐。
她這才明白,他已經在用刑了,過去如果有人跟她說目光就可以殺人,她一定嗤之以鼻,但這會兒身歷其境,她信了!
“沉默?你是不是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給我一個解釋?”
她吶吶的道:“這……不久前,義大利甲級足球明星不也為了做善事而半裸的拍月歷義賣嗎?這一次我接的工作就是要幫一些慈善機構募款,所以要拍些帥哥的半裸月歷,這一切本來都進行得很好,誰知道最主要的賣點男模,居然受傷不能拍了。”
說得好像有些東一塊、西一塊,但他是聽懂了。
“干我何事?”
“原本是不干你的事,可是公司臨時找不到人,時間又很趕,而你剛好就跟我這個攝影師住在一塊,不找你找誰?”她還一副他多此一問的樣子。
古南勛黑眸迸出怒火,“你──”
余婉兒忙虛偽假笑,“不要氣嘛,話說回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人鏡的,也是因為你英俊、有氣質、有風度、有格調、夠優雅!”
“你以為你贊美我,我就不追究了?”
她是打這樣的如意算盤啦,但他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訴她,這招一點都不靈。
那只好換別招,“其實我還沒來得及拍呢,我才剛脫完你的衣服,正要準備回房間去拿相機,你就醒了,所以我們可不可以打個商量,重來一次,你讓我拍,至于酬勞方面──”
“想都別想!”盛怒中的他壓根沒想到自個早就被拍光光了。
“可是這是做善事!
“做善事有很多方法,而我,絕不需要寬衣解帶,”他怒視著她,“這件事只要再發生一次,我一定拿你的寵物豬開刀!現在,你給我回房間去!
她悶悶的看了他一眼,居然用威脅的!她的眼睛小心的瞄了床底一眼,看來只好趁他到工作室工作后,再回來拿相機了。
所以,她很乖、很乖的回房間去。
古南勛深吸了一口氣,瞥了鏡子一眼,這才步下樓去,而那些死黨們好整以暇的在喝咖啡、聊是非,一見到他,大家笑得更曖昧。
大家這么笑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們從不知道他有特殊的性癖好,居然還要余婉兒穿上女服務生的服裝去做那件愛做的事。
“你們不要亂想,是她把我的衣服給剝光的!惫拍蟿紫胍匾恍┠行宰饑,但這絕對是徒勞無功。
“不用想,用看的就看得出來了好不好?”
范英奇順口回答,其他四人全忍俊不住的爆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該死的,這一點都不好笑!”他咬牙怒吼。
五人連忙閉嘴,但一想到那畫面,又噗哧、噗哧的痛苦的憋住笑意,而目光一對視后,眾人又狂笑出聲,不是笑得前俯后仰,就是噴淚猛捶墻壁,更有人笑得倒臥在沙發上。
“很高興娛樂了你們。”當事人的臉色是氣得一片煞白。
終于,幾個男人發揮堅定的友誼,將笑意壓回肚子里,臉色也轉為凝重。
“南勛,這件事其實很嚴重,一個男人的尊嚴算是掃地了,你被她騎……”
古南勛冷眼一睨,范英奇很聰明的將未出口的話給咽回去,再干笑兩聲。
官皓鈞忙打圓場,“南勛,你也不要生氣,不過一個堂堂大男人怎么可以被女人占便宜,這傳出去太難聽了。”
“是啊,我要是你,一定把她教得乖乖的,讓她在我的身體下呻吟,而不是我在她的身體下呻吟……”麥亞恩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的爆笑出聲,“哈哈哈……”
古南勛氣得臉色鐵青,“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是喔。”
“好可憐喔!
“你們──”他氣得沒力,從他們的表情,他知道沒有一人是相信他的。
情圣范英奇忍不住的又開口了,“相信我,男人要把女人操到沒力,女人才會用敬畏的眼光看著男人,也才會言聽計從!
一句“敬畏的眼光”突然引起古南勛的興趣,“把女人操到沒力?”
“那當然,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嗯,說不要就是要,口是心非的生物!
“沒錯,而且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奴役用的!
看著好兄弟們你一言、我一句,古南勛突然明白他該怎么做了。
是她來招惹他的,莫怪他如何回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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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南勛采用好兄弟建議的方法,決定要把余婉兒操到沒力。
但要操死一個女人并不需要“身體力行”,除了做那件愛做的事外,還有更省力的方法,而這方法一點都不難,尤其是對她那樣的女人。
他天天挑剔她的房間,她使用過的空間,命令她來回擦洗個幾遍后,她就被他操到沒力了。
當然,也很難得她這么乖,所以,這讓他更認同范英奇說的那句──“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奴役用的。”
但余婉兒可不是這么想。
這家伙是吃了炸藥?多日來榮登歹命排行榜冠軍的她,此際正汗流浹背的在樓梯上洗刷刷,心里更是嘀嘀咕咕的。
干么要清潔公司甭來了呢?簡直是折磨人嘛!
要不是他那討厭的眼神如影隨形,要不是考慮到自己讓他在好朋友們面前形象全無,要不是想到寫真集上市后,他即將會引爆的怒火,她才不會那么聽話。
這會兒得趕緊趁這段風平浪靜的日子,做些“好事”讓他對自己改觀,甚至兩人的關系不再緊繃,成為好朋友,屆時,他就算有一肚子的怒火,也要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減個三分怒氣嘛,抑或者她開個“友情價”付他一些權利金,兩人握手言和,這就有完美的結局了。
她就是考量這些,才不得不做牛做馬的,然而這家伙真是不可愛,得寸進尺,還很用力的給她操,她又不是菲傭!
但為了寫真集,她還是得熬下去。
因為鄭喬治對他的照片非常欣賞,不過她給他拍的上百張照片都是他喝醉闔眼時照的,鄭喬治也希望她能拍些看得到他的眼神的。
因此,基于平等互惠原則,她為他做家事,他給她一些甜頭也是應該的。
所以,她最近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會進行長鏡頭的偷拍,由早到晚,甚至還偷溜到球場上去偷拍,這種作為是有點像狗仔,不過她現在不也做得像條狗似的,公平啦。
思緒間,余婉兒吐了一口長氣,她做得腰酸背痛的,在整理一半后,她干脆把抹布扔到桌上,爬回床上去躺著。
她又不是機器,他整天要她洗刷刷的,就連假日也不放過,而且,連她的房間也規定要弄得一塵不染,這是她睡覺的地方耶,臟不臟、亂不亂,干他何事?
他大少爺倒好,開開心心的去打棒球,她就當起臺灣阿信?
心里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后,她沉沉的睡著了,妮妮也跟著爬上床,窩著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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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
天母球場上,正在做重量訓練的古南勛不解的看著同為球友的鄭和伸竟然送他兩張國家劇院的票。
鄭和伸有點尷尬,“我問過睿東他們,他們說你跟余婉兒沒有什么特別的關系,所以,我想邀她一起……”
古南勛蹙眉,立即打斷他的話,“你要邀她?那種女孩并不好!
他一愣,“可是我覺得她很漂亮、很可人、很靈巧,整個人也活力十足!
“她是個懶女孩。”這么說似乎有些不公平,她最近勤勞得不得了,他的心里居然冒出一個替她平反的聲音?!
見他臉色一沉,鄭和伸忙道:“算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是想獨占她,伍力德跟邱興爾也說了,你不會幫忙的,他們都吃過你的閉門羹了。”他抽回門票,悶悶不樂的走了。
“南勛,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不讓別人把余婉兒?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你對她有意思!狈队⑵嬉恢痹谧⒁鈨扇说慕徽劇
當然,他們幾個“嗨─SIX”的成員是故意對余婉兒有意思的球友散播好友跟她之間沒啥關系的傳言。
因為古南勛居然跟他們說,他將余婉兒操到半死的方法,就是要她一天到晚在家里洗刷刷!拜托,那叫暴殄天物好不好?
古南勛抿緊了唇,停頓了近兩分鐘才回答好友的問題,“我怎么可能對她有意思?我只是不想害他們,你也知道她根本不像個女孩!
“那又有什么關系?”一旁的柯宸宇也加入話題,“他們喜歡她是他們的事,若嘗到苦頭也是他們自找的!
“不過,說句公道話,余婉兒算是個頂尖的大美女,再過幾年成熟韻味一出,那絕對是個國色天香、美到不行的大美人,我想他們應該是在搶位置吧,也算有好眼光。”號稱“三好”,有好酒量、好膽量、好色的范英奇也走近插話。
接著,麥亞恩、杜睿東、官皓鈞等人也都走了過來。
范英奇撫著下顎看著古南勛道:“干脆我來搶第一號好了!
“不行!”他想也沒想的就怒聲拒絕。
眾人一愣,也一臉不解,異口同聲的問:“你怎么這么生氣?”
古南勛被問得有些無措,“她……她是我的責任,她是我干姊交付給我的!
“她又沒將她的一生交付給你,就算有你也不愿意,再說了,離他們回國的日子還有兩個月呢,婉兒若是有我這號男友,你不也省事多了?就讓她住到我家去,她愛怎么亂我都OK,了不起再換房子嘛,我家什么不多,就是房子多!狈队⑵孢@個空中少爺拍著胸脯道。
“不行就是不行!”
古南勛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怒氣沖沖的,但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觀眾席上已經有那么多流口水的女人了,他們哪個不追,硬要覬覦他的那一個──
他的那一個?!他臉色一白,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眾友人也發現他表情丕變,好像意識到什么驚人之事,紛紛狡黠的問:“你想到什么了?”
“不會是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也喜歡上那個‘責任’了?”
“不要胡說!”古南勛矢口否認,卻莫名的感到一股心虛涌上。
“其實,俊男美女共住一屋也有好幾個月了,彼此傾心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也是,但話要說在前頭,咱們是‘嗨─SIX’,若是看上眼的獵物晚了一步讓他人夾去吃了,這實在很損咱們的面子,”大膽狂放的麥亞恩拍拍古南勛的肩膀,“你若是對她有那么一點點的感覺,就該先下手為強,絕不能讓他人搶得先機!
“嘿,不公平吧?我也是‘嗨─SIX’的成員之一!狈队⑵娲舐暱棺h。
“但你的獵艷紀錄太豐富了,而且你用過的二手貨,南勛也不會想要!倍蓬|意有所指的瞟了古南勛一眼。
范英奇懂了,他性感的對著古南勛一笑,“好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兄弟我就不跟你搶她了,但我只讓你,若別人有所行動,我可不讓!
“你們到底在胡說什么?愈說愈離譜了!惫拍蟿酌蛎虼剑鷣碛X得不自在,“我突然想到還有事,今天不練球了!彼芸斓幕氐叫菹⑹遥昧俗约旱囊挛锖,連球衣也沒換就開車離去。
“他居然練完球后沒洗澡就上車了?!”
“有問題,而問題就是……”
五人含笑的目光交流,個個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