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商界又一樁王子與公主的浪漫組合!
單氏集圈總裁單逸麓,即將告別單身生活,與金融界大老于勝隆之女子安安,步向紅色地毯……
當印在經(jīng)濟日報上的斗大字體,一字又一字印入夏姿眼簾時,原以為已經(jīng)對未來作好萬全心理準備的她,還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她的雙眼直勾勾地、瞬也不瞬地盯著放在桌上的報紙。
熱鬧的市場中,阿祥的牛肉面攤上,本來香噴噴入口,對她來說是絕妙好滋味的牛肉面,霎時失去了它的好味道。
“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很久沒來吃面了?”
看到久違不見的夏姿,阿祥自是很高興,因此,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夏姿的異樣,逕自說得很高興。
“我聽夏媽媽說你找到新工作了,真是恭喜你,怎么樣?改天我請你去吃個真正的大餐慶祝一下,好不好?”他毫無心機地問,轉身將客人點的面煮好,撈起,熟練地放入牛肉、湯、佐料,然后端過去。
夏姿的淚水啪答一聲,落在報紙上,暈成了塊,搖頭。
“不要?為什么?”阿祥皺起眉,然后一屁股坐在夏姿旁的椅子上,拿起肩膀上的毛巾擦汗,順便搔頭說:“這可是好事,難不成你以為我會請不起你吃真正的大餐嗎?”他完全沒有察覺出異狀。
“還是……”他低頭審視自己總是布滿油漬的舊汗衫,以及泛白的及膝寬松牛仔褲。
“你嫌我穿得破?不過,阿姿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他自顧自地自言自語著,直到發(fā)現(xiàn)夏姿始終低著頭,沒有吭聲,這才定眼細看。
“這是怎么了?”他先是發(fā)現(xiàn)報紙上一攤攤的水漬,伸手去摸,卻剛好接到夏姿又落下的淚水。
阿祥疑惑地瞅著,抬眼,他驚見滿眼是淚的夏姿!鞍⒆,你怎么哭了?是誰欺負你?”
夏姿被他這么驚叫,伸手摸向自己的臉龐,怔怔看著沾滿在手上的淚水,眼一眨,成串、成串的淚珠又跟著落下。
原來,她不是沒有心了,而是破碎的心已經(jīng)隨著斑斑淚水落下。
“阿姿,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幫到底,阿姿!
看到她傷心成這樣,阿祥的心就像被人緊緊揪住似的,因為他是那么喜歡她,從小到大,他一直渴望著夏姿能成為他的妻子。就算長大后,他和她有各自的世界,可是他可從來不曾放棄過這樣的念頭。
夏姿無言,心就像一個無底的黑洞,再也看不見底,僅剩淚水無聲地流著。
“阿姿,你為什么就是這么倔呢?難道你忘了,小時候有人欺負你,都是我?guī)湍愠鲱^的,都是我?guī)湍愫莺萁逃柲切┢圬撃恪⑿δ銢]爸爸的小孩!
他多希望時光可以倒回,讓他們都回到小時候那一段打打鬧鬧的日子,他總是以夏姿的保護者姿態(tài)出現(xiàn)的時候。
是!可是現(xiàn)在她大了,還有誰會欺負她呢?沒有了,再沒有了……
抹去淚水,她啞著嗓,擠出笑說:“我知道,謝謝你,阿祥,不過,我真的沒什么!”
而且這件事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她也早就作好心理準備了,因為愛他,所以她絕不能成為他事業(yè)上的絆腳石。所以既然如此,她還有什么好傷心的呢?
“沒什么!
阿祥不悅地揚起眉,看著她說:“你都哭成這樣了,還說沒什么。阿姿,你該不會以為我阿祥沒讀過什么書,所以,隨便扯個謊就可以騙過我吧!”而且她以為他就這么笨嗎?
“我沒有!彼男δ诖竭,笑容顯得好牽強。
“沒有!既然沒有,好,那你至少得告訴我,你為什么哭?我知道,你向來不是個喜歡掉眼淚的人,我記得以前你就算被人欺負、嘲笑,也從來沒在人前哭過,所以我絕對不相信你說沒什么的話。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那么好騙。”說到這,他心中是更氣了。
夏姿垂下眼簾。
“不,你別問了,好嗎?阿祥!彼穆曇袈犉饋硎悄敲刺撊鯚o力,僅存的一點力氣幾乎消散。只是,目光還是不時飄向報紙上所刊載的那段新聞,尤其是照片中那令她念念不忘的身影。
阿祥順著她的視線別過臉,當他瞥見擱在桌上的報紙時,他頓時明白了。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單逸飛。
他早該知道的,不是嗎?這么多年來,阿姿帶來捧場吃面的人不少,可是從沒帶過男人來,那個叫單逸飛的還是頭一個。
而阿姿看到他結婚的消息,竟然會傷心成這樣,就更說明了一切。
“阿姿,他,是不是就是你之前帶來這里的那個人?”
夏姿蒼白著臉,顫抖著雙唇,雖然沒有回答,可是態(tài)度等于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
阿祥的心在痛,不只因為夏姿喜歡的人不是他,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忍受竟然有人可以這樣欺負她,惹她傷心、讓她掉淚。
“那為什么他還要和別人結婚?他不是應該也喜歡你的嗎?那一天,他就不該表現(xiàn)出那樣在乎你的態(tài)度,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可惡了,是不是?”
面對阿祥一聲聲、一句句的逼問,夏姿已經(jīng)收住的淚珠,冷不防又涌出了眼眶。
“不!”否認的話脫口而出之后,淚水再次潰決,夏姿再無法掩蓋那椎心刺骨般的疼痛,再也無法假裝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阿祥,算我求你了,別再問了,別再問了好嗎?”她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么……”阿祥被夏姿強烈的反應驚住了,看著她,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在這一刻,阿祥想,他雖然只是一個賣牛肉面的粗人,可是也知道心疼夏姿,也知道一個男人不應該讓一個女人流淚成這樣。何況,他和她認識這么久以來,從來不曾讓她流過一滴淚。
那男人認識她多久,竟讓她哭成這樣。
阿祥氣得額上青筋暴跳,恨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一樣地教訓雙個欺負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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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的上海之行比原先的計劃多耽誤了一天。
更重要的是,從前天開始,他就再也聯(lián)絡不到夏姿,偏偏上海的合作廠商又不肯放他走。
好不容易結束了,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國,沒想到,人都還沒出關,記者的鎂光燈又直朝著他閃,一路尾隨著他窮追猛打。就算他始終不吭聲,他們也有辦法不斷重復著問題,或是自問自答。
若不是林秘書事先安排好,單逸飛恐怕很難全身而退,所以,他在上了車之后,感到非常惱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為什么這些記者突然之間全都跑了出來?真是怪了!
聽到他這么說,林秘書和司機老張的目光在后照鏡中交會,嘆氣。
單逸飛如果知道在“金色禮頌”招商派對上,預備安排好的訂婚典禮,新娘子從夏姿變成于安安時,不知道會有怎樣激烈的反應。
本來,經(jīng)過單逸飛的充分授權,林秘書自認她將這次老板的求婚典禮,設計得完美無瑕,絕對可以給他的準新娘一夏姿,一個意外驚喜。
只是,沒想到,于家竟主動對外放消息,單家兩老也在此時回國出面宣布喜訊,事情便轉變成準新娘是于安安的局面。
“不過,林秘書,你為什么會知道會有這么多媒體包圍,而事先設計好出來的通路,甚至連掩人耳目,頂替我逃過那些記者追問的替身,你都安排好了?”他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之處。
“這……”她本該馬上回答單逸飛的問題,可是單家兩老已經(jīng)對他們這些手底下的員工下令,如果這事情有人多嘴,或是透露任何消息給單逸飛,就以泄漏公司內部機密為名開除,并知會所有相關企業(yè)及公司體系,永不錄用。
“這什么?”不過,單逸飛又豈是泛泛之輩,他眉角一勾,眼神銳利地瞅著林秘書。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他的目光也在同一時間,探向后視鏡中的老張。
林秘書嘆口氣,她在他身邊工作多年,怎會不知道,沒有什么事可以瞞得過她這個精明異常的老板。
“單總,也不能說是我們有事情瞞你,而是……”
“林秘書,老爺和夫人有特別交代——”老張話剛出口,就從后照鏡中接收到單逸飛凌厲的目光,讓他不敢再說下去。
“什么?我爸媽回來了?”這下,單逸飛已經(jīng)大概可以猜到事情的輪廓。
他父母選擇在他出國期間回來,絕不是偶然,以目前的狀況衡量,除了之前和于家聯(lián)煙的事之外,再無其他。
他閉上眼,雙手環(huán)胸。“林秘書,那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呢?你不是告訴我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嗎?”如今再想,或許這和夏姿這兩天和他失聯(lián)有關,也說不定。
林秘書慚愧低下頭!笆呛茼樌麤]錯。”
“順利?”他睜開眼,銳利目光朝林秘書射去。
“我向來是認為‘你辦事我放心’,難道這話要改了嗎?”
“我自然還是希望如此,只是事情的演變實在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怎么知道規(guī)劃的人選會突然換了一個人!
“什么?”果然!震撼了下,他下意識緊握住口袋中,他特別挑選的、上面鑲有夏姿名字的戒指。
他不擔心事情沒有轉圜的余地,他憂慮的是夏姿受傷的心。
難怪,這兩天他都找不到她人,他為什么沒有早些想到呢?真是太大意了!
“好吧!那你現(xiàn)在就詳詳細細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不許有任何的隱瞞,看看能不能讓你有將功贖罪的機會。至于老張,你最好趕快加快速度,去哪里,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毕氲较淖吮瘋哪槪男木完囮嚨某橥,恨不能立即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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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飛車趕到夏姿家之后,單逸飛讓林秘書先去處理他所交代的事,然后他急著按下門鈴,找夏姿解釋。
只是,任憑他怎么按,夏姿家始終沒有人應門。
難道是她已經(jīng)開始去上班了嗎?單逸飛正這么想時,卻聽見他身后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他轉頭,看見夏姿。
她站在他身后,像是剛去買完東西,手上的塑膠袋掉落在地上,雙眼直勾勾地瞅著他,表情很怪異。
“阿姿,你先聽我說!”他急著想向夏姿解釋一切,他希望事情沒有他所想像得來的糟,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狀況,也沒有任何的誤會或傷心。
只是他才剛張嘴,夏姿卻立即轉身,朝他的反方向拔腿狂奔。
“阿姿,阿姿!”
他心沉了下去,可是腳步卻一點也不敢松懈,很快地,他伸手撈到了她纖細的臂膀,她倉惶的臉色、汩汩流出的淚水,說明了一切。
“阿姿,那是誤會,我愛你,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你不要再哭了,好嗎?”一看到她傷心欲絕的模樣,他的心都亂了,準備好的話也全都忘了。
夏姿當然知道他愛的人是她,也知道不能哭。≈皇恰皇菤埧岬默F(xiàn)實不允許,難到她連這一點哭的權利都沒有嗎?她顫抖著雙唇,欲言又止,可是終究把話咽了回去。
其實這些事早在她預料中。
在今天即將舉行的派對里,他將會牽著于安安的手走入婚姻的殿堂。這些事,就算沒有八卦媒體的渲染報導,她也是早就知道的,F(xiàn)在她又有什么立場說話,表達她的任何意見呢?
“阿姿……”從她的眼中,他像是看到了徹底的心痛和絕望,這讓他震驚不已,他到底帶給她怎樣的傷害?他怎么會這么粗心大意,讓所有的事情失控呢?
“阿姿,你聽我說,那些都是誤會,那些都是我父母擅自做主的決定。其實,自始至終,我要娶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今生除了你,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這些你都知道的,不是嗎?”
夏姿點頭,臉上卻是一片慘然。
他對她的心意,她自然清楚,可是就像他所說的,他雖然愛她,可是他父母不要她,所以今天的派對中所舉行的婚禮,他就算有百般的不愿,他還是得去的。
事實雖然殘酷,可是終究是事實,她也終究得接受。
抹去淚,夏姿擠出微弱的笑說:“我知道,我能了解的。你放心,千萬不要擔心我!蹦敲矗热灰獋窝b,就要裝得像、裝得真。
“真的?”他狐疑,事情真有這么簡單就解釋清楚嗎?正當他這么想時,卻突然有人在他身后大吼。
“可惡,你還敢來這!”
單逸飛還沒來得及轉身細看,在夏姿的驚叫聲中,他臉上狠狠被人揍了一拳,因為力道實在不輕,頓時他眼冒金星,絲絲鮮血從他鼻腔、嘴角溢出。
“阿飛,你有沒有怎么樣?”夏姿驚得眼淚霎時凝在眼眶,急忙扶住險些踉蹌跌倒在地的單逸飛,她的心也像在同時被痛毆般疼痛。
自從看到一連串的相關報導之后,阿樣就很不放心,常常借故來探望夏姿。
沒想到,今天一來,就看到單逸飛,他早就下定決心,有機會,一定會狠狠教訓他這個讓夏姿流眼淚的男人,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阿祥在出過拳之后,猶覺怒氣未消,尤其當他看見夏姿仍維護他時,心中妒意更甚,他大叫:“你給我滾過來,只是一拳,實在太便宜你了!”
單逸飛雖然感到臉上傳來陣陣的劇痛,但他還是毫不在乎地抹去嘴角的血漬,挺身看著阿祥說:“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你大可以說一聲,不需要這么突如其來打我一拳吧!”
若不是看在夏姿的份上,他是絕對不會對阿祥這么客氣的。
“只是一拳嗎?哼!這回,我沒有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阿祥就別在社會上混了!闭f完,他雙眼發(fā)紅,朝單逸飛揮舞著拳頭。
夏姿忙擋在單逸飛身前,大叫:“不!阿祥,你別這樣,拜托你,你別這樣!
看到夏姿這樣挺身護衛(wèi)他,單逸飛心中忍不住感到陣陣的甜蜜,瞬間,他臉上的痛楚似乎消失了,對阿祥的那一拳,他也不再那么氣惱。
“阿姿,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蠢事?”
“我知道、我知道。”夏姿忙不迭點頭,淚珠跟著滾下!暗抑磺竽銊e對他這樣!
“知道,你還這樣?阿姿,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這樣為他付出的,你到底還要為他流多少眼淚才夠!毕淖说恼埱,只讓阿祥氣上加氣,他用力吐一口口水在地上說:“哼!憑他這種垃圾!
“你說什么?”單逸飛皺起眉,他是可以不和他計較,可是那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隨便污辱人。
“要不然要怎么說?”阿祥嘿嘿冷笑,眼中充滿了輕蔑!笆悄腥司筒灰阍谂撕竺,算什么?”
單逸飛瞪眼,想上前,卻讓夏姿硬是伸手攔住,她滴著淚說:“不要這樣,就當為了我,算了,好嗎?”她絕對不能讓他再為了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看到夏姿眼中盈盈的淚光,頓時讓單逸飛深受震撼,他停下了腳步,柔聲說:“好,阿姿,就為了你,這件事就當算了!贝丝蹋难壑兄挥兴!笆裁矗磕氵有臉說這種話,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男人,太可惡了,我阿祥不教訓你,還有誰教訓你!”說完,阿祥紅了眼,額上青筋跳動,他猛然沖向單逸飛,雙拳直朝他揮去。
眼看他氣得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有注意橫在他們中間的夏姿,為怕她遭受波及,有任何的閃失,單逸飛想都沒想,就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中保護著。
因此,他又被阿祥狠狠打個正著,強烈的痛楚伴隨著暈眩,猛然向他襲來,他身子晃了晃,險些跌倒。
夏姿在他懷中,看得分明,心驚地脫口尖叫:“阿飛!”淚水跟著狂飆而出。
“沒事!”單逸飛強忍不適,揮著手,抬眼擠出一絲笑容讓夏姿安心。
“事到如今,你還說沒事,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她的心也像在瞬間被阿祥痛毆般難過。
“陪我去醫(yī)院?”話才剛說完,嘴里便滲出一絲腥甜味,他緩緩咽下,反而笑得愈加溫柔而開心。
“那你現(xiàn)在還會把我當瘟疫嗎?”
夏姿被他這話說得怔住,忍不住邊掉淚,邊哭說:“人家什么時候把你當瘟疫了?”
盡管已經(jīng)決定不再理他,必須鐵了心面對他,可是看到他這樣奮不顧身,只為了保護她,對他的愛,又迅速蔓延,再無法控制。
何況,她是那么愛他、在乎他呀!
“不把我當瘟疫,那為什么剛剛看到我就跑?”
她邊拭淚,邊埋怨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樣說笑話。”
“嗯,終于肯笑了?”看到她好不容易展露的笑顏,他終于放下那顆壓在他心上的大石。
“討厭啦!”嬌嗔一句,淚水又跟著滾落。
單逸飛卻突然俯身,溫柔地吻住她一顆又一顆落下的淚水,夏姿的臉霎時透紅,他順勢張開雙臂,將她整個人牢牢地圈在懷中。
看到眼前這樣的狀況,阿祥雖氣,卻也莫可奈何。何況,單逸飛也結結實實挨了他兩拳,半句話都沒有,而夏姿看起來也心甘情愿接受,這讓他還能如何呢?
嘆口氣,阿祥說:“阿姿,你要想清楚啊,到時候受傷的人還是只有你呀!”
阿姿點頭說:“阿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放心,我會和他說清楚的,我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長痛不如短痛,在知道確定的消息之后,本想躲著他,不再見他,可是如今,她決心和他把話都說開。
“真的?”阿祥還是不放心,夏姿的執(zhí)著,他怎么會不知道。
夏姿再給他一個很肯定的微笑,雖然她心里正在淌著血。
阿祥狠狠瞪了單逸飛一眼后,這才轉身離去。不過,他又迅速回過身,對夏姿說:“阿姿,你要記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只要你需要我,你可以隨時回來找我,我阿祥絕對會把你列在第一位,雖然我條件比不上人,可是對你的這顆心,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變過的!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單逸飛一眼后才走。
單逸飛這才知道,誤會有多嚴重,他對夏姿苦笑說:“看來,不只是阿祥不相信我,連你都是。”
夏姿看著他,被他語氣中深深的沮喪所撼動。
單逸飛抬頭望著天,仰頭嘆了口氣后說:“現(xiàn)在時間還早,可不可以陪我到附近的公園走一走?”
夏姿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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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單逸飛說清楚一切的事情始末之后,夏姿整個人還茫茫然的,她不敢相信,這些日子的煎熬、心痛,都只是因為她誤會了!
她低垂著頭,愣愣的看著自己緩緩移動向前的鞋尖。
“你還是不相信嗎?”
怎么會呢?夏姿的心在顫抖、在雀躍,她多想一頭投入他懷中,可是一時片刻間,她仍不敢相信,她竟是世界上最幸運也是最幸福的女人。
夏姿的淚,清清楚楚落到地上,就像一顆小圓點。
“阿姿!彼崧暫魡。
她不語。
嘆口氣,他說:“難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她眼一眨,又落下了好幾顆淚。
“阿姿。”他再無法忍耐了,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半晌,單逸飛從口袋中拿出他事前訂做的對戒,耀眼的白金戒,采鏤空藝術字體設計,細看,會發(fā)現(xiàn)戒面是由單逸飛和夏姿的名字交纏在一起的組合。
“這……”夏姿的震驚、感動,已經(jīng)讓她再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我本來就預定在派對上,送給你的,喜歡嗎?”
“喜歡……”淚水點點灑落,在這一刻,夏姿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既然喜歡,就不要再哭了好嗎?”他輕輕抹去了她的淚。
“嗯……”夏姿雖然應允,可是才點頭,淚珠又紛紛滾下。
“一切有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放心。”說完,單逸飛情不自禁的溫柔吻上她的唇,并順勢將戒指牢牢套在她手指上。
他知道,只要夏姿在他身邊,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他還是一點都不會擔心,屬于他和夏姿的幸福,還在等著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