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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說呢? 第三章
作者:雨秋
  氣勢宏偉的辦公室內,陳列著價值不菲的辦公桌及真皮沙發。一系列黑色調的擺設顯出使用者的個性,若不是三面落地窗灑進明亮的光線,外人恐會讓這沉重的氣氛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檜木制成的辦公桌后,邵仲樞輕倚在牛皮座椅上看著手中的資料,由他森冷的外表看來,他正處于慍怒的狀態中。

  直到看完資料上的最后一個字,他才不悅地將它隨手一擲,手支著頭,他持平居心,怒氣卻持續遞增。

  五歲大的兒子,她居然有個五歲大的兒子……

  那日遇見她,是否她正帶著兒子出游?但為何他沒見著?難道是她的男人在照顧他?

  不可能!資料上寫著孩子的父親不詳,這些年來她一人獨自撫養著兒子。

  邵仲樞不是不曾想過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他們曾發生過關系,而他也是駱雨秋的第一個男人,他還以為,她會將自己珍貴的第一次獻給他,便是認定了他。

  如今證明他的想法錯了。

  這孩子今年才五歲大,推算起來,應該是在六年前有的,然而他與她的關系早在七年前就結束,若是他的孩子,今年應該六歲才是。

  縱使他想說服自己那是他的骨血,都難以成立了。

  那男人究竟是誰?是怎樣的男人可以讓她無怨無悔的付出一切?

  她就真的這么愛他?即使那男人遺棄了她,她還是肯留下他的孩子。難道,她仍天真的期盼那男人會再回到她身邊?

  思及此,邵仲樞再也抑制不住地憤然槌向桌面,此刻,唯有痛才能顯出他的恨,也唯有恨才能提醒自己是如何的被一個女人背叛。

  但,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在認清了駱雨秋背叛他的事實后,他仍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該死的!他是怎么了?難不成他還沒得到教訓?難道自己還愛著她?

  不!這絕不會是愛。

  是不甘!

  沒有女人能背叛他,而她卻成了第一個。

  既然對她仍有欲望,那她就得平息他的欲念。無論任何手段,他勢必要將她得到手,哪怕要連帶照顧那野種,他也要再次得到她。

  這次主控權在他,直到他不再眷戀她的身體,直到他喊停,這關系才能終了,他絕不會再讓她有機會先一步逃離。

  想到此,邵仲樞全身的神經似乎活絡了起來。他伸手拿起電話,按下紅色的按鈕。

  “陳秘書,替我捎個電話到季氏,就說我要去拜訪我的未婚妻。順便叫小張備好車,我五分鐘后就下去!

  拾起方才隨手一丟的資料,他不禁扯動嘴角,形成一抹令人膽寒的弧度。

  駱雨秋,于民國八十七年進入季氏企業,現在任職季氏企業總公司企畫部副理……

  秋老虎這種氣候真是讓人忍不住的對它皺眉頭。

  駱雨秋從外頭拜訪客戶后,便直奔回公司,腳才踏進辦公室,內線電話就響起一陣陣的鈴聲!拔!我是駱雨秋!背槠鸺埥恚萌ツ樕系暮顾。

  “駱副理,麻煩你把今年的年度計劃表拿過來!彪娫捴惺且桓甭晕⒌统恋呐陨ひ。

  “是的,副總!睊煜码娫,她走到檔案柜前,拉開抽屜,迅速找到她所要的資料,隨即轉身走向副總室。

  禮貌性的敲門后,她走進商場上有名的女強人季馭風的辦公室,同時也是季氏企業創辦人季浩秋的獨生女兒。

  “副總,這是您要的年度計劃表!

  “先放在一旁!蓖O率诌叺墓ぷ,季馭風抬起頭!皩α,關于這次新公司成立的企業形象樹立,要廣告公司多花點心力去構思,在合理的范圍內預算倒是其次,可是文案方面一定要事先拿給我看,知道嗎?”

  “我知道!瘪樣昵锫冻鑫⑽⒌男θ,對于這小她一歲便在商場上極有表現的季馭風,一直是欽佩不已的。

  “你來公司幾年了?”

  “三年!

  擱下手中的筆,季馭風問道:“有男朋友了嗎?”見駱雨秋錯愕的搖頭,她笑了笑!坝袥]有興趣參加公司這次的干部培訓計劃?”

  “我?!”她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

  “就是你。當初在新進人員中我之所以會挑你擔任副理一職,除了是你之前的歷練外,再者就是看中你沒家累,對公司能花更多的時間及心力,若是你有了家庭,恐怕今天這位子就不是你坐的了!

  駱雨秋在心中暗暗吐了口氣,三年前應徵這份工作時,她刻意隱瞞了懷秋的事情,所以至今全公司的人都以為她仍是單身一人。

  不見駱雨秋說話,季馭風又開口道:“我并不是要你現在馬上給我答覆,不過,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也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我會仔細考慮且盡速回覆您。如果副總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希望你的答案是我所期盼的!毕袷峭蝗幌氲绞裁矗抉S風又連忙喚住她,“等等,我差點忘了,待會兒我未婚夫會過來一趟,但我現在得趕去參加個座談會,麻煩你替我招呼一下!

  這倒是讓駱雨秋頗為意外。季馭風的未婚夫?她怎么從沒聽公司同仁提起過?還是她這陣子太忙,聽過也忘了吧!

  “好的!

  季馭風走后,駱雨秋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準備拿些資料再過去。

  她仔細思索季馭風方才的問題,她知道這是個絕佳難逢的升遷機會,許多人也都覬覦這高階主管的位子很久了,只是現在的她能接下這位子嗎?

  懷秋就快上小學了,她該多花點時間及心力在他身上才是,雖說她平日也很重視親子間的溝通,但這是不夠的,步入學齡期的他需要自己更多的關心,尤其更要著重他的人格發展。

  為了兒子,她該放棄這次的機會。

  心中作下抉擇后,駱雨秋走進季馭風的辦公室。

  打開大門,她發現落地窗前已站著個西裝筆挺的男子,由于他背向著自己,她無法看見那男子的容貌,就直覺上而言,她大約猜得出他正是季馭風方才提及的未婚夫。

  “呃……你是季副總的未婚夫吧!她剛才有事出去了,不過她有交代我……”

  接下來的話她沒能說完,因為那名轉過身的男子正是前兩天擾亂她生活的人。

  她滿臉的驚愕令邵仲樞頗為意外。

  她不是早已知道他要結婚的事,難道她不知他要結婚的對象正是她的上司季馭風?

  這倒有意思了,邵、季兩家聯姻的事早上了報紙頭版,公司的員工不可能不知曉才是。

  “怎么?你好像一副很吃驚的模樣?”他似笑非笑的睬著她。當他知道她在季氏上班時也很驚訝,這世界實在太小了,她終將注定難逃他手中。

  駱雨秋的確感到驚訝,她以為那日見到的才是他的妻子,雖然她沒看清那女子的長相,但那孩子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霎時,她一切都想通了,那女人想必又是個被他蒙在鼓里的可憐人。

  多么可悲!又有兩個女子同時被他欺騙。

  “季副總有事出去了,你可以稍坐在此等她,或者,你也可以到附近的咖啡廳喝杯咖啡再過來!睓C械化的說完,駱雨秋旋即轉身打開門。

  邵仲樞迅速上前拉住她,順手將她開啟的門闔上!盀楹文阋姷轿铱偸且桓毕胍又藏驳臉幼?你怕我?”

  是。∷坪鯊囊婚_始她就盡可能的逃離他,或許是母親臨終前的話,使她害怕自己走上同樣的路。

  駱雨秋簡直不敢相信她真的考上插大了!

  從育幼院被迫拆除改成工業用地后,她便半工半讀的養活自己,雖說日子過得很拮據,但她也能自得其樂的過。

  她并不欽羨其他同學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對于這樣的日子也從不埋怨,早在母親過世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往后得靠自己。

  只是每當運動會或是畢業典禮時,她總掩飾不住臉上落寞黯然的神情,這一刻,她是真的羨慕他們,羨慕他們能享天倫之樂,也唯有在此時,她才會試圖去回想父親那張模糊的面容。雖然她恨父親多年來不曾找過她,但恨的底下畢竟還是因為有愛。

  求學過程中,她人緣并不好,在同學眼中她嗜錢如命,似乎整日都追著錢跑!沒一刻是閑下來的。

  駱雨秋從來不在意同學們不齒她行為的眼光,因為她也確實是如此,她從不透露嗜錢的背后藏著怎樣的一個故事,這是她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來同情她、可憐她。

  現在,她知道這一切快過去了,只要度過未來的三年,大學一畢業,她便能有個全新的開始,不用再被錢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置身在這充滿書香味的校園里,仿佛能將她一身的銅臭味給掩蓋住。望一望四下無人,她停住腳步,一手抱著厚重的書,一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她真的考進這首屈一指的學府。

  走出商學院的她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打工的時間,她加緊腳步幾乎用跑百米的速度奔馳著,一個轉彎,她沒注意的撞上一堵肉墻,當下眼冒金星的往后倒下。

  邵仲樞老大不高興的咕噥著,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冒失鬼,轉角處也不知停、看、聽,難道不知道轉角處和平交道有著異曲同工的危險嗎?

  拜托,千萬別又是個小說、漫畫看太多的女子,他實在受不了那些在太陽底下作白日夢的女人,總是用一些愚蠢、荒謬的方法來結識他。

  面對方才的沖擊力對他顯然并沒造成多大影響,他穩如泰山的俯身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Shit!果然又是個女人!他心中嘀咕的咒罵著。

  她的長發幾近遮掩住她大半張的臉,邵仲樞沒看清那張臉的表情為何,大概是齜牙咧嘴的吧!由這角度看來,她身子骨單薄得可以,渾身上下似乎沒幾兩肉,該豐滿的部位干扁得簡直讓人皺眉,和他眾多豐滿的女友此較起來,根本就是天壤之別的差異,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勾不起他“性”趣、不合他胃口的女人。

  話雖如此,他還是極具風度的伸手欲將她拉起。

  。∷δ脝痰,正眼都沒瞧他的手一眼,自顧自的拾起地上的書。

  駱雨秋蹙起眉心強忍著臀間傳來的痛楚,埋著頭拾起散落一地的書籍,并沒注意到前方有一只大手落在她眼前。此刻她只希望自己還來得及趕上打工的時間,不至于讓維持近一個月的全勤獎金泡湯。

  匆忙的站起身,她頭都沒抬起的鞠了個躬,丟下一句,“對不起!庇窒蚯胺經]魂沒命的跑去。

  是他多疑了,這女孩并非有意認識他?

  斜眼瞄過地面,他冷冷一笑,再度確定自己原先的念頭是正確的。

  “等等!”邵仲樞追上前去,拉住駱雨秋纖細的臂膀。“你的學生證掉了!

  “謝謝!”她語帶感謝的微微一笑。

  有那么一刻邵仲樞愣住了,他從沒見過哪個女人的笑容能如此魅惑他的心智,這種感覺讓他震撼,但他很快的就調適回來。

  他一手將學生證交到她手中,“你不覺得很老套?”

  駱雨秋聞言訥訥地不理解他話中的含意。

  “我不懂你的意思!

  多好的演技,他幾乎快被她那若無其事的語氣給蒙騙住,看來要是他不把她的計謀直接講出來,她大概是不會承認的。

  “你不懂?”他嗤笑一聲!跋襁@樣假裝不經意的撞到我,然后再特意的將自己的東西留下,等我追上前去,你再露出一副感激的面孔,借機會說要請我喝咖啡之類的。你不覺得這種老掉牙的方法已不合時宜了嗎?”雖然他嘴上說不合時宜,但類似此種情況他每個月還真是應接不暇咧!

  面對眼前這人自編自導的情節,駱雨秋直想發笑。

  她搖搖頭道:“你不當編劇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呢,對于這種濫情的故事我實在沒時間聽!闭f完,她一刻也不停留的往前跑去。

  她用的方式和以往那群愛做夢的女孩不同,邵仲樞不得不佩服她的橋段略勝一籌,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的確引起他的興致,雖然他一向對送上門的女孩不感興趣,或許這次他可以考慮和眼前這女孩玩玩。

  一直以來,他身邊從不匱乏女子,然而他挑上的女子多半是艷麗、世故的,對于游戲規則也都彼此了解,他不用擔心分手時女人會哭天喊地的死纏不休,也不用煩惱她們耍出慣用的伎倆——一哭、二鬧、三上吊。

  眼前的她,清麗的容貌有如出水芙蓉,不像他交往過的那些女人,這么一個看似純真的女孩會讓他的生活改變嗎?他該招惹她嗎?

  在他腦中尚未考慮清楚時,他的嘴巴顯然已搶先一步作了決定!拔!等等!

  “還有事?”駱雨秋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

  “那要問你了,通常都是你們開口接下來的事,不是嗎?”

  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劇本還沒編完!難道她還得陪他繼續演完這出荒謬的戲?

  “我說了謝謝還不夠嗎?”她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你不打算請我喝咖啡?”

  “就為了你撿到我的學生證!這該不是你慣用的敲竹杠詭計吧!”駱雨秋歪著頭,眼白往上一翻,像是自認倒霉般!斑@樣吧!我把學生證再丟回地上,你不撿、我也不撿,等到‘真正’的善心人士將它送去教務處,我再去領回,可以嗎?”再繼續和他窮攪和下去,她非得遲到不可。

  說完,她果真付諸行動,受不了的瞪眼搖頭。就這樣想平白敲她一杯咖啡?天!一杯咖啡保守估計都能夠給她吃三餐咧!

  從她的語氣聽來,耍計謀的人倒變成他了!澳悴恢牢沂钦l?”

  “你以為你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告訴你,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對不起,請讓讓,我還有事!边@家伙真是莫名其妙。

  有意思!校園中居然還有人不知道他邵仲樞是誰,甚至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這簡直比稀有動物還來得珍貴罕見。

  好玩!不論她的反應是真、是假,的確都引發自己想認識她的興趣。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換我請你喝咖啡,如何?”

  怎么繞來繞去都在咖啡上打轉!駱雨秋心中暗想著,廁所之狼、割腿之狼、士林之狼她都聽過,何時又冒出了個“咖啡之狼”?

  “不用了!”她愈看愈覺得這家伙毛病不小。

  邵仲樞不想失掉這認識她的機會!班福!我堅持!

  “我說不!我同樣也很堅持!”駱雨秋幾乎要破口大罵。

  “好吧,你堅持你所謂的堅持,我也堅持我的堅持,反正我有得是時間陪你耗下去,直到你答應,否則我會鍥而不舍的跟著你!彼Z氣充滿強迫中獎的意味。

  無賴!她在他眼神中看到“無賴”二字。

  “或許你時間很多,但我卻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瞎耗,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無所事事,成天只曉得閑磕牙的紈挎子弟。”

  “還說你不認識我?”看她還裝多久,這會兒按捺不住的露出馬腳了吧!

  駱雨秋被這回答逗得想發笑,原本滿肚子的怒氣也頓時散盡!澳愕囊馑际,你本來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紈挎子弟?”

  “你說呢?”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甚是迷人。

  “就你的表現而言,你的確是個十分標準、盡責的紈挎子弟!彼敛恍揎椀耐诳嗟溃σ庖膊谎陲椀脑谒橗嬶w揚著。

  就是這笑容,他心中暗許,他愿傾出一切,只為能得到這抹會心的微笑。

  “邵仲樞!碑斔焓值哪且豢,古老低沉的鐘聲回蕩整個校園內,似乎在為他倆初次的碰面作見證。

  然而在駱雨秋聽來,這鐘聲提醒她已過了打工時間。

  “我想我們沒有認識的必要!绷粝逻@令邵仲樞錯愕不已的話,她頭也不回的向校門口直奔而去。

  是嗎?

  他彎下身拾起方才被她丟回地面的學生證,嘴角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形。

  現在想來,她的確一開始就在逃離他,只是每次的逃離都無法擺脫再一次的相遇。

  邵仲樞看出她沉思不語是因回想起過去,憶起過往,他原本剛毅的線條也不禁柔和起來。

  他手指熟練地拂過她臉頰旁的一繒發絲,柔情的眼眸毫不隱藏地望進她猶如秋水的翦眸里,昔日對她的愛戀仿佛又蔓延開來。

  “邵仲樞,請你放尊重些!”駱雨秋意識到他接下來會有的舉止,立即嚴聲嚇阻。她對他太了解了,這親密的小動作只是前奏,若不及時制止,接下來的事恐怕不是她所能抗拒的。

  “我不喜歡聽你連名帶姓的叫我。”他將她逼近門邊,雙臂緊緊圍住她,將她困入進退兩難的局面,無法掙脫。

  “邵仲樞你……”她伸出雙臂盡量隔開兩人間曖昧的距離。

  他輕笑,“我提醒過你了……”接下來的話消失在他唇邊。

  他吻住這讓他七年來魂牽夢縈的紅唇,先是不算溫柔的啃咬,舌尖沿著她的唇形細細描繪逗弄著,聽到她的驚呼聲,便迅速竄進她的口中,與她美麗的舌尖共舞交織。

  駱雨秋兩手奮力的槌打他的胸膛,卻助長了他的欲火,她愈急于掙脫,他愈是加深這一吻。

  他的吻喚起從前的她,喚起那個深愛他的駱雨秋,最后,她降服了,她不再抗拒他輾轉難解的吻,雙手情不自禁的攬上他頸項,火熱的紅唇回應他的熱情。

  接收到她的回應,邵仲樞更是肆無忌憚的任欲念掌控他的心智。他將她的臀部托高緊挨著因她而起的欲望中心,一手流連忘返的來回撫弄她飽滿的渾圓。

  他的唇不再因此而滿足,開始沿著細膩白皙的頸子吻向領口,用牙齒解開她襯衫的鈕扣,隨即手也捺不住的幫忙,褪去泰半的鈕扣,唇游移在她乳溝間落下連串的細吻,隔著綿薄的褻衣吻上早已挺立的蓓蕾。

  駱雨秋的神智仿佛與她脫離,她軟軟地癱在他熱情的攻勢下,雙手支撐不住的扶上他肩頭,身體輕倚在門邊?v有千百個念頭在制止她,然而,釋放出來的激情已非她能掌控,只能任由自己在他懷中融化、燃燒。

  或許該停下,畢竟這并非安全之地,隨時都可能有人闖入,但邵仲樞無法停止。

  “雨秋……給我……”隨著呢喃,他修長的手指已然探進她的裙內……

  驀地,她的理智猛然回到腦海中,她驚覺的望著自己幾近半裸的身體,不敢置信的倒抽了口氣。

  老天!駱雨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急忙慌亂的推開他,攏緊衣物,退離他數步之遠,厭惡自己的同時也惱怒的瞪著他。

  “該死的!哪里不對了?”邵仲樞的眼神中仍充滿未退的激情,口中不悅的咕噥著。

  “這不是你尋花問柳的聲色場所,你要女人,請找對你金屋藏嬌的去處!”

  她憤怒的話提醒了他這趟來此的目的。

  邵仲樞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踱步至沙發前!拔也铧c忘了這趟來的目的!彼麅炑诺奶蛇M沙發內,“坐。”

  “很抱歉,我還有其他的公事要辦,恕不奉陪!睆娙讨猓樣昵锝弑M所能的不去想方才的事。

  “我有筆交易想跟你談談。”

  旋開門把,駱雨秋頓了頓腳步!拔蚁耄裎疫@種小職員,沒這本事和你這總裁談什么交易!

  “別太妄自菲薄!彼麚P起笑意,眼神輕佻的上下打量她身體的每一部位!澳愕纳眢w是個很好的籌碼,只要善加利用,我想再多的錢男人也都肯出!

  駱雨秋明了他是存心侮辱她!翱上В幢隳銉A盡家產,我也不可能委身于你這‘種馬’!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斷然拒絕。”他從外套中拿了根香煙,隨即又放了回去。就他記憶中,她氣管不好,對于煙味會引來咳嗽及不適!白鋈饲閶D比做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來得舒服多了!

  她怔忡的看著他。

  他明了她臉上提出的疑問,點頭輕笑著,“沒錯!我要你當我的情婦。”

  情婦?她沒想到他居然有臉說出口,一個即將步入禮堂的男人,竟會迫不及待的在外另筑愛巢?

  他究竟還要傷害多少女人?究竟還要踐踏多少顆真心?既然無視婚姻的忠誠,又何必選擇婚姻?

  “你忘了你早有婚約在身?”她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他爽朗的笑聲充斥整間辦公室,但在她聽來卻異常刺耳,那笑聲像是在嘲弄她的話語。

  邵仲樞起身走近她身旁,貼近她耳畔道:“親愛的雨秋,妻子和情婦是沒有沖突的。結婚并不表示男人不能在外搞七拈三,只要他最終還是回到那合法的妻子身邊,其他的一切就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做你的妻子猶如情婦一般可悲!彼难凵窈驼Z氣盡是鄙夷與不屑。

  “錯了!我對情婦向來大方,只要開出你的條件,我會滿足你的,無論金錢或物質。你可以待在家里過著閑逸的生活,直到——我厭倦你的身體!彼偃嬖V自己現今對她只剩欲望與純粹的復仇心態。

  “我有足夠的能力養活我自己和……”驚覺自己差點說出懷秋的名字,她猛地住口,轉移話題,“對于你的提議我不并感興趣,這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會成為你的情婦!”

  “為什么打住你剛才想說的話?”他神情錯綜復雜的直直望著她!澳闩挛抑滥阌袀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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