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勤拉著燁萱進入大廈內(nèi),大門關(guān)上的剎那,他看見奔馳的車燈正好照射過來。可惜,慢了一步!事實證明,國產(chǎn)霹靂馬不輸進口車嘛,嘖!嘖!大快人心!謝子勤暗自高興。
「我們在逃亡嗎?」燁萱驚魂甫定的問。
「算是吧!別討論了,走吧!顾叽僦鵁钶孢M電梯。
開門走進工作室,燁萱發(fā)現(xiàn)坐于桌前的杜明峰神色專注的雕琢手上的東西,全然沒因他們的進入而抬頭。
燁萱不聲不響的站在桌前。
三分鐘后,杜明峰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人盯著他,猛一抬頭,「喝?你怎么在這?!」手一歪,手上的半成品又被他的粗心大意給毀了!概!」
燁萱和謝子勤相視大笑。
「你確定要改行嗎?」燁萱不怕死的問他。
「算了,若改行,只怕我得去行乞了!拐f完,他站起身拍拍手,繞出座位。
謝子勤招招手,要燁萱往展示室走。
「小燁萱,妳不是應(yīng)該在晚宴中?怎么?是不是想我?」杜明峰跟在他們身后,嘻皮笑臉的問。
燁萱扁扁嘴,「對不起,我是怕天使遭人荼毒迫害,和子勤飛車回來的!
荼毒?
杜明峰一拳往謝子勤身上捶去,「又是你!一天到晚擔(dān)心我會強暴那群天使!」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往前跑幾步,旋身猛往燁萱身上瞧。
「小杜,你干嘛?」燁萱一臉莫名。
「來,讓我看看妳!苟琶鞣宥嗽斊滩耪f:「真像哎!妳和子勤刻出來的天使真的是好象!」他側(cè)身勒著謝子勤的脖子,「說,我們該不是情敵吧?」
燁萱一頭霧水,而謝子勤邊笑邊乘機一拳往杜明峰的腹部捶去。
頓時,兩個頑童在走道盡頭比起角力。
燁萱深吸口氣,大吼:「兩位,再鬧不準(zhǔn)進來,以免傷及天使!箍跉庵,活像她是這屋子的主人。
兩個大男孩全安靜下來,面面相覷。
杜明峰指指走道盡頭兩扇緊閉的門,「借問一下,小姐,哪間才是展示室?」
原本和善正經(jīng)的謝子勤壞壞的說:「開錯就不好了,其中一間可是我的臥室。哎喲,好討厭喲!」
「子勤……」
「好啦、好啦!來!怪x子勤轉(zhuǎn)動其中一扇門的門把,推開門打開燈,引燁萱和杜明峰入內(nèi)。
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雕像映入眼簾,燁萱雙眼圓睜的發(fā)出贊嘆。
眼前的雕像,清一色是純白的素胚,因材質(zhì)的不同而給人不同的感受,有彷佛透得出水的玻璃、有石砂質(zhì)纖細(xì)的女體天使、有白瓷的祈禱天使……無一不充滿靈性。
襯著玻璃窗外一片夜色,燁萱覺得這些潔白天使幾乎要飛上天堂。
突然,一尊神采飛揚的天使吸引了燁萱的視線,好笑的是,它臉上多了一副真實的眼鏡。
「子勤,你怎么把眼鏡戴在天使的鼻子上?」燁萱好奇的問,同時靠近看著這尊看來頗有童稚氣息的天使。
「那副眼鏡是她的!怪x子勤靜靜陳訴。
杜明峰也指著這尊天使大叫:「就是她!妳看,長得和妳一模一樣!
燁萱再次細(xì)看,然后嘴巴隨記憶的回溯而張大。
那是燁萱認(rèn)識謝子勤不久時的模樣,沒想到竟在謝子勤的記憶中成形!
這一驚非同小可,燁萱詫異的望著身旁的謝子勤,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謝子勤爬梳頭發(fā),不太自在的說:「原本是要送妳的,不過現(xiàn)在的妳比她美太多,不曉得妳還要不要?」
「要!」沖口而出之后,燁萱才想到這意味著……一時面有難色。
謝子勤驄明的看出燁萱的為難,「刻完這尊天使,我就訂婚了!顾髀冻鲂腋5纳裆。
「真的?!」燁萱瞬間揚起一朵笑容,「恭喜!
「喔,這祝福晚了兩年了!怪x子勤拍拍燁萱,「不過,沒關(guān)系,一樣受用!
「怎么公司里沒人知道?你也算是公司的一分子哎。」杜明峰環(huán)顧四周,「嫂子呢?怎么我來幾百次了從沒見著她?」
「敏敏訂完婚就回加拿大念書了,放假才回來!雇蝗,謝子勤捶了身旁的杜明峰一拳,「展覽會時她有回來,你沒注意到我身旁的女子?我不信!她可是美人哪,你怎么可能錯過她?」
「美女?不會!我從不錯過美女的,怎么我會沒印象……」杜明峰陡地捧住腹部彎下腰,因為謝子勤又補了一拳。
「敏敏在我心中是最美的美女,而且無可替代!怪x子勤一臉驕傲,然后斜眼睨視杜明峰,取笑他毫無審美概念。
燁萱松了一口氣,「看來我回來得晚了,有點可惜呢!子勤這么好的男人!」她頑皮的眨眨眼,「但是,真的祝福你!
「謝謝。敏敏人在國外,否則該介紹你們認(rèn)識的!怪x子勤有些惋惜的說。
「代我問候敏敏,告訴她,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及好老公!
「嗯。來,我把天使搬下來。小杜,可不可以到工作室?guī)臀夷脗紙箱?」
「沒問題!苟琶鞣辶⒖膛艹稣故臼。
「這座天使送給妳之后,我就要結(jié)婚了。」謝子勤笑說。
「真的?!恭喜!」燁萱真是驚喜連連,但隨即又垮下臉來,「可是……我恐怕沒法參加你們的喜宴了!
「燁萱,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看天使嗎?」謝子勤語重心長的說。
燁萱搖搖頭。對啊,子勤既然都隱瞞了那么久,又何必……
「我希望將曾有的情緒讓對方知道,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誠實,雖然已是過去式,但是,它存在過就是事實!怪x子勤像疼溺妹妹般鼓勵的說:「去面對自己的誠實。嗯?」
「你……」子勤知道她對奕謙的感覺?他怎么會知道?
「不管是過去式或現(xiàn)在式,都要誠實,否則就愧對自己波動的心情了!怪x子勤鼓勵的一笑,給了燁萱一記強心劑。
燁萱感到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灼熱。
「可以嗎?」他溫柔的問。
「我……盡量!篃钶骐m受教,但……
深吸一口氣,振奮精神,暫且不去煩惱,燁萱幫忙子勤將天使搬下來。
「討厭,這身衣服礙手礙腳的,我去換掉!拐f著她拎起皮包就要出去。
「但……但是我這兒沒有女性衣物可讓妳……」
「安心,我變個魔術(shù)給你瞧瞧。廁所在哪?」見子勤手指外面左手邊,燁萱轉(zhuǎn)身出去,剛好碰上杜明峰拎著紙箱進來。
杜明峰才進展示室,謝子勤便招手要他到玻璃窗邊往下望,「過來,讓你看樣?xùn)|西。」說著將窗戶推開一個小縫。
杜明峰照著謝子勤的指示從窗縫中往下探看,「干嘛?沒見過奔馳轎車嗎?唐奕謙天天開,我看都看膩了,嘖!」縮回頭,瞟了謝子勤一眼就要離開窗邊。
「回來、回來。」謝子勤將杜明峰揪回窗邊,「不錯嘛!好眼力,一眼就認(rèn)出是奔馳車,更厲害的是,這種俯瞰的角度你還認(rèn)得出那是唐奕謙的車。唉,在下佩服不已!」
「什么?你說什么?」杜明峰趕緊貼近玻璃窗,看見車外有一人倚車站立抽煙,瞬間嘴巴大張,「你把他引來這干嘛?!」
「不是我……」
「你們兩個在看什么?」突然燁萱換裝后走近他們,打斷謝子勤的說明。
「哇!流星!」謝子勤嚇了一跳,急忙指著星空胡扯。
「真的嗎?」燁萱興奮的湊上前抬頭一看,卻只看見萬家燈火,星空只那么一小片,隨之失望的說:「騙人!」
杜明峰當(dāng)下明白子勤不想讓燁萱知道奕謙在樓下,便推著燁萱往展示室的門口走去,「既然沒有就別看了,走吧。對了,妳會煮咖啡嗎?」說完根本不理會燁萱的回答,慢下腳步等到子勤來到身旁,低啞的問:「你在搞什么把戲?」
謝子勤也壓低嗓門回答:「反正不干你的事,你盡量配合便是!」
「拜托!什么不干我的事?他在下面,你要我等一下怎么回家?」杜明峰面有難色,「而且還和燁萱一起,喔……」
「喂,你們兩個竊竊私語些什么?我說了我不泡咖啡,你們倆誰要泡?」走在前頭完全不知情的燁萱突然回頭問。
「你泡!」杜明峰手指著謝子勤。
「你泡!」謝子勤將杜明峰的食指往回拗。
結(jié)果到了小客廳之后,兩個大男人窩在同一張大沙發(fā)上等燁萱從廚房端咖啡出來。
等待之中,謝子勤壓低聲調(diào),神秘兮兮的問:「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這么說來,你什么都知道?而我要知道你要我知道的是什么。」杜明峰挑著眉,故意饒舌的反問。
「算了,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怪x子勤也故意賣關(guān)子,明知杜明峰好奇得要死。
杜明峰氣得勾住謝子勤的脖子,將他壓在沙發(fā)上比角力。
「喂,小心咖啡!」端著三杯熱咖啡的燁萱大叫:「兩位先生,都一把老骨頭了,還這么……」
「嘿,我是這位老先生的忘年之交!苟琶鞣逵樞Α
「去你的!」謝子勤用手肘頂撞杜明峰。
「喔──」
「子勤,都三十歲了吧!還這樣!」燁萱實在又好氣又好笑。
「子勤,你確定這屋子里多個女人好嗎?」杜明峰面有恐懼神色。
謝子勤跟著搖頭呻吟,「但愿我的敏敏不會這樣啰唆。」
「喂,我告訴你,女人婚前當(dāng)然不會讓你看出她的啰唆,一旦結(jié)婚后嘛……嘖,夠你瞧啦!至于今天在你屋內(nèi)的那個女人嘛,還沒出嫁就啰哩叭唆,嘖,嘖……」杜明峰一邊搖頭一邊夸張的嘆息。
謝子勤也認(rèn)真的點頭稱是。
「喂!你們這兩個臭男生,我還在這兒哎!」燁萱氣得跺腳。
「咦?妳還在啊?」杜明峰彷如大夢初醒,夸張的反問。
「過分!」燁萱拿起抱枕便往杜明峰身上砸,氣歸氣,倒被他們給逗笑了。
「嘿,妳何時變裝的?」杜明峰這才發(fā)現(xiàn)燁萱一身輕便,原先那襲禮服不知到哪兒去了。
「對了,小杜,這件禮服幫我拿給經(jīng)理,也許以后的秘書用得到!篃钶鎸⒁恢患埓鼇G給杜明峰。
「以后的秘書?!妳干嘛?」杜明峰如警犭般嗅到了異味。
「燁萱……」謝子勤皺起眉。
「子勤,對不起,可否麻煩你幫我把天使寄到這個地址?」拿起桌上紙筆,燁萱寫下臺中家的地址,交給謝子勤,然后站起身推推杜明峰,「該走了啦!好晚了!
「妳要去哪里?」杜明峰也皺起了眉。
「回家啊!苟际c了。
「不是!我是說離職后妳要去哪里?」唐奕謙知道嗎?杜明峰暗自深思。
「小杜,我告訴你,」燁萱神秘的以掌圈著嘴小聲的說:「我是天堂派下來的天使,期限一到就要回天堂。好啦,你要順便送我一程嗎?」燁萱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謝子勤,也……不敢。
「呃……」杜明峰面有難色,不知道奕謙是不是還在外面?
謝子勤知道杜明峰的顧忌,而他也自有打算,便說:「燁萱,我送妳!
「但是……」
「我不會再飛車,放心。」
「哦!钩粜《牛钶嫘表硕琶鞣逡谎,不甘愿的向他道再見。奇怪了,小杜何時變得這么小氣?
走到門口穿鞋時,燁萱才發(fā)現(xiàn)這身短褲、T恤根本不適合剛才穿來的高跟鞋,怎么辦?
「子勤!你有沒有小一點的鞋?要不然拖鞋也行,借我一雙好嗎?這身短褲配上高跟鞋,老天!好象……」燁萱實在說不下去。
「我看看。敏敏不曉得有沒有拖鞋在這兒?」謝子勤在鞋柜中找了找,好不容易找到一雙敏敏的拖鞋。
「謝謝。」燁萱穿上拖鞋,率先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燁萱打開玻璃門,謝子勤突然叫住她。
「燁萱……」他往外面瞧一眼。很好,還在!肝彝藥к囪匙,妳等等,我上去拿。」說完一步退回門內(nèi),便將大門帶上,搭著電梯上樓。
「子勤──」燁萱實在氣餒,這男生已經(jīng)三十歲了,怎么如此大意,將她一個人丟在外頭,要是……
突然一只大手扯住燁萱的手臂用力一帶,燁萱跌進一個男人的懷中。
「啊──」連尖叫都來不及,燁萱大張的嘴被一雙大手摀住,因為害怕,她拚命掙扒。
「安靜點!」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她停止動作。
燁萱抬眼一看,唐奕謙扭曲的面頰顯示他正處于暴怒中,他……他怎么在這?!
放開捂著燁萱嘴巴的手,奕謙使力地抓著她,一把將她丟進車內(nèi)。
「你……干嘛?!想嚇?biāo)廊税。 惯@下子燁萱也生氣了,直想狠狠踢他一腳。
他上下打量燁萱一圈后,神色極為不恥,然后排檔一換、油門一踩,車子如箭般往前馳去。
她連謝子勤都勾搭?!而且他們不知來往多久了,連換洗衣物都齊全。她怎么可以?!
又是一個飚車手!燁萱抓緊座椅,戒慎恐懼的問:「你要去哪?開慢點!」他到底在氣什么?
但是,唐奕謙硬是一句話也不吭,像具雕像般,唯一改變的動作就是中途點煙,打開車窗,其余的時候便是一副鐵青臉。
實在不愿表現(xiàn)出害怕的神色,但……別說她膽小,現(xiàn)在身邊這頭獅子隨時從他口中吐出一條腿或一個頭顱,燁萱一點都不足奇。
「下車!」奕謙粗聲命令道。
這……這是獅穴哎!
他帶她來他家干嘛?!
殺人也該找離家遠(yuǎn)一點的地方。《宜贿^是中途離席罷了,有必要處以私刑嗎?
她有股想笑的沖動,但還來不及細(xì)究緣由,奕謙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吭也不吭,獅爪一伸,粗魯?shù)膶钶婢鞠萝。他在顫抖??br />
這……到底……
迷迷糊糊中,燁萱已被拖進唐宅中。
「你懂不懂憐香惜玉?縱使我不是李文惠,你也不能如此……」燁萱沒機會說完話,所有的怒斥埋進奕謙覆下來的唇辦中。奕謙沒有開燈,怕光亮泄漏他眼中深沉的欲望及嫉妒。他沒法勸自己接受或放棄只要一想到這兩片灼熱濕潤的紅唇有別的男人像他一樣吸吮、囓咬,他就恨得想拿刀砍死他們或砍死自己,免得胸腔那股怒氣逼得他快發(fā)狂。
他將燁萱抵在他厚實如鐵壁的胸膛及硬墻之中,讓她別無選擇的和他的胸膛做密合的接觸。
瞬間,燁萱清楚了,更清楚接下來他會有何舉動。黑暗中,她依稀分辨得出有兩簇火光在他明眸中閃耀。
不一會兒,他的唇齒開始毫不客氣的強取豪奪燁萱的每一寸肌膚,以舌吸吮、挑逗、啃夸她的頸項,灼熱的燒遍她細(xì)嫩的肌膚。
雙手早攻入她單薄的T恤內(nèi),一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揉搓著她堅鋌而敏感的玉峰。
「喔,你是惡魔!」奕謙一手改托住燁萱小巧的臀部向他兩腿間迫近,而迷亂的唇則吸收了燁萱全部的嬌喘。
燁萱雙手緊圈著他的頸項,手指插入他的發(fā)內(nèi),意志消失在他掠奪無度的熱情中。黑暗中,她覺得一團熾烈的火焰將她燒成碎碎片片、灰飛煙滅。
怒吼一聲,奕謙攔腰抱起她,細(xì)吻著懷中的嬌軀,穩(wěn)而有力的往他的房間邁去。
他和她一同倒向床鋪,不知何時,他已褪下燁萱的T恤,而他的外套、襯衫也不知去向,燁萱貪婪的埋入他壯碩的胸膛,吸取他濃郁的陽剛。
奕謙的大掌覆上燁萱高挺的蓓蕾,俯視月光下她皎潔剔透的纖軀,因著他的吸吮泛起一處處的紅印。
「喔,妳是我的!做我的女人!」他從齒縫中痛苦的擠出請求。
燁萱急促的輕喘,無力思考、無力回答,體內(nèi)逸出的空虛渴望他的填補,只能不住的點頭。
「不管過去怎樣,不管妳曾有多少男人,我要妳今后只屬于我!」他瘖痘的嗓音低吼著,「嫁給我!燁萱,我們結(jié)婚吧!」說著他埋進她的雙峰間。
燁萱在理智和迷醉之間拔河,好不容易才消化他的話,無力但強迫的推開他,嬌喘的問:「你……說什么?」
「我說嫁給我!」他生氣了,氣這女人的多問。
「不管我是怎樣的女人?」燁萱依然急喘,畢竟月光下的他宛如阿波羅的體格要她清晰說完一串話而不伸手觸碰他不是件易事。
這話刺痛了奕謙。她承認(rèn)了?但,沒錯,縱使知道她是怎樣的女人,他依然無可救藥的戀上她。
他緩緩的點頭,雙眼牢牢的攫住她。
「為什么?」
「因為妳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細(xì)嫩……」他又開始往下親吻,大手滑下她的小腹,在肚臍下方輕揉著,「但最主要的是,我想……我愛上你了!
他怎么可以一邊舔舐著她,引起她幾乎痙攣的戰(zhàn)栗之后,一邊告訴她他愛她?這讓她懷疑是不是在迷亂中所聽到的幻語。
「謙……」
他緩緩?fù)嗜ニ砩纤械姆烙,低啞喘息的輕嘆,「你知道妳有多美嗎?我的女人。」
欲望在她體內(nèi)膨脹,她渴望成為他的女人!
她緊捉住他厚實的背,「現(xiàn)在……謙!」
以雷霆萬鉤之勢,雙手覆住她的臀,他硬挺的進入她,在她霎時停頓的嬌軀內(nèi)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