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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無路可退 第五章
作者:元笙
   
  穆子青想像著見到家惟時的好心情,在進了大衛(wèi)經(jīng)營的飯店,看見已圍滿舞池的人群,以及舞池內(nèi)那對搭配得天衣無縫的男女后,完全被破壞無遺。  

  他僵著一張難看的臉,冷冷的看著大衛(wèi)的大手因為舞姿的變化,不時輕觸著家惟的身體。  

  這兩道危險的目光大衛(wèi)一定感受到了。  

  他開始不經(jīng)意的搜尋著舞池的四周,然后瞄見了站在人群之外、寂靜如豹子、卻蓄勢待發(fā)的人影。  

  不妙了!大衛(wèi)在心里暗叫沙漠風(fēng)暴來了!  

  他得想個辦法脫身才行,好漢是不吃眼前虧的。  

  將家惟帶離舞池,眾賓客自然的讓開了一條路,大衛(wèi)將家惟引向穆子青的面前,然后一甩,讓家惟轉(zhuǎn)著圈子跌到穆子青的懷里。  

  穆子青本能的抱住眼前的女人。  

  “你怎么在這里?”家惟看請來人后,表情不悅的埋怨著。  

  看一眼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穆子青再抬頭,大衛(wèi)已不見人影。  

  好家伙,算你逃的快。  

  “喂,放開我啦!”  

  穆子青記得了自己正在生氣,他板起了臉,拉著她便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里?”家惟掙扎著大呼小叫。  

  “閉嘴!蹦伦忧嗷剡^頭狠狠的瞪她一眼。  

  “喂,老兄,這位小姐好像不怎么愿意跟你走!币晃粷M臉胡碴的大漢擋在穆子青的前面,為家惟打抱不平。  

  穆子青根本懶得理會那家伙,倒是家惟瞥見穆子青露出一副令人猜不透的表情,生怕美國大漢太過熱心反倒吃了大虧,“謝謝你,先生,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彼s忙解釋。  

  那美國人識趣的讓開了,而家惟被穆子青推進了拉斯維加斯的夜色中。  

  這女人為什么老忘了自己的身份?看著她僵直的背影他覺得自己像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可是天知道,他才是她真正的“金主”啊!  

  她是這么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把他當(dāng)“天”。他恨恨的想著,還敢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陪我去吃飯。”他冷冷的說。  

  家惟回過身正想反駁,但瞧見了穆子青不善的表情,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  

  她走到他身邊,安靜的等他帶路。  

  就是這樣,每次都這樣!把他惹火了,才又溫馴得像只小貓。  

  “挽住我的手臂。”  

  家惟順從的照做。  

  哎!他能把她怎么樣?有力的握緊手中柔荑,他領(lǐng)著她離開了大衛(wèi)的飯店。  

  穆子青選了一家氣氛好、食物佳的典雅餐廳?墒莾扇藚s不說一句話,只是埋首吃著眼前的食物。  

  家惟心里也明白自己實在不應(yīng)該激怒他。但想到穆子青與黛拉比相處的濃情蜜意,她便無緣由的產(chǎn)生了一股濃濃的酸意。  

  其實穆子青有情婦這件事,家惟早就不該意外的。但真正碰上了,她沒想到自己心中的反應(yīng)會是那么的強烈。  

  她戳著盤中的食物,而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不過他告訴自己,別再浪費心思在這女人身上,她是他買來,就這么簡單。  

  “走吧!彼鹕恚淅涞恼f著。  

  家惟倔著一張臉,也跟了出去。  

  回到飯店,家惟甩開穆子青握著她的手,想直接回房。穆子青卻順手一帶,摟住家惟的肩,也不管她的議員,直接把她帶入他專屬的電梯中。  

  家惟開始有些害怕,在小小的電梯里,她閃在離他最遠的角落,用著防備的眼神瞧著他。  

  “穆大少,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穆子青直勾勾的盯著她,根本不回答。  

  他們倆在電梯內(nèi)對峙著,穆子青如只饑餓的狩獵者,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美食。而家惟則動也不敢動的像”“侏羅紀公園影片里的那頭小羊。  

  電梯的門開了。穆子青朝家惟露出詭異的一笑,然后一步跨出了電梯。  

  他向家惟做了個“請”的手勢。家惟不理他,仍賴在電梯里。  

  仿佛對家惟這種幼稚的舉動毫無辦法似的,穆子青放棄理她,自行走進臥室。  

  家惟馬上按上“關(guān)”的按鍵但電梯根本毫無動靜。  

  她無奈的跨出電梯,面對著豪華的大廳。  

  無心欣賞那美輪美奐的陳設(shè),她急忙開始搜尋逃生梯。  

  “你在找什么?”  

  家惟嚇得反彈回身,“沒有!彼龘u著頭,也不知道自己在否認什么。  

  “來”穆子青招招手。  

  “不要!彼l(fā)覺自己的頭搖得像乩童。  

  “要我過去抓你嗎?”他揚起眉,眼中放出警告。  

  “你放我走吧,黛拉比會伺候你的!奔椅┛蓱z兮兮的哀求著。  

  他拉下臉,不悅的提醒:“我愛找誰就找誰,別忘了你的身份。”  

  家惟靜靜的消化完穆子青的話,后悔這三天來為什么要花穆子青那么多錢,但她還是決定了,“那好,我不玩了。”說完,她突然如釋重負,也放松了警戒,“我不做你的情婦了,你找別人陪你玩吧;愣嗌馘X,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她借著往后幾年的薪水全泡湯了。  

  穆子青眼神冷峻的哈哈大笑。  

  “你干嘛笑的那么詭異?”她發(fā)毛的小聲問著。  

  “難道你不知道從來只有我才有權(quán)力說“不——嗎?他在沙發(fā)上輕松的坐下來。  

  “什么意思?”  

  穆子青迅速往前一躍,一瞬間抓住家惟。  

  “放開我!”家惟尖叫的掙扎。  

  他抓住家惟的頭,固定住她的臉,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不要亂動!彼统恋纳ひ簦瑦汉莺莸恼f,“我可不想再把你弄得全身淤青!比缓笏刂氐奈亲∷  

  激情過后,家惟背對著穆子青無聲的躺著,滿懷羞辱。  

  穆子青燃起一根煙,徐徐的抽著。  

  他愛她。  

  他終于承認了自己心中的感覺。  

  可笑的是他居然還能愛人。  

  對家惟,他想如同對待其他情婦一樣的灑脫,但他做不到。  

  他嫉妒每個接近她的男人,看不慣她對別的男人微笑。  

  可是她仍是個問題人物!他怎會如此大意的愛上她。  

  他不知道。自嘲的一笑,大概是所謂的不由自主吧。  

  今后他該怎么對她呢?  

  共度一生的念頭在他心中燃起。  

  想起家惟的個性,他有微微一笑,恐怕他以后有氣可受了。  

  但他喜歡。  

  坦然面對自己后,他瞄向身旁的女人,家惟像賭氣的背對自己。  

  無所謂,往后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用來哄她。心中對于她十歲以前空白的背景仍有一絲的不安,但他決定冒險。不管以后的事情變化多大,他可以確定一件事——何家惟不會出賣他。  

  他會讓她明了他所做的事,并讓她愛上他。  

  電話的鈴聲響起。  

  穆子青順手接起話筒。“大衛(wèi),什么事?好,后天。對,事成之后馬上回臺灣。嗯,什么事你都要湊一腳阿!好了,沒什么事。別來跟我探聽我女人的”事。穆子青的語氣突然轉(zhuǎn)為冷硬。“好,就這么辦!比缓笏麙焐想娫挕  

  房間又恢復(fù)了安靜。  

  大衛(wèi)一向很知分寸,居然會為了家惟來探聽他的私事。  

  “大衛(wèi)很關(guān)心你呢!”忍不住的,穆子青吃味的諷刺著。  

  家惟不為所動地選擇沉默。  

  “為什么不解釋?心虛了?”  

  他還想怎樣?侮辱她不夠深嗎?還想在她身上冠上什么罪名?  

  不理他,她起身。  

  穆子青粗魯?shù)陌阉貋,“回答我!彼┮曋硐碌娜藘贺?zé)問道。  

  “想聽什么?”她冷眼瞧著他,“跟大衛(wèi)的關(guān)系嗎?我說我是清白的,你相信嗎?哈!”她強笑,淚水慢慢地溢滿眼眶,“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當(dāng)然,我是那么賤,你在認識我之前早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怎可能高尚得起來?好吧!何止大衛(wèi),任何男人都可以上我,我是來者不拒的,你——”  

  “噓,”穆子青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他把她惹哭了,看見了她的眼淚,他竟然心疼難當(dāng),“不要說了,對不起。”他后悔的道歉,吻去了那一串串如斷線珍珠般的淚水。  

  “不要,別對我來這套!彼f著,推開了他,“高興就哄哄我,和氣就糟蹋我。你想聽嘛,我說,情婦不就是用來取悅的嗎?我人盡可夫、下賤、自甘墮落、殘花敗柳——”  

  “不要說了,我說不要說了!”他急了,對家惟吼著。  

  室內(nèi)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  

  “你放了我吧!奔椅┢届o的對他說。  

  “休想!  

  “要一個心不在你身邊的女人有什么用呢?”  

  穆子青轉(zhuǎn)回家惟別開的臉,“你是我的,誰敢要你,我就殺了誰!彼е溃兄活櫼磺械谋砬。  

  家惟從沒看見他如此兇惡的眼神,那樣子十足像個亡命之徒。想起剛剛的電話,大衛(wèi)與他像是在做什么交易。隱形著的勢力散步世界各地,而大衛(wèi)是他的伙伴,難道……  



  兩天后,他們回到了臺灣。  

  穆子青不知在忙些什么,每天早出晚歸。  

  雖然如此,晚上他都會回到家惟的小別墅,不再流連于其他地方。  

  家惟曾利用空檔,進城撥了電話給上級。  

  她要求放棄此次的任務(wù),回崗位報到。  

  但得到的指令是:再觀察一個月,若仍無進展,就結(jié)束此計劃。  

  她開車回到小別墅,心里有一千個不愿意。  

  穆子青似乎不再防備她了。  

  他常常當(dāng)著她的面,用行動電話討論含有黑道術(shù)語的事。  

  家惟知道他越來越多的秘密了。  

  雖然還不至于構(gòu)成犯罪證據(jù),但她就是不喜歡。  

  現(xiàn)在,每當(dāng)穆子青在她面前撥電話,家惟便趕緊躲開,不理會穆子青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想,證據(jù)是不是愛上這男人了?  

  她害怕他真是隱形者,擔(dān)心他最終仍會邪不勝正。  

  車子轉(zhuǎn)了個彎,她進入了私人的道路,瞥見一名站在別墅外的女人。  

  那女人長得好嬌小,身材卻玲瓏有致。  

  將車停到門口,家惟走出車外,那女人也迎向她。  

  “有事嗎?”家惟問。  

  近看那女人,越覺得她有如做工精細的瓷娃娃,相當(dāng)美麗。  

  “你住這里嗎?”那女人有副悅耳的嗓音。  

  “嗯。”  

  “那子青呢?他最近也住這里嗎?”  

  家惟瞇起了雙眼,重新打量這女人。  

  這位由漫畫中走出的女人又是他另一個情婦嗎?  

  “你是誰?”她率直的詢問。  

  “哦,對不起,我是珊咪,知道子青回臺灣了,可是都沒到我那兒,我有點擔(dān)心,所以來看看!迸藴赝竦慕忉尅  

  孔雀!家惟心中恨恨的咒罵著。  

  穆子青就像只開了屏的孔雀,張開那片彩扇,翹著屁股時差散播他的魅力。  

  而該死的,偏偏有那么多“雌性動物”吃他這一套。  

  那小女人被家惟眼中突然爆出的烈火嚇得退后一步。  

  “進來等吧!奔椅├涞膽(yīng)著。  

  她還能如何?總不能小家子氣的把她留在外面吧!雖然心里小心眼的計較著,但她還不至于如此沒風(fēng)度。  

  珊咪順從的跟在她后頭,“這房子子青一定送給你了吧?”  

  家惟看了小女人一眼,是她的錯覺嗎?她竟看見一閃而逝的狡猾從那女人的眼神中隱去。  

  “嗯!彼膽(yīng)了一句。  

  “唉!子青就是這樣子,見到有困難的漂亮女人總是不忍袖手旁觀,你現(xiàn)在一定沒在酒店上班吧?”  

  雖然珊咪的表情仍是這么的溫婉可人,語氣仍是這樣的輕柔,但家惟發(fā)現(xiàn)了這小女人那若有似無的心機。  

  這女人調(diào)查過她。  

  她能肯定穆子青的個性,一定不會是個碎嘴子。  

  這女人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特地來觀察情敵是個什么樣角色的吧?  

  “穆子青也常常這樣幫別的女人嗎?”她假裝傻乎乎的問出那女人想要她問的話。  

  “是啊,子青就是這么善良,你可不要以為他是對你特別啊,他這樣的男人就是特別容易使女人愛上他。我告訴你是不想讓你以后傷心的!  

  善良?穆子青善良?放屁!  

  不過有一點珊咪倒是說對了,穆子青是個容易使人傷心的男人哪!  

  “謝謝你的提醒!奔椅┑皖^喃喃說著。  

  “早點離開他吧。”珊咪見家惟如此沮喪,以為她的反間計成功了。  

  想不到這女人虛有其表,事實上卻是草包應(yīng)該,真不知子青喜歡她哪一點?  

  “子青既然幫你把債還清了,又給了你一筆生活費,你不如找個好地方,重新開始你的人生,這樣總比活在這種陰影下好!  

  “嗯!  

  “珊咪,原來你認為這種生活是處在陰影下?”穆子青的聲音突然冷冷的傳來。  

  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穆子青若無其事的倚在門口。  

  “不……子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什么掩飾乍見穆子青的狼狽表情,高興的奔到他身邊摟住了他,撒嬌的問著。  

  “夠久了!彼_身上那八爪魚般的雙手,由心中升起一股厭惡,為什么自己以前沒發(fā)覺珊咪的虛偽呢?  

  “我跟何小姐正談得愉快呢,你怎么進來也不出聲?”  

  家惟真佩服珊咪的演技。她比黛拉比高明多了,熱臉貼了冷屁股,居然能夠不當(dāng)一回事的繼續(xù)自導(dǎo)自演。她是自嘆不如了。  

  “怕錯過好戲?”  

  珊咪臉上一陣青紅,“討厭啦,你在說什么?”  

  懶得再理她,穆子青走向家惟,臉上有著不贊同,“你這么隨便就放個陌生人進來嗎?”  

  “子青,我才不是陌生人。”珊咪大聲的抗議。  

  穆子青用冷冽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她嚇的倒退了一步。  

  完了!她曾見過穆子青這種眼神。在她之前的情婦,穆子青就是這么對她的。  

  她不懂,她是這么盡職的把情婦這角色扮得淋漓盡致,為何會輪給這個看起來沒啥智商的蠢女人?  

  她知道穆子青會給她一筆不虞匱乏的財富。但她才不希罕!她要這個男人哪!  

  上一任的女人后來選擇了死,那她呢?  

  她不甘心。  

  “子青……”珊咪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她要把他贏回來。  

  “出去!蹦伦忧嘀币曋蓱z的珊咪,心中根本不為所動。  

  “不要,不要這樣子對我!鄙哼淞飨碌蔚螠I水——這次是真的。她向天借膽的奔向穆子青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仿佛想把自己嵌進他的骨子里。  

  家惟識趣的避開了這令人難堪的一幕,她退到樓上,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  

  一個男人呵,若已不再愛一個女人了,那他對這個女人所做的事,甚至比一個絕情的人更加絕情。  

  她呢?家惟望著窗外,珊咪垮著肩,猶如老太婆般蹣跚的邁向路的盡頭。穆子青甚至連送她一程也不愿意!  

  她呢?她又問了自己一次,什么時候會輪到她呢?  

  難道穆子青會對她另眼相看嗎?  

  不,她不相信。  

  她有什么條件會讓穆子青對自己至死不渝呢?  

  尤其這個男人根本視愛情如糞土。  

  開門的聲音讓家惟回過身,她對他牽強的微微一笑,想假裝成若無其事,但眼底早已泄漏出她的情緒。  

  穆子青皺了皺眉,他不擅長處理這類的事,但顯然他很在意眼前這個小女人的感覺。  

  他對她越來越習(xí)慣小心翼翼了。真是理不清頭緒啊,是“愛”在作怪嗎?  

  “珊咪的事困擾了你嗎?”他問的開門見山。  

  “我不該有感覺嗎?”  

  “別介意,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原來這男人以為她在為珊咪的事吃味。  

  她是的,可是她更在意這種以后可能也會發(fā)生在她身上的命運。  

  穆子青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才能安撫家惟的情緒,他不曾對女人如此,因此實在沒啥經(jīng)驗。  

  無從適從的,他不自覺的用手梳著頭發(fā)。  

  唉!這女人為何對珠寶沒興趣呢?不然他就可以用它們來買她的好心情了。  

  “走吧,我?guī)闳タ次业膶毑!睘榱瞬┑妹廊艘恍,他決定把心中最重要的秘密毫不隱藏的呈現(xiàn)在她面前。  

  “寶藏?”  

  “對!彼氖滞庾,“準備一些食物,我們會去兩、三天。”  



  為了避人耳目,穆子青把他的法拉利放在車庫中,用家惟的賓士車載她來到位居中央山脈的一處山腳下。  

  這是一個樸實的小村落,他把車開往村外一間有車庫的小木屋。  

  “到了?”家惟十分興奮,這里景色優(yōu)美,空氣清新,完全無都市的污染。  

  穆子青笑了笑,輕點家惟俏麗的鼻頭,“還沒,車子開不進去,要用走路的!  

  “我討厭爬山!彼瓜录绨蜞止局。  

  “乖,轉(zhuǎn)個山頭就到了,保證你值會票價!蹦伦忧嗪宓馈  

  他們下車步行了兩個多小時,早就轉(zhuǎn)過好幾個山頭。  

  “到了嗎?”家惟再次詢問。  

  “快了,轉(zhuǎn)個彎就到了!  

  “還要轉(zhuǎn)彎?”家惟大聲的抗議,“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個彎了!  

  穆子青看家惟累得喘不過氣來而臭著一張臉,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這次是真的,再轉(zhuǎn)個彎就到了。”  

  家惟會他一記白眼。  

  他們終于停了下來,面對著光禿禿的一處峭壁。  

  “真是個驚喜!彼纯此闹,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欣賞過了,我們回去吧!  

  穆子青攔住準備往回走的家惟。  

  “別急著走,好戲還在后頭呢!”  

  “好戲?這座鳥不生蛋的石頭山還變得出什么花樣?”  

  “來!蹦伦忧酄恐氖肿呓捅。  

  他自行往峭壁上攀,身手俐落。  

  爬了約五公尺高度后,他停下來。只見他的手在峭壁上一陣摸索,峭壁“轟”的一聲,竟然在他身邊開出了一個洞來。  

  他躍進后,向下望著張口結(jié)舌的家惟,“上來吧!”  

  “芝麻開門!”家惟喃喃的念著,也攀上去。  

  穆子青將她抱入后,洞口再次關(guān)閉。  

  兩旁微弱的燈光照射出一條幽暗的走道。  

  家惟任由穆子青牽著往前走,“這就是你的寶藏?”  

  “嗯,這是我辛苦布置多年的地方!  

  “看得出來,居然還有電!奔椅┫襦l(xiāng)巴佬進城,左顧右盼。  

  走道的底端是面石壁。  

  穆子青又是一陣摸索,像是設(shè)了機關(guān),石壁上又開出一個洞。  

  “電燈不關(guān)嗎?”進了洞后,家惟回過身看看剛才走過的那條通道。  

  穆子青微微一笑,“不用,那不是燈,是夜明珠!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夜明珠?”  

  “這只是開場白,精彩的還在后頭呢!”  

  走在前面的穆子青語氣里透著驕傲。  

  那真的是夜明珠?果真如此,單單走道上的那幾顆就無法估計它們的價值了。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呢?他竟然擁有這么多的秘密!  

  越往前走光線越是明亮。出了洞口,他們面對著一處庭園,放眼望去,這是個廣而大的山洞。  

  庭園的旁邊有間簡單的小木屋,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庭園里一座假山的入口。  

  “這是哪里?”家惟舉目四望,喃喃的問著。  

  “這是我建立的王國。”穆子青話里充滿了成就感。  

  家惟只能瞧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走吧,我唯一的貴賓,來參觀我的城市吧!彼麕叱鐾@,打開一扇木制的大門。  

  門外坐落著一座座如同家惟剛剛所看見的小木屋,只差沒有庭園。  

  這里甚至有小孩的嬉戲玩耍。  

  家惟抬頭向上望,大型的燈盞懸在四周,照得如同白晝。  

  “電哪里來的?”她懷疑的問著。  

  穆子青無奈的搖搖頭,“你就不能往羅曼蒂克一點的反向想嗎?比如說——這是桃花源啊!”  

  “桃花源里有電氣設(shè)備嗎?”家惟沒聽懂穆子青的語意,她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對明亮的大眼,不解的問著。  

  “算了!蹦伦忧鄳械迷俳忉,索性牽著她往外走。  

  街道是由小石子鋪成的。眼尖的小孩看見唯一用圍籬圈起來的小木屋里頭有人走了出來,趕忙的跑回家去。  

  不久,四周的小木屋陸續(xù)有大人跑了出來。  

  他們瞧見穆子青,不管男女一窩蜂向前與他擁抱一番。  

  家惟從沒有瞧過穆子青有如此隨和的一面,這是她認識的那個男人嗎?不再是憤世嫉俗、變幻莫測,也不是高不可攀。  

  這些人的衣著樸實,像是隨處可見的鄉(xiāng)下人。但由他們的談吐舉止,卻可看出應(yīng)屬于上流社會的知識分子。  

  她覺得這些人像是隱居起來的高手,而這個山洞則像是臥虎藏龍的“龍穴”一樣。  

  穆子青把杵在旁邊的家惟拉向自己,“這是何家惟!  

  四周的談笑聲安靜了下來,用評估的眼神打量著她。  

  穆子青沒多做解釋,但他們似乎都已知道這代表什么含意——只有家惟還搞不清楚。  

  然后家惟受到了與穆子青相同熱情的擁抱。  

  她嚇了一跳,看向他,只見穆子青滿意的笑開了嘴。  

  山洞里住了約二十戶人家,似乎除了穆子青以外都已成家。小方也住在這里,他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仍是不卑不亢的向家惟介紹他的妻子。  

  家惟眼睛瞪得老大,別看小方相貌平常,他的妻子可是大美人一個。  

  穆子青一一介紹每個人讓家惟認識,甚至小孩也正經(jīng)的自我介紹。  

  脫離了人群,穆子青摟緊家惟的肩,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在大山洞四處閑逛。  

  “他們在這里靠什么生活呢?”  

  穆子青指向遠方的一座大倉庫,“糧食里有可以維持兩年的米糧,蔬菜每戶人家都有種植,牲畜則統(tǒng)一在另一個地方飼養(yǎng)!  

  “他們曾出去嗎?”  

  “幾乎沒有,沒人要出去。”  

  “為什么?”  

  “世態(tài)炎涼,不如歸去!  

  “總還是要購買外面的五谷雜糧!”  

  “快不用了,他們現(xiàn)在正在研究一種代替米糧的食物!  

  家惟不以為然的看他一眼,“可能嗎?”  

  “不相信嗎?”穆子青撇撇嘴笑了笑,“住在這里的可都是頂尖人物呢!”  

  “你呢?你負責(zé)什么?”  

  “供應(yīng)他們所有的一切!  

  “包括什么?”  

  “衣食住行!彼麄冏叩揭蛔鶡o人居住的小木屋前,穆子青打開門,里面是一整屋的槍械,“外帶保護他們的安全。”  

  “你……私藏槍械?”  

  穆子青無所謂的笑了笑,“自衛(wèi),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你知道這些東西會造成多大的殺傷力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蹦伦忧嗟幕卮鹬。  

  “大家要是都有你這種想法,那社會秩序會大亂的!  

  見家惟大驚小怪的樣子,穆子青露出了好玩的表情,“那么你認為該把自己的安全交給誰呢?”  

  “人民保姆——警察!”家惟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膛回答。  

  穆子青突然發(fā)出一陣狂笑。  

  “你笑什么?”家惟已經(jīng)露出惱羞成怒的不滿。  

  “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警察才會大亂呢!”他不認同的笑著搖頭。  

  “你……”  

  “好了,別再說這個了,干我們何事呢?”  

  大有關(guān)系呢!因為我就是警察,而你是個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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