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難不成在秦家你不敢對她下馬威,來個霸王硬上弓。在其它地方你就敢了嗎?”左耀俊自作分析的說著。
秦孝柏現在只想著怎么逃出秦家,而且是要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提早出秦家。
按摩了好一會,身體狀況有點起色后,付完帳打發走按摩師。秦孝柏坐起身來,穿上衣服便準備走人。
“老兄,家庭不溫暖,我們去喝兩杯,如何?”
“不了,我該回去了,已出來太久了。”
“怎么?怕冷落嬌妻嗎?
“你大話別說前頭,搞不好她將來會是你的小姨子!我先走了!彼嗥鹜馓鬃叱鼍銟凡俊
秦孝柏回到鶯歌秦家老宅,正好趕上午餐時間。
車子泊入車庫,秦伶紅已站在大門口等他了。“堂哥,回來啦!”
秦孝柏見她這么熱心的打招呼,說真的,還真的有點發毛咧!“伶紅,還沒吃飯嗎?”
“全等你一個人。”秦伶紅轉身回屋內,秦孝柏也立刻跟上,他一進廚房,煮飯的太太驚訝的問他:“小少爺,你餓了嗎?”
“我——”秦孝柏這才了解了,他回頭走出廚房,是秦伶紅那丫頭在尋他開心,害他出糗。他一走到客廳,見她悠閑坐在沙發上翻報紙!扒亓婕t!”
“堂哥,有事嗎?”她那一臉的無辜相,叫他氣怒不得,心中咒罵她,整人精一個,念在堂兄妹一場,不甩她了。
他不言便想走過去,秦伶紅又出其不意地說:“堂哥,早上堂嫂她好似不怎么開心。”
他回頭瞄了她一眼問:“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奶奶交待我轉告她,叫她的食‘性’收斂點,不然堂哥你早晚會——不行了哦!”秦伶紅若無其事的表示。
秦孝柏還是頭一回由女人口中聽到這種露骨的話,他瞪了她一下。秦伶紅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收起笑臉,再度埋首于報紙。
秦孝柏走上樓,心中盤算著怎么面對她。詹楚琳不在房中,不過他聽見奶奶房中傳出陣陣笑聲,他循音走向奶奶門口,秦孝柏往門縫一看,奶奶坐在大師椅上,而她的對面前是他的愛妻——琳琳。
他略敲了門,推門而入!澳棠!”他一開口,秦老太太馬上招呼他也坐下來。
“孝柏,你回來了,來——來奶奶房里坐一會!鼻乩咸睌[手叫他過去。
秦孝柏長這么大,這還只是第二回進到奶奶房間,頭一回是爺爺臨終之際,他才獲準典召進到這間房。奶奶這回竟然這么輕易的讓琳琳進去,大不可思議了。他在奶奶身邊的一張雕畫龍鳳的紫檀椅上坐下。
“琳琳,我這個孫子別的長處我不知道,不過他的做人可是一流的!鼻乩咸吙湟舶霂嵝眩@個小子不簡單,也警告性的提醒這個孫子,奶奶我可是個精得很,他玩什么障眼法,我全是一清二楚的。
秦孝柏也聽出了奶奶的弦外之音。
“奶奶,我們秦家做人有方,才會有這么優良品種的小輩子孫。”他馬上見風轉舵,將話意全偏往好處去。
而詹楚琳夾在中間,完全不知他們婆孫兩人正在進行言論大戰。
此時秦伶紅進來了。“奶奶、堂哥、堂嫂,開飯了!
“好,我們馬上下去。”秦老太太支開伶紅,臨出門前,又對詹楚琳說:“琳琳,孝柏也該回工作崗位了,你當妻子的,晚上可得多饒饒他,讓他留點精神好應付工作,知道嗎?”
“喔!我知道!闭渤账纱蟛恢耍裁锤裁绰!我只不過盡盡人事,難不成還要我做超額服務嗎?想都別想。
用完餐,秦孝柏示意叫她出來,他們一出秦宅,詹楚琳早按捺不住了!澳愕降自诟闶裁垂恚俊
“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大可笑了吧!我只負責提供人身,而你是負責籌備這一切的導演,結果呢?狀況百出,現在可好了,還要在這住八十一天那!我看,不出半個月我們就會穿幫的!闭渤兆谝恢觇帜緲湎,那語氣有大勢已去的頹喪。
“我也正在想法子離開秦家大宅!
“結果呢?”
“還沒個頭緒。”
“沒頭緒?我們準完蛋了!
秦伶紅突然由柚木樹后出聲:“完蛋什么?堂哥、堂嫂?”
他們兩人嚇破了膽了,秦伶紅比間諜更滲透,他們剛剛的話不知她聽多少了,他們現在是內憂外患全攻上來了,不憂心仲仲才怪。
“伶紅,你何時在這?”秦孝柏倒是鎮定得很,而詹楚琳可是面色發青、倉皇失措。
“剛到,你們小倆口,中午不在房內乘涼,來這曬太陽啊?!”秦伶紅雖這么表示,可是他還是不信。
“琳琳,我們回房去吧!”
“噢!”
秦孝柏拉著詹楚琳的手轉身欲離去,秦伶紅立刻又說:“怎么了?怕我這個電燈泡阻礙你們談情說愛嗎?”
秦孝柏走沒幾步又回過頭來!笆前!仍待字閨中的你,聽這種有礙心智的限制級對話,恐怕是不適合的!
秦孝柏一說完,人便先行離去,只留下秦伶紅滿臉的尷尬立在原地。
詹楚琳與老板結婚,事務所的所有同事皆在喜筵受邀之列。
不過事務所同事目睹二○年代的古板老板成了九○年代的靚男時,她們紛紛埋怨起自己看人的眼光“走睛”去了。什么土老板、聳老板,全在今天的喜筵上完全改觀了。她們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雙眼,秦孝柏怎可能如換個人似的俊俏。她們一直以為,厚重的鎢絲眼鏡底下,該是一雙死魚眼,或是一線天,殊不知,她們的BOSS竟有一雙迷人且深邃的明眸。
陳美寧首當其沖地發布有眼不識泰山宣言,大肆挽回對老板曾有過的不公言論與偏見。
“喬巧,楚琳真幸運,先有絕頂情人撒旦,后有千變萬化的老公秦孝柏。”陳美寧語中凈是無限的欽羨。
喬巧忍不住損她!安,我們老板是只變態大色狼,老想對我們這幾個貌美如花的小紅帽伸出狼爪,不是嗎?”
陳美寧的臉色頓時大變!拔摇也艣]有——”
“你敢發誓你沒說嗎?”她們兩人為了這件事互揪彼此丑事,別人是在辦喜事,而她們則是舉辦辯論發表會。
無論如何,喜筵是熱熱鬧鬧的進行著。
詹楚嫣打妹妹一出嫁,她可是悶透了,再也沒有一個伴可以談心聊天了。
“嫣嫣,電話!”
樓下傳來母親的聲音,她應了聲,接起了電話。“喂!”
“嫣嫣,我人已在樓下,你出來一下。”
左耀俊的聲音躍入耳中,她的心不禁如小鹿亂撞似的不正常。“好,等我三分鐘!
“嗯!”
收了線,匆匆套件外衫便下樓去,臨出門,母親還問:“嫣嫣,你要出去嗎?”
“是啊!有朋友來!
“那請他上來嘛!”
“我問問看再說!”詹楚嫣匆匆下樓,鐵門一打開,他人已在門口,車子尚未熄火呢!
“有事?”
“也沒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左耀俊由車內拿出一束白玫瑰。“送你!彼麑⒒ㄊf給她。
詹楚嫣順手接過來,把花湊到鼻尖嗅了一下。“很香,謝謝你!
他猶如靦腆小男生,臉上的表情是對初次獻花給女孩子似的害羞。
他站在原地既不表示,也不說話,詹楚嫣問他:“還有事嗎?”
“沒有,有!
左耀俊反反復復,惹來詹楚嫣的笑意。“干嘛!你還十七、八歲嗎?這么羞澀!”
“我,我要回去俱樂部了,你去不去?”左耀俊是蹺班出來,現在秦孝柏正處蜜月期,店里只好全權交由他處理。今晚是突來興致想來看看她,才會開車到她家,途中又看見有花店,心想偶爾送送花也挺浪漫的。
“那,你等一會,我交代一下!
“OK!”
詹楚嫣上去約五分鐘又匆匆下來。
“上車吧!”
“嗯!一詹楚嫣上了車,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睽別已久的感情,一下子又回到自己身邊,還真有點不真實呢!
左耀俊平穩的駕駛著方向盤,隨口問她:“你現在知道你妹婿的底了,你會告訴你妹妹嗎?”
說真的,這個問題詹楚嫣是從沒想過,也許自己大過沉迷于他的魅力吧!早將這事忘得精光,哪記得告不告訴她?
“不會吧!”
“為什么?我的意思是,是什么原因會讓你——”
“忙忘了吧!”詹楚嫣怎么好意思自承是因為他而分了心。
“嫣嫣,你心目中的孝柏,他是個怎么樣的男人?”
詹楚嫣心想,他這個人也真奇怪,不談談自身問題,老談別人!岸鹉甏澥,又土又聳!
“你也這么認為嗎?”
“是我妹妹灌輸給我的印象嘛!這已經是固定了,不過與我見到的他好像不太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法?”左耀俊其實是想借問他人之形象,來得知自己在佳人心中到底有幾分,投石問路嘛!
“他是個內火外土的男人。”
啊哈!大貼切了,善于偽裝的男人,外表看似老實,實際上超級悶騷。順尾勢他又追問她:“那我呢?”
“你?嗯!前衛、走在時代尖端的男人。”
“有這么open嗎?”左耀俊好失望她對自己的觀感喔!這么普通,一點也不特別。
“反正你在我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不怎么可靠!闭渤踢@句話更大大地傷了他的心。
“那我該怎么做才會讓你感到可靠呢?”
“為什么非讓我覺得可靠?別人不行嗎?”截至目前為止,詹楚嫣仍猜不透他到底是還在持續著讓她愛上他的游戲,或者——他是真心的。
“你不肯相信,我一直都是愛著你的嗎?”
“別說笑了。”
“不,我是認真的!弊笠⊥蝗簧奋,目光篤定地看著她!版替,看著我的眼睛,我的眼中沒有閃爍不定,只有真心!彼券傋痈偪衲!竟阻在壅塞的路上不前進了,只為要她看出他眼中的真心,完全不管身后有多少車子已大排長龍。
“喂!你瘋啦!快走呀!”詹楚嫣由后面看出去,已排了這么老長的一條車龍,且喇叭聲持續地響著,這里交通這么差,他還想做個阻礙道路者嗎?
后來還是一名駕駛先生下來,走到車門邊,敲了車窗問他:“你到底走不走?要調情,就去公園,不然就上HOTEL,別在這里阻礙交通浪費大家的時間!比思乙褖蚣澥康南蜃笠〗ㄗh了。
“不是我不走,是她不回答我!弊笠∵理由充足的回答對方。
那位先生還直要詹楚嫣好歹也回答左耀俊一句,才擺平了這件交通事件——大塞車。
詹楚嫣嚇壞了,三年前他的瘋狂舉動,又在三年后重演了,這一回還是在臺北市最熱鬧的一條路上發生,真糗大了。
到了宙斯俱樂部,他還嘻皮笑臉的說:“這樣的表示,你肯相信我的真心了嗎?”
詹楚嫣翻翻白眼!叭粼賮硪淮危也怀闪斯珣嵉膶ο蟛殴!”她又好笑又好氣的,怎么左媽媽會生出這種怪胎兒子呢?
他開了車門請她下車,非常紳士的?上д渤桃驯凰惹靶袕絿槈牧耍挪桓以傧嘈潘,他的行為會有正常的一日出現。
今天正逢星期三,宙斯俱樂部的客人是少了點,不過舞臺上賣力的演出,仍博得臺下女客人的滿堂采。
“你這有帶出場的服務嗎?”
“我們只出賣藝術,不賣靈肉。”左耀俊也是在日本流浪時,經由日本朋友介紹到一種所謂俱樂部的地方“觀光”,這種俱樂部非比尋常。日本人對性、肉體十分的開放,他們可以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大演特演閨房中事;事后,上臺表演者,還會深深地向女脫衣娘致敬,夠夸張吧?
為此他開始著手計劃怎來個心理疏導的場所,無論男人、女人,在內心深處總潛伏一團未經發掘的原始欲望。在這里,人的心靈可以有如脫韁野馬般恣情放任,可以充分得到疏通的管道。
“孝柏在這屬什么身份?”
“合伙人,股東!
“他沒下海撈吧!”
奇怪了,她鼻子這么靈,連這么秘密的事,她也嗅到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抖出朋友的秘事來。“沒有,你看他,夠格嗎?”
詹楚嫣思考了一會,搖搖頭!八疃嗔恕!
“那就對了,那你還擔心什么?是怕你妹妹受傷害呀!”
“當姊姊的不都是如此?”
“是應該友愛,不過就不知你對朋友是不是也這么‘有’愛。”左耀俊很仔細地觀察她聽完后的反應。
詹楚嫣站在一盆黃金葛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良久,她才說:“我在想,你們這么做會不會違反社會善良風氣。因為臺上表演的男人,不就等于是名副其實的舞男了嗎?”在詹楚嫣心中,世界是不容抹黃、抹黑的,而他好好事不做,偏偏經營一家星期五俱樂部,這也等于是出賣色相來引誘那些無知少女嘛!
再說秦孝柏白天是白領的工作主管,晚上卻做這么黃色的行業,若是琳琳知道了,肯定要受不了刺激的。他們兩人狼狽為奸,做這種勾當,皆屬下流之人種。
“其實我只是順應時代潮流走罷了,再說我也只不過是開大門迎客,又沒出去拉客或吆喝她們進來。我們這里,是給那些屬于內斂悶騷型的人舒解心情之用的,別想那么多了,我們上樓去吧!”
“上樓?你們還有樓上嗎?”詹楚嫣抬頭往上一看,沒有哇!只見一排排的座位,哪有什么房間或什么的。
“監控室全在樓上。”
“好,我們上去!闭渤桃矟M好奇這類屬于他們男人的秘密,尤其是在這種場所。她也順著迷宮似的樓梯上了樓,每一面墻上的畫,使這些樓梯更顯詭異與出色。
不知上了幾層樓,終于在一扇大門前止步!澳汩_門!
“我?為什么?”她是客人耶!哪有客人開門請主人進去的道理?
“一個surprise!”
有了他事先的提示,詹楚嫣也比較有心理準備!翱梢源蜷_了嗎?”
“OK!”
詹楚嫣用力推開大門,哇塞!他怎么這么用心……去布置這么浪漫的晚餐約會呢?“你就這么肯定我會來?”
他半是開心,又半是氣自己,心思這么單純,全讓她給料著了,可是——
“沒把握!弊笠⌒χ鴵u頭。
“那為什么?”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不過,你來了,這一切就不再是問題了。小姐,請進了。”他做出個請進手勢。
詹楚嫣頭一回來這,對這辦公室的擺設感到新奇。
左耀俊是個懂得浪漫,又會耍酷的男人,有時連秦孝柏都得請教他泡妞的招術呢!幽暗昏黃的美術燈交叉投射在餐桌的位置,一盞盞的燭光放置在餐桌中央,葡萄美酒加上高腳杯,猶沾露珠的白玫瑰,精致細膩的法國菜,置于雙邊座前。
“你的俱樂部,也賣法國菜嗎?”
“沒有,這是專程為了你,請名師親自下廚做兩道菜,有鵝肝醬,也有道地的角州子醬。”
“特地為了我?”詹楚嫣有點受寵若驚了,特地的耶!
“對,美人配佳肴,如何?”
噗哧一聲,詹楚嫣笑了出來!美人兩字若配在她詹楚嫣身上,那可真是浪費了。
浪漫的氣氛,美味的佳肴,更有俊男相伴,那真是人間一大享受,可是愈不實際的環境,就愈令她退卻。
美夢破碎時,那可得身受生命中無法承受的痛。“耀俊,一切都大不真實了!
“有夢才能豐富人生,不是嗎?”左耀俊舉杯敬詹楚嫣,她也跟著舉杯。醇酒如甘源般滑入了喉,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酒精濃度,可是對不識酒滋味的她,也油然而生出了一陣的暈眩。
“這酒,很香,不是嗎?”
“會嗎?”詹楚嫣一直坐著,不知酒精已麻醉了她的神經,可是當她站起身來,我的媽媽咪呀!天旋地轉耶!
她不比左耀俊,左耀俊常常淺酌,所以這點酒精含量,根本不足為道,他隨后支撐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皠e逞強,先坐一會!彼鏊仙嘲l。
詹楚嫣還喃喃問他:“奇怪了,怎么一起身就天搖地動的,可是一坐下來,卻停止了,好奇怪耶!”她已開始“馬西馬西”了。
“有什么好奇怪,地震也是偶發現象,又不一定會一直持續著。”左耀俊安慰地解釋。
詹楚嫣一聽也滿有道理的!耙矊,那……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闭渤屉m已二十多很多,可是她住在家里,就從未有過在外過夜的紀錄,所以她的父母親對她一直是很放心的。
“別,你現在不適合走路!
“為什么?”
“因為黃湯下肚,加上你又是個初飲者,若一走動,我打包票,你一定會腸胃不適的!弊笠∵沒說,她還會捉兔子呢!
“我才不信。”
“喂——”語未定,她已吐了他滿身,入胃又吐出的酒味摻雜著鵝肝醬,那味道真……
捏著鼻也得替她善后。他扶她坐在一邊,脫下臟衣服,便開始動手處理她吐出來的穢物。一會拖地,一會擦拭,吃下的食物熱量,一下子又全消耗光了,而她也沉沉入睡,讓他連氣也發不上來。
洗完穢物,人也累歪了,兩個人并肩一睡到天亮。
原本男侍阿德是有進來喚他出去結帳,可是一進門見此光景,也不敢吵著他們,熄了燭火,關上投射燈,只留一盞小燈便出去了。
次日,他在窗外的陽光照射下醒來,不光如此,人也睡麻了整只手臂,因為她一直枕著他的手臂。
他一動,她也醒了,不過眼前的光景令她心慌,完了完了!她竟做了不守信用的孩子。
他赤裸的上身令她心生羞怯,他們孤男寡女竟在小小幽室——
“你醒了?”
“嗯!”
“那,可以動一下你的頭了嗎?”
“啊?!”詹楚嫣立刻坐正身,太羞人了,自己竟枕在他的臂上一夜。
“哇!都麻掉了!”他用力地甩動手臂,以減輕手麻的程度。
“sorry”她看了好抱歉喔!
“我又沒要你道歉,小傻瓜!彼麗蹜z的摸摸她的發絲,那柔情蜜意絲毫不遜三年前。
“耀俊,這一回,你可是真心的?”
“天可明鑒!弊笠∨e起一只手向她,向天保證。
“那你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什么?”
她的害羞全收錄在他的眼底,他也會意了!拔覀兘Y婚吧!”詹楚嫣鼓足勇氣說。
“這句話可是男人的臺詞喔!”
“誰規定的?你到底答不答應嘛?”他遲遲不回應令她心急,怕全是自己一廂情愿,那可就糗大了。
“嗯——”
“怎樣嘛?”
左耀俊還假裝我正謹慎考慮中,吊足她的胃口。“好吧!我答應你。”
“這么勉強嗎?”
“才不會,這句話我早悶了好多年,就等你點頭!
化開彼此多年的心結,他們眼前的朝陽也顯得更美麗更有希望。
左耀俊也沒拖太久,馬上行動,由父執輩出馬替他說親去,一下子,詹家兩姊妹花成了搶手貨。
詹父、詹母為了卻心事,也沒給男方多大的為難,便趕著替他們辦喜事。有了琳琳先前的經驗,這一次辦起事來也不再生手,選個吉日,風風光光送女兒出閣。
當然秦孝柏與詹楚琳也出現在喜筵上;不過,他們兩人倒是春風不如意,原來秦老太太限他們在滿三個月內,必須傳出“喜”訊,這可難倒了同居不同床的小倆口。
同居不同床,哪來baby生?可是奶奶又逼得急,逼得詹楚琳甚至揚言不惜毀約走人。
筵席散,新娘拉著妹妹在房內說些體己話,而新郎則與秦孝柏躲在庭院內商量房事機密。
“老弟,怎么辦?”泰孝柏向左耀俊求救。
“坦白呀!”
“不可能的,我一坦白,不玩完了才怪!碧┬卦敬蛩懵竦羧龅┻@段記憶的,可是以目前的情況而論,他不出險招不行了。他的琳琳鐵定不愛他這種古意人,否則怎么會這么疏遠他。
“玩完了總比沒得玩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