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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世無雙 第六章
作者:曾曉君
   
  嶗山位于北方山東境內(nèi),柳無雙與西門吹雪一路北上,行旅十?dāng)?shù)日,才抵達(dá)嶗山地界。時值暮色已深,他們遂于山腳下的“仙家寨”小鎮(zhèn)投店歇腳,準(zhǔn)備翌日天明登山拜謁皇甫昊。

  這十余天,西門吹雪一直保持君子風(fēng)度,并無不軌行為,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只是,揚州龍記客棧一別,柳無雙即未再見著江浪高碩的身影,不免芳心掛慮。不知他是否當(dāng)真暗中跟上嶗山,抑或改變主意,業(yè)已回轉(zhuǎn)飛龍山?否則,她一路上甚為留意,為何不見有人跟蹤其后?難不成他跟監(jiān)技術(shù)爐火純青,高明到連自己都察覺不出?

  柳無雙心事無限,西門吹雪一樣心懷鬼胎。

  “九陰玄功”再御一閨女,即可大功告成,稱霸武林指日可待。但,這最后一名處女卻頗為棘手。只因風(fēng)云寨柳當(dāng)家武功高強,未練就神功前,西門吹雪根本非她對手,如何能強逼她成就好事?她可不似先前四十八名閨女,能任由他擺布。

  雖然西門吹雪大可利用深夜,隨便闖入一家民宅,玷污一名閨女,圓滿神功;但西門吹雪對柳無雙一見傾心,別的女人再也引不起他興趣。而且,“九陰玄功”的成就,他希望她能參與其中。換句話說,那第四十九名處子非柳無雙莫屬,西門吹雪極盼由她來成就自己的神功。

  這些日子兩人一路同行,西門吹雪愈加迷戀柳無雙美色。明日就要上嶗山頂,自己的謊言即將拆穿,勢必得先對她下手,練成“九陰玄功”,否則,一旦詭計穿幫,她翻起臉來,自己絕非其對手。

  其實,他師父“白發(fā)淫魔”皇甫昊,早在一年前就因練功走火入魔,一命嗚呼。騙柳無雙上山,無非是想伺機(jī)占有她,但,一路北上,西門吹雪卻苦無機(jī)會下手。想誘拐她上床,偏她冷著一張俏臉,神圣不可侵犯;自己武學(xué)又沒把握穩(wěn)操勝算,故不敢對她用強;想用迷魂藥放倒她,以成就好事,可抱著個毫無知覺的木頭美人,又太索然無味……然而,眼看明日上山后,謊言即將被拆穿,西門吹雪暗自決定,明天抵達(dá)山頂前,必須施放“幻化春散”,先練成“九陰玄功”再說。

  “幻化春散”是白發(fā)淫魔研制的一種強力催情春藥,無色、無味,聞?wù)邷喨徊挥X。約一炷香后,藥性發(fā)作,即春潮泛濫,欲與男子野合遂其情欲;若否,再一炷香后,則逆血迸脈而亡。

  西門吹雪雖想以“真才實學(xué)”征服柳無雙,奈何技不如人,又礙于情勢緊迫,只得先以這不入流的手段占有她。相信有了這次銷魂的體驗后,她會對自己死心塌地,就如同那四十八名閨女一般,深陷情欲深淵而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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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嶗山 巖詭奇,峭壁萬仞,柳無雙與西門吹雪清晨入山,不時施展輕功攀登縱躍。約莫午后,終于來至將近山頂處的一泓瀑布前。

  “師妹,就是這兒!蔽鏖T吹雪含笑凝視柳無雙。

  “就這里?”柳無雙舉目四眺,見一泓白練瀑布如銀河倒瀉,從斷巖懸空涌出,飛花噴雪,點綴于郁郁山林間,景色幽絕。然卻未見有房舍筑于四周,她不禁狐疑地望向西門吹雪。“為何不見屋舍傍山而筑?師伯呢?”

  “我?guī)熗蕉说淖√,就在那泓飛瀑內(nèi)。”

  “住室隱于瀑布之內(nèi)?”柳無雙大感詫異。

  “師父不想外人干擾,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瀑布內(nèi)有一寬敞石室,可供棲身后,即隱居此處,與世隔絕!

  “原來如此。那我們是否入內(nèi)拜謁師伯?”

  “當(dāng)然,容愚兄引路。請!”西門吹雪瀟灑一抱拳,提氣飛身,率先縱入飛瀑內(nèi)。

  柳無雙見他消失于飛瀉的白練內(nèi),也不假思索,玉足一蹬,隨后投身瀑布內(nèi)。

  兩人穿越瀑布,身上衣裳僅被水珠濺濕些許,可見其身形之速。柳無雙進(jìn)入石室后,便打量起四周。室內(nèi)有石桌、石椅、石床,收拾得干凈齊整,卻未見皇甫昊蹤影。

  “咦?師伯呢?”柳無雙疑道。

  “師父可能出外采摘藥草吧。”西門吹雪詭笑回答。

  差不多了!幻化春散在一炷香前就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施放,只消再等上半晌,這美人就是自己囊中物了!

  “師伯常出石室外么?”柳無雙感受到一絲奇詭氣氛。

  “既是隱居,當(dāng)然極少出外!蔽鏖T吹雪好整以暇,東拉西扯一番,就等她藥性發(fā)作。

  “那可真不巧!

  “既來之,則安之。師妹何須心急?”

  “我想盡快拜謁師伯,好趕回風(fēng)云寨。”因為她擔(dān)心江浪反悔,回飛龍山暗動手腳,畢竟自己尚未弄清他意圖。

  “師妹為何急于趕回風(fēng)云寨?”

  “風(fēng)云寨正是多事之秋,先是宿敵飛虎崗騷擾,再者幽冥教找碴,還有那……”柳無雙頓住,因她不知如何將江浪及楚玉定位。

  “本教滋擾風(fēng)云寨商號,純屬誤會,今后定然再無此事發(fā)生!蔽鏖T吹雪長揖賠禮。

  “那就多謝教主高抬貴手了!辈恢獮楹危@師兄二字,柳無雙就是叫不出口。

  “咦?”突地,她卻攏聚雙眉,臉泛桃紅。

  “怎么了?”西門吹雪大喜,他知道藥力已開始發(fā)作。

  “不知道。這石室怎么突然熱了起來?”

  “師妹既覺悶熱,何不卸去衣裳?”

  “什么?!”柳無雙驚見西門吹雪眼神詭異,心中倏然一震!敖讨鞒龃搜,豈不有失禮教?”

  “禮教?哈哈哈!”西門吹雪仰頭狂笑!按龝䞍,師妹可就顧不得什么禮教啦!”

  “你……”柳無雙已警覺情況有異,顫聲道:“師伯呢?他老人家究竟在何處?”

  “他么,上極樂世界去了!

  “嗄?!此話何意?”

  “師父練功走火入魔,早在一年前就與世長辭!

  “那……你誑我到此,有何目的?”柳無雙粉臉一沉。

  “愚兄一見師妹,便驚為天人,意欲與你共效于飛,故而誘你至石室,成就周公之禮!蔽鏖T吹雪輕浮地涎著臉。

  “荒唐!”柳無雙怒叱。

  “嘿嘿!真正荒唐的事還在后頭哩!”

  “你……咦?”柳無雙駭極,正待提氣運功,卻猛然一陣虛脫,渾身使不上力!澳銓ξ覄恿耸裁词帜_?”

  “美人,待愚兄扶你上石床,當(dāng)可知其中奧妙矣!哈哈哈!”西門吹雪邪笑連連,上前輕而易舉抱起柳無雙。

  “你……放肆!放手!绷鵁o雙急得滿臉緋紅,卻軟綿綿地?zé)o力抗拒。自己有一身武功,卻為何真氣渙散?究竟是中了什么機(jī)關(guān)?“你廢了我武功?”她悚然詰問。

  “我是很想,可惜沒這個能耐;再說,你成為我的人后,就是幽冥教主夫人,要襄助我一統(tǒng)武林,這身好功夫,我豈舍得廢去?”

  “那為何我無法氣聚丹田,渾身使不上力?”

  “因為‘幻化春散’藥性發(fā)作之初,會覺全身無力,半刻鐘后即可恢復(fù)正常。等你武功恢復(fù)正常,卻已欲念高張,根本無心抗拒,那時即是我倆洞房吉時!蔽鏖T吹雪得意笑說。

  “什么?!那藥物是……”柳無雙大驚失色。

  “幻化春散是春藥,女人若無男人與之交合,一炷香后,即會因情欲無處宣泄,逆血迸脈而亡!薄氨氨傻男笊,我跟你拼了!”柳無雙掙扎著想從石床坐起。

  “別作困獸之斗,此刻你沒力氣反抗,待會兒則是根本不想反抗。”西門吹雪曖昧地對她眨眼。柳無雙見情勢不妙,立揚手掌,想自碎天靈蓋,保住貞節(jié),卻叫西門吹雪一把擒住。

  “想自盡?別傻啦!你沒力道發(fā)掌,我也舍不得呀!”西門吹雪將她雙手反翦于背后,用左手鉗住,右手則開始替她輕解羅衫——

  “放手!放開我!”柳無雙奮力扭動身軀。

  “嘿!馬上你就會求我愛你的。呵呵!”西門吹雪解開她第一顆布扣。

  “。〔弧绷鵁o雙大叫,卻被一股突如其來、襲遍全身的燥熱,燒燙得呻吟不止。

  “唔,差不多是時候了。”西門吹雪面露狂喜。“你現(xiàn)在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吧?”

  “我……”柳無雙輕輕喘息。

  “那……師妹不反對愚兄為你脫去衣裳嘍?”

  “呃……嗯……”柳無雙無助地低吟。

  “心肝寶貝,別急,我馬上會解救你!

  西門吹雪知道藥性已全面發(fā)作,遂停下解她衣裳的動作,將她推臥在鋪著軟墊的石床上,轉(zhuǎn)而脫下自己衣裳——

  “你……”石床上的柳無雙眼見他裸露出精壯的上身,體內(nèi)那把無名火似乎愈燒愈旺,再也無法冷卻下來。

  西門吹雪貪婪地注視床上美人,語意曖昧:“別急,我馬上會令你很舒服!彼砷_褲頭,驀地——

  “大膽狂徒,休得無禮!”一聲暴喝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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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昂藏身影飛撲入室,正是一路暗中護(hù)隨的江蓋世。他乍見柳無雙仰躺石榻,衣著雖尚齊整,但西門吹雪卻已裸露上身,不由怒火中燒,厲聲叱道:

  “你這淫賊,玷污四十八名閨女清白,猶不知悔改,還妄想染指柳姑娘,今日江某定要替天行道,教訓(xùn)你這惡徒。”

  “哼!少大言不慚。你有多少本事,盡管使出來!蔽鏖T吹雪不知江蓋世乃大內(nèi)第一高手,并未將他瞧在眼里。倒是見他壞了自己好事,心中直惱恨不休。

  “先將解藥交出來!苯w世見柳無雙受制,斷定又是西門吹雪動了手腳。

  “沒有解藥。”西門吹雪獰笑著搖首。

  “不可能,天底下任何毒藥,都有解藥的!苯w世心中暗急,表面卻表定如常。

  “你說的也不錯,只不過,這幻化春散的解藥與眾不同!蔽鏖T吹雪故意吊他胃口。

  “如何與眾不同?”江蓋世不耐地問。

  “男人,就是她的解藥!蔽鏖T吹雪露出邪氣笑容!叭粝胍蠲,何不讓我先與她成就好事?否則,過不了多久,她即會因情欲難禁、氣血逆涌而亡!

  “可惡!萬惡淫賊,饒你不得,納命來!”江蓋世勃然大怒,掄起寶劍閃電刺出。

  伏虎劍法氣勢磅礴,如泰山壓頂般瞬即罩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見他劍式銳不可當(dāng),才知碰上了難纏的高手。他慌忙回身閃躲,奔至石室一角,取出利劍格斗起來。

  在石室內(nèi)纏斗,手腳施展不開,又恐傷及一旁的柳無雙,江蓋世遂將西門吹雪逼出石室飛瀑外,將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一處斷崖上。

  “伏虎”劍法與“降龍”劍法,同列武林兩大劍法,西門吹雪礙于“九陰玄功”尚未練成,自是難與爭鋒,逐漸呈現(xiàn)不支頹勢……

  “啊呀!”西門吹雪陡地發(fā)出一聲驚呼,原來想避開江蓋世雷霆萬鈞的一擊而斜飛出去的身子,卻煞不住疾速的身形,意外地墜落萬丈深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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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江蓋世再度進(jìn)入石室,卻被突如其來映入眼簾的景象,震得面紅耳赤、氣血翻涌。

  適才江蓋世與西門吹雪纏斗之際,柳無雙燥熱難當(dāng),竟然自行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此時她正活色生香佇立在江蓋世跟前,面露誘人淺笑,癡癡盯著眼前高大魁梧、充滿男性氣概的英俊男子。

  江蓋世二度目睹柳無雙引人遐思的豐盈胴體,雖是怦然心動,卻也怔立當(dāng)場,不知所措。

  “江浪,我……好熱啊!”柳無雙摩挲著由自己曼妙的光裸玉體,眉眼含春瞟睨著江蓋世。

  “柳姑娘……”江蓋世脈膊迅即加速跳動,小腹也開始灼熱沸騰。

  “我……我要到瀑底沖個涼……”柳無雙喃喃自語。身上那股愈來愈難耐的火熱,燒得她渾身難受,想起那泓清涼潭水,腳步不自覺向石室外踱去。

  “不,柳姑娘,那不管用的!毙羞^江蓋世身畔之際,他伸手?jǐn)r下她。

  兩人此時面對面而立,近得彼此心跳聲都清晰可聞;柳無雙迷人的體香沁入江蓋世鼻息,令他一陣心蕩神搖。小腹下的蠢蠢欲動,更加凸顯,他頻頻用力吸氣,要自己冷靜克制。

  “江浪……”英氣勃發(fā)的江蓋世阻在身前,迫人的男性氣息,惹得柳無雙欲火更熾,只想盡速釋放體內(nèi)炙人的灼燙。她下意識地貼近江蓋世胸前,將他摟個死緊!拔摇乙乙绷鵁o雙感覺腹中心有一股期待的強烈悸動,卻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只覺偎近江浪,他的體溫竟神奇地能使自己身上的燥熱降溫不少。

  “柳姑娘!”軟玉溫香抱滿懷,此刻江蓋世天人交戰(zhàn)。

  適才西門吹雪曾說,她中了“幻化春散”,若無男人當(dāng)她“解藥”,不刻就會逆血迸脈而亡。他豈能眼睜睜看她香消玉殞?但,唐突佳人之罪,事后該如何彌補,又豈是彌補得了的?

  娶她為妻嘛,偏禁宮盜寶事件渾沌未明,她難脫嫌疑,若與她結(jié)成夫婦,自己如何秉公查案?江蓋世陷入兩難。此刻他唯有希望西門吹雪是夸大其詞,唬騙自己的,說不定還來得及帶她下山求醫(yī)。

  “江浪,我……好難受呀!你……快救救我……”柳無雙突然推開他,退離三步遠(yuǎn),揪住自己胸口,大口大口喘氣。原本徘紅的雙頰,泛出一層青白。

  “柳姑娘,你怎么了?”江蓋世大吃一驚,急急趨前擁住她,一顆心跟著抽疼起來。

  “我……我不能……呼吸……好難過……”柳無雙一口氣上不來,只覺胸口悶脹得快爆開來!拔摇熘舷ⅰ彼龔埧诖⒉灰选

  江蓋世霍地明白。西門吹雪并沒有危言聳聽,適才自己與他一場搏斗,耽擱不少時間,顯然時辰已屆,柳無雙氣血開始逆涌,才會呼吸不暢。

  情勢危急萬分,不容江蓋世再遲疑。若繼續(xù)拖下去,恐怕會造成終身遺憾。他咬牙抱起柳無雙,踱向鋪著軟墊的石榻。將她輕放床上后,迅速褪除自己衣裳。

  “江浪……”此刻的柳無雙呼吸更加困難。適才的燥熱已消失于無形;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波波森寒。

  看著江浪強健的男性體魄赤裸裸昂立眼前,她的意識卻已遂漸渙散。

  “柳姑娘,振作一點!苯w世五內(nèi)俱焚,急得用力搖晃她香肩。

  不能再拖了!看來已無法溫柔地待她,必須盡快采取行動搶救她。

  自己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何其有幸;但,清醒后的她,是否肯諒解自己的無禮?江蓋世此時的心情,可謂憂喜參半。

  “!好痛!”原呈半昏迷狀態(tài)的柳無雙,突然遭到這一記重?fù),撕裂般的疼楚令她痛醒過來。

  “無雙,雙兒!”江蓋世情難自禁,低喚她的名!胺泡p松,很快就不疼了!彼麩o限憐惜地輕哄安慰她。

  江蓋世停在她體內(nèi)深處靜止不動,耐心等待她適應(yīng)自己的存在,才敢再發(fā)動下一波攻勢;他深怕再次弄疼她,只好強忍自己的欲望。

  然而,很奇異的,原先那股燥熱,竟又開始燒炙著柳無雙,那火燙的感覺之強烈,連適才穿透般的痛楚也顯得微不足道。此刻,她只想釋放體內(nèi)磨人的熊熊烈焰,她不自覺拱起身子,抬臀迎向他的堅挺,緩緩律動起來。

  “雙兒!”江蓋世悶叫一聲。佳人的大膽撩撥,叫他險些岔了氣,也引爆沉潛已久的熱情,仿佛水庫的閘門突然開啟,一發(fā)不可收拾。

  此時此景,江蓋世再無任何顧慮,他忘卻世俗的禮教羈絆,只盼能與伊人抵死纏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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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化春散”的強烈藥性,讓初解人事的柳無雙,困乏的蜷縮在江蓋世厚實的胸膛里沉沉入睡。美麗的臉龐雖略呈疲憊之色,弧度優(yōu)美的唇角卻噙著一絲滿足笑意。醒著時的柳無雙,是精明能干的當(dāng)家寨主;睡夢中的她,放下一切武裝,竟像個純真的嬰兒般甜蜜可人,讓人不由得想要好好疼惜她一輩子。

  江蓋世深情凝視懷中佳人,回想剛才兩人極度美妙的結(jié)合,他渾身溢滿幸福的感覺。此刻他方知自己已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她,只是,一思及她涉嫌宮中竊案,心中不免蒙上一層陰影。

  天哪!但愿自己與皓天的判斷是正確的;,她并未入宮盜寶,只是有人利用她的手絹作案而已。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辦她。他懷疑自己真能狠得下心腸公事公辦。

  蜷伏懷抱中的可人兒,突然嚶嚀一聲,身子輕扭了起來。“江浪……我……我還要……”一雙小手開始不規(guī)矩地?fù)彡w世強壯的胸肌。

  “雙兒……”江蓋世微微吃驚,低頭一瞧,卻見她仍緊閉雙目,并未醒來,只模糊地喃喃吐出囈語。

  江蓋世心中了然,那是她體內(nèi)尚殘留的“幻化春散”藥力要開始作祟,他情不自禁緊摟著她。只要她還想要,他不吝盡一切所能滿足她。

  睡夢中的柳無雙伸手勾住江蓋世頸項,仰起微啟的朱唇,輕輕喘息:“吻我……江浪,吻我……”那紅艷似蘋果的粉頰、吐氣如蘭的呢喃,再次點燃江蓋世澎湃的情火。他翻身覆上她嬌軀,溫柔地?fù)嵊|她光滑如絲緞的雪肌,深情道出心中的仰慕:“雙兒,我的寶貝,我好愛你。”

  像是要回應(yīng)他的愛語般,柳無雙發(fā)出喜悅的低喃,體內(nèi)殘余的藥性,促使半睡半醒的柳無雙下意識地迎合他燃沸的熱情。

  在暈陶陶的銷魂滋味中,他們再一次臻于歡愉的高峰,共同體驗與第一次時同樣美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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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兩次宣泄高度熱情的江蓋世,終于疲累地睡著;而被他“喂食”兩次“解藥”的柳無雙,體內(nèi)殘余藥力已消失殆盡,在小睡片刻后,很快便悠悠醒轉(zhuǎn)。

  當(dāng)柳無雙張開眼,驚見自己與江浪裸裎相擁而眠,一霎時,她以為又跌入不可思議的夢境中。

  前兩次的夢境好詭譎,在夢中,江浪既溫柔又狂野,帶給她極度的快樂與滿足,使她蛻變成一位真正的成熟女人。那高亢歡暢的感受,鮮明得歷歷在目,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是幻。

  柳無雙不明白自己為何一再作著與江浪纏綿悱惻的綺夢,是自己對他暗生情愫,才導(dǎo)致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但,一連三次同樣的夢境,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江浪呼出的鼻息,拂在柳無雙粉臉上,讓她癢兮兮、麻酥酥;兩人交纏緊貼的身軀,更使柳無雙感受到他燙熱的體溫,像火一般幾乎要將她融化。

  真的只是一場春夢么?夢境里會有如此細(xì)膩且鮮明的感覺嗎?但,如果那不是夢,自己怎么可能允許他做出如此違背禮教的荒唐事?柳無雙好迷惑。

  驀地,柳無雙眼角余光瞄到江浪肩胛上,印有幾處齒痕及指甲抓痕,她的臉倏地刷紅,憶起夢境中自己激狂的演出。但,奇怪的是,為何江浪不僅不制止,反而一副相當(dāng)舒服、享受的表情?難不成在夢境里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么?

  柳無雙真的被這如真似幻的迷離景象搞迷糊了。此時的自己究竟是清醒,抑或漫游在美夢之中?

  盯著那幾處淺淺的咬痕,柳無雙突發(fā)奇想,猛地湊嘴到江浪肩胛上,用力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他沒反應(yīng),她可就安心不少,因為這證明一切都不是真的,不過是一場春夢罷了。

  “哎唷!”剛?cè)胨痪玫慕w世被突如其來的刺痛驚醒,他痛叫出聲,接著,立即松開摟抱柳無雙的手臂,彈坐而起。

  這一聲痛呼卻震住了柳無雙。他會疼?這……是否代表一切皆非夢幻?天哪!他們做了什么?!江蓋世也驚異地瞧著呆怔的柳無雙,只見她披散著烏發(fā),以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瞠視自己。一時間,江蓋世也慌得不知如何啟齒。她狠咬自己一口,是否代表佳人對他的行為痛恨入骨?忍著肩胛上的疼痛,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這……這是怎么回事?”好半晌,柳無雙才抖動著雙唇開口,聲音里盡是破碎的哽咽。

  “雙……柳姑娘,”江蓋世即時吞回對她的昵稱。在尚未明白她的心意前,他不敢再唐突佳人。“對不起,我……”他只能吶吶致歉。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柳無雙捂住嘴,防止自己崩潰地哭出聲。

  “對不起,在下情非得已,請姑娘見諒!苯w世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大孩子。

  “什么……意思?”他為什么又是道歉?

  “是西門吹雪對你施放……春藥,若不與姑娘……燕好,你……你就會命喪黃泉,所以……我……請恕在下無狀……”江蓋世沒條沒理地結(jié)巴著。

  “嗄?!”柳無雙整個人像跌入冰窖般,全身冷得打顫起來。他就只會道歉么?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體己話哄哄人么?

  “哇!”一聲,她再也忍不住傷感,悲不可抑地痛哭失聲。

  “這……柳姑娘……”江蓋世見狀,慌亂的猛搓雙手,不知如何是好。他從來沒有應(yīng)付過哭泣的女人,不知要怎樣安撫她們。

  原來準(zhǔn)備好滿肚子的綿綿情話,想在她醒來后傾訴一番;但被她無情地狠狠一咬,江蓋世滿腔熱情被逼回心房一角冰封起來。他以為伊人定是恨透了自己,才會狠咬自己一口泄恨,這叫他如何敢再開口示愛呢?

  哭了好一陣的柳無雙,見江浪竟像個木頭人般,默默杵在一旁發(fā)呆,連假情假意安慰一番都不屑為,這口氣再也咽不下。她跳下石床,匆匆套上衣裳后,像旋風(fēng)般沖出石室瀑布外。

  呆坐床畔的江蓋世心中一驚,也急忙穿妥衣褲,隨后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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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yuǎn)遠(yuǎn)地,江蓋世驚見柳無雙徘徊在適才西門吹雪墜落的斷崖邊,內(nèi)心飛閃過一絲不祥征兆。他迅即拔起身形,宛若一陣疾風(fēng)般,飄落在她背后。

  適巧,柳無雙也正欲投身躍下深谷,千鈞一發(fā)之際,江蓋世及時攔腰抱住她。將她拖離斷崖,到一處平坦的安全地帶后,他才驚心動魄地吼了出來:

  “柳姑娘,你瘋了!”他嚇出一身冷汗,一顆心猶怦怦地狂跳不止。

  “你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柳無雙在他有力的臂彎中不住掙扎。

  “柳姑娘,別這樣,你不用尋死,我……我會負(fù)起一個男人的責(zé)任!苯w世心急,不由脫口而出。

  “你……你是什么意思?”柳無雙陡地在他懷中安靜下來,帶淚的眼眸凝睇眼前俊逸的江浪。

  “我會娶你為妻!苯w世堅定地回視她。

  “你說什么……”柳無雙喃喃低語,抬頭望進(jìn)對方深邃的眼底,心里有一份希冀——她能聽到他愛的告白嗎?

  “是我不好,不該壞了姑娘名節(jié),毀了姑娘清白……”江蓋世期期艾艾地表達(dá)“心意”。

  原來他愿意娶她,只是為了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非關(guān)情愛,只是為了“善后”,為了負(fù)起一個男人的道德、責(zé)任?

  柳無雙一顆心頓時破碎成千萬片,再也拼湊不完整。她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任止不住的淚水泛濫成災(zāi)。

  這樣的結(jié)合有何幸?裳!她寧可獨自守著破碎的心終老一生,也不愿強要他負(fù)責(zé),逼他不情不愿地迎娶自己。畢竟,他的出發(fā)點也是為了救人。但他為什么要多事救自己?她寧可失去性命,也不愿活著面對如此的難堪!他以為她會巴著糾纏他么?

  “柳姑娘,若你不嫌棄……”見她良久不語,江蓋世擔(dān)心得很,鼓起勇氣探問。

  “不要說了!”柳無雙迅速打斷他。她已完全冷靜下來,抹去淚水,重新恢復(fù)平日的堅毅。“今天的事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太大意,我不會要你負(fù)責(zé)的!

  “可是……”江蓋世愕住,手腳一片冰冷。

  為什么?為什么她都失身給他了,卻仍不愿接受自己?她心中已有了心上人么?或是……她根本就是討厭他、恨他?江蓋世覺得好難過、好沮喪。

  “你走吧!我不要再見到你;仫w龍山后,我會要楚玉即刻下山與你會合,你就在山腳下的銀河鎮(zhèn)等他吧!”

  柳無雙說罷,反身疾步朝山下走,留下江蓋世獨自發(fā)愣。他頎長的身軀在夕暉斜映下,顯得孤獨無助,那張令京城無數(shù)女人癡狂的俊美臉龐上,浮現(xiàn)落寞、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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