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呢!”童靖軒的手還是扶著冷月韻,見她沒什么反應,他偏過頭看她!澳氵好嗎?”
“嗯,還……還好!彼X得身體好熱,一顆心跳得好快。
她第一次喝那么多,其實她酒量并不好,而且外科醫生一向被告誡要遠杯中物,因此她幾乎不喝酒的,可……她最近心情真的真的很不好!
從家里來這里之前,她才挨了楊羽真一巴掌。沒想到從外國回來后都搬了一次家了,她還是找得到她,想必自己這誘拐她失憶丈夫的女人,在她心里一直是根拔不去的長刺吧!
前陣子安赫緒一下了班就往她那里跑,她就擔心會被楊羽真發現,果然……
她找上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狠狠的警告她,說要是她再繼續勾引她老公,就要鬧到醫院去,讓她連工作也沒了。
勾引她老公?呵呵……楊羽真為什么不說是她老公勾引她!
真的好累,為了躲安赫緒的魅力,她躲得好痛苦!
冷月韻的香腮微紅,一雙美眸迷蒙如同勾魂般,童靖軒看得心動不已,只可惜他結婚了,不能再有非分之想,可是越看越是按捺不住。
“月韻,你好美!”他心蕩神馳,忍不住傾訴愛慕,“我……我從很久以前就……就很喜歡你!
嘖!頭好暈,喝太多了!童學長在胡說什么,他也喝醉了嗎?
“學長,你不用送我回去,我搭邵薔他們的車好了!鄙鬯N怎么還不出來?!她那低級的黃色笑話還沒說完喔?韓醫生真可憐。
“沒關系,我……”肩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拍了一下,童靖軒回過頭——
安、安赫緒?!
“我送她回去。”長臂一伸,將冷月韻納入勢力范圍,順便將某個不順眼的家伙不著痕跡的擠掉。
“安赫緒?”冷月韻甩了用頭。她今天真的醉得很厲害,否則他怎么可能在這里?
他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心儀的女性交給不熟的人?童靖軒淡淡的開口,“我必須先確定,你們……是什么關系?”
安赫緒還沒回答,邵薔已經醉醺醺的走了過來,很不巧的聽到了童靖軒的問題,然后很阿莎力的代答——
“關系?他們關系可深~厚了!”
“關系深厚?”
邵薔笑嘻嘻的,“他們有過三十二次的“信’關系!彼珠_黃腔了。
“性關系?!”童靖軒的臉紅了,無法置信的看著一臉呆相,顯然已經無法思考的冷月韻,和臉上也尷尬得充血的安赫緒。
“呵呵呵……你看人家當、當事人都沒有否認了,就一定是咩!我說你啊!手……手腳有夠慢的,連告白都得考慮再、再三,考慮到人都被追走了,你還沒動手。我聽我阿娜答說,你這個人吶,什么都慢,連尿布都比別人多包了好幾年說。”
童靖軒一皺眉,面子有點掛不住,“你們都醉了,我先走了!弊咧斑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眼皮幾乎快張不開的冷月韻。
邵薔看他一走,伸手猛招!皻G、欸,這樣就走了?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說呢!”
韓子謙氣得說不出話來,強押著她上飯店侍者幫忙開過來的車子!吧宪,你呀酒品真不是普通的差!卑盐椿槠迯娧荷宪嚭螅戳税埠站w一眼。“真的不用我送她回去?”
安赫緒和冷月韻的事,他聽邵薔提過不少。
“可以麻煩你載我去開我的車嗎?”安赫緒看了下似乎短時間內停不下來的雨勢。
身旁的女人大概撐不住了,也不管是誰,身子就這么靠了過來,幾乎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好!
“不好意思,邵薔多喝了些,講了些沒禮貌的話!表n子謙邊開車邊道歉。
“不會,邵醫生還滿幽默的!毙抨P系?真虧她想得出來。
“你、你看……還是……還是有人會欣賞的!誰像你這樣?臭木頭!欸,像我這么幽默的女人,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一點也不懂幽默的男人。俊鄙鬯N不甘寂寞的插嘴。
“你啊,趕快睡,不要再說話了。”真是的!
“又不是跟你說話!”邵薔轉頭對坐在后座的安赫緒說:“我說啊~你要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在意你遺忘的那段記憶啊,死纏著小月韻就沒錯了。”
“邵薔!”韓子謙嚇了一跳,連忙制止她。這畢竟是安赫緒和冷月韻的事,而且他們之間的問題還不少,起碼就冷月韻而言,她選擇的是維持原狀、保持沉默,做為朋友他們就該尊重她的決定。
邵薔根本不管未婚夫的制止!叭绻业呐笥堰x擇了痛苦,那么無論有多么違背她的意思,我都要她快樂!
“安先生,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可是,有些人只在酒后才吐真言!彼,感覺頭開始隱隱作痛。該死的!今天真的喝太多了。
不過有些事還真是醉了才清醒,不,也許該說,平時她缺乏說的勇氣。
看著一向不喝酒的小月韻,今天一改常態的找她拚酒,她就覺得奇怪,后來又發現她一邊的臉頰上有明顯的紅印,又想到前陣子安赫緒常出現在小月韻住處……她所擔心的事八成發生了。
楊羽真那瘋女人!她老公那么重要的話,她干啥不買條繩子把他系在她腰上?他有腳有意識,誰管得著他上哪兒?
小月韻那家伙,平時口齒伶俐得令人招架不住,可一遇到楊羽真,鋪天蓋地的罪惡感令她頓時成了啞巴,可憐!
要是自己被這種潑婦三番兩次的找碴,還曾被推下樓害她流產差點死在手術臺上,不管還愛不愛那個男人,她都要把他搶過來再說,氣死那潑婦最好!
“我知道!
過了一會兒安赫緒以為邵薔睡著了之際,她突然又開口,“安赫緒!
小月韻差點死在手術臺上的事,這家伙一定得知道!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個孩子,你會怎樣?”
韓子謙瞪她!吧鬯N!”他們家的邵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像是故意似的,一再說了不該說的話。
安赫緒淺淺一笑。“不會怎樣,我不回答這種不可能的假設性問題!笨伤麉s無法不去想,邵薔為什么冒出這些話?
孩子?他怎么可能會有孩子?
“這樣啊,你最好開始想,還有,那個孩子死了,算是被害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