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你要下要先去洗澡?”小武心術不正,但他在林小芽面前總是裝得很正經、很講義氣,單純如林小芽就這么上當。
“不是說要換衣服嗎?”她皺眉!爸灰褲竦舻囊路䲟Q下來就可以了吧!干嘛還洗澡?”
“呃,洗熱水澡會比較舒服,而且比較不容易感冒,我每次淋雨回來,都會去洗澡。”小武找理由說服林小芽,她聽一聽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于是點頭。
“好吧,浴室在哪里?”她四下找浴室,這間公寓里的房間每一扇門都長得一樣,根本認不出來哪一間是哪一間。
“我去拿衣服給你換!毙∥涫种赶蜃羁拷锹涞囊簧乳T,那間就是浴室。
“嗯,我等你!绷中⊙恐幌脍s快換掉身上的衣服,濕答答的好難受。
小武回房間拿衣服,在打開房門的時候回頭瞄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獵物上勾的笑容,但林小芽沒有看到。
小武的動作怎么這么慢?越來越冷了。
林小芽雙手抱住身體冷得直打哆嗦,雖然是夏天,但是她這身濕衣服硬是讓她的體溫驟降好幾度,再這么下去她真的會感冒。
小武躲在房間內透過門縫偷看她被雨打濕后,不經意顯現出來的玲瓏身材,越看越興奮。
她雖然包得緊緊的,衣服的質料也不透明,但她美妙的曲線藏都藏不住,今天他可真是大飽眼福。
小武又多看了好幾眼,才去拿衣服。
“小芽,衣服給你!
“你動作好慢,我都快冷死了!绷中⊙拷舆^小武遞上來的衣服,本來以為會是他的運動衫,沒想到竟然是女孩子穿的短褲和T恤,讓她大感意外。
不過她也沒太大驚小怪,畢竟他都交過好幾個女朋友,有女生的衣服也沒什么大不了,頂多穿完洗干凈還他就是。
林小芽該說是神經大條,還是沒有防人之心?猜不透小武的心思就算了,連這代表他交友復雜也看不出來。
沒多久浴室就傳出蓮蓬頭噴水的聲音,小武趁著她洗澡的時候泡咖啡,并且在咖啡里面動手腳,發(fā)誓就算用骯臟的手段,也要得到林小芽。
他真的很喜歡林小芽,她長得漂亮,身材一流,完全就是一個正妹。他對她一見鐘情,但是她爸爸反對他們交往,林小芽也只是把他當成一般朋友,甚至還把他的求婚當作是開玩笑,著實令人生氣。
雖然情況對他如此不利,但小武也有他自己的因應之道。他借口要幫林小芽慶生,帶著她到處玩,然后找機會對她下手。剛好老天也相當幫忙,適時下起一場大雨,讓他能以避雨為由,將林小芽帶回家。
他的計劃是這樣的,在她的咖啡里下藥,然后生米煮成熟飯,之后想怎么樣都行,反正先上了她再說。
小武一肚子壞水,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小子不簡單,只有林小芽把他當朋友,對他沒有任何防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林小芽沒花多少時間便洗好澡,她換上T恤和短褲走出浴室,看得小武的口水都快滴下來。
她個頭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但身材凹凸玲瓏有致,腿又特別長,白皙的皮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凍未條。
小武只差沒有當場撲上去,狼吞虎咽吞了她,他之所以沒這么做,不是基于良心,而是因為林小芽是劍道高手,她隨便拿根掃把就可以把他打得半死,他是傻瓜才跟她拚命。面對強悍的女人得動點腦筋,這個時候迷奸藥就挺好用的,玩起來也比較不會費力。
“我洗好了!彼皖^看自己身上的T恤和短褲,看來他的前任女友是位辣妹,無論是T恤或是短褲都很緊,而且特別短。
“我?guī)湍闩萘艘槐Х,快過來喝咖啡!毙∥湟^來沙發(fā)坐,已經迫不及待想上她。
“好,謝謝。”林小芽不疑有他坐到他身邊,右手端起咖啡,嘴才剛碰到咖啡杯的邊緣,門口就響起一陣電鈴聲。
叮咚叮咚按得很急,林小芽自然而然放下咖啡杯,指著門說。
“有人在按電鈴。”不去開門嗎?
“不管他,你快喝咖啡!毙∥浯叽偎。
叮咚叮咚叮咚!
“這么吵我喝不下咖啡,你快去開門!彼幌矚g被催,尤其在喝咖啡的時候。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小武氣得沖去開門。
“搞什么?”他一打開門就破口大罵!笆悄膫白癡--”
小武在看見林本源的臉以后,之后的話自動消音,呆呆站在門口半天無法反應。
“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我白癡!”林本源掄起拳頭就要朝小武的臉K下去,情況已經夠危急,林小芽偏偏又來參一腳。
“是誰啊?”
她這一問,讓小武從頭冷到腳,讓陸超群的血液凍結,原來她真的和小武在一起。
“到底是誰來了,怎么所有人都擠在門口……”林小芽在看見林本源以后,也變成蠟像,但讓她動不了的不是她父親,而是陸超群。
“超群哥!”她萬萬沒想到陸超群也跟著來,驚訝地叫出聲。
陸超群全身的血液,在看見她身上的超短褲和緊身T恤后開始流動,不到幾秒鐘便全身沸騰。
“林老大,我先帶小芽回家,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盡管氣到快要爆血管,陸超群還是極力維持冷靜,克制自己的脾氣不當場爆發(fā)。
“好,小芽就麻煩你了!绷直驹磳﹃懗航^對信任,只是陸超群可能會辜負他對他的信任,因為他現在非常生氣,而他一生氣起來,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他自己也沒有把握。
“爸,你干嘛這樣?”林小芽為小武辯解!靶∥溆譀]有做錯事,他只是幫我慶生--”
“閉嘴。”
本來這句話是該林本源講的,但既然由陸超群的口中說出,林小芽也無話可說。
“超群哥……”
“我們先回去了。”陸超群走進去牽起林小芽的手,硬是將她帶出小武的公寓。
“至少讓我穿鞋子……”
陸超群彎腰撿起她的布鞋,不客氣地丟在她的面前,她只好匆匆忙忙把鞋子穿上。
“小武,我再call你……”
砰!
陸超群當她的面把門甩上,將她和小武隔離,之后小武發(fā)生什么事她完全不知道,因為她只是一直被陸超群拖著走,都快跟不上他的腳步。
“超群哥,你怎么了——”
“不要跟我說話。”他的口氣冷得像冰,好像永遠都不再理她,可他的手又緊緊抓住她,教她好生迷惘。
由于她從來沒看過他如此生氣,林小芽一句話也不敢跟他說,就算踉蹌也只能咬牙。
陸超群將她帶出小武住的公寓,從褲袋中掏出遙控器,停在公寓門口的白色林寶堅尼頃刻張開雙翼,遠遠看去好像一只白色巨鳥。
“上車!彼麑⑺M前座,自己再繞到駕駛座坐下,然后關上車門。
林小芽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她從沒看過他開這輛車,而且這輛車未免也太高級了吧!即使她對車子再沒有概念,也知道這輛車價值不菲。
林寶堅尼低沉的引擎聲,仿佛來自陸超群內心的怒吼,轟隆隆地在臺北街頭回響。
“是林寶堅尼耶!”
“好棒!”
車迷們以朝圣的心情,用目光追蹤疾馳而過的車影,林小芽坐在陸超群身邊不敢亂動,默默祈求他們快到家,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但她好怕他臉上冷酷的表情。
十分鐘后,陸超群家門口傳來車輪磨地聲,陸超群按鈕打開車門,林小芽第一時間推門下車,往自己的家走去。
陸超群熄火走下駕駛座,順手按下遙控器把門鎖上,大步走向前趕上林小芽,抓住她的手腕硬是逼迫她改變方向。
“超群哥,你這是做什么?我要回家!”眼看著快要被帶到陸超群家,林小芽開始覺得害怕。
“這個時候才知道回家,會不會太晚了一些?”他的手臂強而有力,林小芽即使用盡了吃奶的力,也甩不掉他的手。
“超群哥,你是怎么了?”她被陸超群一路拖著走,還不許她喊痛。
陸超群繃著臉將她拖到客廳,將她狠狠丟向沙發(fā)。
“超群哥——”
“今天是你生日對不對?”他沒給她起身的機會,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身體往前傾,將她困在沙發(fā)椅背和他之間。
“你還記得?”她以為他已經忘記她的生日,才同意跟小武出去散步兼慶生。
“當然記得!彼奈⑿в行┰S邪氣,很迷人,但同時恐怖。
“我還沒送你生日禮物!彼糜沂种鹚南掳,感覺像要吻她。
“不用了,反正生日都快過了,明年再送好了!绷中⊙坷щy地吞下口水,試著收回下巴。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客氣,你不是一天到晚跟我要生日禮物?”他用大拇指輕撫她的嘴唇,眼神倏然變得兇狠!斑是說,小武已經送過你了?”
“他是有送給我生日禮物,但是——”
“他已經送你了?”他的笑容好可怕!澳俏乙膊荒茌斎。”話畢,他左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拉向他,同時低頭封住她的嘴唇。
林小芽呆了,她希望他吻她,但是在很浪漫的氣氛下,也沒有這么粗暴。
她足足愣了三秒鐘才回神捶打他的胸膛,陸超群抓住她的雙手,更加用力的吸吮她的粉唇,她痛得吸氣,可陸超群渾然不覺,仍像瘋子一樣吻地,林小芽終于落淚。
直到他嘗到一股咸味,他才發(fā)現她哭了。
他移開嘴唇,發(fā)現她總是充滿生氣的小臉梨花帶雨,眼神寫滿控訴。直到此刻他才清醒,卻已經傷害了他最珍愛的人。
“我不要這樣的生日禮物。”她搖搖頭,模樣清純可憐,陸超群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恥,竟然強吻她。
“對不起——”他松開她的手起身,這時林小芽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小芽……”
“我想要你送我禮物,但要輕輕的。”少女的心是很難懂的,林小芽不要他粗暴,又害怕推開他,從此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和他接吻,因而采取折衷方案。
陸超群愣了一下,而后微笑。
她就是有辦法撫平他的怒氣,然后像只小狗一樣乖乖聽話。
他再次低頭吻她,這回他吻得很慢、很柔、很深入。
林小芽的反應十分生澀,充分說明她沒有太多經驗,陸超群只要一想到這有可能是她的初吻就忍不住興奮,罪惡感同時油然而生。
相較于陸超群的諸多顧慮,林小芽的反應就單純多了。她從十四歲起就夢想這一刻,你可以說她早熟,但不能說她不切實際,經過多年的堅持,她總算等到陸超群的吻。
陸超群遲疑了一下才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將舌頭伸入她的芳腔與她嬉戲。
林小芽的反應很單純,就是聽話,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乖巧得讓人想入非非。
他必須費很大的力氣,才控制得住自己。
“呼呼!”幾番熱吻后,陸超群總算能夠放開她,林小芽的唇已經腫起來。
陸超群凝視林小芽布滿紅潮的小臉,既滿足又不安,所有情緒攪在一起。
他幾乎已經可以看見林本源拿著竹劍追殺他的畫面,他如果不想死,最好負起責任。
“小芽,我要送你生日禮物!彼露Q心。
“你已經送我了!彼灰粋吻,他一次送她好幾個,她已經很滿足。
“不,這才是真正的生日禮物!彼麖呐W醒澊锬贸鼋渲福瑺科鹚淖笫,將戒指套進無名指,對著她微笑。
“哇,是心形的戒指耶!”林小芽驚呼。 “Heart的下面還打了一個蝴蝶結,超可愛!焙退徒o她的香水剛好可以配成一組,超群哥真細心。
“小芽。”他還有驚喜給她。
“什么事,超群哥?”她一直在欣賞他送她的戒指,有些心不在焉。
“我們訂婚吧!”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