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感覺到不穩的心跳,冉鳳琛挑起好看的俊眉!拔鹤,你的冷靜呢?”才這樣她就心急了?
南魏紫抿唇,紫眸閃過惱恨,他的優閑自若更對比出她漸失的沉著,不管她如何冷漠,總是在他的撩撥下失去理智。
而他,對這樂趣樂此不疲。
“樂兒和瑀兒若出事,我會隨他們去!彼淅渫鲁鲞@句。
“哦?”這威脅弱得沒有任何震撼力,冉鳳琛噙著笑,手掌覆住一只柔軟椒乳!翱蓯鄣奈鹤希阌X得我會在乎?”
“不覺得!彼蓻]這么自以為是,在他眼里她只不過是個玩物,“不過我無所謂。”她從不在乎自己這條命。
他的手掌收緊,粗魯地狎住嫩乳,疼痛讓南魏紫蹙眉,紫眸卻傲然地與他互視。
倏地,一道身影飛進屋里,銀光刺向冉鳳琛。
南魏紫一愣,抬頭看向刺客,她看著劍刃刺來,胸口頓時一緊,可冉鳳琛卻沒有任何動作。
“冉……”看到劍刃要刺進冉鳳琛身后,南魏紫不由得驚喊,可刺客的哀號卻蓋住她的聲音。
一柄暗器刺中刺客頸項,她看到鮮血噴出,刺客頹然倒地。
而鮮血,讓她臉色發白。
“屬下疏忽,讓刺客闖入,請王爺降罪!庇靶l迅速跪下身,自始至終目光都垂落,不敢看向前方。
冉鳳琛盯著南魏紫泛白的臉色,她緊咬著唇瓣,身體甚至微微顫抖,入目的鮮血和尸體讓紫瞳縮緊。
他緩緩地開口。“刺客全處理了?”
“是。”
看到她緊盯著死去的刺客,墨眸微閃,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鞍咽w清走!
“是!庇靶l迅速將尸體抬走,快速地清理地上的血跡。
確定影衛已清理好,冉鳳琛才放下手,而紫瞳仍是泛著懼愕,嫩唇已被她咬出血絲。
蒼白的小臉無一絲血色,脆弱得不堪一擊,哪里還有以往那清冷的傲然姿態?
“南昕樂和南飛瑀沒事!比进P琛開口,目光放在被咬破的唇上,唇畔慣有的淺笑已消失。
這樣的她,奇異地讓他心軟了。
仿佛過了許久,她才聽進他的話。
驚懼的紫瞳緩緩回復專注,怔怔地看向他!笆裁?”她的聲音微啞,臉色仍發白。
“冉盛德動不了他們,他們在宮里過得很好!彼吹阶贤珴u漸清亮,那茫然的神色已漸漸消失。
只是泛著血漬的唇瓣很是刺眼。
冉鳳琛抬手扣住她的后腦,讓她低下頭,舌尖舔去唇上的血漬,再探入檀口。
南魏紫在嘴里嘗到腥澀的血味,那味道讓她皺眉,可男人的氣息隨即淹沒她,熾熱的唇舌在她嘴里盤繞,一口一口奪取她的呼吸,讓她幾乎無法喘息,正想推開他時,被咬破的下唇立即被用力啃咬,刺疼讓她悶哼,血絲再溢出,他舔去血漬,再送進她嘴里。
“別再讓我看到你咬唇!狈砰_紅濫的唇瓣,她的氣息混亂,而他的聲音暗啞。
清麗的臉龐因激烈的吻而染上紼紅,不再蒼白,冉鳳琛滿意地勾唇,指尖撫過唇瓣,上頭有著他的咬痕。
“你的身體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讓你受傷。”
霸道專制的話讓紫瞳泛冷,南魏紫不語,眼神卻流露著傲氣,那是對他的挑釁。
而那傲氣讓薄唇的笑更深,這樣高傲的南魏紫才有趣,她不該有方才那樣的脆弱。
“我不會是你的!彼菹胝瓶厮。
“是嗎?”他翻身推倒她,讓她躺在身下,挑開單衣,手掌撫過赤/luo嬌軀,他褪下寬松的衣袍,挺身進入她。
……
冉鳳琛已離開一個月,南魏紫不知道戰況如何,白塔除了她之外,只有冉鳳琛留下的十名影衛看守,而她看得出來,最近幾天守著她的影衛神色極為凝重。
是冉鳳琛出事了嗎?
皇帝要他出兵擺明是不懷好意,以冉鳳琛的深沉豈會不知?可他卻聽從皇帝的命令,他在想什么?
南魏紫閉上眼,雪背抵著玉石,絲綢般的烏發散于水面,如一朵綻放的黑色牡丹。
白塔里有寬大的浴池,以白玉建筑而成,再引入山上的溫泉,泉水是乳白色的,聽說有生肌治疤的效果,能讓疤痕消失,使肌膚光滑無瑕,是為歷代圣女所準備的。
南魏紫嘲諷地勾唇,為皇族的污穢而不屑。
睜開眼,她伸手掬起溫泉,乳白色的泉水在指縫流泄,盯著溫泉,眉尖微微攏起,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頭有絲不安,即使是溫熱的泉水也無法舒緩她緊繃的情緒。
“沒想到能看到美人人浴,朕的艷福真不淺。”
南魏紫迅速轉身,看到德康帝,她不禁愕然,可隨即恢復鎮定,紫瞳泛上冷意。
“美人是在邀朕一同共浴嗎?”皇帝緊盯著南魏紫,他笑著舔唇,毫不隱藏貪婪的yu/望。
雪白的肌膚因溫泉而透著瑰紅,小巧的酥胸在水面下若隱若現,清麗的臉龐比去年壽宴看到時更美,那時的青澀已褪去,流露著一股誘人嫵媚,而紫瞳卻是尊貴清冷,那種不容侵犯的姿態,更是引發男人的yu/望。
南魏紫將肩頭沉入溫泉,不著痕跡地往后退,外頭隱隱傳來刀劍聲,看來影衛定是被皇帝的人馬纏住。
她緊張地攥緊手心!耙挂焉,皇上進入白塔似乎與禮不合!北车种袷,她已無路可退。
“白塔本就是朕的地方,朕進入自己的地方是理所當然的!比绞⒌绿と朐〕,身上的金龍黃袍被泉水浸濕,可他毫不在意,只想擒住眼前的美人。
“就連你,也是朕的!
冉盛德眼里的淫穢讓南魏紫極不舒服,“皇上不怕東陵王嗎?”她抬出冉鳳琛。
誰知冉盛德卻大笑!澳阋詾槿进P琛還能護住你嗎?他早被衛國和朕派出的人馬包圍殺害了。”
“你說什么?!”南魏紫瞪著冉盛德,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澳憔购托l國聯合?”
身為皇帝,他竟和他國謀合殺害冉鳳琛,他可知這舉動是讓金陵皇朝陷入危機,衛國豈會白白幫忙?定是想乘機除掉冉鳳琛,再攻占金陵。
“身為一國之君,你怎么可以……”他根本不配坐上皇位,父王竟對這種人忠心,南魏紫真為父王不值。
“那又如何?是冉鳳琛擋了朕的路!蹦衔鹤媳梢暤难凵窦づ绞⒌,他伸手將她擒入懷里!皳踝‰薜穆返娜司驮撍溃还苁悄贤踹是冉鳳琛,他們都得死,而你,是屬于朕的!
“你不配,也沒這機會!蹦衔鹤细甙恋靥鹣骂,唇瓣勾起一抹冷笑,紫瞳泛著詭異。“因為你的壽命已到!
在她的注視下,冉盛德竟覺得心頭顫寒,他強硬著神色,“沒人能取朕的命……”
“是嗎?”
薄涼的聲音讓冉盛德驚愕,他迅速回頭,不可置信地瞠大眼!澳恪⒛阍趺磿
“怎么沒死是嗎?”冉鳳琛輕拍去披風上的灰塵,俊龐噙著嘲弄!澳阋詾楹托l國合謀,就能殺我嗎?”
“你……”冉盛德驚懼地顫抖。
“皇兄,你真讓我失望,我以為你能玩出什么好把戲,沒想到卻選擇與敵國合作,你是覺得皇位坐膩了,所以想將皇位白白送人嗎?”
“不可能……朕明明聽到回報,你被包圍……”
“呵,你叫我出兵,我就一定要親自出兵嗎?”他是出了城,不過卻是派替身前往南邊,而他則待在隱密的別院,等著看冉盛德能玩出什么精采的花樣。“至于回報,當然是假的,衛國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他手下兵馬早已攻占衛國國土,不需三天就可拿下衛國。
“你……”冉盛德終于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被冉鳳琛玩弄在股掌間,瞪著冉鳳琛狂妄的姿態,他狼狽咬牙。
“別過來!”他扣住南魏紫的頸項,“你過來朕就……唔!”他突然全身顫抖,嘔出鮮血。
南魏紫推開他,驚愕地看著冉盛德灰敗的神色,好端端的,他怎會突然嘔血?
站在身后的冉鳳琛捂住她的眼,“冉……”她甫開口,他卻點住她的昏穴,她軟下身子,跌入他懷里。
冉鳳琛脫下披風將赤裸的嬌軀包住,抱起她放到一旁的躺椅上,才轉身看向冉盛德。
“嘔……”冉盛德不斷嘔血,身體深處竄起一股冷意,讓他顫抖!叭进P琛……你對朕做了什么……”
“皇兄,你沒發現白塔有股香味嗎?”
香味?!冉盛德一怔,這才發現周遭泛著一股淡香。
“這香味沒有毒,不過對皇兄而言就不同了!
“什、什么意思……”
“我記得皇兄素愛在房里點沉香,我閑來無事,就讓人每天在沉香里加點東西!彼吹饺绞⒌麦@恐地瞪大眼。
“那東西也沒什么,雖然會殘留在體內,可對皇兄是無害的——只要不聞到白塔這香味的話,因為這香味會引發留在你體內的毒性!彼p嘆,唇畔的笑俊美又冰冷。“皇兄,我記得出兵前曾告訴過你別進入白塔的!
他可是警告過他的。
冉盛德的臉因恐懼而扭曲,他抖著身子爬向冉鳳琛,“四弟……救朕……朕錯了……朕以后絕對不敢再有殺你的念頭……”
“來不及了!比进P琛踢開冉盛德伸過來的手!盎市,你不該除掉南王的,他可是你的護身符,可你卻蠢得親手拔除!
“什……”冉盛德瞪著眼,還來不及開口,他痛苦地抓住脖子,突然覺得無法呼吸。
“若南王還在,他定會拚死護你周全,你想對付我,南王絕對是你最好的輔臣,你以為除掉他就能擁有他的八十萬兵馬嗎?錯了,那八十萬兵馬只對南王崇敬信服,而你卻以莫虛有的罪名殺掉南王,這舉動等于讓你失去原本擁有的八十萬軍力,和一名對你忠心耿耿的將軍。”
冉鳳琛彎下身,薄唇吐出嘲諷的話語!盎市,是你親手斬斷你的路。”
“你……”冉盛德不甘心地瞪著他,他張大嘴,蠕動幾下,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不再看他,冉鳳琛轉身解開南魏紫的穴道。
南魏紫幽幽醒轉,眼角瞄到躺在地上的人,她睜大眼,冉鳳琛隨即擋住她的視線。
“他……”皇帝死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伸手撥開她頰畔的發,指尖觸到她冰涼的肌膚,眸光輕閃。
她是知道,看到皇帝的第一眼,她就看到龍袍上的污血,可是她仍是無法相信!澳恪瓪⒘怂?”人不會無故嘔血的,定是他動了什么手腳。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手指抬起細致的下巴,他盯著她蒼白的臉,“你不是想利用我殺他嗎?”
對,這是她的目的,只是真的達到了,看到冉盛德的尸體,她還是驚慌了,手指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袍……對于死亡,她比誰都恐懼。
看到揪緊衣擺的手輕顫,冉鳳琛的眼神微沉,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臉。
“沒事的!
她怔怔看著他,在黑瞳下,惶恐的心漸漸鎮定。
冉鳳琛緩緩抱住她,手掌輕撫過柔軟烏絲,低沉的聲音如古鐘,沉靜而有力,“沒事的!
耳邊傳來沉穩的心跳聲,南魏紫緩緩閉上眼,顫抖的手漸漸平靜,卻仍緊緊攥住黑袍。
冉鳳琛低頭看著她,俊龐諱莫,掠過難解的思緒,而抱住她的手卻沒放開,寬大的背影有如盤石,守護著身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