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很重耶!”雙眸,又羞又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不會,跟小貓差不多重量。”他大笑,大掌由她的腰椎移往那挺俏的美臀,蓄意稍稍施力往下壓,讓她感受自己難耐的亢|奮。
“呃……”她的眼瞪大到極限,不敢想像什么東西正抵著自己的si\處。
“感覺到了嗎?”她那猶如驚恐小兔股的詫異眼神,輕易的取悅了他,他愛極了她可愛的傻愣模樣。
她不敢或動且結結巴巴地問:“那那那……那是什么?”
“你說呢?”他笑,另一手按壓著她的頸后,讓她的唇再度貼上他的,徹底感受他的氣味——“不會是……陽X、x具吧?”天啊!她感覺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
歐陽翼怔愣了下,隨即忍俊不禁的大笑出聲。
“喂!這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認真好嗎?”應該是傳說中的那種東東沒錯吧?
她只有聽說過,卻沒實體接觸過,心里正在小鹿亂撞呢!
“你從來沒有經驗?”他笑著,笑她搞笑韻用句遣辭方式,另一方面其實也有點小驚訝。
在男女關系如此開放的現代,有些年輕人甚至將“性”當成家常便飯,想要的時候做愛,該做的時候做愛,連無聊的時候也做愛,而她竟然沒有經驗?真教他感到驚喜!
坦白說,他曾經幻想過,若能親自引導另一半體驗性愛,并親手教導她學會各種性愛的技巧和歡愉,那將會是件多么令人興奮且一輩子都難以或忘的經驗,沒想到上天對他如此厚愛,竟真將這個機會送到他身邊來。
這教他怎能不更亢奮呢?
“沒有啊,我又沒有交過男朋友!彼硭斎磺姨拱椎幕卮。
“所以你現在很緊張嘍?”他好笑的覷著她臉上的紅潮,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她軟嫩的小紅臉一把。
“嘿!”她傻呼呼的應道。
“沒關系,我來教你!彼难圩兊蒙铄,像要將她吞噬入腹似的,體溫也節節升高,幾乎燙傷了她。
灼熱的氣息不斷的噴拂在她臉上,她感到些許暈眩,只能任他擺弄。
……
ji\情越演越烈,連窗外的月兒都不好意思的躲進云端里,虛掩著臉兒偷瞧。
窗外的夜色正美,而屋里,春意正濃——
響個不停的音樂聲不斷擾亂唐維妮的睡眠品質,她在被子里鉆來鉆去,但那道聲音卻依舊不停的“騷擾”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無法忍受的睜開眼,焦躁的起身尋找聲音來源。
哇咧,搞半天原來是她的手機在響!
她沒多想也沒看來電顯示,抓起手機就接聽!拔埂
“姐!你跑到哪去了?我起床才發現你不在你房里,你昨晚到底有沒有在家里睡覺?”唐維琪的聲音立即像連珠炮般由手機那頭傳丁過來。
“你講慢一點。小聲一點好不好?你吵得我頭痛死了!”她低聲呻吟,事實上她是渾身都酸痛,可到底哪里最酸痛,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輕聲要求妹妹講話別那么快、那么大聲。
“那你說,你現在人在哪里?”唐維琪的聲音里,充滿質問的意味。
“親愛的,該起床了喔!”唐維妮還來不及做出回應,歐陽翼就打開門走了進來。他性感的聲音隨之響起。
“咦?”透過手機,唐維琪聽到男人的聲音,雖然沒聽清楚那男人說了什么,但她立刻以更嚴厲的口吻質問:“你身邊有男人吼?你跟誰在一起?”
“呃……”她頭痛的撫了撫額,軟聲哀求。“維琪,拜托你小聲一點好嗎?”
“那你說清楚!你到底和誰在一起?”
心疼她那脆弱的模樣,歐陽翼不由分說的接過她手上的電話,直接且明確的對著手機另一頭說道:“嗨,小妹,是我歐陽翼,你姐昨晚在我家過夜!
“你——”唐維琪不敢置信的瞠大雙眼,她完全無法接受維妮已經和他進展到這般親密的關系。“怎么會是你?”
“怎么不會是我?”歐陽翼蹙了蹙眉,很不欣賞她說話的語氣。
“我跟你姐是男女朋友,在一起過夜實屬平常,況且我已經讓她打過電話回家報備過了,難道阮姨沒跟你說嗎?”
“沒有!”唐維琪的聲音拔高了起來,顯然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麻煩你去問問阮姨,現在維妮才剛起床,請你別再打電話來吵她!彼芸岬膾斓羰謾C,然后在床沿坐下。
“老天,你的聲音跟維琪的一樣大!贝蟮盟棒W邊嚇嚇叫”,被動的接受他們之間的對話。
“抱歉,我只是不太喜歡你妹說話的方式,所以沒注意就大聲了起來。
體貼的揉揉她的太陽穴,他輕聲道歉!澳氵好嗎?可憐的小寶貝。”
“不太好,渾身酸痛!”她皺了皺鼻心,嗔怨的瞪他一眼!岸际悄愫Φ!”
愉悅的在她唇上偷了個響吻,他輕拉她下床。
“好,都是我害的,這樣可以了嗎?趕快起來梳洗一下,媽在等我們吃午飯呢!”
“吃午飯?”她驚訝的輕嚷,連忙翻開被子跳下床,在剛碰到地面的瞬間,她隨即疼皺了眉。“該死!現在幾點了?”
“快下午一點了,今天劇組不是三點才要拍戲嗎?慢慢來還來得及。”可憐的小家伙,被他折騰了一個清晨,下午三點還得出外景,教他心疼得緊!斑是要請假一天,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行啦!我要是遲到,一定會被導演罵死!”上次昏倒事件,她就被導演念到臭頭,她可沒膽子再來一次。
誰教他寫的這出偶像劇太紅了,幾乎塞爆大部分網路上的討論我,逼得導演和所有工作人員都戰戰兢兢,就怕一個不小心被網友“托夢”,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足以將他們全部淹死!
“好嘛,那你就擔待點嘍!”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他輕笑著鼓勵道:
“你是最棒的了,加油!”
“夠了你,嘴巴那么甜!”不好意思的睞他一眼,她不免嬌嗔道:
“說!你對哪些女人說過這些話?”
“天地良心,我只對你說過。”他可不隨便對女人講甜言蜜語的,他可是很有原則的,通常只會寫在劇本里,能夠聽到他親自說出口,她可是第一人。
“最好是這樣!眱扇诉叴蛉み呑咄∈,連她在刷牙時都還聽見浴室里輕笑聲不斷,八成他又說了什么逗她開心。
在最甜蜜的時刻,任誰也沒注意窗外的云兒飄了過來,逐漸遮蓋住耀眼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