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培源上去之后,鄭一珍馬上黑著臉警告陸成,“你要是敢不聽話,看我怎么對付你。”
喝醉的陸成就跟小孩似的,委屈地嘟著嘴看著她,“老婆……”
“閉嘴!”
等鄭培源下來的時候,陸成已經成功被黑化的鄭一珍給恫嚇住了,只瞇著眼睛靠在一邊,沒有酒醉胡說。
在鄭培源的幫助,陸成又是被扛,又是被扶地到了老公寓,鄭培源出了一身汗,“你們怎么還住在這里?沒個電梯,太不方便了!
鄭一珍也知道哥哥辛苦了,把陸成安置在床上之后,就端了一杯水給鄭培源,“辛苦你了,哥!
“我記得陸成在臺灣是有房子的。”鄭培源精明地說。
鄭一珍覺得自己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哥哥,可她卻不想什么都說,只做出氣憤的模樣,“雖然跟他和好了,但他還在觀察期呢!”
鄭培源的懷疑被打散了,笑著喝了水,喝完之后摸了摸她的頭,“你呀,以前還不知道你的脾氣這么大,小心把老公嚇跑!
嚇跑了才好呀,鄭一珍在心里想著。
“好了,夫妻間的尺度自己把握,不要太過分地鬧,哥都會支持你的。”鄭培源寵溺地說。
“嗯!编嵰徽涓袆拥攸c點頭。
“我走了!
“好!
送鄭培源出門之后,鄭一珍回房,看著本來應該躺下的陸成正坐在床邊,臉上閃爍著委屈。
“你干嘛?”她走過去。
他看著她,“上廁所!
她的頭好疼,以前不知道他也會這么沒分寸地喝醉酒啊,原來男人本性上都是一樣的,碰到了酒就興奮了。
她看他站不起來,可他已經動手在拉拉煉了,大有就地解決的意思,她一驚,這是睡覺的床,可不是讓他釋放膀胱的馬桶啊。
她連忙攙扶著他,可他比她高很多,此刻喝了酒就有些醉了,手臂橫在了她的肩膀上,身體的重量也幾乎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困難地扶著他往浴室走,將他扶到馬桶前后,她也一愣,他醉得一場胡涂,而她想轉身離開讓他自己解決,可他能自己解決嗎?
在她發愣的時候,他已經把褲子拉下來了,大掌熟門熟路地掏出家伙。她窘得要瘋狂了,她長這么大還沒見過男人當著她的面上廁所啊!
他要上,也要等她離開呀!
可還沒等她離開,她就看到他的巨型武器了,她羞憤不已地閉上眼睛,因他稍站直了身體,所以她的負擔減輕了,可她也不敢離開,就怕酒醉的他直接澆灌了她的浴室。用什么東西澆灌,這不用她解釋吧!
耳邊傳來水聲,是他身體里的液體,她又羞又氣地等著他解決完畢,心中決定,從此以后,他要是再喝成這樣,就把他送到飯店去,讓他一個人將飯店弄個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飯店,因為弄臟了還是得她弄干凈。
終于,聲音停止了,她還聽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點就要把他給扔出去了,太過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靜,而鄭一珍家里正鬧得不可開交。
“你把褲子穿上!”她憤怒地低喊著,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現在就想給他來一道滿清酷刑,看他還鬧不鬧。
“熱!”他這么說,上完廁所,他整個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鄭一珍瞥了那垂著頭的武器,又看他扶過重型武器的手,嫌棄不已,她拉著他到洗手臺,拉著他的手洗。突然惡作劇地看向他,“你熱?”
“嗯,熱!”他老實地點點頭。
她邪惡一笑,拿起一條毛巾,沾了冷水后遞給他,“你那里臟!”她知道陸成有潔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臟,更何況有人說他那里臟。
于是醉乎乎的他拿過冰毛巾擦拭著下身,他表情怪異地看著鄭一珍,“冷!”
“臟!”她強調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個仔細,等拿開毛巾的時候,下面已然翹了起來。本來看戲的鄭一珍覺得不對勁了,緩緩地后退。
他拉過她,將她抵在墻上,動作說不上溫柔或者粗魯,卻很有力道,她整個人被他強勁的身體給堵得死死的。
“干凈了!彼p眼亮亮地看著她,身體不斷地磨蹭著她。
她被弄得紅潮滿面,“干、干凈了,你趕緊放開我!”
他堅定不移地繼續蹭著,“熱!”
“混蛋,放開!”他的眼神她太過熟悉了,這是一個男人要吃掉一個女人時才會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里就跟在無人森林里看到的野獸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舒服!”他露齒一笑。
她咬著牙,腦子不斷地轉著,要怎么趕走這個發出要吃掉她訊號的男人。盡管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可他的動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襯衫被他粗魯地扯掉了幾顆鈕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頸間游走著,炙熱的唇摩擦著她滑嫩的肌膚,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弄得她難受地要推開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開我,嗯?”他抱著她,一連串的情話從他的嘴里跳了出來,在她的耳邊飛舞著。
她酡紅著臉頰,真想拿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了。
“老婆……”
她難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什么了,他的眼睛卻還是亮得嚇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
她渾渾噩噩,覺得有一絲異樣,是什么?她驀然睜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幾回之后饜足地躺在她身邊睡著了。她抬起上身,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時欲哭無淚。
傻了一會,她忍著身體的酸疼爬了起來,她不信就今天這么一個晚上就能中獎,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釋放了幾次?
她頭痛得想不起來了,一咬牙,她偏不信邪,不就是做了一個晚上嗎,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讓她懷孕的。酒后亂性,她也遭遇了一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沉重,他不想讓她生,現在卻……假設真的有了,她深吸一口氣。
他醉成這樣,能知道什么?說不定還以為是春0夢一場呢。她握了握拳頭,決定毀尸滅跡。
于是,三更半夜,她爬起來,將他們歡愛的痕跡擦去,例如將床單換過。將近一個小時,她才滿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這么做也沒錯。至于今夜不過就是歡愛一場而已,而他嘛,就當一個晚上的牛郎,肉償他的房租好了。
已經下定決心的鄭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發上,身心俱疲,快速地睡著了,快睡著時,她忍不住地罵了一句:“王八蛋!”
早晨,陸成在溫暖的陽光中醒過來,精神抖擻,他坐起來,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連內褲里的小弟弟也格外的舒爽,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頭,拉開被單,看著正沉睡的小弟弟,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腦子里突然飄過幾幕令人鼻血直流的畫面。
他馬上蓋好被子,頭往外一看,沙發上的人已經起床了。
鄭一珍買了早飯回來,從客廳向臥房望過去,“起來了沒有?快點起來!”
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異狀,屋子里一片安靜,片刻,他的臉上出現幾抹不自在。該死!
他居然喝醉了,還作了春0夢!
在他憤怒不已時,她快速地解決了早飯,又對他喊道:“我快要遲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看向時鐘,已經快八點半了。他抬頭看著她姿勢正常地拎著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樣。
長這么大,他都沒有做過這么糗的事情,作春夢?他欲求不滿到了這個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瘋了,可是以這種方式來釋放心中的欲/望,他的臉色陰沉了。特別是美妙的春0夢之后,他醒來面對的不是兩人繾綣相纏,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現實真的太殘酷了。
半晌,他冷著臉起床,走到浴室里洗漱,站在蓮蓬頭之下,熱水沖在他的身上,他的背部一陣麻麻的酸疼?焖俚貨_澡之后,他擦干身體,對著鏡子照著,氤氳的鏡面上隱約可以看到他背后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抓痕……這種抓痕他不陌生,因為某一個女人在床上就跟貓似的,又可愛又野蠻。他愣愣地看了好半晌,突然薄唇一揚。
原來如此!
但下一刻,他的喜悅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因為他意識到,某個女人準備吃干抹凈后不認賬!
他的牙齒用力地磨著,恨不得咬死那個女人,他怒氣沖天撫著額頭,回憶著昨晚,想起了幾個鏡頭,很模糊,只知道身體卻是舒暢不已,他們之間確實發生了不可改變的事實。
可她做了什么?
干凈的床單,他清爽的內褲,以及她早上若無其事去上班的樣子,他開始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獅子般,暴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他的腳步一頓,做了一個深呼吸,不能跟她計較,否則他會瘋的,既然她不承認,那么他就讓她知道,吃過之后就想不認賬,當他是HelloKitty那只無害的貓嗎!
于是他穿上衣服,嘴角帶著冷笑,她真的是太懂得如何讓他生氣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女人不認賬。
她這樣的處理方式,太冷血、太可惡了。
驀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跟她發生關系時戴套了嗎?他低著頭仔細地想了想,不可能,他醉得只知道愛她了,怎么可能還記得戴套。而她的性格估計只會叫他滾開,有多遠滾多遠,怎么可能讓他戴套,重點是家里也沒有套!
他的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事情的發展和他的想法有些不同,但總體還是一樣的。
因為他就想讓她有一個球,從此就跑不動,只能待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