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寶貝,還生為夫的氣嗎?”他咬弄著云青蘿玲瓏如玉的玉趾,在她的腳心呵著熱氣,逗得她又是笑又是淚。
“妾身從來沒有生夫君的氣,就算氣,也只是氣自己命不好……”
“錯了,小傻瓜!
“自古道好事多磨,你我的好事終成,才是天意。你所受的苦都會成為過去,以后,我疼你。”
云青蘿的眼眶再次發熱。
對于曾經嫁人半年,卻從未品嘗過夫妻歡愛,更沒有品嘗過高/chao滋味的云青蘿而言,這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實在太過激~情,顛覆了她以往所有的認知。
她直到如今才明白,原來男女之間可以如此激~情,如此快樂,如此動人心魄,情~yu纏綿。
原來這才是夫妻之道,這才是真正的水/ru//交融,身心合一。
她已經有些迷失了。
她的身體感受得到,他是真正發自身心的渴望著她,愛著她,要著她,瘋狂地要獨自占有著她。
云青蘿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教壞了,變得yin~蕩放肆了。
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棒,讓人欲死欲仙。
如果這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樂,那么難怪那么多男子喜愛縱~yu尋歡了。
夫妻二人一整夜幾乎都在激情歡愛,卻不知所有春光都被外面值夜的兩個大丫鬟聽見了,還讓她們春情蕩漾,心兒亂跳,忍不住想像內室中那張大床上是怎樣一副景色。
這兩個大丫鬟是之前服侍原修之的丫鬟,名為和暖、和香,是原修之的母親在兩年前撥給原修之使喚的。
和暖豐腴豐滿,和香玲瓏小巧,各具美態。
因為原修之遲遲不肯訂婚成親,這兩個丫鬟明顯是鄭夫人給兒子安排的通房。
只是,原修之從來沒有碰過她們,只把她們當作普通丫鬟使用。
和暖、和香對自家大少爺自然是百般青睞,萬般心儀,如果能成為大少爺的妾室,如果日后有幸還能生兒育女,更可能成為側室偏房,那可比為奴做婢光彩多了。
這兩人存了一樣的心思,平日里兩人也暗中較勁,看誰能先被少爺收房。
誰知道兩年過去了,少爺誰也沒要,反而突然娶了個再嫁的云青蘿進門當正妻。
兩人又是吃味又是落寞,可是她們本來就身分卑微,不管大少爺最后娶誰做正妻,反正也輪不到她們。
所以娶了一個身子已經不清白的二嫁女進門反倒好,這樣的女人肯定不得當家主母鄭夫人的歡心,那么她們就更可能被指為少爺的妾室了。
值夜的時候丫鬟們都不敢深睡,只要主人在內室有點動靜就要警醒起來,聽到召喚就要立刻進去,否則是要受罰的。
所以她兩人一開始就不敢睡,后來被那樣男女交歡的聲音打擾,更是睡不得了。
和暖十七歲,和香十六歲,在大家族長大,又被鄭夫人安排要伺候大少爺,早已由年長的嬤嬤教導明白了男女之事,現在兩人聽著內室一直不停傳來的yin~靡聲響,以及女人嬌媚的shen~吟啜泣和男人激~情的咆哮低吼,都覺得渾身燥熱。
以前大少爺從來沒碰過家中的奴婢侍女,也沒怎么聽說他在外面風流過,不僅和暖和和香,甚至連鄭夫人都曾懷疑原修之是否身有隱疾,可是照今夜的情況來看,她們的大少爺哪里有隱疾?
他簡直如狼似虎,比她們期盼的還要勇猛呢!
虧得少奶奶也受得住,就算是讓她們兩人一起侍寢,大概都未必能承受得了。
想像著如果現在正承歡的人兒是自己,那將是多么幸福的事。
和香忍不住小聲罵道:“那位果然不愧是再嫁的呢,如果是黃花閨女的新娘子,哪里會這么不知道羞恥的又哭又叫,我聽著都替她害臊!
“噓,小聲些。也不知道大少爺為什么一定要娶這樣一個不潔的女人……唉,可是我聽嬤嬤們說啊,男人指不定就喜歡這種風騷yin~蕩的調調呢。”
“呸呸!真是不知道廉恥,這都叫了快一夜了,沒完沒了,也不怕把少爺給累著了。”
“你沒見少爺掀了蓋頭后,少奶奶那狐媚子樣?這樣的女人就愛纏著男人呢,少爺以后可要受苦了,你我還要多費心些!
“呸!騷貨!狐貍精!就只顧著自己快活,新婚第一夜就這樣,以后還得了?少爺就是鐵打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咱們可不能讓她這樣!
“明日一早你就稟告夫人去!
“好!
兩人正秘密商討間,內室的激烈動靜也終于告停,原修之喚人進去服侍。
兩人急忙翻身下床,套上繡花鞋走了進去,一進內室就聞到一股男女歡愛的yin~靡氣息,讓兩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女臉紅心跳。
原修之對云青蘿的yu~望太過強烈,還未得到完全的滿足,可是云青蘿的身子受不住,在最后一次高~chao時已經昏迷了過去。
心疼嬌妻的他只好暫時收工,況且窗外已經隱隱發白,也不容他繼續縱欲下去。
以前自己一個人,總覺得寂夜難熬,如今卻只恨春宵苦短了。
“準備熱水!痹拗愿赖馈
“是。”
粗使仆婦抬進熱水木桶,和暖、和香本還想親自伺候大少爺沐浴,卻不料他抱起渾身布滿青紫吻痕的云青蘿一起踏入水中。
“把我們的衣服準備好,你們就出去吧。”然后他這么吩咐。
大少爺竟然要親自伺候這個狐貍精沐浴?
和暖、和香又嫉妒又不甘,卻也只能聽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