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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蹤 第6章(1)
作者:湛露
  這一夜嫣無色睡得太晚,醒來也就遲了。  

  剛一清醒,她便意識到自己昨晚與主子同榻而睡的事實,但此時屋中已經看不到他的影子。  

  她驚得渾身都揪緊在一起,從床上一躍而起,見屋內擺設沒有什么變化,他不像足被人強行擄走,而她也沒有任何身體不適,昨晚應該沒有被人下過迷香。  

  她跑到桌邊,看到那里新擺了一個茶壺,這是昨晚沒有的,就當她要下樓去找人時,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就見主子手捧著一個托盤從外而入。  

  “醒了?看你睡得很沉,所以沒有叫你,這些日子以來你一定很辛苦,我要了一壺茶,你先潤潤唇齒,這里的飯菜清淡,但愿你吃得慣。”  

  “主子,怎么能讓你做這種事?”嫣無色急忙接過他手中的托盤,悄悄呼出一口氣。  

  “怎么?”他敏銳地察覺。  

  “沒事……我以為……主子丟了!笨吹剿桨矡o事地站在這里,她所有的疑慮和擔心都灰飛煙滅,暗中也笑自己的小題大做。  

  司空政笑著撫摸她的秀發,“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的眼神、語氣、動作都像是老夫老妻的姿態,讓她在這一瞬間不由得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妻子。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尷尬,她低頭去看托盤里的食物,都是最簡單的早飯,清粥小菜,但看在眼中卻是一片溫馨。  

  “本想讓他們做一碗紫米桂圓粥,但是店家居然連桂圓都沒有。”司空政說,“也吃不到宮里的金絲春卷,店家的春卷味道還好,就是過油太大了,里面的香蔥切得太粗,粉絲太糟!  

  嫣無色聽他叨叨念念的感嘆食物品質,忍俊不禁的偷笑!爸髯樱@不是宮里的御膳房,怎么可能做得那么細?”  

  “是啊,我也知道。”他直看著她。“我只是感慨你在外面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有得吃還叫苦嗎?”她笑著將一個春卷放入口中咀嚼,“曾經有一次我為了查案子,追蹤一個兇手整整十天,到最后我和他都筋疲力盡,我沒有抓他的力氣,他也沒有逃跑的力氣,眼前走過一只耗子我們都想吃下去!  

  “天啊!彼@呼,“真的?你不會真的吃了吧?”  

  “當然沒有,還好我看到旁邊有個農戶家中種了點菜,我用幾個銅板換了點吃的,然后將那個兇手抓捕到案。所以和那時相比,這春卷就是珍饈美味了。”  

  他笑看著她吃得這樣津津有味,忍不住問:“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主子剛才一定沒有仔細品嘗!辨虩o色將盤子向他手邊推了推,示意他再嘗一個。  

  可是司空政沒有理會盤中的那些春卷,反而是拉過她的手,咬了一口她手中那個已經吃了一半的春卷,然后也津津有味地嚼著,“好像的確別有風味!  

  嫣無色一下子怔住,因為他的姿勢太沒有距離,也因為知道他在宮中過慣了,吃穿用度向來十分講究,就是隔夜的茶都不會喝,更不可能與人分食任何食物。  

  “剛才吃得有點少,現在似乎又餓了!彼稽c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也許該讓店家再做一份。”  

  “哦,那我去和店家說吧!彼齻}皇地站起身,卻又被拉住。  

  “別著急,看你衣服都還沒有穿好呢!  

  說笑時,忽然外面有店小二急急地喊道:“客倌,有人來訪您!”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警覺起來。  

  但是還不等他們有任何防備,房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差役大剌剌地走進來,口中還念著,“我們大人要見人,有什么可通報的?難道還是在他們豪門大院里,有那么多規矩?”  

  “站。   

  這一聲低低的喝令讓屋中的人都愣住,發出這聲命令的司空政,則一臉慍怒之色。  

  他盯著那差役斥道:“就算你現在奉了刑部尚書的手諭,也要按規矩行事,你們大人沒有教過你們禮數嗎?到哪里都這樣橫沖直撞,你身為執法之人居然一點都不懂得守法?”  

  這些話若是換作別人來說,那差役必然恥笑不已,但是出自司空政的口,因他本身特有的氣質和威儀讓陌生人也覺得凜然不可侵犯,所以那差役張了張口,竟然忘記出言反駁。  

  “出去!”司空政再怒目喝斥一句之后,那差役還未開口,外面便傳來張海山的聲音。  

  “是本官的屬下冒犯了,我們在樓下茶座等候,請兩位多包涵。”  

  差役出了門,店小二瞠目結舌地趕快將門關住。  

  嫣無色噗哧一笑,“主子,他們若知道你是太子,肯定要大吃一驚了?墒悄膊槐貫檫@點小事發這么大的脾氣吧?顯得您的架子排場這么大。”  

  “我發火并非因為他們不懂規矩。”他面無表情地丟下這一句話。  

  “不是?”她可不解了。那還能因為什么?他向來很少發火的,更不會和這樣的小人物擺臉色。  

  司空政的目光掃過她的全身,嘆了口氣,還是叫出她的本名,“無色,你雖然是無色,但并非春光無色,而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有幾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晨起時慵懶的美色被別的男人分享?更何況還是你如此衣衫不整的時候,若是任由他們這樣闖進來看個夠,我豈非是個太窩囊無能的丈夫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回答。這樣的言詞,如果他真的是她的丈夫,她會特別感動和甜蜜吧?但因為眼下這個假夫妻、真主仆的關系,讓她無法分辨他說的每句話當中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逗弄。  

  于是她訥訥地說:“我這就換衣服,要不然主子您……先下樓去吧!  

  “不要在外人面前再說錯話了!彼p聲叮囑,然后從昨晚放在屋內的一個隨身行囊中找出一件鵝黃色的衣裙,“今日就換上這身,務必要艷光四射到讓那位張大人忘記你昨天所說的話。”  

  ***

  張海山今天是下定決心來摸一摸這對神秘夫妻的底,到底是什么?憑他多年的官場經驗和閱人判斷,本能地感覺到這一對夫妻的來頭絕不一般。  

  若說昨天他驚詫于那位年輕夫人所提及他辦過的案子,以及她絕佳的身手,那么當昨夜驚鴻一瞥的那位年輕相公,今天站在他面前時,那份渾然天成的貴氣和高雅,便更讓他不由自主地輕吸了口氣,連忙站起身,拱手道:“多有打攪了,事先應該先下個帖子來請,又怕您的行程倉卒,無暇到府中敘談!  

  司空政也還了一禮,擺手道:“大人請坐,不知今日前來找我們夫婦倆有什么事?”  

  “先要謝過昨天夫人幫本官擒到那個兇手,另外,昨天與兩位偶遇之后,讓我大生傾慕之心,很想好好地結識一下!  

  一邊說著,張海山一邊打量,心中更覺奇特。從昨晚到今晨,每次見到這男人,他就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對方的一舉一動,身形姿態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磨礪而自然形成的,但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樣的府第,可以培育出這樣一位氣勢高貴而不矜貴,驕傲而不傲慢的人呢?  

  司空政淡笑!澳鞘亲厩G一時興起而為的小事,大人不用太記掛在心里,反而是那個兇手,不知道大人是否已經定案?”  

  他得意地笑了!八斎皇鞘缚诜裾J,不過我沾水的皮鞭還沒有抽到二十下,他就已經忍不住招供了!  

  聞言,司空政眉頭深鎖,“大人不怕是屈打成招嗎?”  

  “這等刁徒,不打是不會招的!睆埡I讲灰詾橐狻  

  “聽說張大人出生于書香世家,卻喜好武藝,后來先從軍,再做官,一步步靠自己才做到現在這個五品官職?大人就不想再往上爬?”他試探。  

  張海山笑答,“您對本官的生平還真是知道得不少。入了仕途,誰不想再爬得高一點?只是要我摧眉折腰事權貴,巴著他們的腰帶往上爬,可不是我的脾氣。做個一縣之長也挺好的,清靜又安全,官做得越大,就會在皇上身邊出入越多,所謂伴君如伴虎啊!  

  本來有點厭煩這個人嚴刑逼供的手段,但聽他說話,倒是個直爽干脆的君子,官場黑暗這是不用說的,難得這個人能如此看得透徹,于是司空政忍不住心中又生愛才之心。  

  “相公。”靜靜的,嫣無色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側,那襲鵝黃色衣裙以及高綰的云髻果然讓人眼前一亮。  

  起身握過她的手,他故作恩愛的樣子,“黛顏,你看昨晚你那一跳,引得張大人特地來向你致謝了!  

  “不敢當!贝怪郏龀鰷赝袢犴樀淖藨B,深知像張海山這樣也酷愛查案的人必然會識人辨色,懂得看相猜人,她若是和對方對視久了,難免會露出不必要的破綻,于是干脆不看對方。  

  張海山倒顯得很恭敬,“昨天晚上多謝夫人幫本官抓到那個兇手,不過我看昨夜分手時,夫人似乎對那個兇手是否犯案還有疑慮?”  

  她心中暗驚,因為她雖然的確有疑慮,卻沒有當面說出,何況昨晚天色已暗,可這張海山居然還是看出她的神色來了。  

  “一般兇手犯案之后很少回到現場查看,我想大人應該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說到案子,她便打開了話匣子,“而這個兇手并非窮兇惡極之徒,卻敢大膽潛回犯罪現場,甚至不顧周圍還有官差巡視,為什么?難道他那個包袱里有不可丟棄的重要財物?”  

  張海山沉默下來,“那包袱本官叫人仔細查驗過,有幾千兩的銀票,算是貴重財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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