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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十三阿哥 第四章
作者:方敏
   
  “格格、格格,你到底要上哪兒去?”香蓮急忙拉住了主子的手。

  “你不要管我,我要去一個讓胤祥永遠(yuǎn)找不到我的地方,他后悔一輩子!比粞耪跉忸^上,甩開了她,往前跑去。

  香蓮只好繼續(xù)追著她。

  可是宮墻巍峨,殿前森嚴(yán),若雅出得了啟樣宮,卻出不了大清門。

  她已經(jīng)是康熙皇帝的媳婦,不可任意出宮去。

  “格格,也許貝勒爺是一時意亂情迷,哪個男人不風(fēng)流呢?你就原諒他,回去吧!”

  香蓮拼命勸說,雖然她也替主子抱不平,但是身為奴婢的她,總是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不行,我絕不會回去,這種文夫不要也罷!”

  “奴婢心想這其中必定有詐,否則為何我們回郡王府,王爺一點事都沒有呢?是誰騙我們王爺生病了,要用調(diào)虎離山計,支開格格?”香蓮仔細(xì)地分析道。

  “一切都是彩屏的陰謀…”若雅恍然大悟。

  “對!所以你千萬不能中計,你一走,就表示你認(rèn)輸了!毕闵徬胗眉⒎糇「窀瘛

  “可是……無論如何,胤祥是掉進(jìn)她的美人計的呀!你沒看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分明是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若雅愈說愈氣,一股憤怒直竄腦門。

  香蓮勸道:“貝勒爺是有錯,不過你也得給他一個解釋的機(jī)會,把事情說清楚!

  “我已經(jīng)沒辦法再面對他了,香蓮,你知道嗎?我想我是愛上他了,從小到大,我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掉眼淚是那么的辛酸,被所愛的人背叛,是那么生不如死……”

  她淚流滿腮,再也壓抑不了自己的情感。

  格格悲切的哭聲,深深震撼著陪她成長的丫環(huán)香蓮。

  “好,既然格格那么痛苦,奴婢帶你出宮去!毕闵徸龀鲋卮蟮臎Q定。

  若雅抬起盈淚的大眼。“真的嗎?”

  “我們走!睋Q香蓮拉起她的手,兩人往干清門去。

  可是這才發(fā)現(xiàn)已有密集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宮女,到處尋找她們,胤祥更是守在宮門,一刻不放松。

  “怎么辦?出不去了?”若雅低聲問。

  香蓮眼觀四方,沉著的道:“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

  那江南織造的龍衣,恰巧送到,總管命人正帶領(lǐng)一千太監(jiān)出來,向內(nèi)務(wù)府衙門領(lǐng)龍衣。

  香蓮悄悄打昏了兩名太監(jiān),偷換上他們的衣服,掛上腰牌,混在二十名太監(jiān)中,若雅盡量把頭壓得低低的,瘦小的身體,竟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兩排駐守的衛(wèi)兵,包括虎視耽眺的十三阿哥胤祥,都沒人注意到她的容貌。

  主仆二人便偷天換日地蒙騙過關(guān),順利出了宮。

  跟著總管太監(jiān)走了一段路,才把他們甩掉。

  “香蓮你真聰明!”若雅破涕為笑。

  “那當(dāng)然!”她得意的回道。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若雅考慮著。

  “回醇郡王府間!”她不假思索。

  “不行!我今天早上才回家,阿瑪和額娘都以為我很幸福,心里很安慰,我不要讓他們操心!

  “也對喔,可是我們要去哪兒?”香蓮問。

  既然跟格格出來了,不管格格走到哪里,她都得寸步不離地保護(hù)她。

  若雅望望天際一抹彩霞!疤炜炜旌诹,我們先投宿客棧,明日再做打算!

  “好!幸好我有帶銀子出來,有先見之明,否則咱們就要餐風(fēng)露宿了!毕闵徧统鲆话〈。

  “你真是愈來愈聰明了。香蓮,幸好有你,否則我連個依靠的人都沒有!比粞鸥屑さ牡馈

  “格格你別這么說,我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

  主仆二人相視會心的一笑,感情彌篤。

  翌日,刺眼的陽光射入客棧窗口,若雅翻開被子,揉著眼,走到窗旁。

  房間住在靠大街的二樓上,因此外面的聲音格外吵雜。低頭一看,沿街茶坊酒肆,開得密密麻麻,小販擺攤,黑鴉鴉一片人頭。

  “好熱鬧!”挑起了若雅的興致,睡意全無,她過去搖醒榻上的香蓮。“起來了,香蓮,外頭好熱鬧,咱門出去見識見識!

  香蓮翻了翻身,半晌從床上驚跳起來。

  “格格!咱門真的出宮了嗎?”她錯愕地環(huán)顧四周環(huán)境,一覺醒來,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真希望一切只是南柯一夢。

  若雅微笑地看著她!皠e擔(dān)心,既來之,則安之,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可是…”香蓮這會兒真是后悔莫及,她自己的安全不要緊,反正她是賤命一條,但格格是金技玉葉,不能有絲毫損傷!

  “香蓮.走嘛!陪我去散散心!比粞艔(qiáng)拉著她。她無可奈何地下了床!澳悄闶裁磿r后回宮?”

  “再說吧!”若雅坐在鏡子前,梳弄自己的辮發(fā)。

  銅鏡中竟浮現(xiàn)做樣的幻影,她努力揮去,不愿去想他。

  北京城的繁華街市,很快令她忘卻煩惱。

  人山人海,小飯叫賣聲不斷,珍珠瑪瑙、古物字畫、繡緞布匹,無不齊備。

  若雅和香蓮換上平民百姓的衣著,輕松愜意地混在人群中。

  “好漂亮的耳環(huán)!”若雅驚奇地挑看一副透翠欲滴的翡翠墜子,愛不釋手。

  “小姐好眼光,你戴起來就像一位高貴美麗的格格!毙∝湸蹬踔。

  若雅和香蓮噗啡一笑,她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格格。

  “好,我買了!

  “謝謝小姐!毙∝湗返眠以為自己的美言奏效了。

  架著一大串糖葫蘆的老爺爺,從若雅身旁走過,她好奇的被吸引過去,同時有三、五個孩童一直纏著賣糖葫蘆的人。

  “老伯,買一串糖葫蘆!比粞趴粗r紅晶瑩的糖葫蘆,忍不住亙咽口水。

  “好!蹦侨税瘟松项^的一串給她。

  她舔得津津有味,那幾個沒錢買糖的孩子,羨慕的盯著她。

  “你們也想吃?好,我請客!彼蠓降刭I下整大串的糖葫蘆。

  小孩子開心地歡呼,老爺爺賣出所有的糖,也笑得合不攏嘴,真是皆大歡喜。

  香蓮忙著一路付銀子,緊緊跟著格格。

  助人最樂,若雅心情好極了,對著琳瑯滿目、稀奇古怪的玩意,覺得新鮮極了,每一樣非得把玩一番。

  而店家對于這位出手干脆、不殺價的千金小姐,也都非常熱絡(luò),視為財神爺。

  原本沉甸甸的銀子,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變得只剩幾個碎銀。

  這下還得了,格格這個敗家女,香蓮緊張地小聲對她說:“格格,不能再花下去了,我們快沒錢了!

  若雅一愣。”那么快就沒錢了?”

  “你以為我這個袋子是聚寶盆?”香蓮跺腳道:“銀子是不會生小銀子的!

  “哦!那……就用這個去換銀子吧!”若雅脫下陣子上的金鏈子!胺凑@東西戴起來好重!”

  “嗯!毕闵忂真是見“金”眼開,立刻拿去當(dāng)鋪典當(dāng)。

  日正當(dāng)中,若雅不文雅地以袖扇風(fēng),嬌慣地嚷道:“熱死我、渴死我、餓死我了!

  連說三個不吉利的字,香蓮嚇壞了,扯著她的袖子。

  “拜托——格格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那你就負(fù)責(zé)替我解熱、解渴、解餓!”她霸道的說。

  哎喲!真是上輩子沒燒香,這輩子才投胎侍候她。

  沒輒了,只好帶她走進(jìn)一間茶館。

  肩上披著白巾的店小二,殷勤的上前招呼!肮媚,喝什么茶?”

  “我要西湖龍井!比粞乓浑p大眼珠子溜呀溜的。

  這間茶館不大,生意倒是挺好的。

  店小二陪笑道:“現(xiàn)在初春的茶是上品,都是最鮮嫩的“一心二葉’,制出來的茶葉香醇馥郁,喝下去通脾潤肺!

  “那你快去弄來!比粞趴诟傻煤。

  “是”

  店小二俐落地來回,倒上熱騰騰、色質(zhì)優(yōu)美的龍井茶。

  “我還要吃天津熬魚、筍茸鼓琶蝦、千金雞、栗子白菜!比粞乓豢跉庹f完。

  店小二瞪大眼睛,怪哉,這姑娘是什么來頭,胃口這么刁,這些名菜可是貴得很,一般人吃不起。

  香蓮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照我家小姐的吩咐去做!

  有錢好辦事,店小二鞠躬哈腹地退去。

  有錢好辦事,店小二鞠躬哈腰的退去。

  一桌子的佳肴立刻呈上,若雅大快朵頤,不過卻是一邊吃一邊嫌。

  ”這個魚火候熬得不夠…這個蝦炸得不夠酥脆——雞肉太老了——栗子太硬——”香蓮低聲道:“格格,咱們出門在外,你就將就點吃!

  “香蓮,這間的菜太難吃,以后我們不要來了。”

  她口無遮攔地,店小二雖站在柜臺旁,可是卻清楚的聽見,眉頭糾結(jié)成一團(tuán),臉色漲成豬肝色。

  蓮低著頭,真不曉得待會兒該怎么走出去,

  祭完了五臟廟,若雅愉悅地踏著較快的步伐,手足舞蹈,一邊轉(zhuǎn)著圇圖,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

  午后,街道上的市集人期散去,她門就往郊外走去,沿途欣賞風(fēng)光。

  獵獵的山川已是芳菲滿甸,照眼欲燃的紅紫,鋪天蓋地的綠色,琴弦似的溪流,明鎮(zhèn)般的水田……

  無不給人一種勃勃的生機(jī)。

  看著格格快樂的模樣,香蓮頗感欣慰,她協(xié)助格格出宮是對的,只要她快樂。

  而若雅她真的快樂嗎?

  其實她只是在逃避對他的思念。盡量不去想他。

  長痛不如短痛,孤獨總比受傷還好。

  可是她總不自主地去想,現(xiàn)在胤祥是不是心急如焚地在找她,還是…在跟那個女人燕好!

  哎呀!她生氣地捂住耳朵。

  “格格,怎么了?’”香蓮關(guān)切地問。

  “我……我沒事,只是好無聊!比粞挪辉竿侣缎氖。

  “姑娘如果無聊,咱們兄弟倆陪你解解悶!眱蓚登徒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持著把扇,不懷好意地靠近她。

  “神經(jīng)!”若雅怒瞪著他們,香蓮驚恐地拉住她,示意離開。

  “我們是想跟姑娘你做個朋友,請教芳名?”這兩兄弟一胖一瘦高,一麻勝一暴牙,粗鄙地教人生厭,他們身上的華服根本不配。

  “也不照照鏡子……”若雅嘟略地,顯出不屑。

  兩兄弟惱羞成怒,擅拳持臂地欺近。

  “你說什么?裝清高嗎?就算你是朵牡丹花,爺們也讓你落瓣兒。”

  “放肆!竟敢對本格格口出穢宮,你們不要活了!”若雅從小到大可沒這么被污蔑過,她峨眉倒堅,插手叱道。

  “格格你不要逞強(qiáng)了,咱門人單勢薄,還是快走吧!”香蓮手腳發(fā)抖。

  “真是個格格!什么女人我都玩過,就是沒碰過格格,這下可以嘗嘗鮮了!眱扇寺冻鲆x、猙獰的嘴股,動手動腳起來。

  若雅東閃西躲,主仆二人花容失色,慌亂地逃跑。

  那兩人色膽包天,窮追不舍。

  “格格你快走!”香蓮呼喊,自己卻停下腳步,和壞人搏命。

  若雅踉蹌跌了一跤,驚嚇過度,腿都軟了,方才的傲氣都沒了。

  她回頭一看,那兩人正壓住香蓮,動手剝她衣裳。

  不!

  她不能讓香蓮代替她!

  禍?zhǔn)撬J的!

  “香蓮!”若雅含淚奔上前,勇敢地?fù)]著木棍,朝兩名歹徒的背上,奮力打下去。

  歹徒哀嚎一聲,反力將她擊倒。

  她不甘示弱,狠狠地朝他手臂咬去。

  “格格小心!”香蓮披頭散發(fā),上衣敞開,站起來扭打,她對格格不顧自身安危,回頭救她,實在太感激、太感動了。

  無論如何,她不能讓這兩個懷人毀了她們清白的身子。

  女人潑辣起真是不得了,咬、喘、踢、掐,痛得他們慘叫連連。

  “臭婊子,不要怪老子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兩人發(fā)狠地摔打她們,若雅和香蓮粉頓音一塊紫一塊,已經(jīng)無抵抗之力,任人宰割。

  千鈞一發(fā)之際,塵土飛揚,有大批人馬過來。

  為首的正是十六皇子胤禮,他看不請她們的容貌,見義勇為地喝叱:

  “你們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diào)戲民女?”

  軍旗獵獵,千軍躁動,駿馬嘶鳴。

  兩兄弟被這么多兵馬包圍,嚇得魂不附體。

  香蓮認(rèn)出了旗幟,如蒙救兵,大聲呼喊:“救救若雅格格,她是十三王妃!”

  胤祥的妻子?

  胤禮震驚萬分,連忙翻身落馬,扶起氣竭逆衰、昏厥倒地的若雅。

  “可惡!把他們拿下!”他怒道。

  一下命令,兵士立刻圍攏上去,十余把刀官指那兩個跪地討?zhàn)埖男值堋?br />
  劫后余生,香蓮放聲大哭接著昏迷的若雅格格。

  老天保佑,總算有驚無險。

  “這是什么地方?”若雅躺在床榻上悠悠醒轉(zhuǎn)。

  香蓮陪待在側(cè),安撫她。

  “這里是十六阿哥的別院,是他救了我們!

  若雅撐起身子,覺得全身像被千軍萬馬踐踏過一般,疼痛難當(dāng)。

  “格格你別亂動,你的傷口都上了藥,要好好療養(yǎng)幾

  天!毕闵彽馈

  “你呢?你的傷要不要緊?那兩個混蛋……”若雅驚魂未甫,氣憤難消。

  “哦是是皮肉之傷,上了藥就不礙事了,那兩個壞人已經(jīng)被十六阿哥抓起來治罪,他們斗膽冒犯十三王妃,一定會被處斬的!背隽艘豢跉,香蓮心里快活多了。

  若雅安心,寬懷的道:

  “壞人被抓起來就好,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良家婦女會受害!

  “就是!想不到在天子腳下,也有這等狂徒!毕闵徯挠杏嗉碌氐溃骸拔铱次覀円院筮是不要亂跑,你是金枝玉葉,若是出了事,我真是擔(dān)待不起,十六阿哥就把我罵得拘血淋頭……”

  “胤禮他…會不會告訴胤祥?那不行,我要快離開,免得被胤祥找到!彼艔埖叵崎_被子,欲走下床。

  “格格你的傷還沒好……”香蓮急了,趕緊攔住她。

  胤禮適時走進(jìn)來,一身箭衣蟒袍,英氣逼人。

  他和他是兄胤祥還真有幾分相似,不愧是兄弟。

  “皇娘不用擔(dān)心,皇兄不知道你在這里,你放心住下來,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真的沒告訴他?”若雅懷疑的反問。

  胤禮笑著搖頭!半y道你希望我告訴他?”

  “才不要!”她噘嘴。

  “皇兄為了找你,把整座皇宮差點掀過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失魂落魄,瘦得不成人形了!

  “他…”若雅心疼不已,卻又逞口舌之快地道:“他活該!準(zhǔn)教他對不起我!”

  “皇兄是中了彩屏的迷香,誤入陷講,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彩屏趕出啟祥宮了!

  “真的嗎?”若雅驚喜地。

  “我還會騙你不成?你實在太任性胡為了,要不是我正好領(lǐng)兵出城操練,你恐怕已經(jīng)遭到歹徒的毒手!必范Y忍不住數(shù)落了她兩句。

  若雅慚愧地垂下頭,這的確是她的錯,還拖累了香蓮。

  “格格,我們回宮,好不好?貝勒爺還在等你!毕闵徔鄤。

  她猶豫、掙扎了一下,仍是倔傲的說:

  “不!我不想回去!

  “皇嫂,你能不能為皇兄著想,給他一個機(jī)會!必范Y蹙起眉頭。

  “他遲早會另給新歡的,與其回去擁有短暫的歡樂,過那種惶恐不安的日子,不如趁早分居,免得日后痛苦!比粞艌远ǖ恼f。

  “你這是庸人自擾嘛!皇兄不是濫情的人!”胤禮氣道。

  “你是他兄弟,自然幫他說話!比粞挪焕頃。

  “隨便你好了,反正這是你們夫妻的事!

  胤禮不悅的拂袖離去。

  若雅椅在繡枕上,任淚水串流而出,心底不停地呼喚:胤祥、胤祥…我好想你……

  她的腦海索繞著他的俊顏,他們共同生活的情景……

  唉,她實在太矛盾了,為什么魚與熊掌總是無法兼得呢?

  十六阿哥的別院題名“白云別苑”,占地千頃,最美的地方是在后山。

  云開翠帳,香雨微集,煙波宛轉(zhuǎn),平湖環(huán)鏡。像是一個人間仙境,望之忘塵。

  若雅迎風(fēng)而立,羅帶飄揚,山色因心遠(yuǎn),泉聲入目涼。

  她猛吸了口空氣,感覺好清新、好自然。

  “如果能在這個地方,和胤祥長相廝守,白首偕老,不知有多好?”她脫口說給自己聽,卻又暗然嘆氣。

  “唉——我在癡人說夢話嗎?”

  頓時心煩了起來,只要一想起他,她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相思。

  “格格、格格你看,我來了好多花呢!”香蓮捧著一束小白雛菊,從一片綠草中奔來。

  這塊山坡上的確開了許多不知名的小花,每一朵都令人怦然心動,忍不住想擷取。

  野花總比家花香!

  若雅懊惱地扯著一技芒尾草。

  “格格,你不開心?”香蓮?fù)嶂^,小心翼翼地問:“在想貝勒爺,對不對?”

  “誰在想他?,”若雅白了她一眼,席地而坐,忽覺山湖減翠。

  “睜眼說瞎話!”香蓮小小聲地道。

  “你說什么?”若雅揚高聲音。

  不待格格站起來追打,她已經(jīng)腳底抹油先溜了,還一邊回頭糗她。

  “你等著做老尼姑吧!”

  哼!臭香蓮,膽子肥到滴油了!

  若雅悒郁寡歡地獨坐,這樣的美景,若無良人相伴,也索然無味。

  她才不要做長伴青燈的老尼姑,她那么好吃,教她終生如素,簡直是要她的命。

  男人是不可靠,但是小孩是挺有趣的。

  她和胤祥生的孩子一定俊美無比。

  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托著腮,傻笑起來。

  她開始考慮該不該回去執(zhí)行那個未完成的任務(wù)——幫柳妃娘娘生一個皇孫。

  可是她又咽不下這口氣。

  在她背后無聲無息地來了一個人,居高臨下,卻不驚擾她。

  若推突然想對這寬闊的天地大喊,好好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她站了起來,朝著空蕩蕩的山谷,大吼。

  “嘿--------”

  聲音在幽谷間回蕩,她興致高昂地再度吶喊:“胤祥——”

  這回卻出乎意料地叫了他的名字。

  胤祥內(nèi)心狂喜,她在呼喚他,表示她在想念他!

  “我在這里。”他如鬼魅般出聲。

  “啊——”她的一顆心險些跳出來,一回頭看見了那張朝思暮想的瞼,更是吃驚。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心有靈犀!我感應(yīng)到你在想我!彼{(diào)侃她。他促狹的眼神,令她雙頰漲紅。

  真是糗大了,怎么會被他聽見呢?

  若雅假裝不理他,奔回莊院。

  他笑了笑,并沒有立刻追上去,反正以后是不可能讓她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半個多月來的相思,把他折磨得半死,他發(fā)了瘋似地四處找她。

  想不到她竟在“白云別苑”逍遙。看她如何要她加倍奉還。

  若雅在廳堂上遇見了十六阿哥胤禮,她氣急敗壞地嚷道:

  “你為什么出賣我?告訴他我在這里?”

  胤禮真是百口莫辯,只有苦笑。

  若雅有心報復(fù)一下,她靈機(jī)一動,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撒嬌地偎依近胤禮,拉住他的手!笆⒏纾鋵嵨覑鄣娜耸悄阊!自從在啟祥宮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情不自禁,這一次是專程來找你的。”

  胤禮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怎么皇嫂突然對他說這種話?

  甫趕到的胤祥訝異的仁在門口,原來若雅喜歡上他的皇弟。

  胤禮看見皇兄,急忙甩開她的手!盎噬,你不要鬧了,這怎么可能?”

  若雅看到他們兄弟,一個臉色鐵青,一個手足無措,她心里快笑岔了氣,更加賣力演出。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說清楚也不行!彼蓱z地道:“我自己內(nèi)心也很掙扎,烈女不待二夫,可是……”

  “你不用說了。”胤祥凝重冷絕的道:“我成全你。”

  “。俊边@下?lián)Q若雅吃驚,沒臺階下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如此,我不強(qiáng)留你了,我走了!必废檗D(zhuǎn)身走入。

  “皇兄……請你相信我,我對皇嫂沒有非分之想!必范Y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連忙澄清。

  若雅如遭電擊,想不到胤祥竟那么輕易地將她拱手讓人,她的眼淚不爭氣地冒涌,憤吼:

  “胤祥,我恨你!你如果今天不帶我走,我就很你一輩子!”

  胤祥發(fā)出兩聲悶笑,清了清喉嚨道:

  “要走,就快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她一怔,窘極了。

  “我不回去了!”她薄怒跺腳,坐上了梨木椅!澳阌镁蓬^牛來拉我,也拉不動。”

  胤祥走過來,二話不說,把她整個人抱過懷里。

  她頓時錯愕!澳恪鍪裁矗靠旆盼蚁聛!”

  他回頭對啼笑皆非的皇弟開口說:“不好意思,讓你著笑話了!

  “沒關(guān)系,習(xí)慣就好!必范Y大笑。

  若雅紅著臉,覺得丟死人了。

  這招挺有效的。胤祥邊走邊得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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