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用!風雪兒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她就像只鴕鳥般的到處躲著他,眼光遲遲不敢看他,怕自己的心思會泄漏出去,更
怕自己到時候會下不了手。
這多年的訓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自嘲的想著,經過這些年的訓練,她竟還是學
不會完全的冷漠。
就是今晚了。風雪兒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把握機會。
她抽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刀,這把刀是當初她被捉進來時順便帶進來的,當時他們并
沒有搜她的身,所以并沒有發覺在她的靴子里藏著一把利刀。這把刀子很小,但削鐵如
泥,只要一刀刺進要害就能斃命了。
風雪兒眼光含著復雜的情緒,看著銳利的刀鋒閃爍著森冷的光芒,微顫的手緊緊捉
著刀柄,胃緊縮著。
沒有后路可以退了,她必須完成任務,回去時才好交代。
這一次她不能再失手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會喜歡上那種女人,一想到她是想隨時取你性命的人,就
教人退縮五步了,你什么女人不去愛,偏偏喜歡上想殺你的女人,你不是頭殼壞掉就是
被什么愛情沖昏了頭!
關揚一邊咬著蘋果,一邊趴在沙發的椅背上問著暗焰,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他
是承認她長得很漂亮,但是天捱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況且這一朵花還是有毒
的玫瑰。
“我告訴你,喜歡她是我家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卑笛娴恼f道,完全沒有對
風雪兒那股溫柔的勁。對風雪兒他會露出溫柔的笑容、關懷的眼神,但對關揚則免了吧
。
這時候只要風雪兒不在場,暗焰就會擺著一副沒好氣的臉孔面對他,關揚真是感嘆
愛情這玩意真的會把一個人的性子在瞬間徹底的改變。
“我可是你的兄弟,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
“很謝謝你,但是談戀愛不需要你替我談吧?”暗焰挑挑眉斜睨著他,好像說他多
管閑事。
“嗯!”關揚咳了一聲,“這也可以!
“這是什么意思?”暗焰含著銳利的眼光,威脅性的巨大身軀往他身上漸漸逼近。
關揚連忙把雙手擋在胸前,抵擋住暗焰靠過來的身體,他忙著解釋,“我是說若你
不知道如何追她,我可以提供意見!
“哼!我告訴你,你少打她主意,她可是我的!
關揚小聲的嘟囔著,“我哪里敢了,不會被你給宰了才怪!卑笛娴恼加杏墒
見識到了,他才不會那么白癡在老虎臉上捋胡須。
“你說什么?!”暗焰耳尖的聽見關揚在他背后喃喃自語,毫不客氣的給關揚一道
銳利的眼光,關揚被嚇出一身的冷汗,以為被他聽出了什么。
“沒有、沒有。”關揚額頭冒著汗,猛搖著手,“哦,對了!需不需要我這個軍師
在旁提供你意見?”他連忙見風轉舵的轉移話題。
暗焰嗤之以鼻,“算了吧,你的寶貴意見你留著以后對付小妞用好了!睂τ陉P揚
的寶貴意見,他還是少聽為妙。
好吧!既然人家把你的好心當作驢肝肺,那就算了,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不聽
是他的損失。
“那你對她有什么打算?”
暗焰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我不是說過她是屬于我的嗎?”
“你還真自大!标P揚批評道。
“這不是自不自大的問題,而是我認定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從我手上搶走!
他一副狂妄的說。
“但愿你不要吃閉門羹!
暗焰怒氣沖天的怒吼道:“你少給我烏鴉嘴!”
這一晚十分的不安寧。
猛烈的強風猛力的搖晃窗子,玻璃被風吹得顫抖,在寂寞的黑暗里,這些聲音聽起
來格外驚悚人心。
這是臺風要來的前兆,新竹被稱之為風城,這些風在新竹人眼里算不了什么,但是
在外地人眼里總會受不了這里的漫天飛沙。在臺風要來臨之前,這里的風比任何地方都
還強勁,而且這些風聽起來有些像鬼哭嚎的聲音。
在這不安靜的夜晚里,風雪兒身穿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一頭長發披在肩上,要是
有人看到她的裝扮,恐怕會被嚇死,以為在這農歷七月鬼門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跑來
的孤魂野鬼,再加上這毛骨悚然的夜晚,鬼哭嚎的風聲,人心總會不知不覺的膽小了起
來。
其實風雪兒的臉色跟鬼差不多,蒼白無血色,她手上拿著刀刃,另外一只手打開通
往暗焰與她之間隔著的那一扇門,她赤著腳緩緩走到他床前,看著他熟睡的臉孔,臉部
線條明顯的放了松,此時的他有些孩子氣,風雪兒的心臟被重重撞擊了一下。
她忍不住沖動的彎下腰,將自己冰冷的唇印在他溫熱的唇上,送他個死亡之吻。
良久過后,她的唇離開了他,緩緩舉起右手的刀刃,卻在猶豫要不要刺下去。
只要刺下去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殺了他!殺了他!
風雪兒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但是手卻遲遲不敢往下刺,她不斷的在掙扎著,眼
中反反覆覆的情緒泄漏出她的痛苦。
她辦不到!
刀子從她手上滑了下來,無聲的掉在地毯上,她的身子搖搖欲墜,臉色更加難看雪
白。
事實很明顯,她愛上了他,要不然不會下不了手,以前就算再怎么傷心難過,她還
是下得了手,但這一次她卻做不到。
這是神在懲罰她嗎?她無聲的問道,讓她愛上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愛上她的獵物
。
他們之間沒有未來,不單是梗在他們之間的種種問題,再者,誰會傻到去愛上一個
要殺他的女人?
“你為什么不動手?”
暗焰突如其來的睜開眼睛,看著站在床邊的她。風雪兒神色驚愣了住,他竟然是醒
著的,那么剛剛她要刺殺他的那一幕,他全看到了?
“你看到了?”
“是的。”他半坐起身子,點點頭。
“那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在你吻我的時候。”早在她將冰冷的唇印在他唇上時,他就醒了過來。
在風雪兒蒼白的臉孔浮上了淡淡的紅潮。
“那你為什么還要佯裝睡著,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她情緒激動的問道。
“如果你執意要完成任務,取走我這一條性命的話,就算喪生在你手里,我也完全
沒有怨言!
“你這是什么意思?”風雪兒惶然的問道,但在她心中燃起了一絲絲希望的小火苗
。
“你知道的,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白嗎?”
風雪兒含著淚猛搖著頭,她知道答案,可是她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所以她不敢確
定。
“唉!”暗焰走下床,捉著她猛搖晃的小腦袋,捧著頭迎向他認真的眼光,“我愛
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騙人!你怎么會愛上一個想殺你的女人呢?”
“別老提殺不殺的,我又沒死,況且你又沒真的殺了我。再說……”他拂去落在她
頰上的發絲,“誰教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無可救藥的對你一見鐘情。”
“你是真的愛我?”風雪兒睜大含著淚珠顯得楚楚可憐的眼睛,她不確定的再次問
道。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過我可以確定我的心是真的愛上了你。”暗焰說得很
堅決,“那你呢?剛剛那一刀你為什么不刺下去?”
“雖然我很想殺你!憋L雪兒幽幽的說道,淚水又盈滿了眼眶,“但我沒辦法,我
下不了手!”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也愛上了我!卑笛骘@得狂妄自負。
“我知道,在我下不了手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愛上了你。”風雪兒神色悲哀,嘴
角卻浮起了幸福的笑容,“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愛上你我絕不會后悔,但我是個
殺手,愛上你是我的不對,我應該以死謝罪的。”
風雪兒拿起掉在地毯上的刀子,竟對準自己的心窩刺,暗焰眼明手快的在她要刺下
去的剎那間抓住她的手腕,強行奪走她手上的刀子。
“你這個傻瓜!”他抓著她的肩膀怒吼著,“如果你要傷害你自己,倒不如殺了我
好了!
“對不起、對不起!
他把她的頭緊緊的按在胸前,傾聽被她嚇得急速跳動的心跳聲,此時的她埋進他的
懷里放聲大哭。
暗焰的脾氣也緩和了下來,溫和的撫著她的背安慰她,“沒關系!我不會讓你遭遇
到任何事,任何人也別想把你帶離我身邊,相信我!
“我相信你!憋L雪兒閉上眼睛窩在令她感到安全的胸懷里,即使知道施予強不會
那么簡單的放過她,但她還是把握這幾小時的幸福時光。
暗焰感覺到她柔軟的女性軀體緊緊貼著他,使他的身體起了不應該起的變化,他頓
時口干舌燥,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支持得了,他暗暗呻吟一聲,明知應該一
把推開她,卻又眷戀她身體緊貼著他的感覺。
“你怎么啦?”風雪兒在他懷里扭動著,她似乎發覺暗焰身上的肌肉全身緊繃著。
“不要亂動!彼婚_口,聲音變得十分低沉,“要是你再扭來扭去,我可不敢保
證會發生什么事!
風雪兒臉紅了,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他身上有一個異常鼓起來的固體,而且呼
吸略微粗重,顯然的很想控制自己。
風雪兒心一橫,“你愛我嗎?”
“我剛剛不是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嗎?”
“我想再聽一次!
他嘆了一聲,女人啊!總是喜歡聽這些,有什么辦法,誰教他愛上了她,他認命的
說,“我愛你!”
“好!我們做吧!”風雪兒說話直接大膽、毫不猶豫。
“什么?!”暗焰懷疑他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什么,他看著風雪兒脫掉絲質的睡衣,
爬上他的床,“你要做什么?”
“陪你過夜呀!”
“下來,把衣服穿回去!卑笛姘迤鹨桓眹烂C的臉孔,眼里燃燒著怒焰。
“為什么?”難道他是嫌她的身材不夠好嗎?風雪兒眼眶紅了紅,一副欲泣的模樣
。
“我不希望把你當作妓女一樣,我也不希望你作踐自己!
“我沒有作踐自己,因為我愛你,我也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我怕也許我們再也沒有
機會在一起了!
“不會的,以后我們多得是機會!
以后?!真的有以后嗎?風雪兒不確定的問自己。
“我不管!”說她傻吧,但她心中真的有很不祥的預感。
風雪兒只著一套內衣內褲的走下床站在他面前,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兩顆小蓓蕾包在
一件內衣內露出乳溝,雪白的身軀襯著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曼妙的曲線教人心動
,就算圣人也忍不住臉紅心跳、呼吸急促,何況他是個身理心理兩方面成熟的大男人。
兩人對峙了許久,他終于放棄堅持了,“你可不能后悔,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暗焰眼中充滿了欲火。
“你放心,我不會后悔的……”她張開雙手迎接著他,抱著他壯碩的身軀,他細碎
的吻落在她的頸上,她相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當暗焰眼光接觸到風雪兒那交錯鞭痕的背部時,他倒抽了一口氣,有些心疼的看著
那一條條的傷痕,幾乎是訴說那人的無情,他知道要當一名殺手必須經過一番很嚴苛的
訓練,這些鞭痕一定是她在接受訓練時所受的鞭打。
“丑嗎?”風雪兒有點怯生生的,不想讓他看到那么丑陋的背部。
“不,不會!彼侵恳粭l錯綜的鞭傷,“會疼嗎?”
風雪兒搖搖頭,臉兒一片紅酡,“現在不會了!
“我希望用我的吻能讓你減輕疼痛!
他吻遍她的全身,風雪兒閉上眼睛,讓欲火無助的燒著自己。外面的狂風不斷的肆
虐著,而夜充滿了綺情……早晨一清早,四、五只麻雀就在枝頭上跳動,吱吱喳喳個不
停,偶爾摻雜別的鳥叫聲。
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照在床上一對糾纏的人兒,暗焰首先蘇醒,他抬起手微瞇著
眼睛抵擋刺眼的光線,人還沒真正清醒過來。
他的手不經意的碰到身旁另一具柔軟的軀體,他困惑的轉過頭,看到身旁多了一個
不著寸縷的風雪兒,一瞬間他愣了愣,昨晚的畫面重新的在他的腦海里重播一次。
一種從未有的滿足感由心而生,這種畫面就像一對夫妻一同迎向燦爛光明的早晨。
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有他留過的痕跡,熟睡的臉孔就像個天使般,白色床單襯著她完美
無瑕的軀體,她一個轉身,被單從她的胸口滑落到腰際之間,泄漏一地春光,足以教暗
焰全身滾燙、火熱不已。
暗焰按捺不住的低頭在她的粉頸上落下細碎的吻,順著她纖細的小頸子,他來到風
雪兒渾圓的胸部,用舌頭輕舔著兩顆小蓓蕾,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
睡得模模糊糊的風雪兒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呻吟著,覺得身體的某一處有火在燒
著,她睜開朦朧的雙眼,第一眼映入眼里的是暗焰含著笑意的眼眸。
“早呀!”他輕啄她的紅唇。
她困惑的眼神有些不懂他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雙腿間傳來的疼痛感提醒了
她,驀然的想起昨晚的激情,她的神智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春光外泄的露了一大半,
她尖叫一聲,忙著把被單拉了上蓋住,把整個人包了起來,臉紅得像關公一樣,使她看
起來更誘人。
“早!憋L雪兒羞澀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你身體還痛不痛?”
她螓首低垂的點點頭,不敢抬頭看著他。
暗焰用食指和拇指扣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輕輕的抬了起來,“不要害羞,這本是
天經地義的事,反正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只不過我們是先上車后補票罷了!
暗焰打趣的笑說著。
他的意思是要向她負責嗎?風雪兒的心冷了一半。
“可是我不希望你是因為和我發生了這種事而向我負責,是我允許這事發生的,你
不必為了責任而娶我!彼恼Z氣相當苦澀。
“傻瓜!”他揉揉她的頭發,“誰說我是為了負責而娶你,要是我對每一個和我上
過床的女人都要負責的話,恐怕還輪不到你!
“沒想到你的女人還真多!
風雪兒知道不應該吃那些陳年老舊的醋,畢竟在那時他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口氣里面的醋酸味。
暗焰笑了起來,他哪里會聽不出來她語中夾帶著酸酸的味道,他摟著她,把她圈在
懷里輕哄著,“那些女人對我而言只是人生的過客,而你在往后我的生命中可是扮演著
重要的角色!
這算不算求婚?!就算是吧。
她有些愛嬌的說:“我才沒有吃你那些女人的醋!边@有點像是不打自招。
“真的嗎?”他一副壞壞的問道,早已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了。
“我是真的沒在吃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風雪兒感覺他好像在安撫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她半嘟起小嘴!拔也艣]有吃醋。
”她幾乎是喃喃自語,說給自己聽。
“我知道你沒有吃醋對不對?”暗焰沒想到她竟然也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此時在
她身上根本看不到那名冷漠女殺手的影子,“起床吧!”
他將床單掀開,露出他雄健勇偉的身材,風雪兒簡直看得目不轉睛,他身上找不到
一絲的贅肉,不像現代人滿身軟趴趴的肥油,也不像健美先生過分的結實,而是看起來
適中屬于運動家的肌肉。
寬厚的背部帶給人的是一種安全感,肩膀及胸膛都十分的結實,風雪兒真想摸摸看
他的每一寸肌肉。倏然,她不禁為了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色了
?風雪兒問自己,紅潮一波波的撲向臉頰。
但她的眼光還是不由自主地溜到他的身上,忍不住好奇的想看昨晚侵入她體內的異
物,她瞄了一眼又馬上把眼光縮了回來。色女!她敲著腦袋咒罵自己,臉頰更加的燒燙
,她想自己就快羞愧而死了。
暗焰套上了褲子看她不斷往自己身上打量,一副好奇又害羞的模樣,令他感到啼笑
皆非!澳悴黄饋韱?”
“請你把頭轉過去!
風雪兒抓著被單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即使他與自己有了夫妻之實,她還是不習慣在
人面前更衣。
暗焰興起逗弄她的念頭,浮起了壞壞的笑容,“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全身上下我都
摸遍了,用不著害羞。”
“這不一樣。”風雪兒紅著臉辯解道。
“有什么不一樣?”
“昨晚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現在是白天!
這是什么理由?總而言之,她的意思是她根本無法無動于衷的在人面前赤裸著身體
穿上衣服。
“那有什么差別嗎?”
“當然有!憋L雪兒小聲抗議著,“現在把頭轉過去好嗎?”
“好吧。”他拗不過她,只好依言把頭轉了過去。風雪兒花了最短的時間套上昨晚
扔在床底下的睡衣,就怕他會突然轉過頭來。
聽到身后匆匆忙忙的聲音,暗焰可以想像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他忍著笑說:“你慢
慢來,你放心,我不會轉過身子的。”
他雖是這么保證,可是她絲毫不敢放慢速度,正想下床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卻一
個踉蹌被腳下的被單絆了住,眼看著臉就要親在地板上了,突然一個手臂適時的攔住她
沒讓她往下倒。
她抓著那只手臂,拍胸慶幸要是真的跌下去,跌個鼻青臉腫的不說,她美麗的小鼻
子準會塌扁掉。
“小心點!”原來是暗焰早在她就要與地板相吻時,快她一步的如迅雷般的速度,
跑到她面前用手臂攔住她往下倒的傾勢。
但風雪兒不但不感激,還帶著控告的意味,“你不是說你不會回過頭嗎?”
暗焰點點頭,“是呀!我是說過在你還沒有穿好衣服前,我不會回過頭來,但你衣
服既然穿好了,就代表我可以回頭了!
什么嘛!風雪兒瞪著他,她身上穿的這件絲質睡衣有穿跟沒穿一樣,透明得引人想
入非非,若隱若現的曲線反而更誘人,晚上還好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現在大白天,
光線透過這件絲質睡衣勾畫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暗焰低著頭欣賞的看著她的身材,頓時風雪兒不知該說是羞還是怒,臉上的紅蘋果
更紅了。
“我要回房了!彼路鹗锹浠亩樱彼偬与x現場,回到自己的房間猛喘息著,
她的心臟就像打鼓一樣,怦怦怦的跳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