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吃白食、在北叛華苑里住下來的紫梅也常常上幫忙馮媽做事。
雖然馮媽在北叛華苑的職稱是總管家不過她做的事可多著了。陸極、路衛、易憬早已吃慣她做的食物別的廚子的手藝他們不愛吃,所以馮媽光里伺候他們'吃'"這一項就夠忙的了。
單除此之外,她還得調配幫傭人手.整頓整座華苑的家務。而陸極的書房、易憬的資訊中心、路衛的道場,都人愿讓不相熟的人打掃,一切只能仰賴馮媽。
"說實在的,有了你幫忙,我真的省了不少力。"在廚房里忙著的馮媽抬起手背,抹抹額前的汗珠,笑瞇對他看著紫梅。
這個女孩怎么看就怎么順眼,家事她會做,個性也溫順笑起來端端莊莊的,入也懂事。馮媽真是愈看愈喜歡,不只如此,她還知道陸極也和她一樣意看紫梅愈胄心歡呢!
路衛已經對地念咕過好幾回了,說陸極硬要他去陪黑嵐,卻一步也不準他接近紫梅。看來陸極這次是真的心動了!
"你過獎了。"紫梅一樣站在暖呼呼的瓦斯爐前下面條."你一個人忙這些事,實在太辛苦了。'" "是呀。"馮媽作勢嘆口氣。"我從陸極、路衛、易憬這三個孩子剛從孤兒院被帶到南忠幫之后,就一直照顧他們、看他們長人,前后也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紫梅驚呼看到鍋里得水滾了,她趕緊再倒一小杯冷在下上面條得滾上三滾,才會口軟好吃。"那不是從陸極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他了?"瞧瞧!她提的可是三個人名,但紫梅再怎么注意、也只是陸極一個、馮媽樂得想偷笑。
"可不見嗎?當年他才八歲哪!"馮媽伸手在紫梅的肩上比了個手勢。"那時陸極就這么高。"紫梅以新奇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肩膀,陸極也有年少的時候?好稀奇!她以為他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壯項有型、如此威儀悍然,讓人敬、讓人畏、讓人膽戰、也讓地傾心……傾心?
紫梅差點跳了起來。她在想什么?怎么想到那里去了?
"紫梅,你的瞼有點紅哦。"馮媽簡直掩不住嘴角得笑意。
"是嗎?"她以手背試溫度。果然熱熱燙的:"可能是水蒸氣得關系吧!" "哦,女孩子就是臉皮薄,就這樣心照不宣也好。當年的陸極哪;跟一般孩子大不相同。" "怎么說?"紫梅終究還是忍不住地問出口。她一邊漫不經心地撈起面條,泡到冷開水中,一邊側耳細聽馮媽富有感情的懷念語調。
"你也見過路衛跟易憬了吧?路衛從小就很正常,不過特別愛打架,總是為朋友出頭;易憬就特別不愛說話。而陸極從小就威風了,他長得比別的孩子高壯,他根本就是個孩子王每個孩子都聽他的在孤兒院里,再難纏、再無理的孩子都服他。 " "難怪他現在是北叛幫的幫主。"其實紫梅知道,陸極他們離開南忠幫時也有不少弟兄跟隨他們共進退。就是一心一意地服他的表現--這些報紙上都有寫。
"沒錯,那是希望所歸。而當年南忠帶前幫主看上陸極,也是因為看出他有大將之風。"馮媽笑了笑。"他果然沒看錯,只不過要陸極待在南忠幫里,領導那群窩囊廢,實在人可惜了,還好之后他們曉得要把握機會離開。
紫梅默默的沒說話,接著把肉醬放到爐上加熱。
"紫梅,你會對陸極忙碌于幫務。忽略你而感到不愉快嗎?'"馮媽屏息著問。
"怎么會?"紫梅反而很詫異馮媽會這樣問。她認真地道:"陸極身為北叛幫的幫主,本來就是幫務繁多。應該要好好地統領整個幫派,而不是了照顧我而忽略北叛幫的事情。這哪有什么好不愉快的?"何況她也不過是個客人而已呀!
"那就好。"馮媽眼眶有些濡濕、感動地道。
"陸極真幸運,遇到了一個好女孩。"這句話怎么聽、怎么有問題。紫梅攪動著肉醬.馮媽怎么會感動成這樣呢?她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她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天籟之音。她的話真的有那么感人嗎?
其實跟馮媽這樣聊天的時候,紫梅很愉快。馮媽會說一些家常小事,也許絮絮叨叨,可這完全是一個和藹的長著說的話,就像媽媽,比起父親總是強硬的規定這、要求那,馮媽給她的感覺親切多了。
"咦,這些晚餐一共只有兩分而已。"紫梅裝盤后,才發現不妥。
馮媽在圍裙上擦擦手,"沒錯沒錯,這是易憬與路衛的晚餐。" "那……陸極呢?"紫梅好奇而憂心地問。
"他晚上都事,所以不在這里吃,也吃得不多、不正常。"看到紫梅的反應,馮媽好用力地嘆了口氣。仔細想想,這應該是一個讓他們相處的好機會、待她好好設計。
馮媽開始計量著,該如何讓紫海目告奮勇的去關照陸極的生活起居。
她相信、以紫梅此時的反應、她只要適當給予"陸極的飲食極不為正常"的暗示,紫梅應該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陸極總是忙到凌晨三、四點才回來。有時候想想他真是辛苦,想幫他做個消夜,壓壓胃再去睡覺嘛,可是我又沒辦法熬夜等門。'" "這樣餓著肚子不好。"紫梅聽了果然好擔心。
"是呀,可是又有什么辦法?"馮媽夸張地皺起眉。對對對,就是這樣,繼續讓擔憂排山倒海地淹向紫梅,設計紫梅與陸極在一起的計劃就會自然成形!"我年紀大了.要是晚上睡不飽的話白天做不了事呀。"有道理、紫梅沉思、可是陸極的胃袋這樣空空地磨著實在不好,而馮媽也不能犧牲睡眠時間,唉,該怎么做才好呢?
"交給我來吧。"她自告奮勇。"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我來幫陸極準備宵夜。"馮媽好一個吃驚的表情,其實心里已竊喜看計劃成功。"會不會太麻煩你,紫梅?" "不會。"紫梅搖搖頭,一點都沒發現自己已經一腳踩進馮媽設下的陷井中。"幫這么一點忙,不算什么。"其實,陸極對她做的才多呢,而她不習慣欠人太多。
"那……那就有勞你了。"馮媽的神情嚴肅得像在托付重責大任,其實問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她相信陸極早已對紫梅有一套計劃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攪和。 "我晚上會帶你過去陸極那邊。" "嗯,這件事交給我,馮媽你一定可以安心的。"紫梅認真地許諾,仿佛地承擔下來的不是準備消夜,而是傳遞世界奧運的圣火。
哦哦哦,這女孩實在太可愛了!馮媽當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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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紫梅真的被帶到陸極的住處。
"紫梅,你在這兒等他回來。"馮媽開了門。示意她進屋,"我帶你去看看,這里也有微波爐。到時候你只要幫我把冰糖燕窩稍微加熱,盯著陸極吃下去就行了。"那臺微波爐還是她一小時前才叫人抗進來的呢!馮媽得意地帶她四處看環境。
紫梅再次體會到,原來北叛華苑不只是很大,而是超乎她想像的大,她之前認識的只不過是只小的一小部分而且,馮媽帶著她左彎右拐,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她懷疑他們的住處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太遙遠了!
"這里是起居室,這里是臥室。"馮媽像個盡責的導游,招待她觀光。
"臥室里有電視,等會兒你邊看邊等陸極回來,才不會無聊。" "哦,好。"感覺有絲涼意的紫梅,稍稍拉緊了身上的毛線衣。"很冷嗎?來來來,這邊剛好有床,有被子,你蓋著看電視。" "等、等下,這樣好像不太禮貌。"哪有人這樣的?紫梅急得要跳腳。"陸極可能會不高興我擅動他的東西,唔……"馮媽不由分說地把紫梅推到床榻上、用棉被密密實實地把她里起來。
啊哈,她不好意思的說,其實電視也是她剛剛才叫人從起居室移到臥房來的,而且她特別叮囑過,角度一定剛剛好對合陸極的大水床。
她知道這樣的盤算簡直是為老不尊、有教壞好孩子的嫌疑。不過禮貌哪有什么重要?要是大家都太有"禮貌"。那人不早就跟恐龍一樣,絕種啦!
"來,這是電視遙控器、這是音響遙控器,想看DVD的話,這里也有。"馮媽笑吟吟地看著紫梅,但愿她的笑容不會讓她發現發現自己誤上賊船。
"不要亂跑哦!"
思路直通到底的紫梅根本沒發現到馮媽作向盤算。
我要怎么亂跑?"她只覺得馮媽匆匆走掉的背影有點奇怪。"這里離我的房間還好遠,一個人也走不回去呀。"她愈想愈不妥,霸著別人的床不放,挺不規矩的,尤其是陸極的床榻有他身上常有的古龍水味道,融合他的體味,不停地從肺滲透到她全身,干擾她的思緒。紫梅眼前不斷出現他傲岸的身姿、勝券在握的笑容,整個心里只有他、都是他……紫梅心頭猛跳雙頰微紅,愈坐愈不安,不曉得自己的心思飛到哪里去了她有些差赧地跳下床。
一定是那張水床的關系,軟綿綿的,害她坐也坐不穩才會恍恍忽忽,想些不該想的事一定是的!
跳下床的紫梅裸足站在房間中,并沒有感覺好一點。
陸極本已有相當攝人的強烈氣勢,總會讓她屏氣凝神、朝著他剛猛健壯的雄獅姿態出神移不開目,成為他尊者氣勢之下的膜拜者;而他的房間就跟他的人一件,肆奪她她的呼吸。
紫梅瀏覽過他的臥房,這里有最文明現代的用品,卻像構筑在陡峭巖壁上的巢穴,凌厲而震懾人心。
紫梅沒有想到,她竟能踏觸到陸極如此私密的空間,這里是他日常起居的場所,飄散著他的氣息,每祥物品都凜然有如它們的主人。她在想,在此,陸極已然不是一幫之主,他只是個人、只是個男人,而她卻在窺著若他的隱私生活而且欲罷不能……啊--她在想什么?
男、人?紫梅的臉頰轟地一聲著火,連忙叮囑自己:好女孩腦子不可亂想,眼睛也更不可以有任何色色的、不正當的念頭一點都不可以……可是,這樣全身緊繃著好累哦!
時針與分鐘一格一格地跳過柵欄,堅奉早睡早起身體好的紫梅已經捱不住了。
第一次醒來,她趴伏在桌面上假寐;下次醒來,她坐在長毛地毯上,靠著水床昏睡,下下一次醒來……她干脆跳上水床,拉起棉被,呼嚕呼嚕地睡個痛快!
無所不能、橫掃千軍的瞌睡蟲顯然已經接管了紫梅的大腦,讓她完全忘記那些"該不該""禮不禮貌"的無聊規矩,只能依從本能而睡……莫非紫梅有夢游癥,不然她怎么會睡到他的床上?
凌晨四點氣溫最低、人們睡得最熟的時候陸極回來了。他沒有預期他的水床上會有女人出現,而已這個女人還是中規中舉的紫梅!
該死的,她是怎么來的?如果不是有人帶領她,她怎么可能自己摸過來?
正準備卸下滿身疲憊與戒備的陸極、著迷地凝望床鋪上那個纖巧的身影,體內不禁興起一陣騷動。
她好美!身著白緞睡衣的她弓身蜷睡在水床上蓬松的長發微微覆住臉龐,在黑色床單的襯托之下,她皎潔得像似玄夜上的一彎銀月。
陸極有伸手碰觸的強烈渴望。
"紫梅。"他彎下腰去,輕輕搖著她的玉臂。白緞睡衣的布料又輕又軟又滑,把她的玲瓏身段勾勒得令人血脈激。"你怎么會到這里?" "唔……別吵我。"紫梅翻個身,醒不過來。
一陣少女特有的馨香襲來,那是純真的味道,陸極不禁全身發硬,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功能非常健全、欲望非常強烈的男人。曾有好幾次,他深受她純潔的誘惑,差點忍不住要吻住她,但都被他引以為傲的自制人克制祝不過,那都發生在大白天他的理智神經十分強韌的時候……而夜晚,卻是從欲望野獸出閘的黃金時刻!
他的下腹因為眼前的美景而產生無比騷動,陸極不以為他必定壓制得住欲望也不認問苦苦節欲的作法。
如果紫梅是心甘情愿獻上自己,那他不會強迫自己推辭,他會好好地愛她。
"紫梅,你醒醒。"他要弄清楚她的真正意圖。
"晤……陸極。"紫梅困惑地張開雙眼看他,眼神是一片空白,隨即又閉眼。你十怎么會在這里? "該死的,她根本沒清醒過!
"看清楚,是你在我房里。"陸極的身體被她可愛的睡顏折磨得要發狂!
"哦……"紫梅的身體蜷得更厲害了。
渾身發熱、疼痛從下腹往全身蔓延,陸極簡直沮喪得要嘆氣。
倒是紫梅,片刻之后好像有點回復神智了。
"陸極……陸極! "她大叫一聲,翻身差點滾下水床。
陸極及時接住了她,把她推回水床中央;她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了?" "我答應…馮媽,要……弄……消夜給給你……吃"她說得斷斷續續。
"消夜?"他什么時候開始有睡前進食的習慣了?他自己竟然不知道!
"冰糖燕窩……要放進微波爐加熱……馮媽叮嚀過的。"紫梅聲音微弱、掙扎著要起身卻不知道原來自己根本沒有下過床仍處在夢境之中。
"你等等,我去弄……"
陸極又痛苦又好笑地看著紫梅在他的水床上做出走路的姿勢。
答案揭曉了。紫梅根本不是因為想要他而潛入他的睡房,她之所以在這里,是因馮媽托付的緣故。而馮媽,那個為老不尊的管家在打些什么主意,相處了那么久,他會不知道嗎?她八成是想把他們倆送作堆!
陸極很有風度地聳聳肩。雖然他很想要紫梅,但是他也不愿趁她不備而突襲。
如果他不顧紫梅的意愿就將她吞吃入腹,那跟她父親逼她做個八股淑女的死硬作風又有什么兩樣?都是在抹殺紫梅的自我意識罷了。
他高貴地忍著一波波洶涌的熱潮。最后,他漸漸得對自己讓步同意自己可以稍微舒解一下體內的緊繃,一下下就好。
他骨節分明得大掌堅定地撫向紫梅的長發,打從第一眼見到她地時候,他就知道她是個小小天使、她認真、穩重、坦誠、像個老成的小女人,脆弱細致地靈魂強裝在故作懂事地軀殼里,她很用心在作一個好女孩!
可是,好女孩算什么?
陸極地雙瞳燃起危險驚猛地火焰,狂野不羈地圈住不盈一尺之外的紫梅。
不只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就連女人太乖,男人也興致缺缺、陸極從來沒有認真經營過任何事,只因他本身的將才之風不需他特意如此。
但是,現在他有個強烈的愿望,直接浮現的明確目標 -一他要將紫梅體內那熱情而不愿受拘束的天性引誘出來。
因為他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她。平時乖巧柔順的紫梅全是被黎豫正極度管教之下的傀儡娃娃。
上了大水床,陸極雙腿岔開跪跨在紫梅身上,以一種占有與欣賞揉合的眼光,巡禮著她柔美的身段,他的長指緩緩地向她的烏緞青絲滑下滑過她光潔的額頭、挺翹的鼻尖、豐潤的嘴唇,最后留在她的頸側徘徊不去。
紫梅在睡夢之中、隱隱覺得有點奔流的讓心跳更快更猛,像在呼應些什么似的。她自然而然地微微睜開了雙眼,眼睫如蝶翼般輕。
"陸……陸極……"她困惑地躺在他身下,望著猶如神氐般尊貴的他,神智朦朧得很。
陸極的回答是低吼一聲,近乎蠻橫地覆上她的紅唇。
"陸……極……"紫梅掙扎著要出聲,他在做什么?態度熾烈得就像要叫引焚彼此!
奇怪的她竟不害怕、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啊,或者因為這是一場夢所以她才能如此放松、如此寫意?
對,一定是的!她記得她已經上床入睡了!
原來這是夢境,她笑了,如曇花乍現的嬌艷笑靨,看得陸極幾乎無法喘息。
"你可以說不要我的吻。"陸極抬起頭,在她鼻尖前露出一個誘惑到底的墮落笑容。 "給你絕對的選樣權。" "為什么要說'不要'?"反正這是夢,又不是現實,F實中的地,總是循規蹈矩地做個好女孩,可是夢中的她,可以為所欲為呵!
因為這是她的夢,她可以實現平時不敢想、不敢事性而為的私密幻想。而親近她所喜歡的陸極……絕對是名列第一位!
"每當我看著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好帥、好像一頭雄猛壯碩的獅子,讓我的眼睛怎么也轉不開。"紫梅像個標準的小女孩,咯咯的嬌笑著。
"這樣說會不會很好笑?"
"不會。"陸極望著她異于平時的嬌顏,柔情頓起,"一點郁不好笑。" "你不要做剛才的'那個'嗎?"紫梅有些靦腆地問、她隨即說服目已,她的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無需害羞也不必忸怩,喜歡就說喜歡哪。
反正只是個夢而已!
"哪個?"陸極迅速地自她地芳唇上偷得一個吻,"這個嗎?" "是呀。"紫梅天真的回答: "嘴唇碰在一起的感覺好好玩。" "不只是好玩而已!陸極低吼著。
紫梅淘氣的一笑。哇,能這樣為所欲為暢所欲言的感覺真好!
她將玉臂往陸極頸背一吊,由端莊轉為媚浪的笑波讓陸極無力招架、他倏然俯下身牢牢地封住她的紅艷。
他不是個絕對溫柔的情人,他的需索是密切而狂烈的,是不容她不全心奉獻的。陸極啃咬著紫梅的玫瑰唇瓣,熾熱地吸弄著,另一方面,他的手指亦不安分,悄悄地順著光滑的白緞睡在探訪她玉體上的每一處峰巒喬壑;她的腰肢纖細上圍渾圓,有個緊窄小巧的臀部,組合成一副會讓圣人為之瘋狂的柔媚嬌軀。
"陸極……"紫梅在他的身下小小聲地呻吟,主動地縮入他的懷抱之中。
"我在這里。"他含糊地應著,幾乎要被腰間的脹痛逼瘋。
他一面克制著,告訴自己:誘出紫梅的本性必須一步步進行,欲速則不達,他不想嚇著了她;一面則欲罷不能地沿著她優美的曲線,隔著衣衫,啄吻她的細致柔嫩,滿意地看著微濕的白緞睡衣淡淡透出小女肌膚的玫瑰瑩紅。
紫梅閉起雙眼以承受他排山倒海而來炙情在他的撫弄之下,舒服地載浮載沉而至意識全部抽離……不久之后她再度陷入熟眠之中,吊在陸極頸后的玉臂垂然而落。
"紫梅……"唇舌膜拜中他喃喃喚著她的名。
"別吵嘛。"紫梅不耐煩地皺皺小鼻子,討厭熟眠中的干擾。"讓人家睡覺!"聽到她這熟眠中的抗議,陸極的吮吻嘎然而止--習慣了她柔柔順順的語調,乍然聽到她使小性子的抗議聲,真的讓他嚇一跳。
他氣息不穩地望著紫梅再度陷入甜夢的可愛睡顏,苦笑著也只有紫梅才能完全忽略地的進攻、施施然進入睡眠之中。
幸好,他本來就只打算舒解這一點點,否則的話,不被她大傷男人自尊心才怪。
未得舒解的欲望逼陸極不得不起身到浴室去淋掉一身火樣的熾熱。
水泉下,全身赤裸、肌肉糾結成陽剛美的陸極狂放一笑,紫梅的滋味很好,他很滿足,雖然只是接吻與愛撫,但這已足夠。
其實,他非不急于摘取未熟的果實;他打算一步一步地引誘出紫梅的熱情天性,讓她只為他一個人解放,陸極知道,這里他的終極目標,也當然會是勢在必得的終極結果。
淋浴后。陸極再度回到水床上。
此時,東方的天空已漸露魚肚白,紫梅的睡顏讓人平靜而美好。
他躺了上去,輕巧地將紫梅移到他身側,將她納入懷中,有意思的是,紫梅在睡夢中仿佛也感受了高溫的熱源,而主動地往陸極的懷中鉆去。
他悅然一笑,擁著這小女人,在極度高張的滿足中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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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不必陸極的傳喚,馮媽已經向動到他面前來投案。
"睡得還好吧?"她狡黠地輕聲問道。
陸極站在更衣室里,傲慢地扣著襯衫的前排扣。
"你今天一早沖過來.就為了問我這句話?"陸極眉宇之間有著刻意表現的滿不在乎,掩藏著他其實悅然滿足的事買。"我睡得還不錯。"馮媽賊兮兮地朝臥房伸頭探腦。果然,在陸極的大水床上還有一具隆凸的人形,正沉沉睡著。
她掩不住嘴角的輕笑,"死小子,這個大抱枕不錯吧。"多虧她靈機一動。促成好事。
"是不錯。"陸極裝模作樣著。"不過我倒是要問問你,我什么時候多了吃消夜的習慣?" "這種習慣是要'隨機應變'的嘛。"馮媽很無辜。
"下次要隨機應變.道具就找普通一點的東西!"陸極神色中有絲不自然地喝道:"那些上等官燕是我特地叫人找來給你補身子用的,別隨隨便便就浪費了,可惜!"他向來不習慣溫情的表達方式,就算對一直以來照顧他的馮媽也一樣。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會鬧些大男人式的別扭,看似粗魯不文,實則可愛溫馨、甜入馮媽心窩。
"我知道啦。"外傳陸極高深莫測、居心叵測。其實他是個有心人哪!"下次我會把你的孝心吃光光、不會再這樣!"馮媽笑開了眉眼。
"嗯。"陸極不自在地清清喉嚨。"還有。你怎么叫人把電視移了位?還搬來了臺微波爐?" "真是的,不這樣做,紫梅怎么待得住你的房間?"馮媽白他一眼。"我可是費盡心力算計了好久才想到要把電視正對著床。這樣,她才會躺在上面看電視啊!" "哦!"馮媽年紀一大把了卻還是鬼靈精怪地,陸極拿她也沒轍。
"怎么?今天要不要我幫她燉一點補血的補品?女孩子'第一次'之后還是要稍微補一下比較好,畢竟先了血又失體力呀。"麻油雞跟田物雞似乎都是不錯地選擇。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特別拜托你的。"陸極臉色陰霾的很,簡直要重重咆哮了,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閑人休理!"在我們之前,你的這項貼心服務先針對路衛就好,我看風流如他比我更需要。" "好好好,別氣。那你還要不要她繼續替你弄消夜呢?"馮媽賊賊地笑問著.陸極想起昨晚的親昵進展,想起擁她睡過一夜的滿足感,不禁笑咧了嘴。
"當然。"他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