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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搶婚 第七章
作者:紫菱
   
  整個長長的隊(duì)伍像是送喪一樣,一個連著一個,哭嚎聲還有嘔吐的聲音不斷傳來,有些人手帕上還有驚人的紅血,不斷的擦拭,只是讓嘴巴更是充滿了血紅。

  高大山跟高陽碌手里都拿著利刃,在隊(duì)伍前面督導(dǎo)著以防萬一,而他們那一派的人馬則站在旁邊監(jiān)視著這些病人,要他們一個個的走下山去。

  若是有人敢脫隊(duì)逃跑,或是想繼續(xù)留在寨里,他們就會殺無赦的殺死這些可能會危害他們生命的人。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人,你們會死得很慘的!褂腥肃淞R。

  更有人大吼,「你們太過分了!」

  方應(yīng)咸事前便有交代,事情演得越逼真越好,若是真的送他們下山了,也要大家一人一句的唾罵,才不會露出破綻。

  「叔父,我看錯你了,想不到你這么沒血沒淚,幾十年的兄弟情誼,竟然換來你的冷血相待,當(dāng)初你還對我爹保證說會保護(hù)我們姊妹倆。」

  柳綿綿義正辭嚴(yán)的訓(xùn)斥,話里充滿了責(zé)難,縱然她是針對高大山,但是未嘗不是對這些人的不屑。

  這些話就像鞭子一樣的抽在這些人的心頭,讓有些人面對她兇猛的目光,竟然只能慚愧的低下頭,沒人敢與她目光相對。

  高大山有點(diǎn)難堪的無話回應(yīng),只能默然。

  但畢竟他兒子說得沒錯,瘟疫若是傳染開來,他們都會沒命,柳綿綿實(shí)在怪不得他趕人。

  明知這是方應(yīng)咸的計(jì)謀,但是柳綿綿依然大罵出口,不過是短短一天,高陽碌跟高大山已經(jīng)要將他們這些偽裝得了瘟疫的人趕下山,而且手段粗暴,簡直沒把他們當(dāng)人看。

  「妳廢話什么,柳綿綿,若不是看妳得病,我還想把妳千刀萬刮,妳該慶幸妳得了病,要不然我可沒這么容易輕饒妳!

  高陽碌逞口舌之快罵著柳綿綿,一旁的柳絲絲厭惡他污罵她姊姊,張開了血紅大嘴,好像要朝他這個方向吐口水。

  而她還未有行動,方應(yīng)咸就先行吐了口血,而且血跡還離高陽碌的腳不到一吋,嚇得他往后一跳,跳到一塊崎嶇不平的石上,反倒跌了個難看的狗吃屎,頭也摔傷了,他伸手一摸,竟又流血了。

  怎么一碰到這個窮書酸,他就是見血?高陽碌恨得握緊拳頭,就要往方應(yīng)咸的身上砸去。

  方應(yīng)咸討?zhàn)埖溃骸葛埩宋,高大爺,都是我的不對,你的鞋子濺到了我的血,可別得了我的瘟疫……」

  聽他這么一說,高陽碌哪敢再算帳,立刻就跳離他好幾尺之外,以免被這個臭書酸給傳染瘟疫。但是這么一跳,他又撞到了一棵老樹,頭腫得跟什么似的,血也越流越多。

  「給我滾,快滾,滾得越遠(yuǎn)越好!」

  他雞貓鬼叫似的吼著,卻沒看到方應(yīng)咸眼里的得意,他早就對柳綿綿保證過了,只要他出馬,他們要毫發(fā)無傷的下山,有什么困難的,這下子,不就完成了嗎?

  一想到以后能天天把柳綿綿給抱在懷里,讓她成為他的王妃,他就一陣欣喜。

  轉(zhuǎn)頭一看,安寧靠在柳綿綿的旁邊,一邊遺體貼的安慰她道:「寨主,別傷心了,我們不就要下山了嗎?是他們姓高的先對不起妳,妳可沒有對不起他們,別想太多了!

  方應(yīng)咸立刻就擠掉了他的位置,對他冷瞪一眼,呼喝道:「去旁邊!

  安寧嘟著嘴去旁邊。王爺越變越怪,他又沒得罪他,他干什么露出這么兇惡的臉色。

  再一細(xì)看,王爺順勢的摟住了柳綿綿的腰身,一臉溫柔體貼得緊,安寧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想也知道,喜愛玩弄女人證明自己魅力的王爺,一定又在使壞了。但他干么偏挑善良的柳綿綿下手?

  安寧在心中喃喃立誓,柳綿綿人很好,他可不想要她被王爺玩弄過后,就甩啦,他得保護(hù)善良的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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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么不費(fèi)吹灰之力,方應(yīng)咸就帶著一群人下了山寨,高大山還不敢為難他們,高陽碌更是恨不得他們快走,他的計(jì)謀可說是天衣無縫。

  可帶這么一群人下山易如反掌,但是要怎么安置他們,才是一個大問題,柳綿綿正傷腦筋時(shí),方應(yīng)咸已通知縣官來此密見他,兩人在空地說了一會兒話,縣官就把這些人帶進(jìn)城里安置妥當(dāng)。

  柳綿綿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開口詢問。

  方應(yīng)咸不準(zhǔn)備透露自己的身分,這個身分他要等到京城時(shí),再讓她知曉。

  于是他說謊道:「我跟縣官是舊交,請他好好的安置這些良民,畢竟他們也想融入這個城鎮(zhèn),有官員幫著他們,總是較快適應(yīng)!

  他交代的事,不只是這樣,他還吩咐縣官,暗中拿著他的手喻,請京城調(diào)重兵過來,若是高大山等人還目無王法的下山打劫,他就饒不了他們,一定要滅了他們的山寨。

  縣官也知曉這派山賊在此據(jù)地稱王,只是苦無士兵可以剿滅,現(xiàn)在拿了王爺手喻,他已經(jīng)開始計(jì)劃要滅掉這群兇惡山賊。

  柳綿綿依依不舍的與其他人道別后,決定帶著柳絲絲,跟著方應(yīng)咸北上到他京城老家。

  柳絲絲開心不已,能離開山寨,眾人又毫發(fā)無傷,她霎時(shí)對這個窮書生刮目相看,對他說的話也百般信任,嘴里更是不停的喊著方大哥,那股親熱勁就好像她對他有多么崇拜似的。

  而且京城還是她耳聞多時(shí)的繁華地方,她更是十分期待能到這個地方去玩。

  但安寧可沒這么好心情,他一路觀察自家主子,發(fā)覺他對柳綿綿體貼至極,柳綿綿雖然對王爺?shù)捏w貼,不像以往其他女人那樣心花怒放,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他生怕她會融化在王爺?shù)奶鹧悦壅Z里。

  王爺早已說過他是皇親國戚,不可能跟柳綿綿成親,他帶著她到京城去,可能是王爺被逼成親,自尊心受損,故意要讓她難堪,王爺?shù)囊欢亲訅乃矊幙墒且娮R過的,連皇上都曾著了王爺?shù)牡馈?br />
  趁著快到京城的前一夜,他偷著了空隙,趁著王爺不在柳綿綿身邊時(shí),對柳綿綿道出自己內(nèi)心最深的擔(dān)憂。

  「柳姑娘!

  自從下了山寨后,他就改了寨主的稱呼,叫她柳姑娘。

  「怎么了,安寧?」

  從方應(yīng)咸的態(tài)度,柳綿綿也發(fā)覺了安寧并不是他的妹子,而且他后來也承認(rèn)了自己是男兒身。

  照她看來,安寧應(yīng)該是方應(yīng)咸的仆役,而她猜得也沒錯,有一日安寧就對她坦承了自己的身分。

  「柳姑娘,妳知曉我家主子是做什么的嗎?」

  柳綿綿猜不出,卻從方應(yīng)咸的舉止感覺得出來,脫去了他文弱書生的假面具,他應(yīng)該是很有權(quán)勢的人。

  她也隱約知曉在山寨里的方應(yīng)咸,并不是真正的他,他只是一直假扮他是文弱書生罷了。

  那也是為什么她在山寨里常對他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所以她的直覺并沒有出錯。

  見柳綿綿一直沒說話,安寧急了,他壓低聲音,「我家主子是……是……」

  「是什么?」

  安寧考慮了半晌,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說出來怕傷了柳綿綿的心,不說出來,以后讓自個主子來傷她的心,那就可能會讓她心碎,所以他還是義不容辭的說了。

  「主子他的名字,在京城里沒有人不知道的,他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他的世伯是威震八方的大將軍,與他一同長大的世伯女兒小蜜姑娘是現(xiàn)今的皇后,他的身分是權(quán)傾一朝的王爺,而且是前途無可限量的那種!

  柳綿綿臉色沒變,安寧還想再說,她舉起一手,很有威嚴(yán)的讓滔滔不絕的他住了口。

  她淡淡道:「我已經(jīng)知曉了,你不必再多說!

  「王爺雖然被逼跟妳成親,但是他是皇親國戚,豈能將婚姻大事當(dāng)成兒戲,而且皇太后很欣賞他,恨不得將親生的公主嫁給他,所以、所以……」

  安寧講到這里,忽然講不下口,他不是說柳綿綿不好,而是主子根本就不可能會有誠意娶她的。

  「我都知曉了!

  「不,妳還知道的不夠多!

  安寧鼓起勇氣,他不希望對他有救命之恩的柳綿綿為情所傷,他要趁她尚未深陷時(shí)拉她一把。

  「王爺?shù)募t粉知己非常多,光是養(yǎng)在府里的舞妓就有數(shù)十個,她們個個都美如天仙,更別說王爺在府外頭的女人,簡直是多得嚇?biāo)廊!?br />
  柳綿綿彎嘴一笑,安寧見她竟然笑得出來,不禁愕然,是因?yàn)樗v得太明白,所以才讓她受了太大的刺激嗎?也許他該婉轉(zhuǎn)的說。

  「柳姑娘……」

  「也就是說我要面對的情敵很多嘍?」

  「不只是很多,簡直是無法數(shù)……」

  楞了一下,安寧聽出了言外之意,柳綿綿稱呼這些人叫做情敵,莫非她對王爺有意思?

  「這倒是有趣得緊!

  柳綿綿用手搓著下巴,一臉很有意思的表情,她的神態(tài)不像女人,倒像男人,而且是跟他很熟的一個男人很像。

  惡寒竄上了安寧的背部,怎么感覺她跟王爺有一點(diǎn)點(diǎn)相像,只是她比王爺更加的有男子氣概,不像王爺,有時(shí)會出現(xiàn)小奸小詐的眼神,看起來不甚正派。

  「安寧,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不過你別忘了,我是個土匪頭子,對于我自己喜愛的東西,搶也要搶到手。以前我從來沒有那種想要把男人搶到手的感覺,現(xiàn)今卻有了!

  安寧張大嘴巴,她、她所說想要的男人,該不會是指王爺吧。

  柳綿綿露出豪爽的笑容,「越難得到的,努力爭取后得到手,不就越有成就感嗎?我這些時(shí)日,早已隱約感覺方應(yīng)咸是個極有權(quán)勢的人,想不到比我想象得還要出色,這樣的男人我豈有放過的道理?」

  「呃!」

  安寧被她臉上誓在必得的表情給驚得僵在原地。

  他、他真的太小看她了,能領(lǐng)導(dǎo)那群兇惡的土匪,畢竟不是普通人啊,他卻把她想成是尋常女人,他真的是太蠢了。

  不過這樣的女人,跟王爺好像滿相配的,不是嗎?

  「對啊,安寧,你放心吧,我姊姊想要的,沒有不得手的!

  不知道在一邊偷聽多久的柳絲絲竄出,一邊還嘻嘻哈哈的直笑,顯然笑的就是安寧的天真。

  「嘻嘻,安寧,你以為我姊姊好欺負(fù)嗎?她不愿意對高家動手,是因?yàn)轭櫮钪f情,她對那些女孩子好,是因?yàn)樗騺韨性就愛保護(hù)弱小,但是遇到她想要的,可從來沒有心軟過,我看是你家王爺要求我姊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

  安寧怔然的望著笑得邪惡的她,而柳綿綿則是一臉悠閑的微笑,他忽然間也笑了出來,想象著王爺吃癟的樣子,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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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來到了方應(yīng)咸家門口,柳綿綿望著牌匾上大大的王爺府三個字,依然不動聲色。

  方應(yīng)咸清了清喉嚨,他希望她不要太過吃驚,更不要以為他是在欺騙她,「這里就是我家,我是個王爺!

  柳綿綿還未說話,大門忽然打開,從里頭跑出一位妙齡少女,親熱的挽著方應(yīng)咸的手臂。

  她身材矮小,跟高俊的方應(yīng)咸身高差距極大,雖說她是挽著方應(yīng)咸,看起來卻更像掛在他的手臂上。

  「應(yīng)咸,我聽你府里的人說,你之前派人通知過,今天就會回府,所以我就在這里等你,你看我多有心!

  她笑得花枝亂顫,只差沒整個人往他懷里塞。

  方應(yīng)咸臉色青了一下,他跟這個陳婉容沒有多熟,只因?yàn)樗H與他一同在朝為官,他不想得罪,只好王爺府任由她來去,但是可沒代表他眼她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

  更何況在綿綿面前,她裝得這么親熱,若讓綿綿誤會了,豈不事大,他連忙想要推開她,只是她纏得緊,怕力氣用得大了,讓她跌倒在地也不好看。

  而陳婉容哪知他的心思,正要撒嬌之際,一抬眼,看見了柳絲絲這絕色美女站在門前。

  她身穿簡單布衣,但是那艷麗的風(fēng)采比穿著綾羅絲緞的她還要美上十倍,而且她站在方應(yīng)咸的身邊,好似跟他交情匪淺。

  至于旁邊那像大樹一樣高大的柳綿綿,她根本沒看在眼里,她瞧著以后可能會成為她情敵的柳絲絲,馬上就放聲大罵。

  「妳是哪里來的妖女?竟敢跟王爺站這么近,他可是尊貴的王爺耶,瞧妳這身衣服,一看就知是外面的賣唱女!

  她的污辱太過難聽,方應(yīng)咸臉一板,就要出聲斥責(zé),就算他再怎么大方,不想跟她計(jì)較,也容不得她這么放肆,污辱他的貴客。

  柳絲絲當(dāng)成沒聽見,因?yàn)橛兴㈡⒃诼,一切由姊姊處理即可,她犯不著?qiáng)出頭。

  姊姊連高陽碌這奸險(xiǎn)小人都對付得了,還怕這只有一張嘴,又矮不隆咚的小矮子嗎?

  「舍妹有什么不對嗎?」

  柳綿綿高大的影子霎時(shí)籠罩住陳婉容,她本還要再罵,但柳綿綿沉靜的眸子充滿了威赫之意,射出的厲光更是宛如兇神惡煞,讓她立時(shí)怔住。

  陳婉容一輩子身處深闔,遇到的人也多是巴結(jié)奉承嘴臉,哪里看過臉上表情這么兇悍的人,她被嚇得花容失色,而且柳綿綿一步一步的逼近,就好像惡鬼一般,讓她差點(diǎn)失聲尖叫。

  這個人不知是男是女,但是好可怕啊!

  「你、你干什么?欺負(fù)良家婦女嗎?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我欺負(fù)妳?姑娘,我是王爺府的客人,妳這句話未免也說得太過分,妳若不道歉,我是不會原諒?qiáng)叺!?br />
  她又跨前一步,臉上沉靜的表情不變,但是兇惡的氣勢只是更加強(qiáng)烈,陳婉容嚇得牙齒打顫,提著裙襬馬上就跑離,像后面有惡鬼在追地似的。

  見她落荒而逃的糗樣,柳絲絲放聲大笑,早知有她姊姊出馬,這女的只能靠邊站。

  她不屑道:「這種女人,也敢跟我姊姊為敵,真夠白癡的,我保證她再也不敢踏進(jìn)王爺府了!

  剛才的場景的確滿好笑的,方應(yīng)咸也為之失笑,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解決方式。

  柳綿綿已經(jīng)回復(fù)慣有的平靜表情,對方應(yīng)咸平淡道:「對付這種有口沒膽的女人,這種方法最有效,跟她們講道理,只是浪費(fèi)時(shí)間,有時(shí)候用土匪的方法,解決事情會更快!

  方應(yīng)咸聞言啼笑皆非,但是看著一向死纏著他的女人,跑得跟見鬼一樣的快,這也算是好事一樁。

  他進(jìn)入廳堂,廳堂內(nèi)滿是鶯鶯燕燕,全都是他養(yǎng)在家里的舞妓、歌妓,一聽他今日回來,全都懷著興奮的心情在廳堂里等他回來,只是王爺府規(guī)矩甚嚴(yán),所以她們沒像陳婉容那么大膽的出外迎接。

  「王爺,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說話的人相貌雖稱不上是天仙美女,聲音卻如黃鶯出谷,方應(yīng)咸最愛的就是她婉轉(zhuǎn)嬌啼的銷魂聲音。

  「王爺,你真死相,一出去就是三個月,連點(diǎn)消息也沒有,害姊妹們好擔(dān)心!

  這個姑娘是全部姑娘中長得最美、最嬌艷的一個,粉臉兒已經(jīng)朝方應(yīng)咸的懷里靠過去。

  「王爺,你有沒有帶什么有趣的東西送我?」

  「是啊,王爺,你出遠(yuǎn)門前說過,會帶有趣的東西回來給我們看的!

  一張張嬌艷的面龐,圍著尷尬的方應(yīng)咸。他只顧著要把柳綿綿帶回來,卻失算顧及家中的一堆女人。

  而她們圍著他的神情如此真心真意,讓他就算想推開她們,也念在往日情分而不舍動手,畢竟他跟她們度過了不少快樂時(shí)光,怎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而憐花惜玉向來是他個性的一環(huán)。

  方應(yīng)咸有點(diǎn)為難的開口,打算要解釋柳綿綿跟柳絲絲的身分。

  不過這些姑娘中有人眼尖,已發(fā)現(xiàn)天仙模樣的柳絲絲。而這里的姑娘已經(jīng)算是京城中屬一屬二的美人了,卻仍比不上她的國色天香。

  有人嬌聲道:「這位妹妹也是王爺帶回來的人嗎?好美的妹妹,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妳叫我艷姊就好!

  「是啊,王爺人好,每個姊妹他都一樣愛憐,他不會虧待妳的。」

  說著,還有人瞧著柳絲絲的衣服嘆息道:「這么美的妹妹,穿得這么破爛,沒關(guān)系,王爺會給妳銀兩打點(diǎn)衣服的!

  「是啊、是啊,王爺不會疼惜這些小錢的,到時(shí)妳穿上新衣裳,王爺會迷妳迷得要命呢!

  她們嬌聲笑了出來,一人一句,說個沒完沒了。

  柳絲絲掩住嘴偷笑?磥矸綉(yīng)咸在京城的生活真是多采多姿,他的艷福必定也是京城里人人稱羨的美事,這也難怪嘛,方應(yīng)咸的確是個美男子,又貴為王爺,這么有權(quán)有勢有才的男人,也怪不得女人傾心。

  倒不知姊姊要怎么讓這群女人離開方應(yīng)咸,看這樣子,他對女人十分體貼呵護(hù),這樣英挺體貼的男人,要讓女人不愛戀上他,似乎困難萬分?磥礞㈡⒂械脽⿶懒恕

  柳綿綿站在一邊,身形幾乎跟方應(yīng)咸一樣高大,只略矮他幾分,比一般女子高得多,再加上她的打扮跟在山寨里一樣,所以這些姑娘們,竟認(rèn)不出她是個女人,還以為她是個清俊的男人。

  「哎,我們這么多話,竟沒看到王爺帶了客人,這位公子,小女子有禮了。」

  那個叫艷姊的女子,首先款款一彎身,對著柳綿綿行禮,另外的女子們,也學(xué)著她,甜甜的叫道:「公子,姊妹們有禮了!

  方應(yīng)咸臉色微僵,正要解釋她是女人,想不到柳綿綿低聲喚了他一句,「方應(yīng)咸?」

  他心里的確有點(diǎn)緊張,綿綿不知他有這么多的女人,真要解釋起來,還挺麻煩的。

  但她帶著妹妹跟著他到京城來,許身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能虧待她。望著在場的無數(shù)美女,他還真有點(diǎn)心虛,不知她會不會生氣呢。

  「綿綿……」

  她喚他一聲,他也心虛的回應(yīng),才轉(zhuǎn)過頭,柳綿綿雙手即捧住了他俊俏的臉龐,毫不客氣就吻上了他的唇,吻得熱情如火,彷佛在標(biāo)明自己的所有權(quán),讓方應(yīng)咸一時(shí)怔呆的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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